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施涼坐在吧臺的高腳椅上,她支著頭笑,“帥哥,一杯petrus?!?/br> 酒保紅著臉拿酒杯倒酒。 二樓,容蔚然往下瞥的視線一頓,他的眼中驟然散發(fā)出動物的嗜血光芒。 旁邊的人還在興奮又討好的說著,“六少,a大的校花正在過來的路上,聽說她……” 容蔚然的背脊離開沙發(fā),“一邊玩去?!?/br> 他大大咧咧的起來,走下樓梯,朝著吧臺方向走去。 ☆、第5章 跟上 容蔚然是酒吧的???,大名鼎鼎的闊少爺,人又英俊,多情。 在政商界,容蔚然獲得的一致評價是爛泥扶不上墻,那幾個哥哥在名利場穿梭,他呢,成天就是吃喝玩樂,逍遙自在。 但只要他一天是容六少,就有大把的人巴結(jié),奉承。 酒保知道容家小少爺?shù)娘L流韻事,他有些擔心。 酒杯剛推出去一點,就被伸過來的手拿走,酒??粗潜票环诺脚嗣媲?。 容六少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一天見兩回,呵,你是知道我在這兒吧。” 這還真不是他說大話,他的sao包色寶馬停在外面,那就是標志。 那些想跟他的女人爭先恐后般往里頭擠,ons還是床伴,親個嘴摸一把,怎么都好。 誰讓容六少有一副好皮|囊,有錢,活兒還好,想圖的他都有。 不對他的戲謔任何回應,施涼喝了口酒,她的眼神落在舞池里。 那一瞬間,容蔚然有種錯覺,她在搜尋看得上眼的獵物。 只是瞬息,那種念頭就被容蔚然否定,女人即便是母老虎,也會被公老虎辦。 他坐到旁邊,長腿曲著不舒服的弧度,“au?!?/br> 酒保的不正經(jīng)早就消失無影,一邊麻利的倒酒,一邊想容六少有沒有可能碰一鼻子灰。 有容蔚然那頭野狼坐那兒,再沒哪個沒眼力勁的上前搭訕。 沒膽子的給自己找借口,不屑跟紈绔子弟較量,有身份的,都在角落里低調(diào)的享受,不想為了個女的惹事上身。 他們暗地里搓搓牙,將那聲感嘆和妒忌一口悶進酒水里,可惜了一朵紅玫瑰。 那容小少爺今晚要shuangsi了。 容蔚然本人也是這么認為,他如火的視線盯在女人身上。 施涼轉(zhuǎn)過頭,“我對小弟弟沒有興趣?!?/br> 額頭蹦出一根青筋,容蔚然冷笑,“放心,老子對你也沒興趣?!?/br> 施涼看他一眼,“那最好?!?/br> 說著就從高腳椅上站起來,往舞池那里走去。 容蔚然注視她的舉動。 那個女人的身子跟著音樂擺動,她的幅度很小,透著一股子慵懶,分外的撩人。 周圍那些瘋狂扭動的腰肢和快擠爆了的白花花兩團一下子暗淡失色。 施涼有幾分沉醉,又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她的面前是一個帶著黑框眼鏡,模樣斯文的男人,他緊張的吞咽唾沫,渾身緊繃。 不知道誰推了他一下,他往施涼身前撞去,“對,對不起。” 施涼的紅唇微挑,“沒事?!?/br> 吧臺那里,容蔚然的角度,倆人都耳鬢廝磨了。 酒??吹饺菪∩贍斞劢堑年庼?,他的心里一驚,立刻朝舞池方向望去。 “你們在干什么?” 一聲暴喝之后,沖過來的容蔚然一拳頭打在男人的鼻梁上,那男人被打的莫名其妙。 容蔚然學過好幾種近戰(zhàn)術,下手狠辣,他踩著男人的背部,像踢麻袋一樣,一腳把對方踢到一邊。 酒吧里靜的嚇人。 容蔚然怒吼,“看什么看!” 眾人偏開視線。 容蔚然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了,他一扭頭,那女人的眼神里,他是頑皮的小孩子。 cao,他們之間相差四歲又不是四十歲。 施涼轉(zhuǎn)身離開。 容蔚然暴躁的喊,“喂!” 施涼腳步不停,她拿出幾張放在吧臺上,“那杯算我請你?!?/br> 話是對容蔚然說的。 酒保呆呆的接住,咕嚕吞口水,他果然沒看錯,這個女人是狩獵者。 容蔚然粗喘著氣,面色猙獰,“那位大姐——你他媽給老子站?。 ?/br> 在場的所有人還沒緩過神來,就膛目結(jié)舌,大姐? 那樣的尤物有哪一點跟大姐倆個字符合? 施涼還是那副平淡不驚的表情,“容蔚然,有完沒完了?” 聽到自己那娘們的名字,容蔚然氣的跳腳,“他媽的,你……” 下一刻,他就扣住女人后腦勺,唇舌重重的侵略她的齒間。 有血腥味彌漫,施涼抬起手,從容蔚然的肩后移到后頸,再往上,手指放進他的發(fā)絲里。 女人的指腹擦著他的頭發(fā),溫溫的,容蔚然的一雙丹鳳眼半瞇了起來,動了情|欲。 正當他舒服時,那只手用力拽住他的頭發(fā),他疼的抽氣,對方趁機掙脫。 容蔚然體內(nèi)的熱力橫沖直撞,血管都要爆開,從來沒這么激烈過,他把施涼拽出酒吧。 “和我做一次。” 施涼不答,她立在風里,深栗色卷發(fā)輕盈的飄舞。 一抹銀色在瞳孔里閃過,容蔚然看著女人拿出打火機和煙盒,手擋在唇邊。 風卷著煙草味在四周散開。 容蔚然的目光里,女人斂著眉梢,紅唇銜著淺黃色的煙蒂,那張盡是風情萬種的臉上有一些突兀的茫然,性|感的要命。 他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抽煙的樣子,特別sao?!?/br> 施涼往他臉上吐了個濃烈的煙圈,“有啊。” 容蔚然嗆到,揚著眉毛問,“誰?。俊?/br> 施涼笑了一下,“多了。” 容蔚然的呼吸一窒,這女人是個妖精,“今晚別回去了?!?/br> 施涼的口鼻噴煙,神情被白霧繚繞,“小弟弟,在里面我說的很清楚了,你也說的不模糊。” 容蔚然痞子的笑,“我又改變主意了?!?/br> 比他大就大吧,他現(xiàn)在只想要她。 施涼一口一口抽煙。 容蔚然的鼻息噴灑在她的后頸,“去年那晚,你不是也很shuangma?” 他邪惡一笑,唇沿著她的耳廓,下滑到后頸,“我可記得,你濕的厲害,流了好多?!?/br> 施涼彈彈煙身,“六少,里頭多的是女人想跟你一|度|春|宵,你這樣死皮賴臉,有意思?” 她改了稱呼,態(tài)度更冷。 “有啊?!比菸等坏拇?jīng)]離開,他啞著嗓音,“聽說你面試了盛暉的財務主管,別去了,以后跟著我吧?!?/br> 施涼發(fā)出一個音,帶著鄙夷,“你?” 容蔚然的眼睛噴火。 施涼的笑聲夾在風中,“你全身上下,只有這個名字值錢?!?/br> 容蔚然生平頭一次知道什么叫難堪,他的血往臉上涌,又極速往下。 對他挑釁,動手,還是個大姐,這女人全沾了。 他的征|服|欲被挑起,不把人壓身下,干到哭著跪他面前求饒,再連皮帶rou啃進肚子里,他是下不去火的。 “你剛回國,住在豐繡花苑,黃金殊和王建軍是你的朋友吧,他們都是從c市過來的,還有你……” 把下午一時蛋疼調(diào)查出來的全說了,無非就是威脅,逼她就范。 施涼的小腿條件反射的傳來疼痛,她瞇了瞇眼,“容蔚然,你一定要?” 容蔚然手插著兜,“是?!?/br> 施涼掐滅煙頭,她往前走,“跟上?!?/br> 站在原地的容蔚然很丟臉的張大嘴巴。 還好這里沒其他人看見,不然他風|流公子的英名都毀了。 竟然被一個女人拿捏,還是個大姐。 一人從酒吧跑出來,追著容蔚然的背影喊,“六少,a大那校花來了,人想跟你——” 容蔚然頭也不回,“老子沒空!” 他加快腳步,瞅著前面的女人,媽的,那么高的鞋跟,怎么還健步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