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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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夏季晚上一般都算涼爽,但是如果遇到雷雨天氣,雨水還未落下的時候,也是悶悶地?zé)帷?/br> 丁旭他們租的房子是一套帶小院兒的民宅,里面簡單有個小廚房,院子里的花草長得茂盛,還有一顆無花果樹,夏天的時候正是葉脈郁郁蔥蔥的時候,伸展開來占了不小的地方,上面還只有青澀的小果子,扭在上面,像個縮小許多的甜瓜一般。 丁旭坐在小院里乘涼,搖著蒲扇的模樣像是一個悠哉避世的小公子,神情淡淡的,像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院口的鐵門響了一聲,丁旭抬頭瞟了一眼,是肖良文回來了。 肖良文從外面提了西瓜來,用井水沁的冰涼,切開的時候瓜皮上還掛著細小的水珠,瓜瓤脆甜,遞到丁旭嘴邊的時候輕咬一口就全是帶著涼氣的汁水,清甜。 丁旭把西瓜接過來,吃了幾口,問道:“哪里買的,這個好吃?!?/br> 肖良文把他放在一邊的蒲扇拿起來,給他打扇子,道:“街口那邊買的,泡在井里剛撈上來的,我看著不錯就買了一個回來嘗嘗。” 丁旭皮膚偏白,又畏寒怕熱,這會兒穿著短袖短褲,被蚊子叮了之后胳膊上好幾個紅包。肖良文碰了下,丁旭躲開點,懶洋洋道:“剛不癢了,你別碰。” 肖良文坐在他旁邊,跟他聊天:“我覺得你在這挺適應(yīng)的,要不等以后我們也在這買套房子,住這里吧?” 丁旭把瓜皮放下,又拿了一塊,咬了一口含糊道:“你自己連個固定住處都沒有,還想買房呢?省點錢吧,而且這里也沒有好點的大學(xué),經(jīng)濟水平也一般,經(jīng)商也好、求學(xué)也好,四年內(nèi)應(yīng)該不會來這里發(fā)展?!?/br> 肖良文聽著他說話,也不反駁他,只是心里有點舍不得這樣的院子。他覺得丁旭很適合在這樣一個小院子里,種上許多花木,夏天的夜里花影斑駁,他就躺在搖椅上,在這里等著自己回家。 一個西瓜丁旭吃不完,催著肖良文也吃了一些,兩個人吃完了,又看了一會透著微藍的夜空,星星已經(jīng)隱在云層中了,即便是夜里,也能看到一絲云在飄動遮住月亮的樣子。 丁旭看了一會,忽然道:“可能要下雨了?!?/br> 肖良文一邊給他打扇子,一邊抬頭看了一眼:“是要下雨?!?/br> 丁旭擦了手,又問他:“你之前在南疆的時候,也經(jīng)常下雨嗎,還是風(fēng)沙的天氣多?” 肖良文想了下,道:“還好,就是早上冷中午曬,有的時候半夜里搞訓(xùn)練,還被堵在屋頂過?!彼行┎缓靡馑?,揉了一下鼻尖笑道,“我剛?cè)チ烁簧嫌?xùn)練進度,和幾個從別的軍區(qū)調(diào)來的兵一起罰站挨餓來著,扛不住,就翻墻進去偷了司務(wù)長的罐頭吃?!?/br> 丁旭來了點興趣,道:“沒被抓?。俊?/br> 肖良文老實道:“抓住了,潘少校罰我們幾個蹲在墻上一人吃了五個牛rou罐頭?!?/br> 軍用罐頭和外面賣的還不太一樣,都是熱量高又擋飽的食品,扎扎實實的牛rou,一聽罐頭吃上就差不多了,肖良文他們幾個新兵蹲在墻頭,吹著冷風(fēng)一口氣吃五個帶著厚厚油脂的冷牛rou罐頭,吃完了也不好受。 潘峰還不讓他們吐出來,五個人在墻頭蹲了一宿馬步,第二天臉都是灰白的,再也沒敢惹事過。 雖然事情過去很久了,但是現(xiàn)在想想還是有點胃里難受,肖良文臉色不太好,揉了自己肚子一下。 “你們活該,潘峰也敢惹?!倍⌒駠@了一句,忍了笑道:“除了跟潘峰他們一起訓(xùn)練,去看玉石了沒有?我上次聽你說,是跟著一個玉雕師傅一起去的,叫許工?” 肖良文含糊道:“對,去玉礦那待了幾個月,許工他們找一批籽料,用騾子運出來就走了?!?/br> 丁旭想了一會,瞇著眼睛道:“你想不想做玉石生意?也不算什么玉石,就是一批田黃石,s省過段時間有一個拍賣,要處理一批田黃石,這些東西留著刻章挺不錯的,可以多放兩年,我聽爺爺說過,會增值。” 這兩年田黃石剛有點漲價的苗頭,但是價格并不穩(wěn)定,時高時低,s市處理的這一批是因為被海關(guān)查處扣下的,按市價給標注的價格,丁旭記得當時的價格極低,百十塊上好的田黃章石料才不過區(qū)區(qū)萬余元。 放個幾年,這東西就能漲成和黃金一樣的價格,倒是一筆好買賣。 他之前沒有想過這么急,但是手頭的錢越來越少了,他們兩個人總要有一些錢傍身才好。他還是要繼續(xù)走考學(xué)的路途,或許大學(xué)混的好,就留在學(xué)校里清閑度日,亦或者考個小地方的職務(wù),平平淡淡的生活。 肖良文跟他不一樣,這個人早晚有一天他壓不住,與其一直管著他,不如給他一些啟動資金,做些白道上的生意也好。 丁旭覺得自己想的很周全,提了這個建議之后,又問道:“你之前那筆錢都拿來租商鋪了吧,現(xiàn)在正好過了大半年,應(yīng)該是可以轉(zhuǎn)手租一年出去,子珺姐用不了那么多,你跟她商量一下,分一半出去,然后要一萬塊錢預(yù)付金,我們?nèi)市一趟,把那批田黃石買下來?!?/br> 肖良文臉色有些古怪,但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 “明天去車站吧,我們?nèi)ベI票,趁著開學(xué)之前去s市一趟。”丁旭計劃好了,又開始定時間,“我只是聽到一個大概的時間,提前過去幾天守著,萬無一失?!?/br> 肖良文“嗯”了一聲,心不在焉地給丁旭打了幾下扇子,又找了借口說是去問問劉子珺,轉(zhuǎn)身出去打電話去了。 丁旭也沒在意,壓根就沒多想,把小石桌上的瓜皮收拾干凈,就進房間去了,外面有些悶熱,最后一絲風(fēng)也沒有了,也就不留在外面乘涼了。 臥室房間里只有一臺小風(fēng)扇,還有一張寬大的木床,鋪著老式的竹涼席,風(fēng)扇吹過的時候,帶動蚊帳也輕微地浮動。 丁旭側(cè)身規(guī)規(guī)矩矩睡著,過了好一會,肖良文才從外面進來,瞧見房間里關(guān)燈睡了,就輕手輕腳地爬到床上,挨著丁旭躺下。 他們這幾天一直在一起睡,丁旭在這里睡的好,眼底的黑眼圈已經(jīng)褪去了,只是身體還是瘦弱,精神瞧著倒是比剛從x省出來的時候強了許多。肖良文從身后小心抱著他,手臂橫在他腰那,把人圈在自己懷里睡。 這是他這幾天一點點試探出來的底線,丁旭不反感的,或者說丁旭允許他做的,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親密限度。 再加上偶爾能討來的幾個親吻,肖良文還是很知足的。他把自己貼到了丁旭背上,閉著眼睛呼吸也慢慢平穩(wěn)起來。 大概明天就要離開d市了,丁旭反而有些睡不著,半垂著眼睛在想心事。 他來這里找的人并沒有遇到,那么就是緣分還未到。當年肖良文查到的信息已經(jīng)是十多年之后的事了,現(xiàn)在他來的早了,可能那對夫妻還沒有來吧……只是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樣的人,身邊是不是還有一個乖巧或任性的孩子陪伴,如果有的話,他們是否會看著那個孩子想起自己。 他只是想這樣偷偷的看一眼。 但是這樣的愿望,顯然也是無法達成的。 明天就要回去了,丁旭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樣的心情去面對北方的那些親人,一時又有些心情煩躁,輾轉(zhuǎn)翻身兩次,就被肖良文從背后抱住了,整個人翻了個身,被壓在了下面。 肖良文腦袋挨著他蹭了兩下,道:“怎么了,睡不著?” 丁旭躺在那沒動也沒吭聲,心煩的不想說話,捏著他的手指玩兒。剛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就感覺到趴在身上的肖良文呼吸粗重起來。 肖良文閉了閉眼,道:“丁旭別這樣,你知道我控制不住。” 丁旭抬眼看著他,把手慢慢向下伸過去,不過瞬間,肖良文就悶哼了一聲,啞聲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丁旭沒搭理他,只是繼續(xù)動著手上的動作,聽著那些滋咕作響的水聲,耳尖有些泛紅,干脆閉上了眼睛,只用手動作。他跟了肖良文十多年,對他的喜好一清二楚,如果想要討好他,只用手指,就足夠讓對方興奮的。 肖良文繃緊了身體,一動不敢動,丁旭只伸手抱一抱他,他就能渾身顫栗,而做出這樣大膽的舉動,更是讓他激動的想要喊出來。 但是他不敢出聲,生怕嚇著丁旭,讓他收回那只若輕若重的手。 肖良文喘的太重,貼著丁旭耳朵,讓丁旭有些惱火地道:“不許看我!” …… 半夜里果然下起雨來。 外面窗戶被雨水打的啪啪作響,丁旭驚醒了一下,想要起身,卻被肖良文又重新按了回去,一邊親他,一遍啞聲道:“別管那個,丁旭,再幫我一次……” 丁旭推搡了他一下,但是緊接著就被沒吃飽的狼狗握住了手,重新按到了那個地方。 丁旭想抽回手,但是看他額頭滴汗的模樣,想了想到底還是心軟了,“最后一次了啊?!?/br> 肖良文喉結(jié)滾動幾下,哼唧了幾聲,挨挨蹭蹭地又靠了過去。 第58章 田黃石 丁旭他們兩個又去了s市。 到了之后先在市區(qū)找了旅館住下,丁旭去路邊的書報亭買了當天的幾份報紙來看,他只記得大概的時間,具體的信息還要再仔細查找一下。這個和司法拍賣還有些不太一樣,很多人并不知道這些消息,雖然也是公開性質(zhì)的,但是關(guān)注度一直不太高 ,他記得當初是委托給了一家拍賣行來處理,有登報的廣告。 肖良文從外面進來,把提著的紙袋子放在桌上,道:“錢拿到了,一萬二?!?/br> 丁旭繼續(xù)翻看報紙,頭也不抬的道:“好?!毕肓讼?,忽然又抬起頭來問他,“房租沒有這么多吧?上次你租了幾間商鋪來著?” 肖良文眼睛不眨一下,道:“三個上下層的沿街商鋪,都是五年左右?!?/br> 丁旭算了下,這次買田黃石至少要準備一萬塊,提前收一年的房租那也不夠這么多,差著幾千塊才對。 肖良文道:“還借了子珺姐一點,夠用?!?/br> 丁旭點了點頭,過幾年翻倍還回去就是了,肖良文上一世就對劉子珺格外照顧,要錢要物基本上都沒二話。她這么多年來一直幫忙,這次能在最緊張的時候拿出錢來,又是一份人情,欠了錢好還,感情最難還。 丁旭盤腿坐在床上,在報紙上翻找了一會,果然看到了拍賣行的信息。不大的一則蠅頭小字公告,夾在報紙中間的縫隙里,和一些牛皮癬小廣告夾混在一起,看起來真實性不高。要不是丁旭提前知道拍賣行的名字和日期,壓根掃一眼就跳過去了,不會相信。 丁旭看了一下介紹,空間有限,上面寫的非常簡略,只知道這次拍賣的物品里除了玉石之外,還有幾輛高檔進口跑車,比起那些田黃石,跑車可是時下的俏手貨,尤其是拍賣價格普遍要低,應(yīng)該能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吹竭@里丁旭也明白過來了,這次拍賣的重頭戲就是這幾部車了,廣告塞在這么不起眼的地方,很可能也是因為這幾部車的關(guān)系。 拍賣行的人是不允許私下處置封存拍品的,信息必須確保公開,但是其中也有一些小貓膩,例如這次的物品的拍賣信息就是刊登在報紙的中縫處,一般人根本不會留意到。 這件事當初丁旭聽關(guān)校里的老師上課提過幾次,拿來當事例舉證。 不過當時的老師也只提了跑車,應(yīng)該也想不到短短幾年時間,田黃石的價格會飛漲,倒是那些花了大價錢競拍跑車的人,錯失了這個發(fā)財?shù)臋C會。 丁旭記得這批田黃石流拍了兩次才賣出去,后來成了一個小公司的啟動金,也是頗為傳奇。 他手指彈了一下報紙上的那則小廣告,輕笑了一聲,把地址記了下來。 隔天兩人又去看了拍賣場地,順便繳納了保證金,肖良文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對這種拍賣模式有幾分興趣,他話少,但是問的都在點子上,天生是做這行生意的材料。 丁旭在旁邊跟他小聲介紹了一些規(guī)則,兩個人一個固執(zhí)守禮,另一個則大膽敢于冒險,也算互補。 拍賣的時間臨近,拍品是分批展出,丁旭沒再去看其他的,專心等那批田黃石。等接到電話通知的時候,就和肖良文一起去了會場那,按照手里的說明冊找到了那批田黃石。 田黃石跟幾件翡翠鑲鉆的珠寶展臺相連,燈光照耀下來,它們擺在一起尤其顯眼。這些石頭在珠寶的光華襯托下看起來灰撲撲的,都是些還沒有經(jīng)過加工的原石料,一點看不出那種打磨后的澄黃溫潤光澤,高下立見。 說明冊上面的介紹很模糊,田黃石的數(shù)量是清楚的,但是并沒有提質(zhì)量。丁旭和肖良文過去看的時候,因為展臺的擺放位置有限,也沒有全部展示出來,只放了十幾塊特別小的田黃石在那里,零散的在后面還有密封的兩箱,讓人看了心里直嘀咕。 丁旭看了就明白為什么這些田黃石會流拍兩次了,正真想要買的人都會仔細查看拍品的質(zhì)量,這批石頭數(shù)量多,價格也不算高,確實讓一些人動心,但是擺出來的拍品按理說是最好的,但是這里擺著的幾塊都是這樣歪瓜裂棗的小塊石料,恨不得明擺著告訴你:最好的也不過如此了。 萬把塊錢買這么兩箱碎石料,大家心里都明鏡兒似的,誰都不愿意當這個冤大頭。 丁旭停下來仔細看了一會,這石料和他記憶里的不符,他記憶里的數(shù)量是對的,但是并沒有這么小,有幾塊還做了成套的印章和擺件,若再多放兩年,也是能拍出天價的寶貝。 這樣雞零狗碎的幾塊擺出來,讓丁旭也忍不住皺了眉頭。這樣的小件兒,很難做成配套的東西,等拍下之后頂多也就是做個把玩小章,難過大多數(shù)人放棄它了。 丁旭琢磨著監(jiān)守自盜是不可能的,畢竟東西都要走程序,入庫出庫都標注的明確。如果他的記憶沒有錯,那就是拍賣行有人在故意隱瞞,清單上只寫了數(shù)量,刻意刪節(jié)和改掉了一些詳細介紹,顯然是在有意模糊這批田黃石。 也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拍賣行如果想要內(nèi)定買家,又沒有辦法瞞著委托單位,就會這樣做。 丁旭猜著那兩次流拍可能也是有些手腳。 肖良文對田黃石不太懂,但是跟著許工去了一趟南疆,對玉石還是多少懂一些的,小的不一定不好,像他之前拿到的那個三彩翡翠,不過丁點大小,也翻了百余倍出來。再說,就算是不賺錢,丁旭喜歡,他能買到也會買來給他,他一直覺得兩個人之間有些差距,也很努力想要追上丁旭的腳步,能有什么給他的,自然恨不得立刻拿出來遞上去。 丁旭停在那多看了一會,肖良文湊近了,低聲問道:“怎么了?” 丁旭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在看這些有多少……” 旁邊有個發(fā)福的中年男人嗤笑了一聲,他頭發(fā)禿了一些,但是堅持把一側(cè)的梳長了貼在頭皮上,夏天本就熱,他這一身西裝領(lǐng)帶的行頭穿下來臉上一直冒汗,這會兒就一邊擦汗,一邊對丁旭嗤之以鼻,用一種特有的炫耀語氣道:“有多少?上面不是清清楚楚的寫著嗎,一百多塊這種破石頭,買回去給孩子打水漂夠玩一陣子了?!?/br> 丁旭沒吭聲,還在看那打著封印的兩大木箱石頭,只能模糊看出一點輪廓,里面的并看不真切。 中年男人見丁旭他們沒反應(yīng),臉上有些掛不住,想來也是某個小企業(yè)的負責(zé)人,眼高于頂慣了,用長輩式的教育口氣道:“小孩,我勸你們別買這兩箱破石頭,田黃石,都說是奇石,但是說到底也就是個破石頭,能跟翡翠珠寶比嗎?有錢還是換點真金白銀那些扎實的東西,別到時候吃了虧后悔?!?/br> 丁旭跟他道謝,但是也沒走,低聲跟肖良文又嘀咕了幾句,沒再去別的地方看拍品,剩下的時間就留在了這里。 中年男人覺得沒趣,擦了一把汗,提前進了拍賣室吹冷氣等著,外面天氣太熱,他有些受不了。 過了一會丁旭他們也進去了,坐著等開始,湊巧,位置也是挨著那個中年男人。 競拍的過程很簡單,大部分人的重點都集中在那幾輛跑車上了,光身邊那個中年男人就激動地站起來舉了五六次牌子,幾輪下來之后也搶到了一輛日系跑車。其余那些翡翠珠寶也拍出了不錯的價格,輪到這批田黃石的時候,基本沒什么人問。 拍賣師拿了一兩塊較小的田黃石放在托盤上給大家展示,在提起的時候,按照慣例夸贊了一遍這些石料,介紹完之后,又重音加了一句:“當然這一批田黃石呢,數(shù)量是可觀的,但是因為沒收途徑的關(guān)系,我們拍賣行不對它有任何保證,也不排除有重大瑕疵的可能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