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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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非墨并不害怕這人能打聽出什么來。 因?yàn)?,?dāng)年洪管事病逝之后,有大部分的人已被他與謝楓除去了。 沒除去的也是不久后老死了。 但是,十五年后再有人出來打聽這件事,就值得人懷疑。 那人發(fā)現(xiàn)問顧府的仆人問不出什么后,轉(zhuǎn)身便要走。 顧非墨等自己府里的仆人走后,悄悄的尾隨了那男子,然后伸手飛快地勾住他的脖子,拖進(jìn)了一個(gè)小巷中。 他雙手鉗著男子的脖子,兩眼似劍盯著對方冷聲低喝地問道,“誰叫你來打聽洪管事的養(yǎng)子的?” “公子爺,小人是洪管事的兄弟,因?yàn)榭斓角迕髁?,家族里要給先祖上墳,想著我大哥早年收養(yǎng)過一個(gè)兒子,雖不是同姓,但收養(yǎng)他一場,是不是理應(yīng)給先祖上墳進(jìn)香?” 這人說著話,一雙眼睛卻是滴溜溜轉(zhuǎn)著。 顧非墨薄唇一勾冷笑說道,“洪管事是你哥哥?可他是川州人說的是川州口音,你卻是錦州口音,這一南一北隔著近千里路呢,如何是你哥哥?” “公子爺你有所不知,小人自小離了川州,一直在錦州生活,才會(huì)口音不一樣?!?/br> 噗! 顧非墨忽然抬腳將那人踢倒,呵呵冷笑一聲。 “你小子敢在小爺?shù)拿媲叭鲋e?小爺我第一次說的就是騙你的,洪管事是京城人,一輩子也沒有出京城。 你說的什么錦州川州都是騙你的!果然一騙就露馬腳,說,為什么打聽洪管事?不說實(shí)話,小爺我今天要卸你一根胳膊!” 地上的人見謊話已被識穿,忽然眸色一冷伸腳朝顧非墨一勾,企圖將他勾倒。 “算計(jì)爺?你小子活多了是嗎?找死!”顧非墨的身子輕輕一躍,躲開那人的腿,然后抽出腰間軟劍,軟劍哧溜溜一聲脆響,直刺那人的肩頭。 噗嗤! 長劍入rou刺了個(gè)對穿,那人疼得“嗷唔”了一聲倒在地上,肩頭噴出血來。 男子不停的哼哼著求饒,“饒命,饒……命啊……” 顧非墨抽了軟劍將他踩在腳下,眉梢一揚(yáng)惡狠狠的說道,“快說,是誰派你來的?不然的話——” 他提著軟劍朝那人褲襠處筆劃過去。 “我……我說,你別別別……別動(dòng)手?!蹦凶訃樀媚槹l(fā)白渾身發(fā)起抖來。 顧非墨的唇角勾了勾,冷嗤一聲,“早知如此何必跟爺斗?說吧,是誰?” 那人說道,“是……謝五老爺家的公子,謝君宇?!?/br> 謝家五房的人?謝五老爺?shù)墓樱?/br> 顧非墨的眼睛瞇了瞇。 謝家五房的人為什么要打聽謝楓? 但是,遮著掩著就八成是有問題。 “你可以滾了!”顧非墨道,“不過——” 他忽然提劍一揮,只見雪亮的劍光一閃,那男子的一只耳朵被他的劍給削了下來。 “啊——我的耳朵啊——”男子疼得鬼哭狼嚎。 顧非墨提劍在他的衣衫上拭干凈了血漬,雙目一寒,低喝著說道,“記得回去后不要跟人說你見到了小爺我,聽見沒有?否則的話,小爺我會(huì)抖抖長劍刺你的下面,明白嗎?” “明……明白。不敢亂說的?!边@人心中腹誹著,不過是打聽一個(gè)人,還被人削掉了耳朵,真是倒霉啊。 “明白就滾!”顧非墨將這人一腳踢飛了。 很快,他騎馬到了醉仙樓,想將這件事情說與云曦聽。 醉仙樓的前面依舊坐著生得如彌勒一樣一身福相,但兩眼兇狠如閻羅的福大掌柜,后院依舊坐著夏夫人與一眾丫頭婆子。 顧非墨望天嘆了口氣,什么時(shí)候,曦曦才能住到夏宅去? 那兒院墻不高,而且又長,可以隨處隨時(shí)爬墻,好好都美好。 他打馬繞道來到云曦的房間下面,從馬背上的包裹里取出一根長繩子,又將繩子一端系了個(gè)勾子。 然后,他瞅準(zhǔn)了位置后將帶勾的繩子甩上云曦房間的窗戶。 他拽了拽繩子,感覺到牢固后,這才抓了繩子借著墻壁的外力往上爬。 酒樓的下面,坐在馬車?yán)锏亩无纫恢概缐Φ念櫡悄珜s車位上的青一說道,“等顧非墨爬到二樓的時(shí)候,你就開始射屋頂上的那個(gè)黑物事?!?/br> 青一拉好了弓箭瞄向顧非墨的頭頂上方,隨口說道,“主子,那是什么東西?射下來有用嗎?” “有用,那是一個(gè)巨大的馬蜂窩!” 青一驚得睜大雙眼:“主子怎么知道那里有個(gè)馬蜂窩的?” “沒什么奇怪的,因?yàn)槟鞘潜就跻辉绶派先サ?!?/br> 青一:“……” “本王怎么能坐視不管任由別的男子爬曦小姐的窗子?”段奕陰沉著臉說道。 青一:“……” 顧非墨爬了一半,發(fā)現(xiàn)有一只什么東西忽然間從頭頂上落下來。 黑碩碩好大一個(gè),他大吃一驚,忙騰出一只手抽箭去劈。 哪知劈開更壞事,只聽“嗡”的一聲,一大群蜜蜂朝他飛來。 他只得扔了手里的繩子哧溜著跳下來拔腿就逃。 正在屋里的云曦聽到聲響忙推開窗來看,正看到護(hù)著頭沒命逃跑的顧非墨,身后跟著一團(tuán)嗡嗡的蜜蜂。 云曦眨了眨眼,這是什么情況? 謝楓在衙門里當(dāng)著差不在前堂,福生看見一身黑斗篷的段奕走進(jìn)來,忙恭敬的迎進(jìn)了酒樓。 云曦正在關(guān)窗子。 這時(shí),她聽見身后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 “青衣,說過不要來吵我?!?/br> 來人未說話,她正要轉(zhuǎn)身,一雙手卻從身后環(huán)住了她的腰。 有溫?zé)岬臍庀⒑粼谒念i項(xiàng)間。 男子修長如玉竹的手指正緊扣她的腰上。 她低下頭,抓住那雙手。 “來了正好,給你煎好了藥,快放開我,我好將藥端來?!边@個(gè)人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云曦?zé)o語的撇了撇唇。 “好。”頭頂上一個(gè)溫和的聲音說道。 腰間的手松開來,云曦轉(zhuǎn)身看向他。 見他依舊是穿著昨天那件黑斗篷,但臉上卻用布蒙著。 “在我屋里你還蒙著臉做什么?”云曦挑眉,然后伸手揭開他臉上的黑布,頓時(shí)怔住了,她眨眨眼,“你嘴唇上……這是怎么回事?” 段奕俯身看著她,揶揄的說道,“你不記得了?” 云曦?fù)u搖頭,“昨天見你還好好的呢,這是……” 昨天晚上她好像又沖動(dòng)來著,只是記憶太模糊了。 “被你咬的?!倍无容p哼了一聲,退下外面罩著的黑斗篷扔在一旁的木架子上,回頭斜斜看了她一眼說道。 云曦迅即呆住,“我……有嗎?” “難道?本王還能容許別的女人來咬?或者是,你愿意本王被別人咬?嗯?”段奕走到她面前揶揄輕笑著,伸手輕輕撫向她的唇。 “段奕你敢!”云曦一把揪起他胸前的衣衫惡狠狠的說道,“哪個(gè)女人敢染指你或是你敢染指哪個(gè)女人,我便將她踩在腳下狠狠的折騰!” 段奕越發(fā)笑得樂不可支。 她踮起腳尖仔細(xì)看向他的唇,心中有些后悔,她昨天用了多大的力? “不就是被咬了一口嗎?”段奕淺笑道,“上回被你全身都咬過了,我都沒介意呢!你介懷什么呢?” 云曦:“……” 拜托,能不提那天的事嗎?她的一世英名啊—— 她訕訕的端來藥碗,“喝藥吧?!?/br> 段奕端著藥碗,張了張口,看著黑褐色的藥汁皺起眉來。 云曦抬頭看向他,見他張口都困難,更是愧疚不已,“我來喂你。” “好。”他眉眼含笑,并未覺得這一勺一勺的喝起來比大碗一氣將藥喝下更是澀苦。 喂著他喝藥,云曦想起了剛才顧非墨沒命逃走的事。 她隨口說道,“顧非墨怎么會(huì)被馬蜂窩砸到了?我記得酒樓裝飾的時(shí)候那屋頂上根本沒有馬蜂窩啊。這才多久日子?就長了一個(gè)篩子般大小的馬蜂窩?” “是本王一大早放上去的,只等顧非墨來?!?/br> 云曦瞬即呆住:“……” “若他再敢爬你的窗,本王便在上面放一排刀子,一箭射下來,可以將他刺成一個(gè)篩子。” 云曦:“……” 喝了藥,段奕又問她,“夏夫人定于哪天辦遷新居酒宴?” “初六。” “那么……我初七回青州?!彼?,又往她身上上下打量著,微微皺眉,“穿得這么素,難看!” 云曦也往自己的身上看去,衣衫面料只是普通的錦緞,沒有裝飾物,但不置于難看吧? “哪里難看了?” “就是難看了!”段奕瞥去一眼,不像未來王妃的樣子。 段奕起身披好斗篷,然后又遮住了臉,拉著她的手便出了房間往樓下走,“帶你出去買東西?!?/br> 云曦挑眉,“我現(xiàn)在有錢,自己會(huì)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