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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如何推倒大魔王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六

    一詩終了,全場依舊寂靜。

    有人重重地拍掌,王童循聲望去,發(fā)出一聲驚呼,“哥,你怎么來了?”

    班上的女生們睜大眼看著倚在院門口的莫喬,高個長腿,五官俊美,整個人仿佛打了一層柔光,就像電視里的明星一樣,小女生們的臉不由自主地就紅了。

    謝雪寧湊到王童身邊低聲問:“這是你哥,長得不像???”她說完又一臉嫌棄地盯著王童的臉上下打量,口中“嘖嘖”出聲。

    王童氣呼呼地站起來,“怎么,我長得不帥嗎?”

    客觀地說,王童的相貌絕對不差,眼睛大,個子也高挑,就是稍顯稚嫩了些,略帶嬰兒肥的圓臉上還有兩顆未消的痘印,再加上一身寬大的運動服和板鞋,就是個典型十六七歲高中生模樣,跟莫喬這種明顯精英型的男士完全無法相比。

    謝雪寧“呵呵”笑,不說話了。

    祁慧雖然早就預(yù)料到今天可能會碰到莫喬,但也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下——她剛剛裝模作樣朗誦的樣子豈不是又被他全都看到了?

    “祁老師。”莫喬上前朝祁慧打了聲招呼,笑容滿面的樣子,“又見面了,詩朗誦得真好。”

    祁慧怪不好意思的,在學(xué)生們面前她張牙舞爪慣了,陡然面對個同齡的異性,還真是有點不自在呢。不過,就算心里再怎么尷尬,祁慧也不愿在學(xué)生們面前露怯,她特別自然地點點頭,微笑,力圖表現(xiàn)她為人師表的氣質(zhì),“原來是王童的哥哥呀,下午好?!?/br>
    王童這會兒也沖了上來,摸摸后腦勺,傻乎乎地朝大家伙兒道:“那個……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哥,正好他在隔壁療養(yǎng)院有點事兒就過來跟我們打聲招呼?!?/br>
    莫喬很有風(fēng)度地朝學(xué)生們揮揮手,幾個性格開朗不怕生的女生捂著胸口嗷嗷直叫,甚至還有人紅著臉舉手問:“王哥哥我們能不能跟你拍張照???”

    “不行!”不等莫喬回話,王童就毫不客氣地駁回了,“我哥又不是明星,合什么影,沒得給他惹麻煩。”他轉(zhuǎn)過身把莫喬往外推,“哥你別跟她們胡鬧,一群小屁孩兒,什么事都不懂,瞎起哄。對了,小祁老師找你有事,你們倆去外面談?!?/br>
    祁慧一愣,她找莫喬有什么事兒?莫喬的目光投到祁慧臉上,微微地笑,極有風(fēng)度的樣子。

    “小祁老師你不是說要跟我哥道謝的嗎?去外面說話嘛,院子里全是人,大家聽到多不好。”王童特別善解人意地把祁慧和莫喬一起推出了院子。

    這么一說,她確實是提過這一茬。

    好吧,一年到頭也難得見到幾個真帥哥,就算只是說說話也挺好的。

    “那個……我收到了你送的門票,原本是要打電話致謝的,可是打不通。”

    “我應(yīng)該是去隊里訓(xùn)練了,白天經(jīng)常不開機。您以后可以晚上打我電話,或者給我留言。我的微信號是……”莫喬仿佛早有準備,隨手從兜里翻出紙幣,飛快地寫下他的微信號和□□號,末了還簽上自己的大名。

    說實話,祁慧是有些懵的,在她看來,一般情況下同齡未婚異性之間毫無緣由地交換電話號碼和社交工具常常意味著某些曖昧的意思,就算不是曖昧,可能也有某種說不出的好感。

    如果換了別人,以祁慧彪悍的性格恐怕張口就要問“你是不是對我有點意思?”,但考慮到對方的身份,祁慧還是忍住了,一來莫喬到底是學(xué)生家長,說不定給個社交號碼只是為了了解王童在校的情況,二來嘛,萬一她要是誤會了,這臉就丟大了。

    更何況,莫喬這樣的優(yōu)質(zhì)男生,生活中應(yīng)該不缺少女孩子喜歡,祁慧覺得自己樣樣不差,有時候甚至還覺得自己是個挺有內(nèi)涵的美女,可是跟莫喬一比,仿佛還是欠缺點什么。雖然每次見面的時候莫喬都面帶微笑,彬彬有禮,可是長得太好的人總有一種天生的距離感呢。

    “那首詩我很喜歡?!彼坪醪煊X到祁慧的不自然,莫喬主動找話題,“我讀高中的時候也曾經(jīng)想朗誦這首詩參加學(xué)校的元旦晚會,被班主任給嫌棄得不行,連班上的初選都沒通過?!?/br>
    “啊?”不會吧,長得這么好看,往臺上一站,學(xué)校里的小女生們還不得嗷嗷直叫啊,哪里還顧得上朗誦得怎么樣。再說了,莫喬音色不錯,稍加訓(xùn)練應(yīng)該就很能出彩才對,要是她班上有這等資質(zhì)的學(xué)生,肯定是各種晚會的主力選手。

    “為什么?”祁慧好奇地問。

    莫喬攤手,一臉無奈,“因為那次晚會有五個朗誦節(jié)目,老師覺得我獲勝的希望不大,于是安排我做領(lǐng)舞。忘了告訴你,那一年我們班元旦晚會表演的節(jié)目是個集體舞,我在隊伍的最前方假扮小天鵝,還得踮腳跳芭蕾,晚會結(jié)束,我們校長都知道高二五班有個男小天鵝。”

    雖然知道這樣有點不厚道,可祁慧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莫喬毫不介意地搖頭,“沒關(guān)系,你笑吧,反正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于是祁慧很是暢快地笑了一通,最后又忍不住好奇地問:“你們后來拿獎了嗎?”

    “那還用說,拿了一等獎呢,還有最佳團隊獎,班主任可得意了。”莫喬想起那些舊事,眼神不由自主地溫和起來,雖然當時他臊得要命,足足一個月的時間都不敢在學(xué)校里抬頭挺胸,可現(xiàn)在想起來,更多的卻是懷念。

    祁慧一臉佩服地道:“你們老師真是高瞻遠矚,我得向他學(xué)習(xí)?!彼@點道行跟人家那種老狐貍一比簡直不夠看,還得再多加修煉。

    “不過,”祁慧又略覺奇怪地問:“你不是乒乓球選手嗎,怎么還有空兒去參加這種活動?”據(jù)她所知,這些年紀小小就進了國家隊的小運動員們很少在外頭的學(xué)校讀書,隊里會安排專門的老師進行文化課學(xué)習(xí),莫喬為什么跟他們不一樣呢?

    “那幾年我離隊了。家里出了點事,我媽和王叔突然離世,王童還在讀小學(xué),家里又沒有什么親戚可以照顧,再加上我自己又出了交通事故,被車給撞了。那車肇事逃逸,虧得有好心人把我送去醫(yī)院,不然恐怕連命都得交待了。那次傷得不輕,別的地方還好說,右胳膊韌帶的問題有點嚴重,醫(yī)生說完全康復(fù)的可能性不大,我心情抑郁就干脆離隊回學(xué)校讀書了?!?/br>
    莫喬說起這些事的時候表情很平靜,完全看不出他曾經(jīng)遭受過如此毀滅性的挫折和打擊。

    可是,他越是如此云淡風(fēng)輕地描述這些過去,祁慧就越是覺得傷感和難過。那個時候莫喬才多大,算算年紀恐怕比王童還小,先是雙親過世,然后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又被宣布結(jié)束,他的心里要有多強大才能不被這些挫折擊倒,他又用盡了多少努力才從那樣的痛苦中走出來,甚至走到現(xiàn)在地步。

    祁慧有好一會兒說不出話,雖然平時表現(xiàn)得比較彪悍,甚至有些糙,可內(nèi)心還是十分細膩感性的。她無法想象如果換了自己遇到這樣的挫折會怎么樣,更無法想象當時十六歲的莫喬是如何茫然無措、痛苦絕望。

    祁慧說不出此時此刻她的內(nèi)心到底經(jīng)歷了多大的震撼,腦子里有些發(fā)懵,呆呆地問:“那現(xiàn)在呢?你的右手臂好了嗎?”她說完又覺得自己問了一個特別蠢的問題,如果沒有好,莫喬怎么能重新站到球場上。

    莫喬卻給了她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算是好了吧,能動能提,不進行劇烈運動的話跟普通人差不多。”

    可是——

    “我現(xiàn)在打球用的是左手。”莫喬笑著舉了舉左手,理所當然的樣子。

    祁慧卻已經(jīng)驚呆了,“壯士,你們國家隊的隊員們都是像你這么牛叉的嗎?隨隨便便就能從右手轉(zhuǎn)到左手,為什么我用左手寫個字都特么難?!?/br>
    莫喬“撲哧”笑出聲,“其實也沒那么難,我跟別人可能有點不大一樣,從小兩只手都能用,剛訓(xùn)練那會兒也是左右手交叉練習(xí),后來教練說這樣不行才練了右手,左手慢慢荒廢下來。剛出院回學(xué)校那會兒,右胳膊還打著石膏,別說吃飯寫字,上廁所都不方便。我那會兒年紀輕,自尊心特別強,拉不下臉去求別人幫忙,只得自己試著用左手。后來發(fā)現(xiàn)原來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難,人家用腳都能自力更生,我用個左手又有什么呢?!?/br>
    他說得輕描淡寫,祁慧卻能理解他彼時的心情。十來歲的小伙子最是心思敏感的時候,他一帆風(fēng)順了十多年,還拿到了國際比賽的大獎,陡然遇到這樣的挫折,心中該多難過。

    “其實我那會兒已經(jīng)徹底放棄乒乓球了?!蹦獑谭路鹣氲搅耸裁?,臉上露出懷舊的表情,“再說高中嘛,成天忙得要命,也沒有什么功夫去想別的。直到后來上了大學(xué),我閑著沒事兒去參加學(xué)校乒乓球賽,一不小心拿了冠軍,后來又代表學(xué)校參加大學(xué)生乒乓球賽拿了獎。頒獎的就是我現(xiàn)在的教練,他老人家一胳膊就把我給提溜出來了,氣得要命地罵我說‘你長本事了啊,來這里虐外行,有本事你歸隊呀’?!?/br>
    “然后你就歸隊了?”祁慧小聲問??墒牵瑖谊犇氖悄敲慈菀讱w的呢?莫喬離開了那么多年,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受過巨大創(chuàng)傷,換了一般人恐怕早就崩潰了,他卻重新站到了球場上,甚至還站到如此高度。祁慧覺得,他短短二十余年的人生簡直可以出一本勵志傳奇了。

    莫喬點頭,“對,剛歸隊的時候挺尷尬的,水平落后太多了,連十二三歲的小隊員都不如,當年跟我同批的隊員們都已經(jīng)是隊里的主力了,我卻被分在二隊,其實就連進二隊的水平都不夠的,那會兒覺得特別顏面無光?!彼f到這里赫然笑起來,笑容很溫暖,不知到底想到了什么故事。

    “我教練和隊友都熱別好,隊友見我回去都嚇了一跳,開玩笑說我是不是哪吒變的……”

    祁慧安安靜靜地聽著他說話,看著他的笑容在臉上一點點綻放,祁慧的心莫名地覺得很安定,仿佛面前的這個人已經(jīng)熟識多年。

    她恐怕要栽倒在莫喬這里了——祁慧心里想。

    ☆、第七章

    七

    回家的路上,王童總覺得有件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可冥思苦想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什么事兒,下車的時候還在琢磨呢,莫喬實在看不下去,嫌棄地提醒道:“瞧你那傻樣,把嘴給我閉上?!?/br>
    王童趕緊捂住嘴,氣得牙癢癢,“你怎么這樣???一天到晚嫌棄我,哪有你這么做哥哥——”

    他猛地想起了什么,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擦擦擦——居然忘了某乎的那個帖子,我的老天爺,這都一整天了,得有多少人看到了……

    王童都不敢往下想了。

    莫喬犀利的目光落在他臉上,眸中有探究之色,“你又背著我干了什么壞事?”

    “沒……沒有?!蓖跬缚诜裾J,努力地控制自己的爪子不要去摸手機。莫喬的觀察力有多強他是知道的,只要自己稍有不慎就會被他識破。就算他急急忙忙地把帖子刪了,王童相信,莫喬也能給揪出來——他哥可是a大計算機專業(yè)的高材生,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

    “哥我肚子餓了你去做飯?!蓖跬プ“?,不等莫喬把車挺好,逃似的飛奔回了家。

    等莫喬進家門的時候,王童已經(jīng)坐到書桌前開始裝模作樣地寫作業(yè)了。莫喬沒追問,似乎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王童方才的異樣,但王童相信,只要他稍有不軌(這個詞用得怎么怪怪的),一準兒被他哥逮住。

    接下來的周日王童都不大敢在家里待,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露出什么馬腳被他哥看出端倪。思來想去,王童便找了個借口出門。

    “跟陳一唯一起做作業(yè)?”莫喬臉上的表情十分奇怪,王童用腳后跟想也能猜到莫喬一定又想歪了。

    “哥,陳一唯是男的,我們班班長。昨天敬老院活動的時候跟我坐一起那個?!?/br>
    莫喬的表情愈發(fā)地糾結(jié)了,“我知道是他,那個戴眼鏡的小男生嘛。不過,這么好的天氣,外頭春光明媚,春暖花開,你不約個女孩子談?wù)勅松硐?,反而跟個男孩子約會,你說我擔(dān)心不擔(dān)心?!?/br>
    雖然知道莫喬故意在捉弄他,王童還是忍不住激動地跳起來,“不是約會,屁個約會,我們只是約好了一起寫作業(yè)。哥你到底看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書,你的思想怎么變得這么齷齪?你已經(jīng)不是我認識的大哥了!”

    莫喬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眼鏡,表情十分淡然,“我說什么了你這么激動?寫作業(yè)就寫作業(yè),那就去吧?”

    “?。俊蓖跬炊奶摿?,“就這么放我走了?”不會是還有什么后招吧?難道一會兒要偷偷跟蹤他?

    莫喬沒好氣地揮手,“走吧走吧,小屁孩兒甭在我跟前礙眼了,中午你在外頭吃,我要去隊里訓(xùn)練。”

    王童一頭霧水地應(yīng)下,背著書包迷迷瞪瞪地出了門,走到樓下人都還有點懵——莫喬真的就這么放他出來了?抬頭看看樓上,莫喬端著杯茶在陽臺上朝他揮手,目帶探究,仿佛想問他怎么磨磨蹭蹭地不走。王童生怕被他出聲攔住,背著包趕緊跑了。

    目送著王童走遠,莫喬這才勾了勾唇角回客廳把茶杯放下,然后徑直向王童的房間走去。輕輕推門,門紋絲不動,再擰了擰把手,居然反鎖了。

    大周末出個門居然還把房門給反鎖了,這不擺明著房間里有問題嗎?莫喬不由得好笑,轉(zhuǎn)身去屋里找備用鑰匙,可打開抽屜一看,喲,連備用鑰匙都不見了。

    莫喬搖頭而笑,“還知道藏備用鑰匙,長本事了嘛?!辈贿^,光憑一道鎖就想把他攔在門外,王童也太小看他這個哥哥了。

    莫喬從陽臺的儲物柜里拎出個工具箱,打開箱子翻了半天,從里頭抽出一根細細長長的鐵絲。他熟門熟路地把鐵絲□□鎖孔,小心翼翼地插弄了幾下,很快地,鎖孔里傳來“咔擦”一聲微弱的聲響,開了。

    他面露微笑,滿意地正要推門,動作忽然一滯,目光落在門縫的下方距離地面約五十公分的地方,那里赫然夾著一根細長的頭發(fā)絲——也不知道這小混蛋偷偷揪的誰的頭發(fā)。

    嘖嘖,這小鬼真是越來越精明了!

    莫喬伸出兩支手指頭把那根頭發(fā)抽了出來,笑。

    打開門,莫喬小心翼翼地對王童的房間進行了一番徹底搜索,連電腦硬盤都不放過,不過王童明顯是學(xué)乖了,電腦里干干凈凈,一丁點兒童不宜的內(nèi)容也沒有,書架上和抽屜里也沒有留下蛛絲馬跡,莫喬找了半天,最后只從床底下翻出了一本夾在許多參考資料中的《花花公子》。

    一本《花花公子》可不值得王童這么大費腦筋,莫喬有一種隱隱的猜測,這本書其實是王童故意放在床底下應(yīng)付他的。這個小鬼在他手里吃多了虧,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聰明,居然還會用聲東擊西這一招。

    房間里明顯找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莫喬決定暫時收手。王童那小鬼,聰明不過三天,只要他沒什么反應(yīng),王童一準兒覺得自己贏了,一高興肯定露馬腳。于是,莫喬仔仔細細地把王童房間里的東西恢復(fù)原狀,又將那根頭發(fā)絲卡回門縫里,出來了。

    雖說古教練給他放了假,但莫喬還是有點坐不住,昨天就打電話約了女隊的胡芳琳做陪練。看看時間快到了,他趕緊開車出門。

    胡芳琳是女隊的隊長,今年26歲,性格很爽朗。她是目前乒乓球界女隊的no1,技術(shù)好不說,狀態(tài)也非常穩(wěn)定,最近這幾年基本沒輸過。

    莫喬進訓(xùn)練館的時候,胡芳琳早就已經(jīng)到了,兩個二隊的隊員輪著給她做陪練,那倆姑娘輪換著都累著滿頭大汗,胡芳琳卻還像個沒事兒人似的,額頭上一點汗都沒有。見莫喬進來,倆陪練的小姑娘像見到了救兵似的恨不得撲上去,“喬哥你怎么來這么慢,我們都快撐不住了。趕緊的,快點上。”

    莫喬哭笑不得,“好歹也讓我熱個身?!?/br>
    他在原地做了一會兒熱身運動,手腳都活動開了,這才走到桌前朝胡芳琳道:“琳姐手下留情?!?/br>
    胡芳琳甩了甩手里的帕子,笑得不懷好意,“好呀?!?/br>
    一個上午下來,倆人都直接累趴下。

    胡芳琳毫無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朝莫喬豎起大拇指,“莫喬不錯嘛,進步的速度就跟坐火箭似的。我記得你大前年剛進隊那會兒連謝玲她們都不如呢,現(xiàn)在連我都贏不了你了。下周決賽,小卷毛危險了?!?/br>
    莫喬笑,“被他虐了兩年多,是到了反擊的時候了。”

    胡芳琳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你們這些小帥哥打得你死我活才好玩呢?!闭f罷她話鋒陡轉(zhuǎn),突然一本正經(jīng)地問:“對了莫喬你有女朋友了嗎?”

    莫喬并沒有被她突然的問題驚到,而是扭過頭看著胡芳琳笑了笑,頗有內(nèi)涵地回道:“可以有,也可以沒有?!?/br>
    胡芳琳頓時就明白了,呵呵地笑,“哎,我就說嘛,還非要讓我來問?!彼斎徊皇翘孀约簡柕?,胡芳琳喜歡成熟穩(wěn)重型的男性,莫喬雖然也穩(wěn)重,可年紀到底比她小幾歲,胡芳琳把他當?shù)艿芸?,對他一丁點的男女之情也沒有。之所以問這個,也是想幫隊里的隊員探個口風(fēng),莫喬這樣才貌雙全的年輕男孩子可是很受歡迎的,單胡芳琳知道的就有好幾個姑娘暗戀他。

    莫喬當然也猜到胡芳琳的意思,所以才回了這么個模擬兩可的答案,其實就是委婉回絕的意思了。

    胡芳琳嘖嘖搖頭,“真是藍顏禍水呀?!?/br>
    莫喬哭笑不得,“琳姐,我覺得您得去好好學(xué)一學(xué)語文,藍顏禍水可不是這么用的?!?/br>
    胡芳琳沒好氣地在他腦門上敲了一記,“我說是什么就是什么,不準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