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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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快閃開!”青衣高呼一聲飛快的朝她跑來。 云曦瞇起眸子,北疆的馬——雪里風(fēng)? 兩匹馬兒眼看要到她的近前,其中一匹馬上的人棄了馬飛快地朝她掠來。 那人同時伸手將她的腰身一攬,帶著她輕巧地跳到一旁,躲過了狂奔地兩匹馬。 “謝云曦,你發(fā)什么呆呢?馬來了也不讓?你不要命了?!”顧非墨抓著她的胳膊怒吼一聲。 云曦拂開他的手,依舊望著遠(yuǎn)去的馬匹出神,“顧非墨,剛才跑在前面的是北疆的稀有馬匹。名字叫‘雪里風(fēng)’吧?!?/br> “你認(rèn)識那匹馬?”顧非墨驚訝的問她。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種馬匹一身雪白,只在兩耳間有一線墨色,跑起來如風(fēng)一樣。我小時候見過一次。不過,你追那匹馬,居然不認(rèn)識那馬?” “哼,爺要是認(rèn)識那馬匹,就不會吃虧了。”顧非墨俊眉一擰,一臉煞氣。 “怎么講?你吃了什么虧?” “我與謝楓被段琸誣告的前一天晚上,騎著那匹馬的人出現(xiàn)在了顧府的周圍,而當(dāng)晚,墨園里也少了一封謝楓寫給我的信,雖然不重要,但卻差點(diǎn)了小爺與謝楓,有人看了信模仿了小爺與謝楓的口吻寫了‘假信’來陷害。讓爺抓到那個人,非撕了他不可!” “原來是這樣?”她眼神一瞇,“你等著,我?guī)湍阕坊貋恚 ?/br> “不用了!”顧非墨伸手一攔,“追一匹馬而已,小事一樁,本公子已在馬的身上灑了千里香,就不怕找不到。” “非墨公子!”已經(jīng)走進(jìn)了霓裳閣的段輕暖又走了出來,她望向顧非墨滿面含笑。 顧非墨卻仿佛沒有聽見一樣,只對云曦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要去追那匹馬了,先走了?!?/br> “哎,非墨,你怎么就走了?非——”顧非墨已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謝云曦! 段輕暖咬牙切齒,“謝云曦,你是不是同顧非墨說我什么了?他為什么見了我就走?而且看都不看我一眼?” 云曦斜睨著眼看向她,淡淡說道,“輕暖郡主,你有讓我嫉妒厭惡的資本嗎?” 段輕暖一時驚住。 云曦則輕笑一聲,從她身邊走過,進(jìn)了霓裳閣。 青衣與青裳也是鄙夷一笑,雙雙走開了。 段輕暖的侍女快步走來,小心地問她,“郡主,這太陽底下站著怪熱的,郡主還是快進(jìn)店子里去吧?!?/br> “去什么去?”段輕暖兩眼冒火,“那個謝云曦進(jìn)了鋪?zhàn)游胰ジ墒裁矗炕馗?!?/br> 段輕暖沒有回府,而是進(jìn)了宮找她哥哥段輕塵。 只是,她沒找到段輕塵,卻在帝寰宮的前面遇到了淑妃。 “喲,這不是輕暖郡主嗎?這么熱的天氣,你這急匆匆地跑來跑去做什么?當(dāng)心中暑!走,到本宮的宮苑中坐坐,那兒涼快。” 淑妃從轎攆上走下來,和氣地拉著她的手。 “那就多謝娘娘了?!倍屋p暖朝淑妃盈盈一拜。 淑妃不喜歡段奕,她早已知道。 何不借淑妃的手整整那個謝云曦呢? 段輕暖得意地?fù)P了揚(yáng)唇。 到了琉璃宮,淑妃忙著命人端來冰鎮(zhèn)的瓜果。 兩人說了一會兒閑話,淑妃便問道,“本宮剛才瞧見你一臉的委屈,說說看,誰欺負(fù)你了?” 睿王府是中立派,因此,淑妃時不時的拉攏著睿王府的人。 睿王爺早已不管朝事,睿世子段輕塵又是個油鹽不進(jìn)的人,她便從睿王府的其他人入手,比如這個沒什么心機(jī)的段輕暖。 段輕暖抿了抿唇,“娘娘,還不是因為奕王叔叔的準(zhǔn)王妃,哼,她居然是個水性的女人!” “哦?怎么樣?”淑妃喝著茶水瞇起眼看向她。 當(dāng)下,段輕暖便將街上發(fā)生的事說給淑妃聽。 當(dāng)然,她還加工了一番,直將謝云曦說成一個在街上與男子曖昧不清的風(fēng)—sao女子。 淑妃的眉梢揚(yáng)了揚(yáng),“她搶了你喜歡的人,你就這么算了?” 段輕暖咬著牙,“當(dāng)然不能算了,我正想著辦法呢!只是……沒想到而已。” “本宮倒是有個好辦法?!?/br> “娘娘,什么辦法?” 淑妃放下茶碗,招手叫她,“你過來,我說給你聽?!?/br> 段輕暖聽得眸光一亮,唇角一揚(yáng),“娘娘,果然好辦法,哼,這回,一定整得那個謝云曦翻不了身?!?/br> 她又坐了一會兒,便等不及的走了。 淑妃望著她的背影,輕嗤一聲。 余姑走過來,諂媚的笑道,“娘娘,您這一招借刀殺人的法子,果然妙。” “當(dāng)然,段輕暖能將謝云曦扳倒最好不過,若斗不過那個謝云曦,讓睿王府與奕王府兩府結(jié)仇,也是一個令本宮滿意的結(jié)果。那睿世子身為宗親居然不幫太子,可不能讓他太逍遙著?!?/br> 段輕暖又坐了馬車急急匆匆的回了睿王府。 “郡主,難道有什么喜事嗎?”侍女蘭秀跟著她的身后一路的小跑著。 郡主剛才還是傷心難過的模樣,這才多長時間,又是一臉歡喜了? “喜事么,也算吧?!倍屋p暖的眉梢揚(yáng)了揚(yáng),只要那個謝云曦的名聲臭了,顧非墨便不會喜歡她了。 說不定,連奕王小叔也不會要她! 段輕暖越想越得意。 次日,接到燕府賞荷貼子的段輕暖,打扮一新地帶著侍女到了馬廄那里坐馬車。 “郡主,馬車壞了?!苯o她趕車的車把式說道。 “你是怎么辦事的?到了小姐出門才說車壞了?”段輕暖的丫頭蘭秀馬上怒喝起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車夫的臉上。 段輕暖怒道,“跟府里賬房說一聲,罰掉他這個月的月銀!看他還不敢這樣馬虎!” 到了關(guān)鍵的時候,居然給她拖后腿,可惡! “郡主,咱們現(xiàn)在怎么出府?” 段輕暖往另一輛的馬車瞥去一眼,“坐哥哥的?!?/br> “???世子會不會怪郡主啊,郡主……” 段輕暖已爬上段輕塵的馬車。 她的唇彎了彎,哥哥的馬車可真寬大,她在車上亂摸索著。 忽然,車壁上的一個暗格被她無意間的彈開了。 一只白玉發(fā)簪放在暗格里。 女人的發(fā)簪? 她從未聽說更沒見過哥哥同哪個女子有來往,這發(fā)簪……難道是送給她的嗎? 樣式還不錯,居然是梅花型的。 段輕暖眨了眨眼,好奇的取出來。 但,她看到了玉簪上刻著的一個字,一時大吃了一驚。 曦! 誰的? 這京中女子中叫“曦”的—— 難道是謝云曦那個賤女人的? 段輕暖深吸了一口涼氣。 哥哥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藏著這樣的一只簪子? 難道那賤女人又勾引了哥哥? 果然是個水性揚(yáng)花的女人!腳踏三只船! 她不會讓那女人得逞的! 段輕暖將玉簪狠狠的攥在手里。 “你在我的馬車?yán)镒鍪裁??”段輕塵的聲音忽然在車門邊響起。 段輕暖嚇了一大跳,慌忙將手一縮,玉簪被她藏在了大袖子里。 “我……我的馬車壞了,想坐哥哥的馬車出府。”她慌忙說道。 段輕塵看了她一眼,“哥哥有事要出門,你自己去租一輛馬車?!?/br> “哥——” “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段輕塵不容分說地將她拎出了馬車。 “小氣鬼!”段輕暖氣哼哼地跺著腳。 段輕塵并沒有理會她,馬車從她身邊駛過。 段輕暖氣哼哼地跺了跺腳,口里的牙咬得吱吱響。 哥哥不喜歡她,一定也是那個謝云曦搞的鬼。 哼,她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 她想到淑妃給她出的點(diǎn)子,越想越得意。 “蘭秀,去,租一輛大馬車!” “是,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