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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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曦:“……” “置于為什么爬你的窗戶,是因為我找你想說正事。但一樓的正廳坐著謝楓,與那個像我挖了他祖墳一直對我仇視著的福大掌柜, 后院側(cè)門邊坐著你那一直數(shù)落我說我壞話的娘,你這屋子的外間又蹲著三個像本公子搶了她們男人的臭丫頭,不爬窗,怎么進(jìn)你屋里見你?” 云曦:“……” 顧非墨自己從床上坐起來,從袖中取出一本賬本扔到她面前的小桌上。 “這個東西,你一定感興趣?!?/br> “是什么?”云曦順手拿過來,問道。 “自己看?!鳖櫡悄靡獾奶裘?,“這是我從那個大黑的家里順手拿出來的?!?/br> 云曦看了他一眼,隨手翻了翻,這時,從賬本里掉出一塊白絹布出來。 上面好像是一塊有些年頭的血漬,已經(jīng)曾黑褐色了,絹布的一角銹著一個“銹”字。 “這是什么東西?”云曦挑眉看他。 顧非墨搖搖頭說道?!安恢?,一直夾在里面的?!?/br> 她打開帳本的一頁,上面寫著安氏的名字,還寫著一萬兩的數(shù)字。 而這個日期,是安氏嫁給謝錦昆的前一天。 云曦瞇了瞇眼,心中一個大膽的想法閃過。 她微微勾起唇角冷笑。 安氏當(dāng)眾演了一場活春宮,如果她狡辯的話,說是旁人威脅她,她還可以賴活著。 但是,有了這賬本與這塊帶血的絹布,安氏必死無疑! 云曦將賬本與絹布收在袖內(nèi),然后推開窗戶。 顧非墨隨口問了一句,“你干什么?” “跳窗離開啊?!痹脐氐?,“一會兒我大哥會來找我,要是他進(jìn)來沒看到我,而你又不怕他拿拳頭揍你的話,你盡管自己待在屋里?!?/br> 顧非墨聞言臉色一變飛快的沖到窗戶邊,“讓我先!”然后,他將云曦擠開自己先跳了下去。 云曦卻飛快的關(guān)了窗子,又上了兩道插軒,這才拍拍手從房間走出去。 顧非墨站在酒樓下望向云曦的窗戶,等了半天也不見云曦跳下來。 他咬牙哼了一聲,“謝云曦你居然敢騙我?” …… 謝錦昆打不過大黑幾人,安氏與人依舊上演著活春宮。 謝老夫人雖然不喜歡安氏,但畢竟還是謝府的人,她不能坐視讓丑事繼續(xù)擴(kuò)大下去。 出了酒樓后,謝老夫人便命金珠先一步回府,讓暗衛(wèi)頭領(lǐng)張龍帶著人將安氏帶回了府里。 安氏回府后,謝老夫人連暖月閣也沒有讓她進(jìn),而是命人將她扔在一間破舊的柴房里。 又命兩個婆子看著她,而且不準(zhǔn)給吃的。 安氏此時除了罵罵天,罵罵拖了后腿的珍娘,也無計可施。 她身上又無錢賄賂不了看守的婆子,只好盼望著女兒謝云容來救她。 謝云容被一眾手帕交當(dāng)面嘲笑了,又羞又怒的回了府里。 她將自己關(guān)在屋里一直裝病,心中則在不停的罵著安氏。 又哪里還會來看安氏? 云曦打著看趙玉娥的幌子進(jìn)了謝府,一路給賞錢找到了謝錦昆。 彼時的謝錦昆氣得兩眼通紅,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模樣。 他看到云曦走來只抬了一下頭,說道,“你娘好嗎?” 想到安氏給他丟了臉,而夏玉言依舊如二十多年前初初見時那樣溫婉端莊,心中是后悔不已。 云曦心中冷笑一聲。 她們離了謝府,他倒是時時問起夏玉言。 而在謝府時,她母女兩個從他面前走過他卻是一直嫌棄厭惡。 安氏當(dāng)著他的面打罵她與夏玉言,他也是直接漠視,有時還跟著安氏一起打罵她與夏玉言。 失去才知道好嗎?可惜,你回頭別人不會回頭。 她淡淡的回了一聲,“娘身子比上月胖了三斤,也沒有失眠了,胃口也好了許多,人人都說她年輕了十歲?!?/br> “哦,那是在外面住得習(xí)慣了。”謝錦昆低著頭說道。 云曦覺得謝錦昆這副殺人一刀再懺悔的模樣分外的諷刺。 她此時前來可不是聽他的良心發(fā)現(xiàn)之類的話的。 她從袖中取出一本賬本說道,“這是從那大黑的身上掉下來的,上面記著與安姨娘二十年的賬目往來。第一筆交易的日期,是安姨娘嫁給老爺?shù)那耙惶彀??!?/br> 謝錦昆不明所以,順手將賬本接到手里,“曦兒,這賬本有什么問題嗎?” “老爺您仔細(xì)看啊。安姨娘嫁給老爺后,大黑從一個市井小混混一下子變得有錢了,還放著高利貸。要知道,這放貸款,手頭上沒有個幾萬兩銀子,生意是做不起來的?!?/br> “你……你說的是什么意思?”謝錦昆問道,同時想起在酒樓時,安氏說話的口氣似乎與大黑挺熟。 “很顯然,安氏一直在幫大黑,之于為什么……”她又丟給謝錦昆一塊絹布,“原因便是這個。” 謝錦昆將那絹布抓在手里,眼神一寒,“這上面是安氏那個賤人的名字,只是這塊黑乎乎的是什么?” 云曦冷笑道,“那是處子血,年月久了變了色。我問過上了年紀(jì)的嬤嬤,新娘子與男子洞房時,會在一塊銹著新娘名字的白色的絹布上留下處子血,而這帕子上是又是安姨娘的名字……” 謝錦昆的神色忽然大變,他并未覺得與女兒說這洞房處子血的尷尬,而是想起一件事情。 他與安氏的第一次——沒有印象! 他的眼神馬上一縮,陷入沉思。 沒一會兒,他撈起桌上的茶杯猛的往地上砸去,眼中殺氣頓現(xiàn),咬牙罵起來,“這個賤人!老夫要弄死她!” “老爺?!痹脐赜值溃安回懙呐尤绻拇嬖购薜乃赖舻脑?,其靈魂會久久不散,一直會追著那個索了她命的人?!?/br> 謝錦昆赫然看向云曦,“有這種說法?” 云曦點了點頭,“有!”她的眼底閃著厲色,“那城隍廟前的林半仙說的,他說唯一的辦法是將這女子凌遲處死,一刀一刀的割其rou,讓她的血流得一干二凈自己絕氣而亡,便會無事,那女人的靈魂也會永不得超生!” “對,凌遲處死!大梁就有律法,對不貞的女人就要凌遲處死,老夫要對安氏千萬萬剮!” 柴房里,安氏忍著渾身的酸痛對守著她的一個婆子說道,“我口渴了,快拿水來給我喝。” 那婆子嘿嘿一笑,說道,“安氏,你現(xiàn)在既不是夫人,又不是姨娘了,我婆子為什么要給你水喝?除非,你給點這個——” 安氏往那婆子的手里看去,頓時大怒著罵道,“不要臉的老賤人!老娘喝口水你也要收賄賂?你等著,等老娘的女兒來后,看她怎么收拾你!她可是這府里唯一的小姐了!” “死不要臉的老賤人!老夫要將你千刀萬剮!”謝錦昆提著一把大菜刀怒氣沖沖的朝這邊跑來。 兩個婆子嚇了一大跳,以為要收拾她們嚇得拔腿就跑了。 謝錦昆一刀劈開柴房門上的鎖,先對安氏一頓狠踢,然后揚起刀來朝她身上劃起來。 一刀一刀,安氏痛得尖聲叫喊著,“老爺,妾身是被人害的,是冤枉的啊,老爺——” “冤枉?被人害!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看看這是什么東西?”謝錦昆氣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將一本賬本一塊帶血的白絹布丟在她的面前。 安氏頓時嚇得面無血色,嘴唇開始哆嗦起來。 謝錦昆冷笑道,“你的處子血絹布為什么在別的男人手里?說!老夫此時想起當(dāng)年事,便發(fā)現(xiàn)了諸多可疑。跟你上床的第一次根本不記得。 但跟別的女人的第一次卻記得一清二楚。老夫只記得第二天你沒穿衣服的在老夫的床上,偏偏又遇到一個拎不清的夏玉言,她二話不說的收你進(jìn)了門。你說,你是不是早跟人上過床了?死賤人!” 安氏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她冷笑地看著謝錦昆,一雙眼狠毒又帶著嘲諷。 “是,沒錯!老娘不喜歡你,你這個只知自己升官不知疼女人的老東西,活該你沒有兒子送終,你這是報應(yīng)!老娘看中的只是你的地位,所以,第一次給你干嘛?做夢!” “你——,死賤人!” 沒有哪個男人在自己的老婆說出不貞的話來還理直氣壯著不生氣的。 謝錦昆更是暴跳而起來。 他氣得胡子亂顫,掄起刀又在安氏的身上劃起來。 安氏在酒樓時,已被幾個男人輪著演過活春宮,早已身乏體困。 而謝錦昆又將她踩在地上,更是動彈不得。 一刀一刀不知劃了多少刀,安氏疼得不停的罵著謝錦昆。 謝錦昆氣得劃幾刀再踢幾腳,一直將安氏劃成一個血人才憤憤然的走開,“老夫要你永不得超生!” 安氏還沒有死,只是渾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 她想起白天那毫發(fā)無損的夏玉言指著她罵過,頓時火從心來,“不得好死的老匹夫,不得好死夏玉言,老娘不會放過你們!” 天色漸晚時。 有一抹紫色的裙角停下她的面前。 “尚書夫人?!蹦桥藴\笑說道,“多謝你收留我一場?!?/br> 疼得已神志不清的安氏聽到這聲音頓時嚇得清醒過來。 她努力的睜開被血水模糊的雙血看著來人,漸漸地,她的兩眼中滿是恐懼,顫聲問道,“你是誰?” 她在心中努力的安慰著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世上沒有這樣的事,但是,面前這人的臉—— “你說我是誰呢?”她淺淺一笑,一雙燦若星子的眸中閃著冷芒,“我死的時候說過,你割我二十一刀,我會十倍還你!剛才,謝老爺有沒有在你身上割上二百一十刀?” 女子緩緩的朝她走來, 安氏看著她只覺得周身寒冷,身子如篩糠一般的抖起來。 她想逃掉卻逃不掉,腳筋手筋早被謝錦昆挑斷。 女子這時卻停了腳步,輕輕的解開了身上的披風(fēng),將后背露給她看,聲音緩緩的說道,“你不是想要我的皮嗎?快來拿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