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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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云楚在南域五宗和兩大仙家,已經(jīng)成為了‘誅殺正派修士’的大魔頭,在修仙界是人人群起而攻之的。而另外一邊,夙凌手底下的勢力,也在加緊追查她的所在。 情況,簡直糟糕的不能再糟了!可謂是‘前有狼、后有虎’。 但是,云楚這么一分析。雖然,這個辦法有些冒險,可是一旦成功潛入了南域五宗,不僅可以身處其中、隨時應變,更能巧妙的躲開夙凌的搜查。 原本,兩邊都是要抓云楚的。如此一來,偏偏就能讓他們互斗而不自知。說不定,還能幫他們轉移注意力。 “你這個計劃,確實是大膽又巧妙??墒牵嫌蛭遄诘拈T檻極高。據(jù)我所知,南域五宗一般都是三到五年才收一次弟子。而且,必須挑選具有靈根的清白子弟。而外面的來歷不明之人,不管靈根多好、修為多高,他們都是不要的?!?/br> 元嬰鬼臉沉默了片刻,這才點點頭,表示對云楚的計劃還算贊同。但是,它也提出了一些問題。再好的計劃,若是不能實現(xiàn),那也不過是一個空談罷了。 “沒錯。因為名聲斐然,南域五宗招收弟子,的確苛嚴。但是,越是高高在上的門檻、如日中天的名聲,越會吸引一些向往仙途的凡人們,趨之若鶩。有很多凡人的靈根不夠,卻又一心修仙。偏偏世俗之人,雖然不懂法術靈根,但卻懂得鉆營取巧。便有了——俗門一說?!?/br> 既然提出了計劃,她自然不會沒有考量。云楚俏臉沉靜,不緊不慢的將自己的打算一一道來。 “俗門,只是宗門里私底下的說法。其實,就是世俗一些凡人,走關系和賄賂,從而進入五宗外門。我記得,距離上一次云靈宗收徒,已經(jīng)過去四年三個月了。按照現(xiàn)在的月份,正是俗門活動的時期?!?/br> “既然你都打算好了,此事宜早不宜晚。我們還不速速出發(fā)?” 時間拖的越久,越不安全。那元嬰鬼臉聽了云楚的一番話,卻是迫不及待的道。 “自然是要盡快出發(fā)的。但出發(fā)之前,有一件事必須要處理好。就是你所說的,我‘易容’之事,容貌改變還好說。這性別上的差異,就算我表面裝得再像,也逃不過宗門大能的法眼。此事若不解決,我們進了宗門也會露出馬腳?!?/br> 點墨般的黑眸,靜靜的放在元嬰鬼臉身上。云楚的俏臉從容,反正她已經(jīng)提出了隱藏的好法子。若它還不想那么快找下一個目標,自然會幫忙想辦法。 這家伙不是經(jīng)常嘲諷自己,不過區(qū)區(qū)筑基期么?既然如此,它這個‘大能’自當多出點力了。 “鬼機靈的丫頭。你說的偽裝之事,我的確是有點辦法。此換容面具,乃是一個特殊法寶。通過我的靈力加持,可以幫你隱匿身份、性別。不過,此物特殊,維持的時間最多三個月。三個月就要進行一次加持?!?/br> 那元嬰鬼臉略一沉吟,很快就做了決定。不到?jīng)]有辦法,它也不希望云楚出事。畢竟,她可是身懷圣尊明經(jīng)的魔仙傳人,若是修行順利,未來可成就完美的九色元嬰。 這完美仙道,對任意一個修仙者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果然還是你有辦法,那云楚就先謝過了?!?/br> 本來,云楚這么一說。是因為,她的確需要一個隱匿身份的辦法。其次呢,就是想試探試探這元嬰鬼臉。 這一縷妖異殘魂,就連赤炎金猊獸都感覺不出深淺。云楚心中,對它可謂十分忌憚。 “不過,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我所中的毒丹,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解藥?”應付眼前的情況很重要,但那一枚不知名的毒丹,更是云楚心中的一根刺。 “桀桀桀,小丫頭不要這么心急嘛!那毒丹半年才發(fā)作一次,每次發(fā)作之時,我自會給你解藥。如果,你覺得時間太長了,那就早點幫老夫?qū)さ搅硪话朐獘牒瓦m合的奪舍之身吧。不過,以你目前的實力和處境,只怕很難辦到哦!” 見云楚提及了這事,那元嬰鬼臉露出一抹陰險得意的笑容。有了那一枚毒丹,它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控制住云楚。此女頗為聰慧,若是不用點手段,它還真不放心。 “呵呵,畢竟是事關我性命的大事,我自然心急。你只要記得,我?guī)湍氵_成了目的后,就要給我解藥?!?/br> 云楚皮笑rou不笑的扯了下嘴角,冷冷的提醒。 商議完畢后,云楚戴上了面具、隱匿了身形后,立刻向著中嶺云凌峰趕去。一路上躲過了好幾撥搜查的修士,終于在四天之后,趕到了云凌峰——云靈宗! 早在四天之前,云楚便在另一個修士城池里,遞交了拜帖。等到她抵達了云靈宗,立刻順門熟路的找了引見之人,和宗門的幾個管事打好了交道。 這幾天,整個云靈宗上下都籠罩在一片壓抑氣氛中。蟄伏死島數(shù)十年的計劃失利,就像是一擊重拳,打的他們面上無光不說,還出了不少血。也正是因為如此,只要拿得出足夠的價碼。今年的俗門路子,走的比往年更多。 在繳納了一筆錢財后,云楚再一次成為了云靈宗外門的藥童。時隔了四年有余,在回想當初流放的事,還有在死島的三年多時光。再看著,靈云宗里熟悉的一景一物,她真有一種恍如隔世之感。 因為走的是俗門,只有那些資質(zhì)不達標的土豪凡人,才會走這條路子。是以,云靈宗里也沒人把他們當回事。連資質(zhì)都不測試,跟著門教囫圇解說了一些基本事宜后,便將他們帶到了最偏遠的外門弟子房間,丟了一個最劣的儲物袋和一本基礎門法后,就不聞不問了。 當初,云楚是由正規(guī)挑選入門云靈宗外門的。在宗門里的地位,屬于第二下等。而這第一下等的,便是這些一心想仙的俗門弟子了。 一般的外門弟子,按照資質(zhì)的不同,通過半年到兩年不等的時間,成功入門煉氣后,地位和待遇會有所提高。但是,更多的外門弟子,可能三年五載、甚至是十年二十年,就止步于了煉氣期。最終在宗門里,也不過一些被使喚的下人罷了。 云楚已然成功筑基,倒是沒有這方面的煩惱。只是,她現(xiàn)在的情況,不僅不能高調(diào),反而是得盡量往低調(diào)里走。 “真沒想到,這些名門正宗們,居然也有這么臟亂差的地方。剛剛那幾個門教,都還沒筑基呢!而那幾個接待的人,更是實力低微,擺不上臺面?!?/br> 跟著云楚一路順順利利的進了云靈宗,那元嬰鬼臉忍不住嘖嘖驚嘆。畢竟,這里可是南域五宗的靈云宗啊。本以為,要花很大的功夫才能進來呢。 沒想到,云楚這么熟門熟路,輕而易舉的就進來了。 “他們不過把俗門當成是收斂錢財?shù)牡胤搅T了。雖然,凡人那點東西,入不了宗門大能的眼。但是,有人心甘情愿的送錢,為什么不收呢?再說了,這滄寰大陸總歸是凡人占了絕大多數(shù)。一個人的錢財雖然不多,但人數(shù)多了,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云楚淡淡一笑,她在這里呆了好一段日子,自然是熟門熟路。 “好了,如今入了靈云宗。日鏡是絕對不能暴露的,所以,只能讓你暫時委屈在許凌凡的紫金儲物袋了。這儲物袋,似乎能夠隔絕靈識。” 修眉一挑,俊俏的‘少年’,淡淡的對著元嬰鬼臉道。 “也只能這樣了。你入了這外門,便要干活做事。這靈云宗里人多口雜,那幾個老祖也都是精明老怪?!?/br> 對于云楚的提議,元嬰鬼臉并沒有異議。這幾天還在風口浪尖,而它為了幫助云楚逃走,這幾天也是消耗過渡,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親眼看著元嬰鬼臉,縮入了日鏡之中。云楚神色淡然的將日鏡放入了紫金儲物袋。 然而,就在她將儲物袋合上的那一剎那,黑眸里的平靜,徹底的冷凝了下來。 終于,把這元嬰鬼臉給騙進去了! “小赤赤?!阌X得,這一縷惡魂的話,有幾分可信?”云楚沉下臉色,眼波流轉便看向了赤炎金猊獸。 “此魂歹毒,且合作的途中,可以毫不遲疑的拿你的性命做威脅。照我說,它連一絲可信度都沒有?!?/br> 赤炎金猊獸漂亮的血眸,閃過一絲凌厲。它一直對著元嬰鬼臉,頗有不滿。若非礙于云楚中了那詭異的毒丹,一路上它豈會如此安靜。 “沒錯。它若是想要奪舍重生,以它的能耐,大可以在八十多年中找個機會就是。為何偏偏要找上我?我不過一介筑基期,雖然好控制。但就憑我現(xiàn)在的境界,想去給它找修出元嬰的修士,且還要幫它尋回另一半的元嬰。這些,根本就不是短期能夠?qū)崿F(xiàn)的。它,既然迫不及待的奪舍重生,又為何要舍近求遠?” 云楚黑眸微沉,輕輕的點點頭。打從一開始,她就沒有相信過這元嬰鬼臉。 “我想,或許它真正的目標,是身懷圣尊明經(jīng)的我。而且,它那另一半的元嬰,應該也沒那么簡單。一個揮手之間,可以拿出毒丹和換容法寶的惡魂。一個,被鎮(zhèn)壓在日鏡之中上百年的惡魂。就憑幾句花言巧語,就想哄騙我云楚?” 云楚輕輕的呼出一口氣,黑眸清明而淡漠。顯然,這個元嬰鬼臉并不在乎自己是怎么樣的。因為,她不過一介筑基期,又被它下了毒丹。 “這惡魂很自負,雖然,它表現(xiàn)的有些懼怕夙凌的樣子。但在我和你面前,它卻十分傲慢。不過,只要你身上的毒丹一日不解,那對它還真沒有別的辦法。” 赤炎金猊獸血眸閃過幾絲冷芒,它很不喜歡這個殘魂。總覺得它身上有一股妖邪之感。 “你知道,我為何在南域五宗之中,選擇了靈云宗嗎?”說到毒丹之事,云楚悠悠的勾起紅唇,慢慢的掃過手中的紫金儲物袋。 “自然是因為,你曾經(jīng)在云靈宗待過,對這里最為熟悉?!背嘌捉疴カF一愣,不明白為什么她突然提起這個。 “自然也有這個原因。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云靈宗乃是南域五宗之中……丹藥之術最強的宗門!當初我作為藥女,被收納入云靈宗外門。他們真正看中的,并非是我真靈下等的靈根,而是我的醫(yī)藥之能。” 點墨般的黑眸,迸出了一股耀眼光華。云楚的聲音淡然,語氣平靜。只是,在那平靜之下,卻掩藏著一股凌厲銳氣。 “求人不如求己。這元嬰鬼臉既然是想謀求,我能修出的九色元嬰。才迫不及待的給我下毒。那我便不再修行,專修丹藥之術。只要我不踏入元嬰,它永遠都沒辦法奪舍。” “要怪,只能怪它自己為了脫離夙凌師兄,過早的暴露了自己。它既然入了這個紫金儲物袋,一時半會兒,也別想出來了?!?/br> 聽到云楚的話,赤炎金猊獸不由的為那一縷殘魂默哀了幾秒鐘。它算計誰不好,偏偏算計到云楚頭上。本獸爺這么聰慧過人的十大兇獸之首,在這小丫頭手上也只有吃癟的份。 “不過,如此一來,日鏡豈非不能用了?”赤炎金猊獸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其實,我心里還有一個猜想。按照圣尊明經(jīng)上的內(nèi)容,日鏡主陽輔陰,月鏡主陰輔陽。這日鏡反射的日光在你這里,有治療之效。但在這一縷殘魂這里,似乎無時無刻不在鎮(zhèn)壓、消耗它的力量?!?/br> 云楚早就想到了這一點,黑眸半瞇,她將自己的猜想徐徐道來。 “若是如此,上百年的時間,它現(xiàn)在應該很虛弱了。當時,它不是突然之間給我吞下了毒丹嗎?若是它真的那么自信,也不會迫不及待的用這種手段控制我了??傊?,必須要想辦法,將這個殘魂徹底湮滅。否則的話,它留著遲早是個禍害。小赤赤,你可知道當年明月心是和何人有仇?這殘魂的身份,又會是誰?” 自從中了毒丹之后,云楚每天都在考慮這詭異殘魂的事情。坐以待斃,從來不是她的風格。遲早,她要反客為主,占據(jù)主動權! “因為我降生不過百年,明月心出事的時候,我不過一個幼獸。所以,對于當年的事情,我真的不太清楚。不過,你若是想知道,我們可以暗中調(diào)查調(diào)查。” 赤炎金猊獸搖搖頭,關于日月寶鏡的事情,它所了解的都不過皮毛。更何況,是仙逝了八九十年的明月心的事情。 它也只知道,日月寶鏡,本是上古仙人留下的一整面神鏡,集日月之精華、神威無比。此鏡歷任主人,皆是名動天下的極風流出色的人物。一直到兩百年前,寶鏡落入了天魔宗的上上任宗主手中,由他煉化成為了一陰、一陽兩大至尊法寶。 從此以后,天魔宗便從一個二流魔宗,一步步崛起成為了第一魔宗。那個時期,但凡親眼見識過寶鏡神威的,基本上都死在了寶鏡上。經(jīng)歷了百年后,關于這陰陽寶鏡的相關種種,只知道其威力撼天動地,但具體是什么情況,都流傳甚少。 而且,很多修士只知道寶鏡能攻擊。就連催生、鍍金、療傷等功效,普通的修士根本就不知道。就算是一些宗門老祖,也是一知半解,并不了解。 到了兩百年之后,隨著天魔宗的全盛到衰敗,日月寶鏡已經(jīng)被傳的越來越玄乎。但其真正的模樣,還真沒多少人見識過。 ------題外話------ 喵喵喵。寶寶今天寫的比較卡。也不造為啥,可能是因為凌美人沒出場吧… 不過,他明天就會出場了。恩,就是這么高效率!說好的十天之內(nèi)要知道云楚在哪嘛! ☆、088 殘魂身份,找到她了! 就在云楚和赤炎金猊獸商量之時,被放置在紫金儲物袋的元嬰鬼臉,猛地睜開了邪惡的眸。 云靈宗底蘊數(shù)千年,乃是五宗中丹藥之術最強的宗門!這云楚還真以為,它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她不過一介螻蟻,就算是不自量力的籌謀些什么,那又如何? …… 當天下午,女扮男裝的‘少年’云楚出了外門的院子,熟門熟路的往靈云宗的藥堂走。 “你看,你看!是新入門的俗門弟子!” “這小子居然走出來了,他這是打算去哪呢?” “哪里來的門外漢?就他這熊樣,也敢出來丟人?” 云楚身上穿著比普通外門弟子更淺的黃色宗袍,其它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身份。倒不是他們大驚小怪,實在是俗門的新人,沒個兩年三年的根本就不可能煉氣入門。 “王管事。” 云楚壓根就沒注意他們,輕車熟路的往藥堂外面的一棟屋子走去。點墨般的黑眸往里一瞧,便燦爛熱情的笑了。 這藥堂外屋子里的人,正是雜活管事。雖然,只是區(qū)區(qū)的雜物管事,但也相當于掌管著外門弟子所有的差事。 “你誰???” 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身穿著靈云宗的深黃色宗袍。抬頭看了云楚一眼,立刻皺起眉來。 “呵呵,我是新來的俗門弟子楚云,特別喜歡鉆研醫(yī)術藥理,曾跟著郡城的藥師行了幾年醫(yī)。還請管事您多多關照?!?/br> 云楚笑呵呵的說得客氣,裝似熱情的伸手抓住了王云的手,順勢就給出了兩塊靈石。 雖然,她對于云靈宗的內(nèi)門高層不了解,但是卻很了解外門里的門門道道。這個雜活管事王云是出了名的貪婪,只要投其所好便一切順當了。 王云一眼就瞧出云楚不過一個俗門弟子,本來不想搭理。但感覺到手上的靈石,他的眼神頓時亮了。 “是入門的李管事指點我,過來請教您的?!?/br> 云楚笑的客氣,又再接再厲的加了一句。這王云和李志的私交不錯,她這么一說對方自然會給點面子。 “看你還算機靈。怎么?這入門才一天,就想去開眼界了?” 王云被云楚的熱情和出手弄得心里舒坦,臉色也緩和了,眼里也多了笑意。隨手翻了翻,便翻出了云楚的入門記錄,他甚至還有心思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