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空間之七零、圓滿 (骨科) (短篇)、圣手邪醫(yī)、破產(chǎn)后我又要去上學了、暴君白月光重生了、月亮不說謊、暗度沉婚、江城第一贅婿、我在大秦賣火鍋(美食 紅包群)、涼城春深
云曦厲聲問道,“段輕暖,我自認沒有得罪你,你為什么要害我?” “……” “你說我搶了你的顧非墨,可笑,第一,顧非墨不是你的,第二,他只是我的朋友,他喜歡誰,將來同誰結親,都與我無關。所以,你的嫉妒來得莫名其妙!” “……” “你因妒生恨引人來殺我?我哪能隨你的意!你敢害我的家人,我便讓你先死!你想我不得好死?告訴你,不得好死的我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所以,現(xiàn)在,讓你嘗嘗不得好死的滋味!下輩子記得別再惹著我!” 原本已奄奄一息的段輕暖,此時正用惡毒的眼神看著云曦,嘴唇還一張一合。 云曦微微瞇起眸子,段輕暖在說,只要有一口氣在,定會讓夏宅的人生不如死!而且,真正的圣姑,她也猜到了是誰。 威脅?云曦輕笑,“只可惜,我不會讓你得逞!” 她從腰間取出一個小瓶,將瓶中的水倒在段輕暖身上的傷口上。 “這是一種草藥水,不是毒藥,不過,蜈蚣與蝎子卻是十分喜歡聞這個味道。”她微微一笑,“要不要試試?” 段輕暖嚇得身子一僵,很快,一只蜈蚣從草地里爬了出來,順著段輕暖的裙子一直爬到她的腰間裸露的肚皮上,吸著那些藥水起來。 沒有一兒,又有蝎子子爬來。 現(xiàn)在是炎熱的夏末,他們又是站在樹林邊上,蟲蛇可是一年中出沒最多的季節(jié)。 沒一會兒,段輕暖的身上便爬滿了這些蟲物,她嚇得額頭布滿冷汗。 血水,淚水混作一團。 …… 忽然,又有人朝這片樹林騎馬而來。 馬上的人是個婆子,她的身影漸漸的近了,但,云曦卻是冷笑起來。 上天果真是厚待她的,她的仇人,這便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梁婆,你好久不見!” ☆、055章 反jian計(改標題) 馬車里,除了正服侍著“玄生”吃藥的,瘦高個子的冥生沒有出來外,胖護法與另一個小個子護法聽到馬蹄聲都從馬車里走了下來。 雙雙站在路旁,望向騎馬而來的梁婆。 段輕塵也走到云曦的身旁站定,他看了一眼云曦,沒說話。 不多時,梁婆騎馬到了眾人的面前,飛快地跳下馬來。 她一指捆在樹上的段輕暖說道:“國師,護法!新的圣姑并不是這個女子,而是謝錦昆的養(yǎng)女——目前住在夏宅的謝云曦,也就是梁國的準奕王妃!” 云曦的眸色頓時一沉。 梁婆,居然也是南詔人? 看來,有人從六年前起,就在做著謀劃,這花費的心思可謂不小。 她扭頭看向段輕塵,唇邊漸漸地浮起了冷笑。 段輕塵卻是回以淺淺一笑,“你想問什么?” 問什么? 她什么也不用問了。 安氏是假貴妃的人,而梁婆是安氏安排在謝婉身邊的人。 梁婆又是南詔人! 這些人,只等著謝婉后背上的刺青地圖,在及笄當天出現(xiàn),而好取下來。 安氏想謝婉死,南詔人想拿到那份地圖,因此,合伙害死了謝婉! “怎么回事?”胖護法瞇起眼睛,忙問梁婆。 馬車里,冥生聽到梁婆說的話也從馬車上走下來,“將你知道的說清楚!” 梁婆說道,“屬下暗查多年,當年,夏玉言收養(yǎng)的一個兒子失蹤了,她抱著三個月的大女兒去尋兒子,卻沒想到在路上時女兒也死了。在她埋葬女兒的時候,有人送了她一個女嬰,這件事情,住在夏宅附近的人都知道。而那個女嬰正是端木雅生的雙生女中的一個!” 冥生赫然看向段輕暖,原來她說的是真的? 但,被他們割了一千刀的段輕暖,又在云曦灑的藥水的作用下,引來蟲蟻毒蝎噬咬,早已氣絕身亡。 “事情查得可準確?”另一個胖護法問道。 “錯不了,她的生辰庚貼在欽天監(jiān)那里,被屬下拿出來了,國師,護法請看。” 梁婆說著,又從懷里取出一份朱紅色的庚貼來。 她又道,“貼子上一般都要寫上女方宗親三代的名字,可上面卻只寫著一個女方的名字,這就已經(jīng)讓人覺得奇怪了。” 段輕塵接過庚貼,眼神微縮。 “而且,上面寫的女方的名字是謝曦,而不是謝云曦,據(jù)當初跟蹤那端木雅的人說,端木雅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叫謝婉,一個叫謝曦!而眾所周知,奕親王段奕娶的王妃正是夏氏的女兒,那么,就不言而喻,夏氏的女兒謝云曦,實際上就是端木雅生的另一個女兒——謝曦!那個身藏另一份藏寶圖的人!” 冥生問道,“生辰八字也對得上?” 梁婆點了點頭,“也對得上,正是梁國元康五年鬼月十五辰時一刻所生?!?/br> 云曦看了一眼馬車,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她的庚貼她見過,明明不是這樣寫的,怎么會是鬼月的日期?她不是八月生的嗎? 是夏玉言弄錯了,還是別人搞的鬼害她? 她的確是端木雅的女兒,可那個什么圣姑,怎會同她扯上關系? 而且,看段輕暖的死法,便可知,這個圣姑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能成親,而且,還要是處子之身。 但,這兩樣,她都背道而馳。 她與段奕有婚約,已被冊封且有皇家玉碟,而且,她不是處子之身。 若她真的是圣姑,那么,她的下場會同段輕暖一樣,被人千刀殺死。 梁婆又說道,“國師,護法,眼下,大家還是重新回到城里去吧,找不到圣姑,就沒法向族人交待啊?!?/br> 胖護法點了點頭,“嗯,梁左使說的對,原本,我們幾人就在城里,要不是玄生受了重傷而且中毒,也不會出城來?!?/br> “老夫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冥生伸手捏著胡子,忽然冷笑起來,“難怪那天夏宅的人對老夫們伏擊,原來,他們是心虛,以為我們發(fā)現(xiàn)了他們,才來個先下手為強。” “你們不是認為,讓夏宅的人伏擊你們,是孤的授意嗎?”段輕塵忽然說道,溫和的臉上浮現(xiàn)少見的怒意。 冥生與梁婆以及另外兩個護衛(wèi),臉上都訕訕的,朝段輕塵拱了拱手,“國師,是我等誤會了國師了?!?/br> 云曦瞇起眸子看起段輕塵。 他會不會將她交出去? 梁婆忽然盯起云曦看起來。 “這位姑娘,能否解開面紗讓婆子我瞧上一瞧?” “放肆!梁左使,她是孤的人,你敢對她不敬?”段輕塵忽然冷喝一聲。 梁婆馬上閉了口,但一雙眼卻滴溜溜地盯著云曦的臉上轉來轉去。 咳咳—— 馬車里,重傷的“玄生”忽然猛咳嗽了幾聲,低啞著聲音說道,“冥生,剛才那位白衣姑娘的解藥不錯,想必會些醫(yī)術,叫她到馬車上照看老朽的傷勢?!?/br> “不行,她身份尊貴!”段輕塵冷聲說道。 云曦輕笑一聲,瞥了一眼段輕塵。 “國師,你的族人傷重,而本姑娘正好懂些包扎看護,你這么拒絕,是見死不救?視族人的性命為草芥?況且,他的身份還是位護法!” “請國師放人。”冥生幾人朝段輕塵拱手一禮,臉色紛紛沉下來。 而這時,云曦已走向馬車,那兩方人斗起來,正好容她做些事情。她挑起簾子坐了進去。 梁婆看了那馬車一眼,臉上略有所思。 她朝段輕塵走近兩步,低著聲音問道,“敢問國師,剛才那位姑娘姓什么叫什么?是哪里人氏?” “梁左使,孤剛才說過,她是孤的人,你打聽這么多,是不是太蔑視孤了?” “屬下不敢!”梁婆咬了咬嘴唇,低著頭退后兩步說道。 但她的心中依舊泛著狐疑。 那個白衣女子沙啞的聲音是陌生的,但那雙眼,卻又似在哪兒見過? 而且,段輕塵為人古怪,從不見身邊有女人出現(xiàn),怎么忽然間多了一個女人?看那眼神,似乎又極為關切白衣女子。 那女人究竟是誰? 冥生與一胖一矮兩個護法走到玄生的馬車前,朝里面說道,“玄生,既然真正的圣姑又出現(xiàn)了,哪么,咱們是不是,還是派人進城去找上一找?只是,你現(xiàn)在受著重傷,看來要好好的商議一番了?!?/br> 里面?zhèn)鱽砜人缘穆曇簦幸蝗苏闹谋?,玄生的聲音虛弱低啞地傳來,“老朽身受重傷,還怎么進城?進城后不僅拖累了你們,還會引起梁國人的懷疑?!?/br> 冥生點了點頭,“你說的對,那么,咱們幾人就分開行動?!?/br> “冥生的輕功最好,緊要關頭可躲開梁國人的追殺,而梁左使又要引路,那么,你們二人回京城,由羽生和寓生送我吧。”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說道,“行,就這么定了?!?/br> 而這時,英兒與老李也趕著馬車來了。 “世子!”馬車停下,老李從一輛馬車上走下來,走到段輕塵的面前,“全部收拾好了?!?/br> “嗯,繼續(xù)趕路?!倍屋p塵點了點頭。 只有英兒則是死死地盯著,與幾個護法說著話的梁婆在看。 她的身子顫抖起來,兩眼閃著仇恨的光。 梁婆!她居然在這里! 居然還沒有死! 要不她,婉姑娘哪里會死得那樣慘? 都是這個婆子出的餿主意害了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