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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農(nóng)女的錦繡莊園在線閱讀 - 第124節(jié)

第124節(jié)

    聽到莫洪氏這番不要臉的話,急匆匆趕來的莫顏險些氣笑了,她擠開人群走進(jìn)去,擋在莫吳氏母女倆的前面。

    一看到莫顏,莫吳氏母女倆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激動地靠了上來:

    “顏、顏丫頭!”

    “顏meimei!”

    莫顏沖她們安撫的笑了笑,就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對極品婆媳,見婆媳倆的臉色陡然變得難看,她諷刺一笑,說道:“我當(dāng)是誰在搗亂呢,原來是你們兩個!怎么,莫永喜害我不成卻遭了報應(yīng),你們不敢找我報仇,就想把我這小攤兒生意毀了出氣?”

    自從莫永喜害人不成反遭“天譴”,村子里的人就對莫顏多了一絲敬畏,不敢在背后有絲毫的小動作,莫洪氏等人亦是如此。不過她們不是敬畏,而是畏懼,認(rèn)定莫顏是被妖孽附體,才用“妖法”重傷了莫永喜。

    莫洪氏對莫顏十分忌憚,盡管心里恨到了極點,可是她不敢再像以前那樣,隨意辱罵她,只得就著她的話反駁道:“哼,這小攤兒明明是吳氏的,咋就成你的了?你們別想合起火來糊弄我這個老婆子,我是不會上當(dāng)?shù)?。?/br>
    莫顏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從袖間實際上從空間里拿出了一張紙,并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展開。只見紙張的左下角處,有一個醒目的紅色大印,大印下面署名處的名字,正是“莫顏”二字。

    先前去衙門交了小攤兒的稅銀和管理費(fèi)后,負(fù)責(zé)此事的官吏就給莫顏開了一張收據(jù)。原以為無用,莫顏隨手放在了空間里,哪里想今日竟然派上了用場,還是啪啪啪的用來打莫洪氏的臉。

    婆媳倆不識字,盯著收據(jù)也不知道是啥。圍觀的人中卻是有人識字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將上面寫的內(nèi)容念了出來,一時間四周響起了嘈雜的議論聲:

    “上面的署名姓莫,這婦人卻是姓吳,看來這婦人沒撒謊,真的只是給人幫忙的?!?/br>
    “嗯嗯,這收據(jù)上有大印呢,可做不了假。”

    “唉,果然不能聽他人的一面之詞,咱們先前可是冤枉這婦人了!”

    “……”

    先前指責(zé)莫吳氏最兇的那幾個路人很不好意思,又舍不下臉面過來道歉,便隱在了人群的后面,再也不吱聲了。

    其他人卻結(jié)合莫吳氏先前說的話,開始懷疑起莫洪氏婆媳倆鬧這一場的真實用意來,不過經(jīng)歷了先前的尷尬,再加上這事跟他們沒多大的關(guān)系,就站在那里看熱鬧不說話。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莫洪氏婆媳倆就知道事情要糟,可是她們已經(jīng)連續(xù)觀察好幾天了,知道小攤兒的生意好每天能賺不少銀錢,早就垂涎三尺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做了這場戲,沒有討到好處就離開根本不是她們的性格。

    果然,莫洪氏又說道:“就算她們母女只是來幫忙的,那也能掙兩份兒工錢,可是她們根本沒把銀錢拿回家過,這又咋說?”

    這一次,不用莫顏幫忙,莫吳氏就自己站了出來,目光直直的看向莫洪氏,語氣帶著一絲哽咽:“娘,鐵頭今年已經(jīng)十九了,大妮兒也有十七了,原本這樣的年紀(jì)早該娶妻嫁人,可是咱們家窮啊,除了幾間破破爛爛的茅草屋啥都沒有,我們大房六口人擠一間房,說出去都讓人笑話,就這樣,鐵頭拿啥娶媳婦,大妮兒有啥作嫁妝?”

    說到這里,莫吳氏擦了擦眼角,也不管莫洪氏的臉色如何難看,繼續(xù)說道:“鐵頭現(xiàn)在有份好活計,本來再攢個一兩年也夠討個媳婦了,可是前不久小姑傷到了,他好不容易掙的一點銀錢全拿去給小姑看病吃藥了?,F(xiàn)在小姑還下不來床,這藥錢就是個無底洞,鐵頭掙的那點也只夠他姑吃藥,媳婦這是沒辦法這才出來做工,這樣多多少少也能給他存一點,以后娶媳婦也容易一些!如果這樣,娘還覺得媳婦狠心不給您銀錢,媳婦也沒啥可說的,大不了這份工錢不掙了,鐵頭一輩子娶不上媳婦……”

    聽完這番話,在場的人深有感觸,不禁同情起莫吳氏來。誰家不是有兒有女?誰辛辛苦苦大半輩子不是為了孩子?這個吳氏掙的工錢不給家里,卻也是為孩子攢著,這有什么錯?難道真讓孩子娶不上媳婦,孤苦無依一輩子,臨老了連個摔盆子的人都沒有?

    這一刻,沒有人再指責(zé)莫吳氏不孝不慈了,反而對咄咄逼人的莫洪氏無比反感:兒媳婦肯出銀錢給小姑看病已經(jīng)極大方了,做婆婆的不知道感激,竟然還逼著兒媳婦交出辛辛苦苦掙來的工錢,實在是太過分,簡直就是坊間苛待兒媳的惡婆婆嘛!

    被打上“惡婆婆”標(biāo)簽的莫洪氏恨死了莫吳氏,可事到如今,她沒有絲毫的辦法扭轉(zhuǎn)這種不利的局面,更別說在莫吳氏身上撈好處了。最后,在圍觀之人異樣的目光中,她被莫牛氏攙扶著走了,頗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顏丫頭,都是堂伯母不好,又給你添麻煩了?!?/br>
    回去的路上,莫吳氏不停地給莫顏道歉,心里愧疚極了。

    本來小攤兒的生意太紅火,惹得好些攤主眼紅,時不時的挑撥客人幾句,要是今日真讓婆婆和弟妹把臟水潑到身上,一旦傳揚(yáng)開來,小攤兒的生意怕是很難再做下去了。

    其實她早該料到會有今天這事發(fā)生,這些天,婆婆和弟妹一直逼問她擺攤兒的事,就是把那套說辭說了也不管用,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她們會鬧到大街上來,實在是太氣人了。

    “堂伯母,您別這么說,她們是她們,您是您,她們鐵了心找茬鬧騰,您也攔不住。”

    莫顏氣的是那對極品婆媳,自然不會怪罪到莫吳氏身上,不過今日她們的目的沒得逞,難保以后又出歪招,她可沒這個閑情把精力耗費(fèi)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上。

    現(xiàn)在兩家斷絕了關(guān)系,那對婆媳又忌憚她,想來以后是不敢在她面前鬧的,但是堂伯母就不一樣了,只要她一天是老莫家的媳婦,一天不能滿足貪婪的莫洪氏等人,就不會有消停的時候。

    有些話,她一個外人也不好多說,只得旁敲側(cè)擊的問道:“堂伯母,等您攢夠了給鐵頭哥討媳婦的銀錢,是打算給他單獨蓋個屋子,還是蓋個大的,一大家子一起???”

    莫吳氏不知道她為何突然問起這個,不過還是回答道:“自然是單獨給他起個屋子,現(xiàn)在住的房子沒地方加蓋,堂伯母也不希望他成親后還一大家子擠在一起?!?/br>
    莫顏緊接著問:“可鐵頭哥是您的長子,按規(guī)矩是要給您奉養(yǎng)終老的,他要是單獨住出去,不會被外人指責(zé)不孝嗎?”

    莫吳氏笑道:“這咋能?家里啥情況,村子里誰不清楚?給他另起屋子討媳婦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討了媳婦還跟我們擠一間房??!”

    莫顏一聽,眼睛就亮了,忍不住說道:“既然這樣,您大可以在別處起個寬敞的屋子,一家人都搬出來啊,大不了每個月您多給他們一些養(yǎng)老銀子,當(dāng)是圖個清靜?!?/br>
    莫吳氏一愣,苦笑著搖了搖頭:“鐵頭跟我們不一樣,他是孫子輩的,只要我們做爹娘的不怪罪,搬出去了也不會有人說啥,可如果我們一家都搬出去,肯定會被人說不孝,除非把房子蓋大一些,讓倆老跟我們一起住?!?/br>
    莫顏皺了皺眉,原來自己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這條路行不通,難道堂伯母就一直偷偷摸摸的掙銀子,甚至掙到的銀子還不敢自己拿著,要放在她這里才安心?

    莫吳氏見她為自家的事傷腦筋,心里感動極了,便安慰道:“顏丫頭,也不是啥大事,反正這么多年也過來的,以后總會越來越好的?!?/br>
    莫顏看著她臉上樂觀的笑容,暗暗嘆了口氣,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許是被當(dāng)眾打臉,又知道莫顏不好惹,莫洪氏莫牛氏這對極品婆媳沒敢再去小攤兒鬧事。莫顏觀察了幾日,見她們似乎真的老實了便放松了警惕,開始找人蓋房子、建磨坊。

    莫家的空屋子有很多,隨便收拾幾間就能做磨坊,不過因為要請人幫忙干活,莫顏又不喜歡外人在自家來來去去,便決定在先前未利用完的那十畝宅基地上另蓋屋子。

    做磨坊用的屋子結(jié)實耐用就好,不需要多華麗,莫顏托人從磚窖里拉了一堆青磚回來,又通過牙行找了二十個會砌墻的人,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把磨坊建好了,磨子、舂米機(jī)等工具陸陸續(xù)續(xù)的買了回來,補(bǔ)充了進(jìn)去。

    磨坊暫時不會開起來,莫顏便沒有急著找伙計,騰出手后繼續(xù)籌備建酒莊的事。

    時光如梭,轉(zhuǎn)眼就到了三月中旬,期間零星下了幾天雨雪,待天晴后,天氣一天比一天暖和,忍過了寒冬的小草冒出了綠尖尖,山里的樹木也開始返青,莫家果園里,桃數(shù)、梨數(shù)、李子樹已經(jīng)打了或粉紅,或粉白的花骨朵,安靜地等待著花期的到來。

    山坳的那片地也已經(jīng)全部開完了,莫家三頭膘肥體壯的大黃牛也已派上了用場,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完成了一百二十畝地的第一次深耕。

    等深耕完后,趁著剛下過雨,土還是濕潤的,幫工的村民們拿著鐵鍬將田埂修整的平滑無比,順道種上從別處挖來的草根或是從山上移植保土性好的野樹苗,這樣一來,即使夏天雨水多,也不用擔(dān)心田埂會被沖壞。

    建磨坊、給酒莊選址、做規(guī)劃、設(shè)計圖紙、育秧苗……莫顏跟騾子似的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等請人將剛出芽的谷種撒在育苗田里,她才稍稍的歇了口氣。

    俗話說秧好谷一半,空間出產(chǎn)的谷種,又有稀釋過的靈泉水浸泡,秧苗的品質(zhì)莫顏不擔(dān)心,即便新開辟出來的水田土壤不熟,也不夠肥沃,畝產(chǎn)達(dá)不到前世的一千五百斤,一千斤卻是可以的,有顏君煜做后盾,她也不怕引起某些不良反應(yīng)。

    好不容易得了一日清閑,莫顏坐在院子里,給自己跑了一壺茶,捧著一本游記看的津津有味。

    “唧——唧——”

    正看到精彩處,一聲迭一聲的鳴叫從高空悠悠傳來,打斷了她的思緒,不用抬頭光聽這聲音,莫顏也猜到是誰了。

    毛毛扇動著有力的翅膀,不停地在莫顏的頭頂盤桓,也不知道是在尋找落腳點,還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莫顏裝作沒看到也沒聽到,喝了一口茶水繼續(xù)盯著書看。

    毛毛雖然開了靈智,但畢竟不是人,見莫顏不理它,只好撲棱著翅膀老老實實的落在了小桌上,抬起了綁著信筒的爪子。

    莫顏愣怔了片刻,才放下手中的游記,取出信件緩緩地打開來。每隔七天,雷打不動的會收到一封來信,每封信上的內(nèi)容不盡相同,有長有短。盡管數(shù)月不見,相隔千里之遙,可是透過這一頁頁信紙,她像是親臨過戰(zhàn)火紛飛的邊城,看著他策馬持劍,上陣御敵……

    莫顏知道這樣很危險,她能忍著不回一個字,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不去想念。

    看著毛毛滴溜溜的眼珠,她苦笑一聲,垂眸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手中尚泛著墨香的信件,當(dāng)看到“四月中,必歸”五個字時,心口狠狠一震,腦子里出現(xiàn)了片刻的空白!

    他要回來了?

    莫顏收斂了心神,將整封信從頭到尾一字不錯的又看了一遍,確定自己沒有理解錯,他,真的要回來了!

    一股強(qiáng)烈的喜悅從心間蔓延開,她激動地站起身,一不小心帶倒了茶杯,也顧不得收拾,直接奔向書房的案桌,攤開了白紙,待磨好墨,正要落筆回信時,她突然愣住了!

    雪白的紙上,最終只有暈開的一團(tuán)黑墨。

    ……

    山海城,巴人族攻克大楚的第一座城池,也是大楚十?dāng)?shù)萬大軍收復(fù)的最后一座城池。

    就在三日前,巴人族中了蕭睿淵精心設(shè)下的埋伏,死傷過半,無力再與大楚的十?dāng)?shù)萬大軍抗衡,只得丟下一地的尸首鎩羽而歸。至此,持續(xù)了五個多月的戰(zhàn)役終于結(jié)束。

    是夜,臨時統(tǒng)帥府。

    空空如也的信筒,讓蕭睿淵眼底的希冀漸漸地淡去,整個人又變成了冷冰冰的模樣。然而接下來的事,讓他不得不暫時放下兒女情長。

    “歸程準(zhǔn)備的如何?”

    看完京城那邊傳來的密信,蕭睿淵銳利的眼里劃過一抹暗芒,低沉的聲音回蕩在空寂的房間里,透著一股肅殺之意。

    一個黑影驀地出現(xiàn),蕭九單膝跪地,恭敬地回道:“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主子隨時能按計劃行事?!?/br>
    蕭睿淵微微頷首,沉聲道:“此次回京,路上定不平穩(wěn),定下的歸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br>
    蕭九臉色一肅:“屬下明白?!?/br>
    那些欲奪儲君之位的人,早就想置主子于死地,讓太子徹底翻不了身,這一次,主子大敗巴人族,太子在朝中的聲望勢必又高了許多,那些人只怕恨不得將主子抽筋剝骨。暗衛(wèi)的存在,就是為了護(hù)衛(wèi)主子的安全,無論如何,他也要保護(hù)主子的安全,護(hù)著主子平安回京。

    待蕭九退下,蕭睿淵有些疲憊的按了按額角。

    相比波詭云譎的京城,他更愿意留在邊境,馳騁疆場,可是自從打上太子一黨的印記,他就再也不能選擇自己想走的路。曾經(jīng)他還想,若是太子能平安的度過二十五歲,順利的坐上那個位置,或許能博一個恩典終生鎮(zhèn)守邊關(guān),若是度不過……最壞也不過是丟了性命!

    然,自從遇到那個女子,心中便有了牽掛。若是以前,面對這些魑魅魍魎的殺機(jī),他不會放在心上,定然迎難而上,將那些人盡數(shù)斬盡,而現(xiàn)在,他不愿再冒險,他想活著回去見她……

    自從收到蕭睿淵即將凱旋的那封信,莫顏做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來,每次去城里,都要去茶館里坐一坐,聽一聽坊間的傳言,想知道大軍歸來的具體的日期。

    只是每次聽到的傳言多如牛毛,真真假假極難分辨。倒是茶樓的說書先生,用極富幻想的頭腦解說蕭睿淵奮勇御敵的相關(guān)事跡,幾乎場場爆滿,十分受百姓的歡迎。莫顏認(rèn)真聽了幾次,幾乎快能倒背了。

    這天中午,正在廚房做飯的莫顏心臟像是被利刃狠狠地刺穿了一般,襲來一股劇烈的疼痛。她的心臟嘭嘭嘭的跳的極快,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一般,讓她不安極了。

    這股異常只持續(xù)的時間很短,連在灶前燒火的唐心也沒有發(fā)現(xiàn),只是那股不安始終縈繞在莫顏的心頭,她忍不住想是不是父親或兩個弟弟出了什么事,可是他們都在書院學(xué)堂,能有什么事呢?

    這一頓中飯莫顏吃的極不安穩(wěn),待莫吳氏母女倆回來,幾人圍著桌子坐下開始清點一個月來擺攤兒掙的銀錢,也沒讓她打起精神來。

    “姐,姐,這一串銅錢你數(shù)了快一個時辰了,上面的字都快讓你摸平了!”

    馨兒看著明顯又在神游的jiejie,神情極為無奈,她都記不清這是今天的第幾次了。

    坐在另一邊數(shù)錢的莫吳氏抬起頭,臉上帶著狐疑之色:“顏丫頭,你最近老是晃神兒,你……你是不是有啥心事???”

    莫顏無精打采的搖了搖頭,找了個借口掩飾:“堂伯母,可能是前陣子太忙了,沒有休息好,我自己都覺得腦子沒有以前靈活,有時候轉(zhuǎn)不過彎兒呢!”

    莫吳氏看了看她的臉色,見白里透紅根本不像勞累過度的模樣,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只是莫顏不說,她也不好多問,便叮囑了兩句,讓她多休息別太cao勞。

    莫顏心虛的應(yīng)下,待要松口氣,幾日不見蹤影的毛毛突然像顆炮彈沖了進(jìn)來,嘴里發(fā)出一道道凄厲的尖叫……

    ------題外話------

    一夜的成果……又困又餓……卻不能睡覺……~(>_<)~

    ☆、第173章 垂危

    京城北向三百里處的一條小河邊,十?dāng)?shù)個身著黑衣的人正分散成一個圓形就地歇息,露在外面的眼睛犀利的觀察著四下里的動靜。在距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十幾匹匹駿馬低頭沿著河岸飛快的啃食青草。

    馬兒們腹部凹陷的厲害,顯然許久未曾進(jìn)食,腹背、脖頸濕漉漉的,好些地方沾染著不知名的暗紅色,四肢上大多有傷,流出的血液已經(jīng)被風(fēng)干。顯然,它們的主人在不久前,乘著它們進(jìn)行了一場殘酷的廝殺。

    依照大楚的軍規(guī),大戰(zhàn)結(jié)束,不論勝敗,主帥皆不能統(tǒng)領(lǐng)大軍班師回朝,必須在大軍動身前的半個月先行歸來,以防主帥生出異心,擁兵作亂威脅大楚的安危。

    去年蕭睿淵率軍抗敵,從京中奔赴邊關(guān)時,帶走的不過是京郊大營的三萬將士,剩余的七萬則是從各個州府調(diào)集而來,直接由地方將領(lǐng)帶去邊關(guān),由此兵力分散,當(dāng)權(quán)者才能放心。

    大半個月前,蕭睿淵率軍抗擊巴人族大獲全勝,沒過幾天,召他回京的圣旨就到了山海城。知道路上不會安穩(wěn),蕭睿淵事先就做好了準(zhǔn)備,接過圣旨后,他就帶領(lǐng)一百余名護(hù)衛(wèi)及六十名暗衛(wèi)從山海城返京了。

    一路走來,一撥接一撥的暗殺就不曾停止過,每天面臨著至少兩場你死我活的廝殺,且那些殺手皆被訓(xùn)養(yǎng)多年,身手各個不弱。若非蕭睿淵的暗衛(wèi)亦很強(qiáng)大,又拼死護(hù)主,蕭睿淵不可能順利的走到這里,這一路,是踏著鮮血和性命走過來的!

    歷經(jīng)幾十場生死搏殺,蕭睿淵的一百多個護(hù)衛(wèi)全部戰(zhàn)死,護(hù)衛(wèi)他的暗衛(wèi)也僅剩下十七人?,F(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京城的勢力范圍,他們愈發(fā)不敢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