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容蔚然往床上一躺,“正好,我也困了。” 施涼的臉色難看,“給我去客廳?!?/br> 容蔚然支著頭,露出一口白牙,“你覺得我大晚上的,繞那么大圈跑來,就為了睡你那破沙發(fā)?” 施涼抱著胳膊,和他僵持。 容蔚然把人拉到身上,手臂圈在她的腰上,曖|昧的說,“床這么大,一起睡就是了,我們又不是沒睡過?!?/br> 說著,便壓上她的雙唇,“叫我聲哥?!?/br> 施涼溢出一聲笑,“想當(dāng)哥,找你那些小meimei去?!?/br> 容蔚然親著她,“吃醋了?” “我不吃那東西,”施涼說,“怕酸?!?/br> 容蔚然切了聲,舌頭往里伸。 施涼按著他的肩膀,和他拉開距離,“去洗澡?!?/br> 容蔚然又去抱她,“做完再洗?!?/br> 施涼直接把他踢下床。 容蔚然咚一聲倒地,他就那么四腳朝天了幾秒,氣沖沖的站起來,失心瘋一樣撲向施涼。 “他|媽的,老子讓你明天下不了床!” 施涼笑出聲,充滿戲謔,“你確定?” 容蔚然摸到什么,整個人徒然一僵,不死心的伸頭看,他氣喘吁吁,半響開口,“……靠!” 施涼的嘴角一抽。 估計是沒料到他湊那么近,盯著看。 剛來了那事,來的巧。 “還要睡嗎?” “睡!” 容蔚然不情愿的去浴室沖涼。 施涼在他身后說,“以后不洗澡,別碰我的床?!?/br> 聽出了點意思,容蔚然咧嘴笑,“遵命。” 施涼躺在床上,沒多久,旁邊的被子就被掀了。 容蔚然長臂一伸,搭到施涼身上,小狗樣兒在她脖子里蹭來蹭去,“老子本來都帶人開|房了,結(jié)果卻跑你這兒來睡大覺?!?/br> “?;ㄖ啦?,要多水靈就有多水靈,不過,”他嘖道,“還是你更香?!?/br> 施涼由他作怪,“做體檢了?” 容蔚然罵罵咧咧,他是有很多女人,可哪次不是跟t玩,怕他有病還是怕他臟? 兩樣都讓容蔚然不爽,口氣變的惡劣,“過兩天?!?/br> 施涼側(cè)著身子,“關(guān)燈睡覺?!?/br> 把燈關(guān)了,容蔚然親她的后頸,“你是妖精吧?!?/br> 施涼說,“嗯,月圓之夜我有九條尾巴?!?/br> 容蔚然抖著肩膀,他哈哈大笑,“大姐,那到時候借我一條玩玩?!?/br> 施涼當(dāng)做聽不見。 容蔚然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蝸,“知道不,除了你,我還沒跟誰睡過一張床?!辈粅做||愛,只睡覺,多新鮮。 懷里的女人睡著了。 容蔚然第二天醒來,懷里空了,枕邊的溫度也是涼的。 他瞪著天花板,好半天才咂了下嘴。 明白過來這是哪兒,昨晚誰睡在自己身邊。 聽到響動,容蔚然跑出去,他傻站著,頭上幾根毛狂傲不羈的朝天翹著。 施涼身上掛著圍裙,往桌上擺碗筷,“去刷牙洗臉?!?/br> 容蔚然呆呆的照做。 洗了臉,人也清醒了,他咧著嘴過去,看看小米粥,又看看兩盤小菜,“你做的?” 施涼拉開椅子,“不是,我吹口氣,這些就都出現(xiàn)了。” 容蔚然坐她旁邊,“扯蛋?!?/br> 施涼敲著水煮蛋,“我不是妖精么?” 容蔚然,“……”這女人特別記仇。 他拿了另一個雞蛋,在桌上用力敲碎,費力的剝殼,平時有的是人伺候,這事也是頭一次。 蛋吃了,粥喝了,菜也清了,容六少終于舍得評價,就兩字,“湊合?!?/br> 施涼懶的搭理。 容蔚然有不好的預(yù)兆,“你看我干嘛?” 施涼的紅唇一張,“把碗刷了?!?/br> 容蔚然大爺似的,“不去。” 施涼傾身,給了他一個|深|吻,“去?!?/br> 容蔚然飄了,他回過神來,自個兒已經(jīng)站在水池邊了。 “媽哎,您兒子會掃地,會洗碗了。” 話落,廚房炸出清脆聲響,碗碎了。 施涼淡定的很,“沒事,多碎幾個,就會了?!?/br> 容蔚然的臉漆黑。 他拿紙巾一遍遍擦手,“我送你去盛暉。” 施涼穿上擺地上的那雙紅色漆皮尖頭鞋,“算了,我目前不想出名?!?/br> “換個人,我還懶的送。”容蔚然看著她的大長腿,上手摸,“你的腳后跟怎么回事?” 施涼說,“鞋磨的?!?/br> 容蔚然去拿創(chuàng)口貼給她貼上,邪笑道,“是不是覺得我特溫柔,特體貼?” 施涼提了包開門。 容蔚然拽著她,親上去,時間挺長,嘴巴都麻了。 有那么點抵死纏|綿的味道。 施涼當(dāng)天又被盛光德帶在身邊,這次有張范,去見的是容氏相關(guān)人員。 容斌是項目負(fù)責(zé)人,他見到施涼,只是掃了眼就移開了。 開會的時候,兩邊爭論不小,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容斌是塊硬骨頭,處事方式滴水不漏,想從他那里扒點rou絲都很難。 盛光德沉思,得讓馨語多上容家走動,早點跟容蔚然把親事定下來,那他跟容家就是親家了,有個事也可以直接找容振華,不需要跟小輩費口舌。 會議結(jié)束,容斌把施涼叫住了,“施小姐?!?/br> 施涼轉(zhuǎn)身,“容總,什么事?” 容斌說,“林競出差了,要我多照顧你?!?/br> 施涼的臉上出現(xiàn)驚訝之色,“我跟他不到那種程度?!?/br> 容斌問道,“那你跟我弟是哪種程度?” 施涼反問,“容總認(rèn)為呢?” 容斌理理袖口,“施小姐,我弟是貪玩的性子,凡事只圖個樂,心思不多?!?/br> 言下之意,就是容蔚然人傻,錢多。 不好騙,也容易被騙。 施涼輕笑,“你怕我傷害他?” 容斌沉聲,“是?!?/br> 施涼挑挑眉,“容總要是真擔(dān)心,不如多在你弟身上下功夫?!?/br> “他是什么樣的人,想必你比我更加了解?!?/br> 容斌皺眉頭。 盛光德的聲音傳過來,“小施?!?/br> 施涼,“告辭。” 看著前面,容斌摸了摸下巴,施涼才進(jìn)盛暉,盛光德那老狐貍就已經(jīng)信任她了? 進(jìn)了電梯,盛光德問,“你跟容斌認(rèn)識?” “談不上。”施涼說,“我在沈肆身邊做事的時候,見過一次?!?/br> 這回答是盛光德猜想的,他似乎對施涼的不隱瞞很滿意。 后面,張范跟姜淮都垂著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家,盛光德倒床上就睡了。 王琴卻沒睡意,她起身去了女兒的房間,“馨語,你爸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br> “不會吧?”盛馨語翻著雜志,不在意的說,“爸每天都回家,身邊只有姜淮,也沒有其他小秘?!?/br> “媽不放心,”王琴焦慮的來回走動,“外頭年輕的小姑娘有的是手段,你爸平時又有很多應(yīng)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