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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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一個很值得讓人驚訝的消息,夏雨荷卻好像一點都沒有感到意外或吃驚,只簡明扼要地問了一句:“做好安全措施了么?” “沒有?!甭匂┪暮敛华q豫,答案脫口而出,察覺到對方異樣的眼光后,又趕緊解釋道,“呸呸呸,不是真正的失身,是……不對,我為什么要給你解釋這個,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幽默感??!” 又被倒打一耙后,夏雨荷沒有計較什么,思維清晰地幫她分析道:“既然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也就是說明其實你并沒有很難過。你都不難過了,那我說什么還重要么?” “……”嘴巴這么能說,讀生物系真是太暴殄天物了! 聞雯文的腦子本來就亂得像是一團漿糊,現(xiàn)在被她的話繞得更暈了,于是懶得再同她爭論什么,她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唄。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她的這位朋友真的是她生命里的一股清流,每當她有什么小火苗出現(xiàn)的時候,這股清流就能立馬幫她撲滅,連點火星子都不留,更別說什么復燃了,壓根兒就不可能。 見訴苦的人又不說話了,夏雨荷看了她一眼,不再和她開玩笑了,認真道:“說吧,到底怎么一回事。” “……”唉,應該怎么說呢。 對于今天發(fā)生的事,聞雯文只能以剛才那種開玩笑的方式說出來,現(xiàn)在真要讓她正兒八經(jīng)地說一下事情經(jīng)過的話,她連半個屁都放不出來。 深知她尿性的夏雨荷也不催她,只是上下打量著他,視線從她那還有些些發(fā)紅的嘴唇上掃過,明白了過來,幫她把那些難以啟齒的話說了出來:“怎么,被強吻了?” “……?。?!” 雖然這件事現(xiàn)在說出來聞雯文仍舊有點不太敢相信,總覺得發(fā)生得太過詭異了,不過在聽見夏雨荷的猜測后還是滿臉的欽佩,覺得自己有必要考慮一下要不要把她推薦給周大仙了。 這下沒有辦法再隱藏的人埋下了腦袋,小聲道:“而且還是兩次?!?/br> “嗯……就是加德滿都那位把你拐走的老板?” 見她再一次猜中,聞雯文這回沒有辦法再淡定了,猛地抬頭望著她,一臉臥槽地問道:“這你都能猜到?你到底還知道些什么?” 夏雨荷倒也不是瞎蒙,因為同學會那天,她其實看到了一點有關于角落里發(fā)生的事, 當時陸然生害怕聞雯文還是找不到路,于是讓她出去接一下,只不過等自己找到這個路癡的時候,她和那個男人之間的事也都處理得差不多了。 “怎么辦啊,他是不是以為我是什么隨隨便便的人……我看起來真的很隨便么?” 見她不說話,聞雯文又開始自言自語著,還低頭打量著自己,聲音里不知不覺帶上了哭腔:“我還沒談過戀愛呢,初吻說沒就沒了,你說這和未婚先孕有什么區(qū)別啊?!?/br> 夏雨荷被她這前言不搭后語的敘述弄得哭笑不得,耐心開導道:“既然你這么想知道答案,怎么不去親自問問他,萬一最后是合法懷孕呢?!?/br> “……可是,”聞雯文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小小的肩膀往下一垮,抱住了自己的膝蓋,下巴抵在上面,嘆道,“我又不喜歡他啊,合法了又能怎么樣。”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防盜非常手段,不要驚訝哈哈哈,下面歡迎收看不知道多久沒看的小劇場,多少期我已經(jīng)記不住了:) 商亦衡:不喜歡我? 聞雯文:喜……喜歡啊…… 商亦衡:喜歡還結巴? 聞雯文深呼吸了一口氣,等捱過那陣說不出是快樂還是磨人的感覺后,吼道:有本事你別這么快??! 于是商亦衡的動作真的慢了下來,慢得自作自受的人最后忍不住求他快一些。 上兩章用力過猛,寫得我整個人都蒙了,碼字時候的狀態(tài)就是——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寫什么 我下次再也不用力這么猛了,還是一步一個腳印,腳踏實地地做人吧…… 不過最近都這么不準時,你們會不會不愛我了qaq ☆、第二十二種吃法 商亦衡回到車上的時候,門神還處于靈魂出竅的狀態(tài),仿佛受了什么大刺激。 還好在一聽見關門聲,他的面部表情就立馬恢復了正常,就是腦子還暫時沒有跟上節(jié)奏,仍在想著剛剛不小心看見的事。 雖然門神沒有李島那么八卦,但是不管八不八卦,剛才那幅畫面都沒法讓人鎮(zhèn)定下來啊。畢竟天真的他還以為自家老板對于男女方面的事都不怎么上心,卻沒想到如此無師自通。 這種感覺應該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你本來一直以為自己家隔壁住的是個二傻子,誰知道最后居然是個隱藏版的絕世高手。 嗯,原諒門神沒什么文化,這已經(jīng)是他能想到的最貼切的比喻了。 不過無論商亦衡做了什么讓人跌破眼鏡的事,在他主動提起之前,他們這些手下都只能裝瞎子和啞巴,既不能問也不能提,因為這是最基本的規(guī)矩。 于是門神也不再胡思亂想了,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言歸正傳道:“老板,咱還是回公司么?李島說那群人還賴著沒走,好像在等你回去。” 后座的人正倚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清俊的五官在暮色下顯得有些冷,聽了他的話后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見狀,門神收回了還落在后視鏡上的視線,同時也閉好了嘴巴,一聲不吭地開著車往公司駛去。 不巧的是,他們回去的時候恰逢下班高峰期,在路上堵了好一會兒的車,等回到公司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 辦公室里的人盼星星盼月亮,見好不容易終于把他盼了回來,于是連忙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回來了啊,商先生?!?/br> 說話的叫孔老三,是侯淼的頭頭,也是最近勢頭正猛的一位。 本來他們所屬的組織最近幾年來一直不溫不火,規(guī)模不大,實力不足,在圈子里沒什么影響力,很多大場合上甚至連話都說不上一句,幾乎都快被其他組織蠶食鯨吞了。 可是自從前年換了這當家做主的以后,整體都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 雖然這變化稱不上什么翻天覆地,但和以前比起來,確實還是一個天一個地了。不光成員數(shù)量猛增,還和政界商界建立起了關系網(wǎng),賺錢的路子也比以前廣得多。 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這個叫孔老三的人。 他這人吧,沒什么特別聰明的頭腦,反正做事風格就是一個“狠”字,而且還是六親不認的那種狠,為了利益連性命都可以不要。 大概也正是多虧了這股狠勁兒,孔老三才可以在這么的短時間里爬得這么快,得到了不少大老板的信任,也做出了很多亮眼的成績來。 今天他來主要就是為了談一談有關于成南監(jiān)獄監(jiān)控系統(tǒng)項目的事兒,卻沒想到商亦衡在接了個電話后,居然把生意扔下不管,就這樣走了。 一想到這兒,孔老三就多了幾分把握,話中有話道:“一通電話就能搞定的事,商先生還親自跑一趟,看來侯淼這朋友真是不簡單啊?!?/br> 這說者有意,聽者就更加有心了。 侯淼聽了這話后,抬頭看了一眼孔老三,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知道他這是想趁機套套近乎,以便待會兒談生意的時候能夠多一點籌碼。 不過他壓根兒就不想把聞雯文牽扯進來,更沒想過要利用她什么。因為剛才她打電話來的時候,自己本來是想掛斷的,只是不小心讓商亦衡看見了,再加上孔老三也察覺了其中的異樣,于是他只能做了個順水人情。 然而這事兒對于他們來說可能是一個順水人情,但放在商亦衡這兒,或許就什么都算不上了。 他對這番意圖再明顯不過的話聽而不聞,神情冷漠地徑直從孔老三的身旁越過,拿起桌上的煙盒,抽了一支出來點上,打火機清脆的聲響在這偌大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明顯。 被無視的人還沒弄清楚這是什么情況,等了幾分鐘,見對方還是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于是又走近了些,試探著叫了一聲:“商先生?” 聞言,商亦衡的神色微斂,視線終于從猩紅的煙頭上移開了,瞥了他一眼,似乎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皺著眉頭道:“還有事?” “……” 孔老三被他這冷淡的態(tài)度給打蒙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討好道:“商先生,咱不是還沒有開始談正事兒么,要不……” “嗯?正事?”斜靠在桌沿上的男人唇畔輕勾,泛起了一絲笑意,就像是聽了一個什么笑話,沒等他說完遍打斷了他的話,嗓音冰冷道,“回去告訴張董,既然他覺得這單生意可做可不做,那也沒什么合作的必要了?!?/br> 他的臉隱在灰藍色煙霧之后,模糊不清,目光卻像是一支涂滿了毒.藥的銳利的箭,穿過這擾亂視線的障礙,準確無誤地刺在了人的心上。 孔老三顯然沒有料到他會翻臉不認人,也沒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只能急忙彌補道:“商先生,你看你這話說的,張董對這次合作十分看重,該準備的東西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務必要談下來,你怎么還說沒誠意呢?!?/br> 可惜這些場面話商亦衡聽得多了去了,早就聽膩煩了,只是愛理不理地“哦”了一聲,視線在孔老三的身上逗留了一會兒,輕笑道:“這就是他所謂的誠意?” 雖然這話可能說得確實不太好聽,不過已經(jīng)算是給他留足了面子,至少聽不出來太多輕蔑的色彩,沒有讓他太難堪。 然而孔老三出來混了這么久,哪里有聽不懂的話,自然知道商亦衡這是看不起自己的意思,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表情難看得不要不要的,嘴巴動了動,還想說著什么,一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李島卻在這時站了出來。 他一邊毫不客氣地大笑了幾聲,一邊走過去拍了拍孔老三的肩膀,安慰道:“你和我老板閑聊兩句就好了,至于生意么,還是算了吧,做人別太貪心?!?/br> 饒是再生氣,孔老三也知道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亂來不得,于是只能用殘留的一丁點的禮貌擠出一個虛偽的笑,而后帶著一肚子的火氣離開了。 誰知等礙眼的人走了以后,商亦衡的眉頭還是沒有舒展開來,掃視了一下四周,說道:“把這屋里的東西全都重新?lián)Q一套。” “……”真是好久不見的潔癖啊。 李島和門神互看了一眼后,沒有一個人說話,假裝在看窗外的風景,于是這個任務最后又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肖望的身上。 *** 直到坐在了車上,孔老三好像都還沒有咽下剛才的那口氣,火氣極大地問道:“之前給你打電話的人是誰?給我立馬找出來。” 一聽這話,侯淼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當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于是試著勸道:“孔哥,就這樣動商總的人恐怕不太好吧。這生意沒談下來是小事,可如果得罪了他,對我們也沒什么好處。” 只可惜除了做事不擇手段以外,孔老三這人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為人極其狂妄自大,尤其是在這一兩年來,周圍的變化更是讓他自我膨脹得厲害,現(xiàn)在幾乎是誰都不放在眼里。 所以在聽了侯淼的勸告后,他還是一臉的不屑,看上去就像是一定要把這筆賬給還回去似的,罵道:“啐,老子管她是誰的人,到時候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 雖然明的斗不過,但他就不信連玩兒陰的也不行。 而聞雯文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已經(jīng)被畫上了一個叉叉的死亡符號,就快要倒大霉了,仍然陷在小情緒里無法自拔。 雖然她把肚子里的苦水全都和夏雨荷吐完以后,心里的確好受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樣,好像有什么東西憋著似的難受,可該解決的問題還是原封不動地擺在那兒,一點變化都沒有。 好在聞雯文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耽誤時間了,請夏雨荷吃了一頓不知是晚飯還是宵夜的燒烤,然后就騎著自己的小龜回家去了。 她搖搖晃晃地奔馳在沒多少車的大道上,卻沒想到混沌的腦子被晚風這么一吹,居然好像瞬時清醒了不少,一下子茅塞頓開,在路邊停了下來。 反正商亦衡親她不就是為了把之前的補償要回來么,僅此而已,應該沒有其他的意思,那她還這么糾結做什么,有病吧! 突然想通這個困擾已久的問題后,聞雯文的身心一松,嘴里哼著小曲兒,正重新把小龜開起來,又不期然瞄到了街邊的一家小店。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她每天回家的時候都會路過這家店,只不過它從七年前就再也沒有開過門了,誰知道現(xiàn)在竟然又開始重新裝修了。 這簡直比已經(jīng)宣告死亡的人又突然出現(xiàn)還要驚悚。 正在專心致志觀察的人一個沒注意,差點一頭撞在電線桿上去,還好在釀成悲劇之前回過神了來,及時剎住了車。 她坐在車上緩了緩,而后從自己的坐騎上跳了下來,鎖好車,決定走進店里去看看。 這里似乎才剛開始裝修沒幾天,店內(nèi)擺放著的全是各種裝修材料,目前看不出到底是個做什么生意的店,于是她只能先開口問道:“請問這家店的老板在么?” 聽見她的聲音后,裝修工人們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卻只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并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就這樣把她晾在一旁。 “……”呃,真是尷尬啊。 被當成透明人的聞雯文撓了撓腦袋,見自己好像不怎么受歡迎,也不再自討沒趣了。 她一邊再多看了幾眼,一邊怏怏地走了出去,抬頭的時候卻愣在了原地,因為隔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她好像隱約看見了加德滿都那間小旅店的老板娘,就站在馬路的對面。聞雯文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正想進一步確定的時候,對方卻已經(jīng)上了車,融進了奔流不息的車海里,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