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容蔚然的頭皮疼的他抽氣,他粗魯?shù)娜コ妒龅囊路?,喉嚨里的喘息粗且沉重,“cao|你?!?/br> “我他媽瘋了,中毒了,現(xiàn)在就想cao|你,行了吧?” 施涼抬腿,容蔚然發(fā)出一聲鬼哭狼嚎,“啊——” 他疼的五官扭曲,在原地又蹦又跳,最后靠著墻彎著背不停呼氣吸氣。 施涼冷著眉眼,“滾?!?/br> 容蔚然很丟臉的擦掉流出的生理性淚水,他豎起大拇指,陰沉沉的笑,“你真行?!?/br> “施涼,你最好祈禱我什么事都沒有,否則,你和你那倆個朋友都會玩完?!?/br> 施涼抱著胳膊,面無表情。 容蔚然打開門,又砰的砸上,把t恤脫了往地上一扔,就開始扯皮帶,“cao了,老子今晚還就不走了!” 他湊上去抱施涼,光著的背上很快就沒一處完整的地方。 客廳里響著容蔚然不停發(fā)出的嘶嘶聲,“你他媽是野貓?。烤椭罁先?!” 他疼的上竄下跳,額頭冒汗,還是死命的啃著那朵罌粟花。 施涼看著紅色指甲跟抓出來的血rou黏在一起,很惡心,她尋思,下回?fù)Q個顏色。 “起來?!?/br> 容蔚然咕噥了什么,叼住一片花|瓣,重重的吸|吮。 施涼的眉心擰了一下,把他推開了。 舔了舔唇,容蔚然霸占著沙發(fā),不肯走,臉上還疼著,他憤怒又委屈,胸腔橫沖直撞的怒火在側(cè)過頭的時候,硬生生的卡住了。 女人垂著眼睛,給人一種傷心到哭不出來的感覺。 容蔚然的喉結(jié)滾動了好幾下,“那什么,姐,有些話只是一時嘴快,沒其他意思?!?/br> 他別扭的道歉,長這么大,還沒跟誰低過頭。 施涼卻不肯就此放過,“什么?” 容蔚然瞪她,“我告兒你,別得寸進(jìn)尺啊?!?/br> 施涼似笑非笑。 她那樣兒,別有一番味道。 容蔚然心里跟貓抓了似的,直癢癢,他不安分的動動,牽扯后背的傷,又是一通咒罵。 半響,青年悶悶的說,“對不起?!?/br> 對他而言,這三個字跟我愛你是一個級別,零記錄打破了,是很可怕的事。 容蔚然自個兒都不敢置信,他使勁抓抓頭,真邪門,“我腿疼,后背疼,渾身都疼,哪兒也走不了?!?/br> 施涼起身去拿煙盒,“給你家里打電話,叫他們派人來接你?!?/br> 容蔚然抖著腿,“他們不會管我的?!?/br> 施涼夾著一支煙,聞言,她按打火機(jī)的動作一頓,“說你快死了。” 容蔚然咧嘴,“他們不會信的。” 施涼斜眼,“朋友呢?” 容蔚然聳聳肩,“我沒朋友。” 施涼哦了聲,“真可憐?!?/br> 容蔚然抽抽嘴。 ☆、第13章 小混蛋 短暫的靜默后,是打火機(jī)竄出火焰的聲響。 容蔚然手撐著膝蓋,上半身前傾,瞇眼看著抽煙的女人,“大姐,整個a市,敢打我的也就你了,是不是覺得很榮幸?” 更詭異的是,他竟然破天荒的沒還手,舍不得。 施涼深吸一口煙,不理睬。 容蔚然喊道,“喂,我是你第幾個男人?” 施涼隔著煙霧和他對視。 容蔚然斜斜的挑起嘴角,“不會是第一個吧?” “想多了,”施涼夾著煙,在煙灰缸上磕磕,“你只是一個小屁孩,不算男人。” 容蔚然騰地站起來,“什么?小屁孩?” “我怎么不算男人了?”他呼哧呼哧喘氣,又壞笑了起來,“小屁孩能把你干的……啊……” 捂住被煙頭燙到的手背,容蔚然想把眼前的人生吞活剝了,“cao,你這女人怎么這么暴力?” 施涼將煙摁滅在煙灰缸里,“家里沒教你好好說話嗎?” 容蔚然倨傲的抬著下巴,“怎么,想管我?” 施涼嫌棄的瞥他一眼,拿了一個橘子剝著,“你又想多了?!?/br> 容蔚然捏緊拳頭。 “我發(fā)現(xiàn)你還真是……絕無僅有?!?/br> “多謝夸獎。” 施涼把手里的橘子皮一扔,在半空劃出漂亮的弧線,穩(wěn)穩(wěn)的落進(jìn)對面墻角的垃圾簍里。 容蔚然拍手,“不錯嘛。” 施涼說,“我高中是女子籃球隊的?!?/br> 容蔚然挑高了眉毛,“真的假的?” 施涼撥了一下發(fā)絲,“假的?!?/br> 容蔚然氣的鼻孔冒煙。 這女人說話真真假假,根本分不清楚。 他發(fā)現(xiàn)自己遇到了有史以來最棘手的獵物,漂亮的皮毛下面藏著鋒利的刺,帶著劇毒。 容蔚然生來驕傲,從沒有過馬失前蹄,更不懂失敗二字如何寫。 有刺又怎樣,一根根拔|掉就是了,有毒也不怕,他百毒不侵。 容蔚然的目中迸射出勢在必得的光芒,他一定要將這女人馴成毛茸茸柔軟可捏的寵物。 似是并沒有察覺周遭氣流的異常,施涼吃著橘子,“小弟弟,幾歲了?” 容蔚然怒道,“干嘛總是叫我小弟弟?” 施涼媚眼如絲,“你還不是叫我大姐?!?/br> 容蔚然咕嚕咕嚕吞咽口水,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那樣子有多風(fēng)|sao? 知道吧,肯定是。 她在明目張膽的勾|引。 流動的氣流更加灼熱,施涼回到剛才的問題,“幾歲了?” 容蔚然直勾勾的盯著她,含糊道,“跟你差不多?!?/br> 施涼又掰了一片橘子,“二十?” 容蔚然一臉煩躁,“都說了跟你差不多了。” 施涼依舊不快不慢,“十八?” 容蔚然怒吼,“二十三!” “你不就比我大四歲嗎?” 施涼輕笑,“我的心理年齡長十歲,你是減十歲。” 容蔚然,“……” 施涼接著問,“你還沒畢業(yè)吧?” 容蔚然臭著臉,“研一。” “你是研究生?。俊笔錾舷乱粧?,毫不掩飾的鄙夷,“研究什么?女人?” “說出來怕你太崇拜我?!比菸等蛔阶郎?,齜牙咧嘴,“金融。” 施涼的眼角一抽。 容蔚然拍桌子,兇神惡煞,“不信?” 大有一種施涼敢點頭,他就沖回去拿學(xué)生證塞她胸前那深溝溝里的意思。 施涼挺淡定,“不用考試考證?” 容蔚然看外星人一樣看她,“你覺得我需要嗎?” 他擠出那一丁點憂郁,“我爸說的,只要我憑自己的實力考上a大研究生,他就不會再管我。” 施涼說,“但是他食言了。” 容蔚然磨著后槽牙,面色陰沉,“他正在伙同我家皇太后娘娘給我做功課,打我后半生|性|福的主意,搞那什么聯(lián)姻?!?/br> 施涼隨意道,“盛家?” 容蔚然挑|逗的捏著她的腰,“就你聰明?!?/br> 施涼后靠著桌子,“聽說盛馨語是國外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修的是雙學(xué)位,模樣也好?!?/br> “得了吧,”容蔚然啃著施涼的鎖骨,“那女人小時候長的挺可愛的,大了就殘了?!?/br> “十幾年前她被火燒過,嘖嘖,說是燒的跟黑炭差不多,面無全非了,再出現(xiàn)的時候就是現(xiàn)在那樣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