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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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奕拍了拍手,青一從自己的袖子中摸出來一件稀罕東西,他得意地看著眾人。 那是一種流行于海外邦國里的一種透明鏡子,商人們幾乎人人都有。 據(jù)說可以將字放大數(shù)倍,他們大多用來看銀票上的字號真?zhèn)?,那字號太小,有些年紀大的人看不清。 青一將透明鏡子遞給掌柜。 珍娘瞇著眼,不知他們要干什么。 掌柜馬上將那枚退了色的血玉鐲放在透明鏡子下。 他顛來倒去看了好半天,突然大聲說道,“王爺,曦小姐,兩位大人,這不是咱們鋪子的鐲子,咱們家鋪子的鐲子上都刻有一個篆文的‘夏’字及貨物的編號,而這個沒有,是假貨?!?/br> “我們知道是假貨,你剛才就是將這枚鐲子賣與這位夫人的,你怎么就忘記了?”劉捕頭譏誚一笑。 “假貨既然有,那么從哪里來的呢?劉捕頭不查了嗎?還是只想著抓一個夫人與小姐?”段奕冷笑說道。 黃掌柜此時的腰桿直了。 他大聲地說道,“但是,這并不是出自我們店中,剛才我賣的那只鐲子,上面除了‘夏’字外,還刻有一二零三個字,意思是編號為一千零三號的鐲子,而這鐲子上什么也沒有?!?/br> 珍娘忽然呵呵一笑,“掌柜的,當然是沒有了,這種普通血玉鐲子頂多就值一兩銀子,你卻賣了一千兩。價格都超過東珠了。以次裝好,以假裝真,奴家告的就是這個!” 段奕使了個眼色給那掌柜,用手悄悄指了指珍娘身邊的嬤嬤。 而云曦也點了點頭。 掌柜心下已然明白了。 想到這里,他大著膽子,伸手一指秋嬤嬤,“捕頭大人,真貨就在她的身上,她藏了起來,再拿出假的來污蔑我?!?/br> 珍娘的眼皮狠狠地跳了一跳。 她也不是不經(jīng)嚇的,怒道,“胡說!你賣假貨死不承認還倒打一耙!捕頭大人,還不速速將他抓了。” 就在珍娘發(fā)怒轉(zhuǎn)移人們的注意力的同時,秋嬤嬤正悄悄的將什么東西往珍娘身邊的小丫頭身上塞。 云曦笑了笑。 果然如她想的一樣,珍娘不過是一招偷梁換柱而已。 她是舍不得將那花了一千兩銀子買的鐲子毀掉的,一定藏在哪個人的身上。 秋嬤嬤的神色一直不安,就生生就暴露了出來,看來做賊也要膽大鎮(zhèn)靜啊。 而段奕忽然手指一翻,一粒石子彈了出去。 一直蹲在墻角打著瞌睡,絲毫不為紅塵瑣事而煩擾的一只花貓騰地跳了起來,喵唔地叫了一聲直撲秋嬤嬤。 秋嬤嬤拿了東西本來就心虛,這突然而來的驚擾,嚇得她大嚇一聲倒在了地上。 她手中那只真貨血玉鐲子,骨碌碌地滾了出來,一直滾到了段奕的腳邊上。 “這是什么?”他似笑非笑的問道。 “是啊,珍娘,你可解釋一下吧?”云曦微微一笑。 而珍娘,早已嚇得一臉的慘白。 ☆、044章 珍娘被抓 圍觀的人被劉捕頭驅(qū)趕出了鋪子。 但他們也想看個究竟,并沒有走多遠。 一個一個的站在鋪子的門口朝里探頭探腦。 此時,眾人見到珍娘的嬤嬤身上又掉了一個血玉鐲子出來,又紛紛議論起來。 “咦,怎么又有一個鐲子?” “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的?。俊?/br> 黃掌柜眼快,飛快地抓在手里。 他左右看了看,大聲嚷起來,“這個才是我們鋪子的東西,上面還刻著字呢,被這個婦人藏了起來!又拿了假的來陷害人!” “你這惡婦,為什么要害我的鋪子?”夏玉言指著珍娘怒道。 劉策的臉色更是難看。 “看來,我的決定是對的,你就是個無可救藥的人!哼?!?/br> 說著,他甩著袖子不理珍娘,站到了夏玉言的身后。 夏玉言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珍娘慘白著臉。 她忙朝劉捕頭遞著眼色,劉捕頭擰著眉連連搖頭,當眾打了自己的臉——無救。 云曦與段奕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 這珍娘的事,她覺得應(yīng)該讓夏玉言自己去處理最好。 才能狠狠地打擊那個不死心的婦人。 珍娘又向同伙薛夫人求救,但薛夫人一見情況不妙早退到一邊去了,“奴家只是路過,什么也不知道。” 珍娘氣得咬碎一口銀牙。 她勉強扯了個笑容,對那黃掌柜與夏玉言說道,“真想不到是我的婢女偷偷換了東西,冤枉店家了,我就說嘛,這百年老字號的店里怎么會有假貨呢,原來是誤會呀,誤會?!?/br> 她面上笑著,心下卻在麿牙。 該死的秋嬤嬤,竟然怕一只貓? 敢將她的鐲子露出來,壞了她的好事。她可饒不了這婆子! 珍娘狠狠地瞪向秋嬤嬤。 秋嬤嬤的身子晃了一晃,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她大聲的說道,“大人們,夫人,奴婢有罪,奴婢一時財迷心竅了,才想起了偷夫人的東西,用假的換了真的,奴婢該死,捕頭大人,不關(guān)我家夫人的事,您要抓就抓奴婢吧?!?/br> 云曦的唇角浮著冷笑,秋嬤嬤替珍娘頂罪? “秋嬤嬤,你沒有說實話,你在撒謊!”夏玉言緊緊地盯著她的臉。 劉策也喝道,“若是撒謊,我可不會饒你!” 這二人,齊唰唰怒目看向秋嬤嬤,珍娘氣得咬牙,兩個狗男女。 “不,奴婢沒有,奴婢說的是真的。是奴婢的錯,夏夫人,你快讓人抓了奴婢吧?!?/br> 云曦瞇起眸子,這婆子自己認罪,還求人快抓?難道有鬼? 珍娘得意地抬了抬下巴,朝劉捕頭看去一眼。 劉捕頭的手一揮,“來人,將這個惡婆子帶走!” “慢著!”一直站著,靜靜看著這出鬧劇的段奕忽然開口。 眾人都看向他。 “王爺,您還有什么吩咐?”劉捕頭小心地問道。 他就知道,他來跑這趟差,準沒好果子吃。 這夏夫人可是王爺?shù)奈磥碓滥赴 ?/br> “自己認錯固然是好,但是,這中間要是有隱情呢?”他彎起唇角,似笑非笑。 “什么隱情?”云曦抬頭問他。 段奕偏頭看向她微微一笑,“馬上就知道了?!?/br> 他朝青一點了點頭,青一飛快地朝鋪子外走去,沒一會兒,手里拎了一個人進來。 那是個身材矮小一臉病容的少年,看到秋嬤嬤哇的一聲哭了,“娘——” 珍娘的身子猛的一顫動,急忙往后退去。 “這是……什么情況?”云曦眨眨眼看向段奕。 “繼續(xù)看著?!彼φf道。 云曦的唇角一撇,段奕這是故意賣關(guān)子? 秋嬤嬤忽然放開那瘦小的少年,指著珍娘朝眾人大聲說道,“是她,是他將奴婢的兒子關(guān)了起來,威脅著奴婢,說,如果今天的事情被揭穿了,就讓奴婢頂著,否則就要殺了奴婢的兒子?!?/br> 眾人吸了一口涼氣。 鋪子外頭的人有人說道,“真不看出來那個婦人打扮得一身貴氣,還做著這等卑鄙的勾當!” “可不是嗎?無恥的小人啊!自己做了壞事卻要別人承認!” 劉策更是氣得怒道,“劉捕頭,還不快拿人?” 珍娘忽然勃然怒道,“她在胡說,明明是這惡婆子將奴家買的鐲子調(diào)包據(jù)為己有,是她在誣陷奴家!” 她一把搶過一個捕快手里的殺威棍,一不做二不休地朝秋嬤嬤的頭上掄過去。 “你這個十足的刁奴,再也留你不得了!老娘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你竟然敢害夏夫人!” 云曦眼神一瞇,珍娘這是想殺人滅口,毀滅證人了? 她冷笑一聲,“吟霜!” 吟霜手快,抬起一腳將珍娘踢飛在地。 珍娘的身子撞到一個凳子的角上,疼得淚花直冒,而一旁站著的就是劉策。 劉策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將腳步挪開。 “劉捕頭,還不快將人走?”段奕清冷的聲音又道。 “帶走!”劉捕頭的手一招。 “啊——,老爺,救我啊,老爺,咱們還有兒子啊,老爺,你不能這樣無情啊——”珍娘嚇得大哭起來,猛的朝劉策撲去。 劉策身子一閃,躲過了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