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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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駱雨喬說的對。既然他現(xiàn)在是好的,那她為什么不能喜歡?以后如果他變得不好了,那就以后再說吧。 現(xiàn)在她總算理解為什么有些女人會愛上“壞男人”了,因為每個女生內心都有這樣的夢——成為“壞男人”最后的女人。 她在“被迫”袒露自己的心意之后,“被迫”和宋慕懷交往之后,也開始做起了這樣的夢。 也許,這一世因為她的出現(xiàn),宋慕懷的人生軌跡會因此改變也說不定?說不定有了她之后,他就不再像上一世那樣了,也許。 畢竟,重生的蝴蝶效應是客觀存在的,不然她怎么解釋現(xiàn)在“ft”的全球走紅?要知道,在上一世,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ft”。 既然,她的重生能夠讓宋慕懷少年時期創(chuàng)建的網(wǎng)站變成這一世全球最火的社交平臺之一,那她的重生興許也可以讓宋慕懷在這一世成為一個專情的男人。 想通了之后,找到了說服(欺騙)自己的理由,汪藝儂就將那份不安深埋在了心里。 但即便如此,她對于兩個人同睡一張床這件事,仍然心存顧慮。她不是不信任他,她是不信任自己。 自從和宋慕懷交往之后,兩個人之間最大的變化就是越發(fā)頻繁的肢體接觸。這樣的肢體接觸總讓她有一種非常熟悉和親密的感覺,就好像兩個人老早就這么干過似的。 比如,她在兩人接吻的時候,會很快找到讓自己舒服的姿勢,甚至接吻的方式。 她好像天生就會接吻一樣,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天賦異稟,還是她和宋慕懷兩個人是天生一對,所以才會各方面如此契合。 甚至,她在兩個人睡覺的時候,也會很自然的將自己纏抱在宋慕懷的身上。 她發(fā)誓,她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從來沒有抱著被子、抱枕之類的習慣。但是和宋慕懷在一起,就算她一開始是背對著他睡的,她也會在清晨或者半夜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他懷里。而且,顯然已經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 在她的身上,時常發(fā)生著一種肢體上的“海馬效應”。雖然沒有畫面,但她的身體常常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總之,這樣的相處讓她舒服,她已經開始有點舍不得假期后的離別了。 又度過了一個擦槍走火最后相安無事的夜晚,第二天的早晨,汪藝儂突然想起她第一次留宿在宋慕懷酒店房間的時候,醒來后就被他非常明顯的推開了。 “那天你為什么把我推開?而且當天見完律師就回英國了?”汪藝儂心直口快地問道。 剛剛醒來的宋慕懷,抬起一只手臂放到她的頸下,將她摟在自己胸前,低頭親了下她的唇,道:“真的想知道?” 汪藝儂“嗯”了一聲。 早晨剛醒來的宋慕懷,嗓音低沉沙啞,說話也緩緩地,莫名有讓她睡回籠覺的沖動。但,宋慕懷接下來的舉動讓她體內所有的瞌睡蟲瞬間全部跑光。 “??!色狼!”抽回自己的手,汪藝儂紅著臉用手在他胸前的t恤上抹了抹,一臉嫌棄的樣子。 宋慕懷發(fā)出低啞地笑聲,逗弄一下她,可以讓他一整天都擁有好心情,連起床氣都沒了。 他慵懶的在她耳邊說:“剛剛你摸到的,就是我當時把你推開的原因。那時候還沒把你拐到手,抱不能抱、親不能親、摸也不能摸,不把你推開,對我來說是一種自我折磨?!?/br> 宋慕懷看著她嘴角不自覺勾起羞澀的笑,壞壞地問:“對你剛剛摸到的,還滿意嗎?” 說完,就又被汪藝儂捶了一下。 他發(fā)出得逞的笑聲。 “那你后來為什么那么早回倫敦?”汪藝儂趕緊問下一個問題,轉移到安全話題。 “那周我們有一個課題研究,我臨時來la處理你的事情已經拖慢了小組的進度,所以處理完得盡快飛回去?!彼文綉训亟忉尩?。 “其實,有律師處理,你根本不用過來的?!蓖羲噧z說。 宋慕懷又親了親她的唇,低聲說:“對,所以為什么我明明可以不過來的,卻在40多個鐘頭里,讓自己當了26小時的飛人。為什么?” 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太想她了。 他們起床后吃了早餐就驅車回到舊金山,逛了一天的金門公園。 舊金山的金門公園和紐約的中央公園分別是美國東西岸最具代表性的兩大綠地。 不同的是,中央公園坐落在高樓聳立的曼哈頓中心;而金門公園是從舊金山的市中心一路延伸到太平洋海灘。 但它們同樣都是占地廣闊,植被豐富,風光旖旎的大型城市綠地。 正逢周末,公園內禁止汽車入內。宋慕懷和汪藝儂在門口租了自行車,開始了一天的綠地之游。 他們從植物園逛到迪揚美術館,再從自然科學博物館逛到莎士比亞花園。徜徉在大自然中時,心情總是格外的舒暢和愉悅,更何況身邊還有自己喜歡的人相伴。 帶了相機的汪藝儂簡直到了專屬自己的天堂,各種取景拍照,玩得不亦樂乎。而一邊的宋慕懷,也始終用一副溫柔的寵溺表情看著她。 這樣的生活,他已經等待太久了。如今,終于失而復得了。 下午兩個人提前到了市中心的超市采購了一堆食材,還特意多買了一些便于存放的食物。 看著汪藝儂在采購時,一直喋喋不休的對他說“這個辰昕哥哥喜歡吃的”“那個多買兩個吧,辰昕哥哥喜歡吃”“這個不知道會不會太辣,辰昕哥哥不能吃辣”,終于,宋慕懷的臉變得越來越黑。 “怎么了?”在把東西往后備箱里裝的時候,汪藝儂才注意到宋慕懷的臉色不太對,關心地問道。 宋慕懷瞥了她一眼,沒說話。裝好之后,關了后備箱,就徑自上了車。 汪藝儂一臉茫然,怎么好好的就突然生氣了?難道男人也有“大姨夫”之類的親戚會來報道? 她沒有多說什么,也跟著上了車。 車廂里的氣氛頓時就變得很安靜,這突如其來的冷戰(zhàn)氣氛讓汪藝儂的心里也有些惱火。好好的一個圣誕夜,說毀就毀,簡直莫名其妙。 她現(xiàn)在總算知道為什么很多男人吃不消無理取鬧的女朋友了,簡直分分鐘可以逼人發(fā)瘋。 車平穩(wěn)的開在去斯坦福的路上,隨著汪藝儂的安靜以對,宋慕懷的臉也越來越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