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220.兩年前的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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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都地鐵一號線秘密基地內(nèi) 鄭竹的辦公室中此時非常熱鬧,除了鄭竹自己之外,還有七八個面無表情的特工正簇擁著一位三十來歲的男人,這人正是鄭竹的死對頭王劫,華夏安全局的另一位副局長。 “交接儀式可以開始了吧?”王劫陰鷲的目光盯著面前的鄭竹,嘿嘿一笑:“我已經(jīng)等不及要坐在那張屬于我的辦公椅上了?!?/br> 此時政府的正式通告已經(jīng)下達,鄭竹由于之前被公開的不當言論,對華夏政府本身造成了十分惡劣的影響,已經(jīng)被停職調(diào)查,可以預見的是,幾乎很長的一段時間,鄭竹都很難再回到這個已經(jīng)工作了數(shù)年的地下基地中了。 而接替他一號線基地所有權(quán)限的,正是王劫。 “當然可以?!编嵵窭淅涞乜戳送踅僖谎?,并未再說些多余的狠話,直接將一枚機械手環(huán)模樣的東西扔了過去:“這是一號線基地的權(quán)限秘鑰,連帶著這個辦公室,現(xiàn)在屬于你了。” 王劫穩(wěn)穩(wěn)地抓住了飛來的機械手壞,臉上擠出了笑容,譏諷道:“可惜啊,如果你在幾年前的時候主動提出擔任外勤工作,而把駐防天都的職位讓給我,現(xiàn)在最不濟還可以保住副局長的位置,而現(xiàn)在……任你的家里勢力再大,也很難再于仕途上有什么晉身之機了。” “如果我是你,現(xiàn)在就乖乖閉嘴,悶聲發(fā)大財。人在得意的時候有多跳,在低谷的時候跌得就有多慘?!编嵵癫[了瞇眼睛,緩聲道:“況且我可沒你那么大的官癮,別把我自動和你這種爛人歸為一丘之貉。” 王劫慢條斯理地帶上了機械手環(huán),有些憐憫地看著鄭竹:“你現(xiàn)在就像是個人氣低迷的落魄文字愛好者,盯著曾經(jīng)認識的人登上諾貝爾文學獎的領(lǐng)獎臺,嘴上還說著‘沒什么了不起的’,極端丑陋、以及可笑?!?/br> “隨你怎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编嵵衤柫寺柤?,又緩緩伸了個懶腰:“唉,也算是能好好放個長假了……這里的虹膜、指紋等等識別系統(tǒng)已經(jīng)全部換成你本人的了,歡迎來到假期的墳墓——天都地鐵一號線基地?!?/br> 隨即慢慢向辦公室門外走去,臨出門的時候,還回頭瞥了王劫一眼:“希望你過年的時候還在這里?!?/br> 正當鄭竹要跨過門口的時候,卻正好撞上了他極其熟識的一個人…… 嚴修澤此時正陰沉著一張臉,背起雙手,直直杵在辦公室門口,盯著眼前的鄭竹。 “你怎么來了?”鄭竹疑惑道,按理說嚴修澤應該不至于知道自己今天正好被正式停職的事情。 “我來問你些事情。”嚴修澤仍然陰著臉,看起來心情不是太好:“你現(xiàn)在應該有時間吧?” “你的這位朋友現(xiàn)在有用不完的時間了?!边h處的王劫遙遙高聲道。 “我有時間,換個地方聊吧?!编嵵裼趿丝跉猓f道。 “不,就在這里,在你的辦公室?!必M知嚴修澤大手一揮,猛地攔住了準備出門的鄭竹,斬釘截鐵道:“今天我要問話的不是鄭竹,而是華夏安全局副局長、天都地鐵一號線基地的負責人?!?/br> “那可沒辦法如你所愿了,就在剛才,鄭竹已經(jīng)和一號線基地沒什么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這里的話事人……是我?!蓖踅僭僖淮胃呗暤馈?/br> “閉嘴!”嚴修澤大喝道,接著指著王劫的方向,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問鄭竹:“這個長得像條帶魚的傻嗶是哪兒冒出來的?” “你說什么?”王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我長得像……像什么?” “別管他了,我確實是已經(jīng)被撤職了。”鄭竹無奈道:“你到底想問我什么?” 嚴修澤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關(guān)于兩年前由華夏政府主導的‘超級戰(zhàn)士計劃’,我想問的就是這個?!?/br> 嚴修澤遠超常人的敏銳五感,瞬間便捕捉到了面前的鄭竹渾身緊繃起來,盡管他的表情管理做得非常到位,神色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常,而緊繃的身體也在下一秒很快松弛了下來……但嚴修澤心中卻仍然一沉。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多少年前的陳芝麻爛谷子了?!编嵵裼行┟銖姷爻冻鲆粋€笑容,若無其事地說道,他似乎有意想要把這個話題搪塞過去。 “沒有多少年前,就兩年前……對于我來說,恍如昨日?!眹佬逎蓭缀跽谘诓蛔∽约菏纳裆?,繼續(xù)道:“關(guān)于那個計劃,你真的就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不……不是我沒什么要跟你說的。”鄭竹摸了摸鼻子,有些費解地看著嚴修澤說道:“我只是不知道你為什么突然提起這件事兒了?畢竟已經(jīng)過去兩年了……” “沒錯!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兩年了!”嚴修澤粗暴地打斷了鄭竹的話:“整整兩年的時間你都沒打算告訴我當年那個計劃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鄭竹這一下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臉色一下子變得灰敗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我之前就一直很奇怪,為什么政府要對一種當時全球只有數(shù)百人患上的致死病那么重視?不僅提供專項撥款研究治療方法……全額擔負患者的治療費用,還要在治療之前簽署保密和免責協(xié)議!” “直到我變異為超能者的那一刻,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了解了事情的真相?!?/br> “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那不是真相,只是表象?!?/br> “遠遠不夠,鄭竹。”嚴修澤搖了搖頭:“遠遠不夠。” “我曾經(jīng)以為自己作為一個華夏國公民,即使沒辦法在遭遇到不公正時得到最妥善的對待,但至少——我的國家,對我至少保留最基本的善意……和尊重?!?/br> “但事實證明我錯了?!?/br> “當我和那幾十名霍威爾綜合征患者踏入一號線基地的那一瞬間,我們就不是以患者的身份活著了?!?/br> “而是試驗品?!?/br> “聽著,修澤,我不知道你在哪里聽到了一些流言蜚語?!编嵵窬o張地雙拳緊握,努力調(diào)整著自己的措辭:“不過關(guān)于兩年前的那個計劃……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br> “解釋?你想給我什么解釋?”嚴修澤突然笑了,但他的聲音卻變得冰寒徹骨:“解釋你親手送我上了絞刑架?讓我能夠接受那只不過是一次普通的、只不過成功率極低的治療?” 話音未落,只聽得“嘭”地一聲,嚴修澤的左拳瞬間砸在了辦公室門口的金屬墻面,整個墻面都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凹陷!他湊近過去,死死地盯著鄭竹,白色的眼仁中似乎蘊藏著燃燒的火焰: “那不是治療,是一次謀殺?!?/br> “集體謀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