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雨夜【完整無刪減H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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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妍妍回家以后,何意知收到了一條快遞短信。她最近很忙,根本沒時間網(wǎng)購,而快遞也不是她父母寄來的……那是誰寄的? 晚上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張雯涓今晚要回家陪她mama,何意知獨自去驛站領快遞時莫名的恐懼不安。 “3—2046…”一扇較大的柜門在輸入取件碼以后自動彈開了,何意知遲疑著把包裹從中取出來,心跳劇烈。 ——快遞包裹上寄件人那一欄的信息竟然全部空白!而收件人何意知的那幾欄信息寫得一清二楚、分毫不差。很顯然這不是快遞小哥運送的普通包裹,而是有人故意放在這兒企圖恐嚇她。 快遞包裹的紙盒雖然大,但并不太重,抱起來時會覺得這包裹空蕩蕩的,能聽到紙盒里有東西晃蕩撞擊的聲音。 何意知不敢拆開看。雖然她是堅定的唯物論主義者,但這個雨夜氣氛幽森,到處黑燈瞎火的,沒準一打開紙盒就會看到什么驚悚駭人的物件。 剛回到家,何意知就神經(jīng)兮兮地把所有房間的燈全都打開,讓光線敞亮如白日,然后把這個快遞包裹放在一個離臥室很遠的角落,準備等明天早上再拆開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什么東西。 心神不定地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何意知突然聽到了門鈴聲,當即被嚇得面色慘白。 她沒去開門。結果電話又響了。 幸好……來電人是鐘威。 “我在你家門口。”鐘威問:“開個門?” 何意知走過去開門,脫口而出道:“你要嚇死我了。” “嗯?”鐘威不解。 “沒什么,就是剛剛看了懸疑小說?!焙我庵肫鹚裉煸缟虾驮S小奇在游樂場約會的事,沒好氣地反問:“你來這里干什么?” 鐘威誠懇說:“上門道歉?!?/br> 夜雨愈下愈大。鐘威從于家灣那邊出門時還沒怎么下雨,索性就沒帶傘出門。等坐公交車到了米蘭花園這一站時,這場夜雨已經(jīng)頗具磅礴之勢了。所以鐘威被淋得透濕,雨珠順著碎發(fā)往下嘀嗒而落,一身衣裳也被完全淋濕。 何意知早晨的醋勁還沒完全緩過來,本來還想朝鐘威發(fā)脾氣的,但看到他被淋成這樣,瞬間就心軟了:“先進屋再說話?!?/br> 鐘威隨著何意知進屋,看到她家的燈全部都被點亮了,而張雯涓則不在家。 “什么懸疑小說,把你嚇成這樣?”鐘威不經(jīng)意地問。 “要你管???”何意知瞪他一眼。 “我錯了。對不起?!辩娡俅握\懇道歉:“今天陪許小奇去游樂場算是工作上的事,我不喜歡她,真的?!?/br> “騙人。”何意知氣呼呼地一股腦列舉他的罪狀:“在沒有正式分手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跟我說一聲,要和別的女生單獨出去玩?而且啊,你還夸她好看,還跟她都穿黑色衛(wèi)衣,不覺得曖昧嗎?還有什么“喂棉花糖”這種惡俗橋段,你們以為自己在演九零年代偶像劇嗎?哼。” “棉花糖是她非要喂,但是我沒吃。”鐘威作發(fā)誓狀:“天地良心,要是吃了一口我就被雷劈。成嗎?” “不成?!焙我庵獨饧睌模骸八€喊你哥哥。什么嘛,“meimei說紫色有韻味”是吧?” 難得她發(fā)一次脾氣,氣得臉頰鼓鼓的,白里透紅像粉蘋果。 鐘威笑起來,把何意知壁咚在玄關處,捏了捏她軟軟的臉頰,低聲說:“那你也喊兩聲哥哥,不就心里平衡了?” 何意知惱羞得臉頰緋紅:“鐘威,你就是個臭弟弟!渣男?!?/br> “我發(fā)現(xiàn),寶貝吃醋還挺可愛的。不是說不在乎我么?口是心非,你才在騙人。對不對?”鐘威俯身在何意知耳畔呵氣,溫熱酥癢的氣流讓何意知經(jīng)不住一顫,繼而腿軟。 “寶貝”這個昵稱他很少這么叫,何意知羞于承認,她其實對這個昵稱還挺受用…… “算了,懶得跟你生氣了?!焙我庵崎_他:“要不你去洗個澡吧,我?guī)湍惆岩路娓?。被淋成這樣,遲早會感冒?!?/br> “咱們不分手了,行嗎?” 鐘威在何意知面前很乖,就像一只聽話的小奶狗。好吧……或許沒有像他這么大只的“小奶狗”。 何意知淡淡說:“看你表現(xiàn)吧?!?/br> 她剛洗完澡不久,浴室里還彌漫著沐浴露的清甜香氣,鏡面水汽蒸騰,霧蒙蒙的。鐘威進入浴室,淋浴沒過幾分鐘就裹著客用的浴巾走出來。 何意知此時正在烘干機旁邊安安靜靜地幫他烘干衛(wèi)衣,低著頭,心不在焉的樣子。 “有吹風機嗎?”鐘威問。 何意知一抬頭,看到了鐘威赤|裸的上半身:寬肩窄腰,八塊腹肌,以及精壯的胸膛…… 她垂下眸子:“吹風機在浴室那個柜子的第二層,衛(wèi)衣快干了,你等會穿上吧?!?/br> 鐘威在浴室的柜子里找到吹風機,吹頭發(fā)時不經(jīng)意間看到何意知搭在毛巾架上的那條睡裙,黑色蕾絲質地的,很薄。 他吹干了頭發(fā),走進臥室。夜以寂靜掩蓋所有喧囂。 “時間不早了,你換完衣服回家吧?!焙我庵研l(wèi)衣遞給鐘威,匆匆說:“我去給你找傘,外面還在下雨?!?/br> 鐘威把衛(wèi)衣放在一邊,順手攬過何意知的纖腰:“雨下得這么大,不回去行不行?” 他的肌膚guntang,散發(fā)著沐浴露好聞的氣息,何意知默默想著,下次去超市還是買同款沐浴露好了。 “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辩娡押我庵纳碜虞p輕側過來,讓她與自己對視。 何意知其實很慌亂。不知所措之際條件反射地低下頭,咬著嘴唇?jīng)]說話。 都是成年人了,這沒什么的。她想。 “緊張什么,”鐘威輕笑:“別顫,怕我吃了你不成?” “那個……關燈吧?!焙我庵獏葏日f。 鐘威故意問:“關燈干什么?” “你、”何意知臉紅得一塌糊涂:“你不要得寸進尺……” “關燈,現(xiàn)在就關?!辩娡猪槒牡仃P上臥室燈光,也關緊了臥室房門。 何意知被他放在床上時,第一次覺得臥室這張床軟得不像話,像是一張溫柔的陷阱,一旦睡下去,就再也起不來了。 她的唇很軟很甜,鐘威食髓知味。何意知在這方面毫無經(jīng)驗,被吻得暈乎乎的,差點快要缺氧,胸口起起伏伏地微顫。 “叫聲哥哥?!辩娡谒呇普T。 “不要……”何意知勉強保持著理智,水潤微腫的紅唇在黑夜里緩緩張合。 她洗完澡穿的是一條卡通睡裙,毛絨絨的手感很好。鐘威不疾不徐地引導她進行著前戲,溫柔地吻著她纖細脖頸的敏感地帶,緩緩往下游移。寬大的手掌隔著毛絨絨的睡裙不輕不重揉捏著她的豐盈處,手掌下傳來的綿軟觸感讓男人的獸性勃發(fā)。 “寶貝…好軟…”他的聲線里占滿了欲念,低低沉沉的像是鋼琴曲旋律般蠱惑人心。 何意知突然很后悔平時思想太純潔,不主動積累經(jīng)驗,等真正“實戰(zhàn)”的時候,人完全傻了,什么也不會,只能被他牽著走。 睡裙被不疾不徐地推高,胸罩搭扣也被解開。何意知雖然纖瘦,但身材窈窕有致,蜜桃般挺翹的乳rou白嫩彈軟,堪堪被鐘威粗糙的大掌握住把玩。她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公主,金貴的皮rou細嫩得要掐出水來,他只稍一用力,就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紅痕。 鐘威指腹的繭廝磨得何意知又酥癢又有些疼,何意知不禁軟軟地喚:“你輕點弄……” “求我?!彼@人簡直惡劣至極。 何意知不肯再開口說話,卻被他弄得渾身戰(zhàn)栗,xiaoxue動情地泌出晶瑩粘膩的花液,悄然濡濕了大腿內(nèi)側。 然而鐘威變本加厲,竟含住了她櫻粉的乳珠,溫熱的舌尖靈活地舔舐逗弄著,把櫻粉描繪成濕漉漉的嫣紅,又趁何意知情迷意亂之際變成了有些貪婪暴力的吮吸甚至輕咬。色情的快感如電流般竄遍何意知全身,連她的指尖都是酥麻的。 何意知緊緊掩著唇,羞于因為這些應接不暇的快感而發(fā)出嬌媚聲音。 鐘威把她的手輕輕移開,親吻她小小的掌心:“乖,叫出來。” 何意知淚眼朦朧地搖頭。生理性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地流眼淚,眼眶都泛紅了,全然是任人蹂躪的楚楚可憐模樣。 “還沒進去,怎么就哭了?”鐘威用指腹給她擦拭淚痕:“后悔了?” 何意知還是搖頭。 “爽哭了?”鐘威眼里笑意氤氳:“寶貝的身體敏感度這么高?嗯?” “鐘威……”她軟軟糯糯地喚他名字,帶著哭腔委委屈屈地說:“以后、以后就算是工作上的原因,也不準單獨和其她女生出去約會,不準覺得別的女生好看?!?/br> 原來還在吃醋呢。 “許小奇沒有你萬分之一好看,”鐘威說:“她一個黃毛丫頭哪能跟你比?” 何意知偏過頭不看他。她忽然覺得危險,仿佛自己就站在懸崖邊,有大風吹來,她隨時可能跌入深淵。 “都濕成這樣了……”鐘威修長的手指探入她緊合的花瓣,惡意屈指頂弄揉捻著充血的小核,yin靡的晶瑩液體沿著鐘威的手指往下蜿蜒,淌過掌心那條生命線。 僅剩的那點理智與克制在這會兒煙消云散,何意知被迫臣服,嬌喘聲連連溢出唇齒之間,蠱惑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鐘威耐心牽引著何意知的手,握住他胯下早已guntang勃發(fā)的兇獸。何意知被燙到了似的,下意識想縮回手,無辜地看著鐘威。 “不會疼的?!辩娡吐曊f:“我保證?!?/br> 事實證明,渣男的嘴,騙人的鬼。根本沒有不疼的第一次,除非男方足夠小,或者女方足夠松。然而不巧的是……何意知那里緊得過分,鐘威的尺寸大得過分。 guntang粗長的猛獸緩緩旋入了花xue,溫軟濕潤的花xue緊緊含吸著猛獸,不讓它往里再深入半分。她早已春潮泛濫,軟如泥濘。 “放松點,寶貝,”鐘威拍了拍何意知的翹臀:“別緊張?!?/br> 他不拍還好,何意知被他這么輕拍了一下,渾身繃緊的弦繃得更緊,雙腿纏在他腰間,花xue死死地吮著男人胯下巨獸,把男人的貪婪本性全部勾引撩撥出來。 鐘威被她撩撥得獸血沸騰,索性挺腰貫入到底,狠狠往里搗。 “嗯啊啊啊…疼…騙、騙人……”何意知崩潰地哆嗦著哭喘:“不要了…你停下來………” 鐘威原本還盡量克制著情欲,生怕弄疼了她,現(xiàn)在理智占了下風,開始貪得無厭地索取,甚至逼著何意知這種臉皮薄的人說出那些yin蕩不堪的詞匯。 “誰在cao你?嗯?”他一邊深深插入,一邊問。 “嗯…你……啊、啊嗯…太深了…”何意知斷斷續(xù)續(xù)地嬌吟:“你出去……” “真的要我出去?”鐘威緩緩抽出巨物,勾連出她花xue里的晶瑩蜜液。 被占滿之后驟然變得空虛,何意知還沒緩過神來,鐘威就又一次猛烈插進去,她敏感地渾身痙攣,深處如被撞碎的嫩豆腐般汁液飛濺。 他故意一時快一時慢地搗弄折磨身下淚眼汪汪的姑娘,滿足于她的臣服和沉淪。 到底是誰在沉淪,或許二者皆是。到底是誰在臣服,或許也二者皆是。 “嗚嗚……”何意知嗓音都微啞了:“你停一下好不好……我累了……” 然而鐘威非但不停,還戲謔說:“何律師要多鍛煉體力啊?!?/br> 鍛煉你妹……這種鍛煉方式誰吃得消……何意知累得說不出話,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拉到校園cao場跑了十幾場八百米田徑比賽。 鐘威骨子里就是個壞人,壞得不像話。但她卻喜歡,沒有任何理由的,喜歡上了一個壞人,喜歡到心甘情愿地獻上自己。 夜似乎很深很深了,準確說不是夜晚,已經(jīng)是新的一天了。 何意知徹底被折騰到困得睜不開眼,全身沒半點力氣,像只小貓一樣縮在鐘威懷里睡得迷迷糊糊。 什么視頻鏈接、什么恐嚇快遞,全部都先忘掉吧……今宵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 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一點半了。何意知周日不用去律所上班,所以昏睡到下午也不礙事。 鐘威早就離開了,他最近似乎每天工作都很忙,何意知偶爾問他在忙什么,他的回答常常很模棱兩可。何意知也就不再多問,只叮囑他千萬不要做犯法的事。他這個人膽子野,道德感低,做起事來百無禁忌,從來不問過程只追求結果,這讓何意知擔憂。 何意知低頭看到自己滿身都是他昨夜故意留下來的紅痕吻跡,像是霸道地宣布對她的獨家占有權。 她乏累地一件件穿好衣服,驟然想起昨晚那個沒有署名寄件人的快遞包裹。 大白天當然不會有鬼從這個紙盒里冒出來嚇人,何意知只怕紙盒里會出現(xiàn)比那些虛妄的東西更驚悚的物件。畢竟,人心才是真正可怕的東西。 紙盒里裝著的,是相機。是宋娜最常用的相機,在勻城逃亡的危急時分,宋娜曾經(jīng)鄭重地把相機交給何意知,囑咐她千萬別把相機弄丟了。 這肯定不是宋娜寄來的,一是她沒有理由寄這個給何意知,二是她就算要寄,也不會故弄玄虛地在寄件欄留下一片空白。 何意知試了試,相機已經(jīng)壞了,再一細看,它是有裂痕的,明顯被摔過。紙盒里除了相機,就只剩下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畫面近乎全黑,何意知努力分辨了很久,終于看清了照片里有臺階……這是宋娜住的那棟樓!她家住11樓,那棟樓的電梯經(jīng)常壞,而物業(yè)還沒去維修,宋娜常常徒步走在漆黑的樓道里回家。 何意知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她趕緊打開微博翻閱宋娜近期的動態(tài)——她最新的一條微博內(nèi)容是四天前發(fā)布僅粉絲可見的一句話:“公道自在人心?!?/br> 宋娜會不會……已經(jīng)被周汀背后的利益集團給報復了? 何意知渾身冒冷汗,細思片刻,連忙找到那天給她發(fā)了網(wǎng)頁鏈接的寄件郵箱,給對方發(fā)送一封郵件:“直說你的目的,不要再故弄玄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