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空間之七零、圓滿 (骨科) (短篇)、圣手邪醫(yī)、破產(chǎn)后我又要去上學(xué)了、暴君白月光重生了、月亮不說謊、暗度沉婚、江城第一贅婿、我在大秦賣火鍋(美食 紅包群)、涼城春深
臉上更是如火燒一般的guntang。 “曦曦……”一陣水花響,段奕已游到她的身邊,伸手將她撈在懷里。 云曦作死魚狀,“……” …… 她這輩子做的唯一后悔得要抓狂的事,便是收下了姑姑的那件透衣衣衫。 而且,沒有毀壞掉。 而且,不知怎么的,就被段奕找到了。 她的嫁妝箱子多得數(shù)不清,他是怎么找到的? 而且要命的是,段奕捏著衣衫的帶子認(rèn)真的說道,“師父的禮物,不收不合禮數(shù),收了就得用!這叫尊重他人的心意?!?/br> 他將她從浴盆里抱出來后,直接就給她換上了。 衣衫沒有袖子,領(lǐng)口開到胸前的溝壑處。那兩朵牡丹花正好遮著她胸前的兩團玉雪。 更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段奕更好衣挑起帳子看向床上,就看到她將自己整個兒縮在被子里。 臉朝著床里側(cè),一頭青絲散在枕上,艷紅的喜被襯得她的臉頰更加明艷。 他輕輕的挪了過去,掀起被子將她撈了過來。 兩人都穿得單薄,段奕身上熟悉的青荇氣息將她罩住。 云曦的身子不由得一僵,正要睜眼,便發(fā)現(xiàn)唇被吻住。 輾轉(zhuǎn),溫柔,一絲絲侵占。 段奕的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游離,從胸前一直往下。 雖然兩人不是第一次,但她還是緊張的身子一僵,整個人如在火上烤著,臉上火辣辣一片。 誰知段奕的手只停在了她的小腹處,輕輕的撫著便不動了。 他也只是單單的吻著她,吻得她不知身在何處時,他拍拍她的后背,說道,“天不早了,睡覺。” 云曦:“……” 他將下巴擱下她的肩頭,果真老老實實的摟著她不動了。 她睜開眼來,喜燭燈光映進(jìn)帳子里,段奕已閉上眼,平靜睡著。 “段奕……” “嗯,睡吧。” “……” …… 她心中忽然有一個念頭閃過,心頭不由得一驚。 段奕真的是斷袖? 她咬了咬牙,推開他坐起身來。 段奕詫異的睜開眼,“怎么啦,曦曦?” 云曦一指自己,瞇著眼道,“我這樣子,一個嬌美可口的美人,你怎么不動心?還睡得坦蕩蕩?你……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斷袖?你說吧,我不怪你?!?/br> 她想起她與他的第一次,還是她喂了他一粒軟筋散才成了好事。 而今天,她都穿得這樣了,是個男人都得流鼻血,他居然無動于衷? 段奕瞇著眼看著她,眸色深得能將人吞噬進(jìn)去。 她無可無不可的又道,“不過,反正我們都有小寶貝了,你是不是斷袖,也沒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今天大婚,總不能讓你孤獨,不如……” “不如怎樣?”段奕擰眉問道, “你那西柳院,不是有不少青年才俊的門客嗎?你不如去那里找一個……” “你在胡說什么?曦曦——”段奕的臉色忽然沉下來,皺起的眉頭能夾死一只蚊子。 她眼前一花,已被段奕撲倒在床上。 他俯身看著她。 從他牙縫里擠出話語來,“你居然敢質(zhì)疑你的相公?上回是誰讓你下不來床的?是誰說受不了的?嗯?” “那回是我主動,不算,我說的是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為什么……不要我?”她瞇著眼看他。 眼前的段奕,眉目如畫,眼神溫柔,著一身朱紅睡袍,領(lǐng)口開到腰際,露一線誘人的玉色肌膚。 “我擔(dān)心傷著小寶貝,你這個磨人的妖精?!彼チ四パ溃┫律碛治巧纤拇?。 只是,他這一回不像剛才那般溫柔了,而是狂風(fēng)襲來一般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段……段奕,唔……”“你相公是斷袖嗎?嗯?”段奕聲音沉沉在她耳旁說道。 “那得試試才知道?!痹脐靥裘家а勒f道。 話落,她的身上忽然一涼,那件薄得幾乎是透明的衣衫被他一把扯開了。 “那就試試,讓王妃心里踏實。” 云曦忽然后悔了。 “咱們的女兒會抗議!”她一捂肚子。 “你撩起了為夫的火就得負(fù)責(zé)滅了!哼!” 段奕看似狂風(fēng)暴雨的吻著,但動作卻溫柔似水,的確是怕傷著她。 。。。。。 風(fēng)雨過后,他捏捏她的下巴,瞇著眼看著她,“為夫是斷袖嗎?” 她已癱軟成一堆泥,只撩了一下眼皮,“……” 段奕揚眉,“哼,要不是考慮到咱們的女兒會抗議,一定讓你見識見識你相公的真本事!” 云曦:“……” 她又忽然想到幾個月后,肚子里的小團子出來后,段奕定會將她拆骨入腹,驚得身子又是一抖。 “不過,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他微微一笑,將她前次用過的那本《春宮七十二式圖》在她的眼前揚了揚。 云曦:“……” 她的一式英名!果然沒錯,段奕這是打算取笑她一輩子了? 段奕你個大騙子! …。 次日一早醒來,云曦發(fā)現(xiàn),身子并沒有像前一次那樣,仿佛被人拆了骨頭般累得動不了,反而有些輕松。 她睜著兩眼茫然的望著帳子頂,以為還在夏宅的曦園。 “夫人,醒了?”段奕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累的話,就再睡。太后那里已派人來傳話了,說你睡到天黑也沒關(guān)系?!?/br> “那怎么行,外人會怎么說?”云曦臉一紅,新娘子進(jìn)門頭一天睡到天黑才出房門,還不得讓人笑話死? “真的不累?”段奕的臉在她的臉頰上蹭了蹭。 “不累,睡久了更會累?!?/br> 她真的不累,昨晚,只在兩人剛剛溫存后那一會兒她覺得有一點累外,睡了一覺又恢復(fù)了精神。 而且,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時,她依稀看見段奕正在給她按揉胳膊腿。 段奕見她堅持,只好依她,扶她起床更衣。 他還是以前的習(xí)慣,不喜歡侍女進(jìn)他的屋子,進(jìn)來給他們端洗漱水的是周嬤嬤。 洗漱好后,云曦坐在鏡前,捏著梳子正要梳頭,卻一時糾結(jié)起不知梳什么樣的婦人發(fā)髻。 這時,她手中的梳子被他奪了過去。 段奕將她的身子扳正,聲音沉沉說道,“曦曦,記得當(dāng)年嗎?楓樹下……” “記得。”她道,而呼吸也微微一窒。 他說,什么時候,能給她梳起婦人發(fā)髻。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青絲間翻飛,不多時,一個精致的婦人發(fā)髻便成了。 珠釵一一戴上,她儼然便是一個貴婦人。 只是,她看著鏡中自己的一頭閃閃發(fā)亮的發(fā)飾很不習(xí)慣。 她平時高來低去的翻院墻,這一頭的珠釵還不得全掉完? 段奕仿似看出她的心思。 他按著她的肩頭望向鏡中的她,沉聲說道,“不許取下來,從今天開始,這幾個箱子里的發(fā)飾,得輪流著佩戴!” 幾個箱子嗎?十大箱呢,沒有二三千件,也有千八百件,她得戴到哪一年? 。 兩人換好衣,段奕帶著她先去了前廳受全府仆人的恭賀叩拜。 云曦拿出早已備好的紅包一一發(fā)下去。 之后,他便帶她去向德慈問安。 德慈又讓人奉上新婚禮物。 這回又是兩個盒子。她悄悄的打開來看,一張臉頓進(jìn)紅如蘋果。 偏偏段奕還將臉湊過來問她,“曦曦,母后送了咱們什么?” 她死死的捂著盒子不說話。 “不急不急,到了晚上你們再看?!钡麓刃Φ馈?/br> 當(dāng)然是晚上看的,那是兩對未著衣正表演著春宮的人偶圖,盒子一開,居然還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