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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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聞雯文為了一個名叫《聞香識男人》的比賽忙得焦頭爛額,最后終于引起了家屬的注意,并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爆發(fā)了。 當(dāng)時聞雯文正在專心準(zhǔn)備比賽的東西,結(jié)果一回頭,發(fā)現(xiàn)才穿好衣服的人居然又開始在解紐扣了,嚇得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衣服不是穿好了么,又脫了干什么!” “嗯?”商亦衡一邊說著,一邊朝她走了過來,把她圈在了書桌和自己的臂彎之間,低頭道,“你不是想要聞香識男人么?!?/br> “……”識就識啊,可脫她的衣服干什么? 聞雯文一把抓住了他胡來的手,一時間沒明白他的意思,后來污筋一動,趕緊紅著臉解釋道:“是‘識’不是‘食’!” “有區(qū)別?” 事實證明,這兩個字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反正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她累得下不了床,更別說參加什么比賽了:( ☆、chapter 07 本就不太正經(jīng)的一句話被這樣不緊不慢的語速烘托得更加曖昧不清,作為凡夫俗子中的一份子,聞雯文的腦子里當(dāng)然不可避免地開始自動滾動播放各種卑鄙無恥的事,結(jié)果最后倒把自己嚇得不輕。 我了個大去,她想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近朱者赤近污者黑! 聞雯文趕緊中斷了自己的思路,想讓發(fā)熱的大腦冷靜一下,誰知撐在座椅上的手卻被突如其來的顛簸震得一個肌無力,從上面滑了下去,失去著力點的身子也跟著往下一墜。 她重重地摔在了身下的人懷中,口罩也被撞掉了,這下真成了名副其實的投懷送抱,所以就算先著陸的部位從受傷的鼻子換成了耳朵,也沒能改善她糟糕的心情。 那股若有似無的氣息又開始擾人心智,而聞雯文貼著他胸膛的耳朵還能隱隱感受到空氣在里面四處流竄,只是震動的幅度要比說話的時候小一些,更像是在笑。 “……”笑?居然還有臉笑她? 被這一認(rèn)知刺激到的人立刻回過神來,也不再和那只手較真兒了,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嗨起來。 她費力地重新支起身子,順便深呼吸了幾口氣,把話題拉回到正事上,心平氣和且誠心誠意地問道:“先生,你再這樣搞事情,就不怕被抓起來么?” “嗯?” 商亦衡不太認(rèn)真地應(yīng)了一聲,似乎心思還放在別處,沒有怎么聽她說話,連帶著上揚的尾音也摻了一些心不在焉。 他的視線從聞雯文柔軟的額發(fā)一路蔓延到緊抿著的嘴唇上,在聽見她又把問題重復(fù)了一遍后,望著她的眼睛,沉吟了片刻后,薄唇間只溢出了一個字:“怕。” “……”呵呵,什么時候才能做一點言行一致的事。 盡管這個回答確實是聞雯文想聽的,可說話人的臉上根本沒有一絲絲應(yīng)該有的害怕心虛,從容不迫的模樣和說出口的話大相徑庭,還不如直接說一個“不怕”呢。 不過聽他這無動于衷的語氣,好像真的沒有在怕“被抓”這件事,一看就知道要么是局子里的???,要么就是局子里的貴客。 至于到底是哪一種,聞雯文也懶得去深究了,反正對她都沒什么好處,還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呢。 沒人說話的車廂里空氣開始一點一點沉淀,落了一室的安靜,四下只聽得見車載空調(diào)正在呼哧呼哧地往外送著冷氣。 見剛才還張牙舞爪的人已經(jīng)沒了最開始的那股勁兒,反而眉頭深鎖,又是一副想大事的表情,商亦衡的眼底被勾出了一點零星笑意,恍若潭水里的一尾小魚,在他的眼睛里面一縱而逝。 他也不說話了,獎勵似的輕撫了下聞雯文的腦袋,而后終于重新闔上了眼睛,就這樣抱著她閉目養(yǎng)神,像是把她當(dāng)成了抱枕。 雖然小姑娘生得纖細(xì)嬌小,但勝在瘦得恰到好處,所以抱起來一點兒也不硌人,反而綿綿軟軟的,比這世界上做工最為精良的抱枕還要舒服千百倍。 這率先點起戰(zhàn)火的人倒是全身而退了,就是可憐了沒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聞雯文,畢竟她連門道都還沒摸清呢,哪兒能這么快就恢復(fù)平靜,仍在傻不愣登地準(zhǔn)備迎接隨時有可能到來的大戰(zhàn)。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凡夫俗子都想得到的那些卑鄙無恥的事居然連半件……哦不,準(zhǔn)確地來說,應(yīng)該是連一丁點前奏都沒有發(fā)生,好像對方僅僅只是說說而已。 媽個嘰,聽他說句話還真是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猜不猜得中全看剩下的九十分人品。 聞雯文懷疑自己又被騙了,好在這也不算什么壞事,因為她的心理壓力也減少了一些,順便左右活動了下仰得有些酸痛的脖子,決定稍作休息后再來一個絕地反擊。 可萬萬沒有料到的是,一路上都開得平平穩(wěn)穩(wěn)的車輛居然在這時毫無預(yù)警地停了下來,害得想要搞偷襲的人反倒先被自己的牙齒狠狠磕了一下,疼得她淚水立馬從眼眶里浸了出來。 “……”這就是來自老天爺の報復(fù)么。 雖然眼下的情況不容樂觀,然而為了避免燒尸廟的悲劇重演,聞雯文也顧不上rou體上的疼痛了,等車鎖一解開,就立馬含著眼淚花,眼疾手快地打開車門,連滾帶爬地跳下了車。 她溜這么快當(dāng)然不是為了能夠逃跑,因為憑她一己之力也逃不到哪里去,她只是不想再給商亦衡任何胡亂抱抱的機(jī)會了。 誰知道這回聞雯文又高興得太早,因為當(dāng)她看清眼前的建筑物后,忽然后悔了,發(fā)現(xiàn)自己還不如在車上死乞白賴著不下來,心想這人不搞點什么大事出來是不會輕易收手的是吧,竟然都把她帶到酒店來了。 小時偷針,長大偷人,老祖宗誠不欺我也! 聞雯文越想越覺得可怕,說時遲那時快,一見后座上的人邁下車,她就立馬繞了一個大圈,拔腿就往站在駕駛座邊上的人跑,把這個今天才第一次見面的人當(dāng)成了擋箭牌。 她纖弱的身子完完全全躲在了大高個兒的身后,只探出半個腦袋,和隔著一個車身的人談判道:“我都已經(jīng)這么配合你了,有什么話你就在這兒說吧,反正我是絕對不會進(jìn)去的?!?/br> 雖然商亦衡喜歡看她膽小害怕的模樣,但是并不意味著能夠容忍她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所以比起她說的話,這番逃走的動作帶來的影響更為深遠(yuǎn)。 他抬眸掠了聞雯文一眼,沒有溫度的笑意重新在眼底慢慢浮現(xiàn),把之前的情緒一點一點結(jié)成冰。 被當(dāng)作擋箭牌的門神一眼就看懂了這副神情是什么意思,心里咯噔了一下。 自覺無辜的他實在不想被兩人之間的戰(zhàn)火波及,于是立刻把步子往旁邊一跨,讓聞雯文重新暴露在空氣里,說道:“小姑娘,我的胳膊肘在往外拐之前可能就會被掰折,所以你也別指望我能幫你什么了啊。” 末了還順便勸道:“再說了,你朋友的命還掌握在你的手上呢,還是聽話一些吧,千萬別把我老板惹生氣了,到時候后悔可就遲了?!?/br> “……”淦,她怎么忘記夏雨荷這貨了! 本就沒什么勝算的聞雯文面前突然又多了一堵高高的墻,讓她智商有限的大腦開始超負(fù)荷運作。 這下她別無他法,只能先挑一些最關(guān)鍵的問題,旁敲側(cè)擊道:“他是你老板,你當(dāng)然得替他說話了,但你有沒有想過,要是我現(xiàn)在真他跟著進(jìn)去,萬一他把我怎么怎么了,那我朋友就算得救了也得內(nèi)疚死。” “……你這個顧慮倒是挺清新別致的啊。”門神見慣了外面的那些妖艷賤貨,倒還是頭一次碰見有這種想法的人,也不知是夸是貶地感嘆一句,隨后保證道,“不過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第一,我老板對女人不感興趣。第二,就算他感興趣,也不至于餓到饑不擇食的地步?!?/br> 嗯?對女人不感興趣? 士氣低落的聞雯文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這個重要信息,如果有一雙垂耳兔的長耳朵的話,此刻一定會因為吃驚和好奇而豎得高高的,也懶得再去聽剩下的話了,直接把這句話和“對男人感興趣”劃上了等號,興奮得原地復(fù)活了。 word媽呀,這簡直比“我老板硬不起來”還要鼓舞人心??! 和爆料者再一次確認(rèn)了消息的真實性后,聞雯文稍微放寬了心,打算直面挑戰(zhàn),卻發(fā)現(xiàn)車旁的人居然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見狀,她又趕緊湊到車窗邊看了看,可還是沒能見著他的身影,于是扭頭問道:“你老板人呢,怎么走了?” 車那頭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同樣是一臉的茫然,一邊朝她走去,一邊搖了搖頭,就像是那些做完手術(shù)走出手術(shù)室的醫(yī)生,宣布著病人家屬不愿聽的噩耗:“唉,你朋友可能危險了?!?/br> 聞雯文一開始沒怎么聽明白,頂著滿頭的問號望著他,等反應(yīng)過來后,氣得一巴掌拍在了車身上,對這個結(jié)果不接受不參與不承認(rèn):“這就直接判刑了?憑什么啊,你老板性子會不會太急了點?!?/br> “別急別急,只是可能而已,其實也不一定?!遍T神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先別慌,說道,“反正咱現(xiàn)在也別再擱這兒廢話什么了,抓緊點時間,說不定還能追上。” 不過聞雯文對這個提議不太有把握,因為她覺得他家老板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會輕易改變主意的人,沒精打采道:“追上了又有什么用,難道這樣他就會放過我和我朋友了么?” “那也總比坐以待斃好啊,聽我的,趕緊走吧。” 門神也不再多說什么,就直接領(lǐng)著她往酒店里走。聞雯文一見他著急,也跟著沒頭沒腦地著急,想也沒想便跟著他一起走了進(jìn)去。 雖然加德滿都到處都是漫天飛揚的塵土,以至于大多時候看上去有些破破爛爛的,和中國一些偏遠(yuǎn)落后的小山村沒什么差別,可這里也不缺環(huán)境宜人價格嚇人的豪華酒店。 比如這家坐落于中心地帶的德瓦里卡酒店。 然而和那些通俗意義上的豪華酒店不同,這里既沒有富麗堂皇的大門,也沒有紙醉金迷的繁華,唯一有的只是一座座精致典雅的尼泊爾傳統(tǒng)紅磚建筑。 盡管橙黃的夜燈讓它們失去了原本的色彩,卻絲毫不妨礙它的美觀古樸,帶著舊時的厚重感,一點也不比現(xiàn)代文化下的產(chǎn)物遜色。 可惜聞雯文眼下沒有時間再來好好欣賞這些景物了,一路上小跑著跟在門神的后面,朝一處掩藏在林間的二居小樓直奔而去。 誰知當(dāng)他們終于抵達(dá)目的地后,偌大的房子里除了耀眼的燈光外,依然沒能見著半點人影,她以為這下是真沒希望了,卻又聽見門神說道:“上樓吧,應(yīng)該在臥室里。” “……”等等,臥臥臥室? 這兩個有些敏感的字讓聞雯文匆忙的腳步一頓,重新生出了警惕之心,也先不急著上樓了,再三確認(rèn)道:“壯士,有什么事兒非得在臥室里說啊……你剛才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沒事騙你干什么,又不給我漲工資?!鄙狭艘话霕翘莸拈T神停了下來,回頭望著下面的人,想了想,干脆也不上去了,“這樣吧,要是你真不信我的話,也可以自個兒去找,我就不摻和了?!?/br> “誒……別別別!”見他要下來,聞雯文立馬迎了上去,就像螞蟻推象似的推著他繼續(xù)走,“我這不是隨口一問么,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 看在她認(rèn)錯態(tài)度誠懇的份上,門神也沒有再說什么,算是勉為其難地原諒了她剛才的質(zhì)疑,和她一起上了樓,最后在走廊盡頭的一間屋子前停了下來,說道:“就是這間了,進(jìn)去吧?!?/br> “嗯……”聞雯文點了點頭,視死如歸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猶豫著上前幾步,抬手握住了門把,卻遲遲沒有打開,而是又把身子轉(zhuǎn)了過來,苦著臉請求道,“壯士,我能再拜托你一件事么?” “……你說。” “如果我真出了什么事的話,我也認(rèn)了,只求你們別再為難我朋友,放了她成么?” “……”呵呵褲脫看。 門神的頭因為她的遲疑不決變得更大了一些,最后干脆親自幫她打開了門:“我保證,要是你今天不能活著走出去,讓我替你照顧你全家都行。” 話……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再推脫下去好像也不太好,于是聞雯文只能緊緊地拽著挎包,眼睛一閉,腿一伸,蹦極似的走進(jìn)了房間里。 見狀,站在外面的人驕傲地嘆了一口氣,走之前還順手把門關(guān)上了,心想自己回國以后必須得去娛樂圈闖蕩闖蕩了,不然真是浪費了這渾然天成的神演技啊。 作者有話要說: 觀眾朋友們,早上好,主播陸路鹿由于身體抱恙,今天的《我雙開車?yán)病肪陀晌襾碇鞒帧??我是誰?哦,我的名字叫做“我要評論”,以后還請大家多多關(guān)照。 好了,言歸正傳,今天要給大家講的是一個關(guān)于“水逆”的故事,又名“虐狗的正確姿勢”。 今天又是一年n度的水逆日,而身處重災(zāi)區(qū)的聞雯文已經(jīng)成功地毀掉了一臺電腦以及一部手機(jī),正策劃著該如何反擊,結(jié)果剛好聽見開門的聲音,于是一人一狗紛紛往門口沖去。 當(dāng)然了,最后抱得美人歸的肯定是靈長類動物了,而脊椎動物只有大腿可以抱。 撲進(jìn)男人懷里的聞雯文先是墊著腳求了一個親親,而后得意地低頭看了一眼腳邊的小狗,斗志滿滿地說道:“老公,我們來虐水逆?!?/br> “水逆”正是那條抱大腿的小狗,一條如假包換的單身狗,而且還是從未□□過的那種。 聞言,商亦衡低頭看了一眼突然心血來潮的人,很是配合:“怎么虐?” “嗯?”聞雯文抬起了頭來,又抱著他親了一口,“就這樣。” 有了正確的示范后,男人還給了她一個加長版加深版的吻,最后還不恥下問道:“這樣?” 肺活量不好的人又呼吸不過來了,氣喘吁吁道:“差……差不多……” 得到了肯定后,商亦衡又舉一反三,最后把她抱到了沙發(fā)上,牢牢地壓在身下。 這下聞雯文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反應(yīng)過來他想做什么后,掙扎著想要起來,勸道:“小……小虐就好了,水逆還只是個孩子,大虐會吃不消的?!?/br> 商亦衡松了手領(lǐng)帶,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話:“小虐我吃不飽。” “…………” 還在狀況外的水逆蹲在一旁圍觀了不知多久,最后一直猛搖的尾巴漸漸耷拉了下來,生無可戀地獨自離開了。 水逆的小伙伴,讓我看見你們的雙手,這個大仇三文魚已經(jīng)幫你們報了! 還差一個作收就520啦,誰能成為我的第520個小天使啊=3= 本來還想說一些話,但是感覺這期作者有話說要爆了……我只有先壓抑我的天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