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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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顧鳳,仗著自己長得貌美,連劉皇后也不放在眼里,她自己懷不了,就一味的嫉妒宮里的人。不過呢,還不是死在……,人人都怕她,可本妃不怕她!” 淑妃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打住了話題,又說道,“顧家的人,不能放過,琸兒要切記了!” “母妃的提醒,琸兒記住了。” “戶部那兒正在準(zhǔn)備著送往青州的物品,母妃建議你提前出京,當(dāng)心段奕那兒使壞?!?/br> 段琸微笑說道,“兒子這次出京,是以太子的身份,有沿路的官員護送相迎,不會有事的?!?/br> 淑妃點了點頭,“就怕有人搶在你的前頭鬧事,所以,宜早不宜遲。這事兒最好提前了,三日后你就出京吧。還有,聽說那段奕在那兒賑災(zāi)了數(shù)月,必是樹了民心,這可于咱們不利,找個機會毀了!” “段奕……”段琸的眸色一冷,“兒臣不會放過他!” 殿下的素服宮女聽到這里,悄悄的走出了琉璃宮。來到鴻宇殿找到三青。 “這是給主子的信,馬上送出去?!?/br> “好,繼續(xù)留在琉璃宮里?!?/br> …… 奕王府里。 云曦正在看趙勝等人送來的鋪子上的賬單,青裳走來遞給她一封信。 “小姐,宮里頭送來的?!?/br> 云曦飛快的打開信,沒一會兒,她的眼眸瞇起,微微一笑。 提前去青州? 段琸真是狡猾!他是不是猜出了有人要算計他? 云曦眼神微瞇,沉思了片刻后,她將信投入到火里燒了,又問著青裳, “咱們的棉服準(zhǔn)備了多少?” “因為時間緊,趙勝的幾家成衣鋪子里,只趕出了一百來套?!闭f完,她又眨眨眼,“小姐,眼看夏天就要到了,咱們還準(zhǔn)備棉服干什么?” “不,有用!太子殿下要送青州的百姓夏衫,我如果將他的夏衫換成冬裝的話,你猜青州的百姓會怎么想?” 青裳哈哈一笑,“小姐,你這招夠絕啊,大夏天的看著棉服,又氣又恨,青州百姓還不得將他打死?” “當(dāng)然!得讓他吃吃苦了!” 云曦的眼角微微揚了揚。 ☆、004章 太子吃了個悶虧 皇宮中淑妃的琉璃宮里。 淑妃揮退了所有的宮女太監(jiān),沉著臉看著面前的兒子——太子段琸。 二十剛過的年紀(jì),玉樹臨風(fēng),雖然被毀過臉,但修補得不錯,改了容顏依舊是冠蓋京華。 甚至比其他的幾位京中名公子都要俊逸幾分,她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隱忍沒有白白付出。 這天下不久就是兒子的了。 “皇上怎么會罵你?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淑妃問道。 段琸默了默,冷沉著臉說道,“加工衣衫的作坊起了火,一千二百套衣衫全被燒了,延誤了去青州的行程,皇上才發(fā)怒?!?/br> 淑妃的眼睛一瞇,“是有人搞鬼嗎?” 段琸低著頭,手里輕輕扣著茶碗蓋子,思索了片刻后,說道,“查不出來,那制衣的作坊全是布料,全是易燃品,兒臣杖斃了幾人,還是問不出什么來。所以,皇上才發(fā)怒了?!?/br> “制衣坊著火,皇上當(dāng)然要發(fā)怒了。”淑妃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說道,“你打亂了他的計劃,他的計劃是等你在青州立一番建樹回來,再舉行武狀元選拔,你有威望了,那些武舉才子們才愿意輔佐你。 你可不要忘了,皇族嫡系這一只還有一個奕親王在呢,他可是個心機深的人,旁系五六代以后的,也有不少人。 假如你的威望一時樹立不起來,那些朝中老臣們可就會將眼光放在奕親王與旁支身去了?;噬仙鷼庖彩墙辜钡纳鷼猓⒉皇菂拹耗愕囊馑??!?/br> “這個,兒臣懂父皇的意思。”段琸道,然后又輕笑一聲,“旁支的才有幾人?而且,那些人又是旁了多少年的了?是太祖皇帝的多少代孫了,誰還記得他們?” “話是這么說,但族譜上記著呢,總之,你不可大意了。特別是那個段奕?!?/br> “兒子明白,所以,這次安排了暗龍們盯著制衣的作坊?!?/br> “不!”,淑妃的眼眸戾芒一閃,她扔掉手里下著的棋子,“為什么要自己的人盯著?出了差錯還是得怪到你的頭上去?!?/br> 段琸的眉尖微擰,看向淑妃問道,“母妃可有良策?” 淑妃起身走到金魚缸邊,捏了幾粒魚食投了進去,冷笑道,“段奕不是很閑嗎?皇上又沒有派給他官職,不如,這份管著慰問品采購的事讓他去監(jiān)督著。你只管到了日子收貨就是了。少了衣物,拿他試問!” 說完,她的目光閃過一絲狡黠,手指伸到水里攪動著,金魚嚇得四散逃奔。 段琸的眸色一亮,“母妃果然好計策,如若再出了事,便全是段奕的責(zé)任了。還有一事,昨天,兒臣到衙門里報案時,在東城門的指揮使衙門前遇到了顧非墨。 那顧非墨竟然看著兒臣一臉的諷笑,兒臣懷疑那火八成是他搞的鬼,但卻沒有證據(jù)。 如果讓段奕擔(dān)任起了監(jiān)督的事宜,若沒事,兒臣正好順利去青州,若出了事,便是段奕的責(zé)任,讓他自己頭疼被皇上罵去!而由他監(jiān)管著,顧家的人也不敢來作坊了?!?/br> “琸兒分析的不錯,母妃也正是這個意思。這叫……借他人之手給自己辦差?!?/br> 母子兩個又聊了些事,越說越欣喜。 …… 云曦陪著太后吃罷了早點,回到曦園里。 她剛捏起針線縫制嫁衣,便看見前院跑腿的朱一來傳話,“小姐,太子來了,說要王爺,若王爺不在,見您也行?!?/br> 她捏著針的手一頓,眉尖微挑。 太子?段琸? 換容顏前是南宮辰,換了容顏后是太子段琸,這母子兩個做得一手好戲。 “他來干什么?找我?不見!”云曦依舊縫著衣衫。 她手里縫制的是段奕大婚那日穿的外衫。 她繡得極為仔細,光袖口上的一朵祥云,就繡了三天。 朱一站在外間說道,“起初說是求見王爺,奉旨來的。小姐,怎樣安置他?小的說王爺不在府上,他仍賴著不走,還問起了小姐是不是在府上,不過,小姐的事,奴才跟他說干什么?沒理他?!?/br> “他打聽我?”云曦停住了手里的針,冷笑道,“朱一,他愛等著就讓他等著,想見我,不可能!” “是,小姐!”朱一應(yīng)聲出了曦園的草堂。 坐在云曦身邊挽著繡花線的青裳唇角一撇,“這太子可真有意思,都說了王爺不在府上了,他還不識趣的走?還賴著?還想著見小姐您?癩蛤蟆想吃天鵝網(wǎng)!癡心妄想!” 云曦輕嗤一聲,“所以,且看看他想干什么,讓他候著磨磨他的耐性。我和王爺是他的長輩,哪有小輩一叫長輩就出去相見的理?等著!讓他知道知道孝道的規(guī)矩!” “小姐說的沒錯?!鼻嗌褬返梦恍?。 云曦繡花累了,又去練字。 段琸不停地催著前院跑腿的朱一和朱二。 朱一與朱二口里答應(yīng)著段琸,但只在段琸看不見的地方逛上一圈后又回到正廳,內(nèi)容不變的回著話,“曦小姐正在休息?!?/br> 段琸忍著怒火,取出兩張銀票遞到朱一朱二的面前,“勞煩二位再去請請曦小姐?!?/br> 朱一橫了朱二一眼,你個沒骨氣的,別拿! 朱二橫了朱一一眼,拿了你是孫子! 段琸冷笑一聲又加了兩張,六張銀票,全是一百兩一張的。 朱一朱二雙眼瞪得滾圓,“是,太子!” 兩人雙雙接了銀票,往后院跑去了。 不過,二人沒找云曦,而是躲到府里的一處角落里賭錢去了。 朱一朱二兩人相對嘿嘿一笑,王府的規(guī)矩,銀子隨便拿,差不一定辦。 厚臉皮,天下無敵! 大堂里只剩了一個站著都會打瞌睡的老管家朱貴,與被晾曬了半天連茶水也沒人奉上的太子段琸。 管家老頭的眼皮朝太子段琸那兒撩了撩,繼續(xù)睡,不理人。 他老神在在的立于一旁,難不成,太子你還敢殺人?這可是皇叔的府?。?/br> 跑腿的朱一朱二去了大半個時辰也不見回來。 段琸知道自己的銀子如rou包子喂了狗了,氣得咬牙切齒,心中將奕王府的人狠狠地罵了一通。 無恥,腹黑,吃人不吐骨頭,段奕是這樣,家里的仆人也是這樣!可惡! 朱貴的眼皮又撩起,看著段琸冷笑,您知道王府的家風(fēng)?知道就別來啊,來了飯可沒吃的啊,茶水可沒得喝啊,只有氣受的。 段琸氣得咬了咬牙,終于忍不住了,袍子一撩抬步就要往后院走。 他不信云曦見了他不理他,只要云曦出面,拿住她哥哥的前程把柄,她一定會就范。 正廳前忽然有人說道,“侄兒,這是要擅闖叔叔家的府邸嗎?叔叔的未婚妻就在王府里,已成年的侄兒就這樣闖入后宅,就不怕世人非議?” 段奕的聲音透著幾分諷笑。 段琸只得將抬起的腳又退了回來,對段奕道,“本太子是奉了皇上旨意來的。一時找不到王爺,才想到后宅看看。因為有急事,有失禮處請王爺海涵。” “本王的涵養(yǎng)比泉眼還小,沒有海大,太子請記著,擅闖本王后宅者,格殺勿論!”段奕施施然往主座上一坐,輕瞥了一眼段琸說道。 又是侄兒!該死的,他才大自己多少天? 段琸忍著一肚子的火氣,從袖中取出一道圣旨說道,“皇上說……” “王爺,不好了,曦小姐在后宅里暈倒了,王爺快去看看!”朱一忽然跑來大聲喊道。 “曦小姐要是出了事,本王砍了你們的頭!都是怎么侍候的?”段奕丟下說了一半話的段琸一陣風(fēng)一樣的往后宅而去。 朱一喊過話又繼續(xù)躲起來與朱二玩骰子去了,朱管家接著打瞌睡。 段琸怒目看向朱管家。 朱管家半闔著眼打呼嚕,沒辦法,老人家瞌睡多,太子您海涵。 段琸氣得在正廳里轉(zhuǎn)圈,奕王府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