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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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下最后一個xue位,鬼醫(yī)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遲遲不愿落針,他神色復雜的看著已經(jīng)渾身扎滿銀針的蕭睿淵,眼里的不忍幾乎凝成了實質(zhì):這一針一旦落下,就真的回天乏力了! 蕭睿淵睜開眼,看著猶豫不決的鬼醫(yī),聲音意外的柔和:“鬼老,繼續(xù)吧!” 鬼醫(yī)心頭一震,瞬間拋卻了先前的猶豫,再次凝聚心神,手中的銀針,緩緩地落向了膻中xue。 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一聲高亢的鷹叫從高空之上傳來,像是呼應一般,不遠處,又清晰地響起了一聲悠遠的狼嗥…… 紅彤彤的落日像是一個熟透了的荷包蛋,一棟棟房屋像是披上了一層華麗的外衣,村子的的上空升起了裊裊炊煙,交織著大人呼喊游玩的孩童的聲音,整個柳楊村充滿了寧靜祥和的氣息,儼然是一副生機勃勃的落日山村晚晴圖。 莫顏卻無暇欣賞這一副美景,此時她靜靜地站在屋后的小山坡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小花和毛毛消失的方向,每當聽到鳥兒振翅飛起的聲音,她就踮起腳尖張望,想知道是不是它們回來了。 距離小花和毛毛離開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半時辰,莫顏不知道它們要去的地方有多遠,也不知道它們有沒有將黑靈芝和靈泉水順利的送到那人手中,助他脫離危險。 滿心的擔憂和焦急無人訴說,她只能懷著希冀站在這里,一邊等,一邊虔誠的祈禱,祈求上蒼保佑那個人,讓他平平安安的回來。 李秀出來找人,好半天才發(fā)現(xiàn)一個熟悉的、孤零零身影站在那里,背影有著說不出的脆弱和無助。她嘆息一聲,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抬手攬住了這個瘦削的肩膀,目光隨著莫顏注視的方向看了過去,卻只看到幾只忙著歸巢的鳥兒。 “顏丫頭,它們會回來的,你要是不放心,等吃完飯再來等好嗎?” 莫顏沒有發(fā)現(xiàn)肩上多了一條手臂,直到李秀的聲音響起,她才動作遲緩的扭過頭,愣怔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她說了什么,她張了張嘴,飄出來的聲音嘶啞無比:“李姑姑,我吃不下,您先去吃吧,等小花和毛毛回來了,我就進去的?!?/br> 李秀皺了皺眉,猶豫了一會兒,最后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問出了心中的懷疑:“顏丫頭,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見莫顏一臉震驚的模樣,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又繼續(xù)說道:“毛毛突然回來,又帶著小花急匆匆的離開,是那個人出了什么事嗎?” 莫顏瞪大眼睛看著李秀,心里有些慌亂,不知道該不該承認。若是前世,喜歡上一個人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可是在這個思想封閉,男女婚姻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代,哪怕僅僅心儀某個人,并未有出格的舉動,被人知道了對閨譽也會有極不好的影響。 她不怕自己的名譽受損,卻不能不顧及家人的,尤其是馨兒,同樣是女孩子,有一個名譽敗壞的jiejie,在外人眼里,meimei也不會好到哪里去。她不是不相信李秀,但是這件事,她暫時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看出她的顧忌,李秀懊惱不已,暗暗責怪自己太莽撞,就算心里有懷疑,也不該大喇喇的問出來。只是她真的是出自關(guān)心,不忍心看她這樣,才一時失言。 現(xiàn)在想收回問出的話已是來不及,李秀連忙補救道:“顏丫頭,對不起,我不該問這個,你不想說就不說,就當沒聽過這話!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只是你自己要把眼睛放亮些,別像我……”察覺到自己又說錯了話,她連忙閉上了嘴。 聽出這番話里的關(guān)切,莫顏緊張的心情放松了些,看著李秀溫柔真誠的目光,壓在她心里的擔憂和焦灼太過沉重,讓她突然有了傾訴的沖動。 李姑姑比她大了十幾歲,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磨難和挫折,心理卻沒有扭曲,依然溫軟又善解人意,她相信她就算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也不會把這事告訴別人。 她心里有太多的困惑亟需找人解惑,她身邊的親近之人中,李姑姑無疑是最合適的,而且她認識蕭睿淵,也知道蕭睿淵和她們一家相識的經(jīng)過,對他有了一定的了解,這樣一來,或許能給自己提出最中肯的建議。 想到這里,莫顏沒有過多的猶豫,很快就把她和蕭睿淵之間發(fā)生的事情,以及對這段感情的糾結(jié)和心里的彷徨,細細的說了一遍,還有毛毛的來歷和送藥一事,不過黑靈芝被她換成了之前從醫(yī)館里配的傷藥。 聽完這些,李秀吃驚不小。沒想到顏丫頭心儀之人竟然會是蕭大人,不過這樣也好,如果是蕭大人,她也不擔心顏丫頭會被居心不良的人欺騙。 雖然只見過蕭大人兩面,但是蕭大人一看就不是那種會玩弄女子感情的偽君子,況且他位高權(quán)重,又生的俊美不凡,要什么樣的女子沒有,如果不是真對顏丫頭生出了情意,也不會對她如此上心了。 想到這里,李秀正要說什么,莫顏就自言自語似的說道:“不知道小花和毛毛到了沒有,他有沒有傷的很重,那藥能不能幫到他?!?/br> 李秀聽的心疼不已,輕輕地撩起莫顏耳邊散落的發(fā)絲,攬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別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蕭大人能闖過刀劍無眼的戰(zhàn)場,打敗兇悍的巴人族,顯然是個有本事的!就算路上真的發(fā)生了意外,受傷的也不一定是他,也有可能是他親近的下屬!” 莫顏搖頭苦笑,她倒是自私的希望出事的是別人,可是毛毛如此焦急,除了蕭睿淵這個主人,不會有第二個人能讓它如此。 李秀看不得她這樣,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轉(zhuǎn)移了話題:“顏丫頭,你和蕭大人之間的事,我這個局外人不好說什么,再過幾個月,你就要及笄了,想來你爹會在那個時候給你定下一門親事,如果你能放下這段感情,以后未必不會幸福,如果放不下……你何不嘗試著接受?” 如果她也是十四五歲的年紀,她一定會驚恐萬分的勸顏丫頭放棄,可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她很明白感情一事,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原本,顏丫頭對蕭大人的感情,沒有深到非卿不嫁的地步,可是蕭大人卻偏偏出了意外,激起了顏丫頭全部的感情,不管蕭大人能否安然的回來,她怕是很難割舍下了。 “接受?”莫顏怔怔的看著李秀,根本沒有想到她會這么說。 李秀微笑著點點頭,鼓勵道:“顏丫頭,如果蕭大人對你是真心的,他看重的自然是你這個人,至于所謂的家世,地位,他都不在乎了,你為何要耿耿于懷?如果他想娶你為妻,自有他解決你們之間的重重阻礙,你有什么可擔心的?如果他做不到,那就只能說明他對你的感情還不夠深,若真的如此,你也沒有必要為這種人付出感情;如果你擔心你爹……我覺得大可不必,你爹那么疼你,又不是那固守門第的迂腐之人,只要蕭大人拿出足夠的誠意,我想你爹也不會反對的。” ------題外話------ 卡文卡的好*,親們,有意見可以提,我可以改,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寫感情,就卡的吐血,不知道寫出來的腫么樣,我也好彷徨?。?/br> ☆、第175章 以身相許 李秀所言,莫顏不是不懂,她沒有說的是,她怕在不知不自覺中投入了全部的感情,最后卻不能修成正果,真到那個時候,她又要如何自處? 前世不敢談戀愛,也沒有談過,卻看到過別人的愛情。就拿她的大哥來說,那樣成熟睿智的一個人,連他自己都說即便遇到愛情,也不會像許多人那樣變得不像自己,失戀了又死去活來,神經(jīng)兮兮,然而當他遇到了心儀的姑娘,卻是頭也不回的栽進去了。 那一段感情最終沒能修成正果,從此大哥不言感情,直到她身死前,已經(jīng)三十五歲的大哥依然單身。大哥忘不了那個姑娘,也不愿意隨便找個人將近,為了麻痹自己,他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工作上,短短幾年時間,將公司的規(guī)模擴張了好幾倍。 然而,家里人包括她在內(nèi),清楚的知道大哥不開心,也不幸福!他們甚至希望大哥能像許多醉生夢死的年輕人那樣,揮霍無度,放浪形骸,至少這樣能讓他獲得短暫的快樂,然而大哥卻始終如一口枯井,平靜卻也失去了鮮活。 她清楚自己的性子,一旦陷入感情的漩渦,怕是比大哥還要不可自拔。求而不得是件很痛苦的事,得到了又失去更令人絕望,光是這樣想一想,她就難受得喘不過氣來!她畏首畏尾不敢接受那人的感情,也竭力告誡自己不要栽進去,無非是對這段感情沒有信心,與其經(jīng)營一份沒有結(jié)果的感情,還不如從來沒有開始過。 可是,在她害怕陷入這份無果的感情,萬劫不復的時候,卻已經(jīng)不知不覺中,對那個人上了心,傾注的感情甚至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深。如果不是有了這次意外,她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正視自己的心意。 見莫顏臉色變來變?nèi)ゲ徽f話,眉宇間的郁結(jié)反而越來越重,李秀身為過來人,很快就明白她究竟在顧忌什么,不禁嘆了口氣說道:“顏丫頭,有句老話叫‘事在人為’,不論是感情還是想要獲得某樣東西,都需要你去努力爭取,努力了不一定能得到,但是不努力一定得不到,你不試試怎么知道結(jié)果是哪一種呢?如果你努力爭取了,卻還是枉然,至少不會有遺憾是不是?如果你不努力,就讓它在你眼前溜走,你捫心自問,甘心嗎?” 甘心嗎? 莫顏怔怔的看著北方的天空,默默地問自己,當然不甘心!人一生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不容易,有的人一輩子也不一定能遇上,即便遇上了就只有這么一個人。她能遇上已是萬幸,又怎能甘心放過? 讓她放棄她的確做不到,既然如此,何不像李姑姑說的那樣,積極地爭取一次呢?即便最后的結(jié)果不是她所期望的,至少不會留有遺憾! 想到這里,莫顏的眸光豁然一亮,在心里暗暗下了決定,如果這一次,他能安然歸來……不,她猛地搖頭,驅(qū)逐腦海里不好的念頭,毛毛已經(jīng)送去了黑靈芝,小花也帶上了靈泉水,他一定能安然歸來,一定! 李秀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變化,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感情的事需要自己參透,不然旁人說的再多也無用。今日如此開解顏丫頭,她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她不想顏丫頭白白的錯過了一段好姻緣,像她一樣,徒留遺憾,好在顏丫頭想明白了…… 此時,已經(jīng)服下一片黑靈芝抑制住毒素,正被蕭九等暗衛(wèi)護著趕回京城的蕭睿淵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亦在心心念念的等待著他的消息,并作出了一個令他驚喜萬分的重要決定。 兩個時辰前,就在鬼醫(yī)給他施展秘術(shù),落下最后一針的緊要關(guān)頭,毛毛和小花帶著黑靈芝和靈泉水極速而至。 蕭睿淵不顧鬼醫(yī)和暗衛(wèi)們的勸阻,親手解開了毛毛爪子上綁著的荷包,他想過里面裝著的也許是一封信,也許是一瓶傷藥,甚至什么也沒有,就是沒有想過里面裝著能救命的黑靈芝。 當鬼醫(yī)雙手顫抖,無比虔誠的捧起那兩塊烏黑黑的東西,再三分辨確認為黑靈芝后,不僅震驚了蕭睿淵,六名暗衛(wèi)和一百余名太子府護衛(wèi)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震的目瞪口呆,幾乎不敢他們親眼見證了這樣的奇跡。 鬼醫(yī)眼下不是詢問黑靈芝來歷的時候,幾乎沒有猶豫,就把黑靈芝塞到了蕭睿淵的手中,又解開施展了大半的秘術(shù),換了另一種針法配合黑靈芝的藥性,能暫時壓制住他體內(nèi)的噬心毒。 蕭睿淵震驚過后,拿著黑靈芝卻遲疑了。黑靈芝有多么珍貴他清清楚楚,派出大量的人馬找了十多年,一點消息也沒有,現(xiàn)在卻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 心儀的女子拿出黑靈芝救他的這份情意,他心領(lǐng)了,并沒有覺得情意太重令他難以承受,因為早在確定心意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把人當作未來的妻子,傾盡一生來守護她。他遲疑的是,黑靈芝若只剩下這一點,被他用了太子藥怎么辦! 鬼醫(yī)猜到了他的想法,便勸道:“太子與你不一樣,他中毒太久,噬心毒已經(jīng)融進了他的骨血,這點黑靈芝根本不夠,你現(xiàn)在服一片,能暫時壓住毒素發(fā)作。等回到京城,用赤蟒膽配合另一片,再融合幾十種草藥服下,這毒才算真正解了。” 況且,這兩片黑靈芝如此新鮮,顯然是剛剛從一整株上割下來的。如此,剩余的大半定然還在其主人手中,這人蕭小子定然認識,到時候想辦法將剩下的黑靈芝換來就是。 聽了這番解釋,蕭睿淵不再遲疑,將散發(fā)著奇異藥香的黑靈芝送入口中。 在黑靈芝入腹的那一刻,蕭睿淵清晰的感受到一陣陣暖流在腹部游走,慢慢地涌入四肢百骸,在匯入心脈的那一刻,一股劇烈的抽痛驟然襲來,比先前還要疼痛數(shù)倍,他猛地咬緊牙關(guān),咽下了險些脫口而出的呻吟。 就在這時,鬼醫(yī)出手如電,將一根根銀針刺入蕭睿淵胸腹周圍的各個xue道,將被黑靈芝從心脈處逼出來的毒素凝聚在其中一個xue位處,最后用銀針將其封住,不讓它四處作亂。 隨后,蕭睿淵又喝了小花帶來的靈泉水,很快就察覺到這水的不同之處。見這只碩大的水囊灌滿了誰,他靈機一動,倒了一點靈泉水清洗傷口,發(fā)現(xiàn)被銀針封住,卻還是有一點點鮮血溢出的傷口,竟然不再流血了! 鬼醫(yī)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吃驚之下忍不住倒了一點嘗了嘗,頓時發(fā)現(xiàn)這水與太子每日所用的藥劑一模一樣。他把這個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正要問蕭睿淵給他黑靈芝和水的人,與研制出藥劑的人是不是同一個,卻見蕭睿淵的神色變得極為怪異,像是在警惕著誰! …… 一路上,眾人又遇到了兩撥殺手,許是以為蕭睿淵中了噬心毒必死無疑,背后主使派出的兩撥殺手,武力明顯比不上之前的幾撥,不等暗衛(wèi)們出手,就被太子府的護衛(wèi)盡數(shù)誅滅。 只是,在這些殺手身上依然沒有找到有用的證據(jù),指明受誰指使。因此,就算他們清楚幕后主使是某個或是幾個意欲奪位的王爺皇子,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將人揪出來。 京城遙遙在望,一直尾隨在后面的小花沒再繼續(xù)跟著,它沖著高空之上的毛毛叫了幾聲,又跟蕭睿淵打過招呼,便在眾人的注視下,悠悠的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之中。 身子虛弱不堪、只能與蕭九同乘一騎的蕭睿淵看著小花離去的方向,蒼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溫柔的弧度: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欠了她三條命,要怎么還才夠? 顧忌蕭睿淵的傷勢,一行人策馬的速度并不快,好在除了先前遇到的兩撥殺手,后面還算安穩(wěn),直到他們順利入城,來到太子府,也沒有再遇到殺手。 得知蕭睿淵身受重傷,并與自己一樣中了噬心毒,甚至險些毒發(fā)死去,一向溫潤謙和的楚衡第一次摔了杯子:“孤還沒死,他們就等不及了,好!很好!” 溫和的眼眸覆上了深深地戾氣,楚衡看著躺在床上,面容蒼白的蕭睿淵,心里第一次涌上了難過的情緒。 從他出生的那天起,無時無刻不在忍受著疼痛的折磨,伴隨他的永遠都是各種苦澀的湯藥,甚至從他懂事的那一刻起,他就有了不如死去的想法。如果不是有父皇的疼愛,不是這個陪伴他長大的表弟的鼓勵和支持,他早就舍了這副破敗不堪的身子,追隨母后去了。 于外人而言,他是君,表弟是臣,表弟愿意追隨他,即便表弟因他而死,也是死得其所??墒窃谒睦?,表弟就是他的表弟,是除了父皇之外,他最親的親人。現(xiàn)在那些人明目張膽的想謀害他的親人,不管是誰,他一定不會放過! 擔心他的情緒太過激動,虛弱的身子受不住,不等蕭睿淵開口勸解,鬼醫(yī)帶著幽默的口吻將黑靈芝一事說了出來:“殿下,得虧蕭小子受傷,不然還不知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得到黑靈芝的下落!殿下放心,蕭小子不會有事,只要能找到那株千年人參,殿下體內(nèi)的噬心毒也順利的能除去了!” 陡然聽到黑靈芝的消息,楚衡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愣怔了好一會兒,確定鬼醫(yī)不會跟他開這種玩笑后,如玉的臉龐彌漫起異樣的神彩! 看到鬼醫(yī)拿出剩下的那片黑靈芝,楚衡終于相信這不是他在做夢,聽完黑靈芝的來歷,眼底的希冀之光愈盛。 找了這么多年,本以為黑靈芝已經(jīng)絕跡,他亦沒有抱任何希望,沒想到柳暗花明,在這個時候突兀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果真應了那句‘天無絕人之路’,眼下三味主藥在短短一年世間內(nèi)就找到了兩味,那么千年人參是否亦能尋到? 強忍住詢問黑靈芝主人下落的沖動,楚衡看了表弟一眼,對鬼醫(yī)溫聲道:“鬼老,既然不需要千年人參,勞你盡快將解藥配出來給含章服下,以免橫生枝節(jié)。” 鬼醫(yī)自是滿口應下,給蕭睿淵把完脈,見被封住的毒素并無異動,便帶著黑靈芝放心的去了藥室。 解噬心毒的輔助藥材鬼醫(yī)很早就準備好了,除了黑靈芝、千年人參和赤蟒膽外,其他的還算常見,就是煎藥時要費些心思。煎藥對于鬼醫(yī)而言不過是小事一樁,花了半個時辰,就把藥煎好了。 在這半個時辰里,蕭睿淵與楚衡經(jīng)過一番周密的商議,達成了一致意見:對外將暫時隱瞞蕭睿淵噬心毒有解一事,并把他遭到毒殺、危在旦夕的消息散播出去。 一個率領(lǐng)十萬大軍千里迢迢的奔赴邊境大將軍,不顧生死守護著大楚的江山和百姓,卻在凱旋的路上屢次三番遭人刺殺,甚至命垂一線。這種事一旦被傳開,不論是民間還是朝堂,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惠安帝勢必會徹查此事,給蕭睿淵一個交代。 二人這么做,也沒有指望能把背后主使揭發(fā)出來,再行報仇,不過是通過這件事想敲山震虎,讓那些人露出馬腳,讓惠安帝心中有數(shù),再從中計較罷了! …… ------題外話------ 前段時間大寒潮,凍傷了我的耳朵、臉頰和大腿,現(xiàn)在天氣回暖了些也沒好,每天晚上一睡覺就發(fā)燒發(fā)癢,那種滋味太*,太酸爽了,沒有經(jīng)歷過凍傷的人真心體會不到!就因為晚上睡眠不好,白天就起的特么晚,更新的時間都不好調(diào)過來!o(╯□╰)o ☆、第176章 事態(tài),八卦 小花張著大嘴,氣喘吁吁地回到柳楊村,遠遠地就看到站在小山坡上張望的主人,它扯開喉嚨嗷嗷的叫喚幾聲,隨即撒開四蹄就火速的沖了上來,將系著白布條的右前腿搭在了主人的手臂上。 此時,月亮還未升起來,夜色很黑,小花又通身銀白,莫顏并沒有看到它腿上白布條。見它的嘴里、脖子上沒有其它的物件,整顆心都沉了下來,只以為蕭睿淵很不好,不然不會連個表示平安的信物也沒有。 最后,還是小花看不過去,用嘴巴將腿上的布條扯了下來,對驚喜不已的主人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燈火下,看著白布條上‘平安勿憂’四個字,確認是蕭睿淵的字跡后,莫顏那根緊繃了一個下午的神經(jīng)終于有了些許的放松。 短短的四個字沒有徹底安撫住她,想到之前救他兩次時,空間和功德珠的巨大變化,她連忙進入了空間,奔到了碧玉臺旁。見原本被紅紋僅僅覆蓋了一角的主子,已經(jīng)覆蓋過半,那顆懸起的心才算徹底回落到了原處。 如此一來,小小的兩片黑靈芝的確有大用,不然也不能助他化險為夷! 莫顏來到靈泉邊,看著缺損了一角,卻依然還有小磨盤大小的黑靈芝,對它的效用產(chǎn)生了強烈的好奇! 她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自然不會大喇喇的拿著黑靈芝去城里問大夫,于是便把三只獸帶進了空間,它們應該知道黑靈芝的效用,不然不會每次見了都比見到美味的烤雞烤兔還要激動! 可惜,三只獸聽的懂人話卻不會說,她只好憑著想象列舉了幾個效用,讓三只獸點頭或搖頭。這法子也不靠譜,因為三只獸只知道吃了黑靈芝會對它們有極大的好處,并不知道具體作用究竟有哪些,幾乎是一問三不知。 莫顏無奈,也只得暫時放下這事,等有機會了再問問蕭睿淵。 黑靈芝整個變成黑色后,不管是大小還是顏色,皆沒有再發(fā)生其他的變化。莫顏猜測它大概已經(jīng)成熟,只要長在靈氣足夠旺盛的靈泉池邊,它就會一直保持這種狀態(tài)。 見三只獸,三對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黑靈芝看,口水滴下來了也不自知,莫顏哭笑不得的揉著他們的大腦袋,又有些心疼。 三個大家伙雖然是旁人避之不及的猛獸,卻很通人性,對自己幾乎是言聽計從,即便再怎么饞,自己不讓它們碰,它們就真的沒有貪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