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凄慘的吐蕃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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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陳辰并不想扇這個耳光,因為實在沒有多大意義。當(dāng)然受過的屈辱肯定是要討回來,不過不是以這種方式,因為這樣除了解氣之外沒有任何正面作用,只能導(dǎo)致越來越刺激多贊,若是因此被其壞了事,可就得不償失了。 在吊在樹上的時候,他曾說過,打認(rèn)了吊也認(rèn)了,因為早晚有一天會討回來,這里的“討回來”指得是讓多贊永遠(yuǎn)消失!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多贊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已經(jīng)是水到渠成了。所以在他的眼中,多贊等于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跟死人還置什么氣呀? 但他卻又不得不將自己塑造成一個錙銖必較、睚眥必報的小心眼形象,因為小心眼的人通常沒什么大的志向。 不如此,贊普會動殺心的啊,若不能打消他的疑慮,自己就將會是狡兔死、走狗烹。 雖然這樣不可能完全讓贊普相信他,但終歸會稍好一些。一個人對于另一個人的判斷,很多時候是建立在某些微小的細(xì)節(jié)上,人們通常會認(rèn)為自己有心而別人無心,所以看得不會錯。 他扮演的便是“無心”的這個角色。 所以這一耳光非扇不可。 很滑稽,多贊又哭了。 上一次被氣哭,這一次被打哭…… …… …… 誠如先前所言,贊普其實并沒有什么選擇。畢竟從一見面的第一句話開始,陳辰就在攻心、就在算計,完全落入陳辰套中的贊普只會絞盡腦汁的考慮如何讓這個計劃更完美。 事實上即使不是如此,贊普也確實沒什么好的選擇,暫時只能茍延殘喘而已,這一次的伏擊若是選擇綏靖更是會大傷元氣。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xí)r,贊普便派人叫去了陳辰。 一夜未睡的贊普與陳辰又搗鼓了很長時間,終于確定了按此計策行事。 這便是賭,一場豪賭,用全族人的命運來賭! 到了此時,陳辰也有些佩服贊普的決心和魄力,畢竟這是需要極大勇氣的,即使換成他自己,怕是也會猶豫難決。 陳辰也順理成章的成為此次行動的cao盤手,當(dāng)然,在重大決策上他只有向贊普的建議權(quán)而沒有決定權(quán)。 對于這次行動,他將其命名為“黎明行動”,對于黎明一詞,他是這樣解釋的:“這片草原上黑暗太久了,是該天亮了,偉大的贊普便是正義與光明的化身?!?/br>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寂寞。于贊普而言,陳辰這樣的人所拍的馬屁更是能讓其心情愉悅。 誰會不認(rèn)為自己是正義與光明的化身呢? 隨后陳辰便以飽滿的熱情投入到“工作”中。 于他而言,這也是他第一次cao盤牽涉如此重大之事,新奇興奮激動之余,緊張也是有的。 畢竟是數(shù)萬人的性命,畢竟是在這個時代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翻云覆雨。 與此相比,從前所做的那些事都不值一提,格局太小了。這才是舞臺,屬于強者的舞臺。 對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際遇對格局的拓展以及自信的培養(yǎng)太重要了。 鯉魚跳龍門,要么風(fēng)云際會,要么摔得頭破血流。 這是屬于他的際遇,以吐蕃為棋盤、以吐蕃人為棋子,他則是棋手。 …… 如今霞扎部落里知道此事的人極少,就連多贊與桑吉這兩個贊普的兒子都不知情,畢竟這可是最高機密,誰也無法保證誰的身邊不會有那么一兩個被策反的jian細(xì)。 陳辰的“辦公地點”放在了曾待過的思思的白帳篷里,這里離贊普的大帳很近,幾乎是挨在了一起,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雖然思思走了,但這頂白帳篷還一直留著。此時故地重游,物是卻已人非,頗有些唏噓之感, 也不知思思小娘子過得如何,一路上有沒有碰到什么危險?是否已經(jīng)順利將她的娘親安葬并且回到了她的外公家? 陳辰收回了不合時宜的思緒,仔細(xì)思考著目前的局面。 昨晚達丹的使者來過了,又走了,如今正等待著霞扎的交代。于己而言,既然要讓對方以為霞扎與噶瑪聯(lián)手,那必定是要給予其極強硬的回應(yīng)。 所以他下出了第一道命令。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派使者來,那我自然也是派使者過去。 這個使者人選其實是他自己最合適,但一苦于身份,他是一個漢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二來苦于語言,吐蕃話根本不懂啊,所以人選只能從部落中挑選。 有人選后陳辰又對其進行了一番“培訓(xùn)”,無非是要以怎樣的態(tài)度、怎樣的神態(tài)、怎樣的話語,才能達到預(yù)期的效果。 使者走了,陳辰便閑了下來,等待著達丹不僅暴跳如雷還疑心重重的消息。 閑暇中也會走出帳篷,帶著護衛(wèi)二憨在營地里到處轉(zhuǎn)轉(zhuǎn)看看。 如今“位高權(quán)重”,身材壯實力大如牛的二憨已經(jīng)成為他的貼身帶刀侍衛(wèi),二憨對此表示萬分榮耀,陳辰覺得這家伙除了飯量大,其它地方都很好。 等回了大宋,倒是可以給二憨找個名師,讓其學(xué)些拳腳武藝,畢竟自己將來總是要護衛(wèi)的,別人哪有自己一手帶出來的更放心? 一路上碰到的部落中人都會客氣的與他打著招呼,陳辰也只是簡單的回應(yīng)著,并未與這些人過多交流,一來語言不通,二來他怕交流越多了解越深會干擾自己將來的決定。 如今cao盤手的身份最忌心軟,必須要始終心冷如鐵才行。 一路溜達著,來到了桑達的帳前。 恰好有女子掀開門簾,端著木桶往外潑著水。 一個二十出頭的吐蕃女子、 瘦瘦高高的身材,頭發(fā)并不像一般吐蕃人那樣扎著一個個小辮子,而是攏在了一起,看起來與漢人女子的梳法差不多。 除了標(biāo)志性的高原紅之外,那張臉給人的感覺還算是有些驚艷,長長的睫毛、彎彎的眉,五官很協(xié)調(diào),神態(tài)也頗有些柔美之感。 一眼看去,感覺不比思思差多少。 只是那對眼睛……很無神,總給人一種索然無味了無生趣之感。 陳辰雖然是第一次見這個女人,但還是知道,這便是桑吉曾與他說過的,從噶瑪部落搶回來的女人。 難怪,那眼神如此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