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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毒女戾妃(重生)在線閱讀 - 第157節(jié)

第157節(jié)

    她拍了拍身上的瓜子殼,朝身邊那伙計說道,“走,跟著老娘去順天府告狀去?!?/br>
    ……

    夜色沉沉,街上寂靜,卻有一群馬狂亂著跑過,驚醒了順天府里的崔府尹。

    他吃驚之下便起床問了守夜的衙役,“街上是怎么回事?”

    衙役回道,“回大人,據(jù)說是兵庫司著火了,走過去的是趕去撲火的城門指揮使?!?/br>
    兵庫司起火?

    崔府尹捏著胡子兩眼一瞇,兵庫司的司庫長是謝錦昆的大舅哥,謝錦昆的兒子爬了他夫人的床,他心中的惡氣還沒有咽下。

    此時聽到兵庫司起火,崔府尹忙穿了衣命衙役備馬,他要去看看熱鬧,看看謝錦昆一家子怎么跳腳。

    現(xiàn)在京中因為青州數(shù)月的大旱災,而糧食漲價。兵庫司存著不少西山軍營的儲備糧食,這要是一把火燒了,那可就嘿嘿嘿了,謝錦昆可就有得好受了。

    崔府尹連夜往兵庫司走了一趟,得到的消息更讓人震驚,不光是兵庫司起火,而且是糧食還被人運走了,大理寺正全城搜查呢。

    回到衙門里的崔府尹一面驚嘆偷了糧食之人的大膽,一面心中無比的暢快著。

    謝錦昆的小兒子被安氏拿重金贖走了,但有個大兒子又進了牢里,總算是讓他心中解了一口氣。

    他心情大好正要上床入睡時,府門前有人擊起鼓來。

    沒一會兒,衙役跑進后院說道,“大人,有重大消息,有人發(fā)現(xiàn)一處宅子里剛剛運進了大量的糧食,還有幾捆兵器?!?/br>
    崔府尹馬上從臥房里推門走出來,拉著那個衙役驚喜的問道,“當真?”

    “當真呢,大人,那人正在府前擊鼓呢?!?/br>
    崔府尹喜得連鞋子也沒有穿好,一邊走一邊系著衣衫帶子,對那衙役說道,“快,傳話下去,本府要升堂?!?/br>
    他剛才到了一趟兵庫司,各方人都沒有找到運出的糧食,令皇上大發(fā)雷霆,大理寺的胡大人更是如熱鍋上的螞蟻。

    雖然捉住了一個謝誠,但東西沒找到,也不能說是斷了案,倘若外面報案的人所說的話屬實,那一定是賊子偷了東西藏到那所宅子里了。

    他要是破了這個案子,皇上一定會嘉獎他。

    崔府尹想到這里,腳下的步子都跑得快了。

    很快,衙役們左右站開,“威武”的吆喝聲中,一個打扮得分外妖艷的胖婦人與一個伙計模樣的人走了上來。

    婦人來到堂下就跪下了,也不等崔府尹發(fā)問,開口就說道,“大人,奴家是夜夜紅青樓的老板娘,奴家的隔壁住著一個少年公子。就在剛才,有好多輛馬車運著不少東西搬了進去。

    其中啊,還有一捆東西掉在地上,那袋子破了一個口子,掉了好幾把刀出來。奴家也不知道那公子是什么人,看看那么多的兵器運進去,奴家害怕,特地冒死前來報案?!?/br>
    其實,這老鴇根本沒看到東西,但為了說服人,她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崔府尹的眼睛更加的亮了,“說清楚點,你可知那公子叫什么名字?”

    婦人小珠子轉了轉,朝崔府尹妖魅一笑,“大人,奴家報了案,有沒有賞錢?”

    崔府尹看到她抹得如吃了死耗子一般艷紅的唇,惡心著往后退了退,說道,“待本府到現(xiàn)場查看查看,是不是屬實,再與你說賞錢,如果是假的,還要受罰?!?/br>
    老鴇忙道,“奴家以人頭擔保,不會有假,這些可都是奴家親眼看見的,那公子姓謝,還有一位哥哥當什么官。他在那里住了有一些日子了,什么也不干,屋里女人倒是不少,據(jù)說很有錢。”

    崔府尹的眼睛一瞇,胡子捏了又捏,“你敢說假話,定要打你板子!”

    老鴇說道,“大人現(xiàn)在就可以去看,奴家聽到那宅院的兩個仆人說天一亮就要將貨物出手,已經(jīng)連夜去找買家去了,大人你可得快點,要是去遲了,他們就將貨物賣了?!?/br>
    連夜就賣?

    這八成是司庫房丟失的那批貨物,崔府尹從堂下走下來,連聲的高呼,“劉松,快,多叫上一些人,速與本府去拿臟物捉賊子!”

    “是,大人!”劉松應道,很快,二十多個衙役跟在崔府尹的后面一路往謝誠的宅子方向快步跑去。

    云曦看著謝詢隔壁那家青樓的老鴇,與一個伙計邊走邊說著拿賞錢的事,就知道計已成功,那個愛財又嫉妒的老鴇一準會去順天府。

    然后,她與吟霜又敲響了一家雜貨鋪子的門,買了幾桶火油,趁著夜色淋在謝詢宅院里堆糧食的附近,還在四周鋪了不少柴。

    做好一切后,她與吟霜則坐在墻頭上聽著遠處街角的動靜。

    不多時,果然聽見有不少馬匹的聲音朝這邊而來。明亮的月色下,只見一隊兵差往謝詢的宅院這里而來。

    “吟霜,馬上點火!”云曦微起眸子說道。

    “是,小姐!”火鐮擦起火星,吟霜扔在了一把淋過火油的枯草上面,很快,枯草火起,接著引燃了圍在糧食四周的木材。

    宅院里外都響起了震耳的喊聲,“不好了,著火了!”

    崔府尹剛到謝詢的宅院門前,還沒有下馬呢,便見宅院的后院里冒起滾滾的濃煙。

    院子里更是尖叫聲不斷。

    他眼神一冷,心中哼了一聲,對劉松道,“快將門撞開!這分明是宅院的人想燒掉證據(jù)!”

    那么大的煙火,一定是對方在燒糧食,一定是那老鴇去報案時被宅子的人發(fā)現(xiàn)了,一時運不走,便來個毀尸滅跡!

    好狡猾的人!

    不過,幸好他來得及時,應該還沒有燒完,只要留有半個袋子的證據(jù),都會要這宅子的人小命玩完!

    劉松朝身后的幾個衙役大喊一聲,“來幾個人,一齊將門撞開!”

    嗨喲嗨喲著,四個衙役合力將門踢開了。

    宅院里,不少穿得艷俗的女子嚇得尖著四處逃奔。

    謝詢半光著身子從屋子里跑出來,一邊跑一邊問仆人們,“出什么事了?這是怎么回事?”

    崔府尹進了宅院,一看果然有謝詢在呢,他心中得意一笑。

    好小子,今天看你還怎么翻身,上回沒弄死你,是沒證據(jù),這回本府要是拿到證據(jù),定要你人頭落地!

    “將這賊子抓起來,劉松,你帶兩個人到屋子里找找有沒有什么可疑的貨物!其余的人,速將火撲滅!”

    “是,大人!”

    衙役們分頭行動起來。

    謝詢看到崔府尹的那一刻,臉都白了,心道這位怎么來了?他嚇得拔腿就要跑,但很快便被兩個衙役給摁住了。

    云曦燒的也只是一些木柴,那兩車糧食堆在柴房里半絲兒也沒有受到影響,只有一捆兵器扔在火里做了個樣子。

    劉松到了后院,馬上命人全力撲火,他則從地上撿起一件兵器到前院來找崔府尹。

    “大人,您看,這件兵器上面刻著兵部的字號,這一定是司庫房丟失的那批東西。”

    崔府尹接到手里一看,那柄刀的刀背上果真刻著“兵部”二字。

    他看了一眼被摁倒的謝詢,得意的一笑,嘿嘿,這回果真要這小子不得好死了!

    “貨物在哪兒?帶本官去看看。”

    “大人,堆在后院呢,滿滿的都是糧食與兵器?!?/br>
    謝詢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說起火了,他嚇得鞋子也顧不上穿了拿了一件衣衫就跑到院中,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看到崔府尹帶著一伙人進來了。

    眼下又聽到說什么貨物,他哆哆嗦嗦地說道,“崔大人,冤枉,小人這里沒有什么貨物?。 ?/br>
    但崔府尹根本不理他,邁著大步子走進了后院,果然,里面堆著高高的米袋子。

    一眾人已將火勢控制住了,有些燒得變型的正是一些寬口刀,全是軍營里統(tǒng)一配制的武器,還有一個袋子破掉了,散了一地的白米。

    而那袋子上面也刻著一個“兵”字。

    崔府尹捏了捏胡子,心情大好的哈哈笑起來,“來人,將這后院圍起來,劉松,將謝詢捆起來,本府要去一趟大理寺!”

    他今晚上可是三重收獲啊,拿了謝詢解了心頭之恨,然后又破了這個案子,皇上一定會嘉獎,大理寺的正卿胡安也會對他感激幾分。

    “不!小人不知這是什么,這些東西不是小人的!一定是有人陷害!”謝詢尖叫起來。

    他此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再怎么紈绔,也是僅限于吃喝玩樂,但像這等動衙門里東西的大事,他還沒有那個膽子呢。

    “陷害你?不是你的?到了衙門里再說!”崔府尹懶得理會謝詢,命劉松推了謝詢就走。

    而大理寺里。

    大理寺正卿胡安正愁得一個頭兩個大,雖然謝誠被拿,但東西卻還沒有找到,皇上命小太監(jiān)傳話對他催了又催。

    這時,有衙役來報,說順天府的崔府尹求見。

    “這半夜三更的他來干什么?”胡安煩得揮手說不見,又一想,難不成順天府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常?“請崔大人!”

    崔府尹樂呵呵的走到正堂來,遞上一柄燒得變型的寬口刀,刀柄上刻著“兵部”字樣。

    胡安眼皮一跳,“崔大人,哪來的?”

    崔府尹得意的一笑,“本府夜間巡邏時,發(fā)現(xiàn)一間宅子有異,遂進去搜尋,誰想到宅子的人竟狗急跳墻,想一把火燒了毀尸滅跡,本府奮力搶救下,救出了三捆兵器,幾百袋糧食。上面全部印有‘兵部’字樣。大人猜是誰家的宅子?”

    胡安忙問:“誰家的?”

    “謝尚書府三公子的,羽林衛(wèi)頭領謝誠的親弟弟?!贝薷俸僖恍?。

    啪!

    “原來是這么回事!這個案子總算是有頭緒了!”

    天已蒙蒙亮,忙了一晚上的大理寺正卿胡安也去查看了謝詢的宅子,一看之后,當下心中了然。

    這正是那批貨物,所幸沒有全燒完,還留了一部分,但也足夠做為證物了。

    胡安將情況馬上上報元武帝,元武帝傳下旨意,讓順天府與大理寺立刻合堂審理這個案子。

    謝詢被帶到了大理寺,當然是死也不會承認是他偷了貨物。

    大理寺寺卿胡安一氣之下又要用刑,得知消息后趕來護兒的安氏馬上嚷起來,“大人,威逼之下認罪的,不是屈打成招嗎?”

    “證據(jù)確鑿還敢狡辯?”大理寺寺卿胡安冷喝一聲。

    “大人!”安氏朗聲說道,“我兒睡得熟,也許是半夜里有人偷偷的搬進去陷害他呢?”

    “小人這里有證據(jù)可以證明這件事是怎么回事!”云曦換了一身言立的衣衫來到堂上,她遞上一張字據(jù)給大理寺寺卿胡安,“大人請看,這上面有謝詢寫的字,落款也是他。

    內(nèi)容寫的正是小人一時好奇心起,想看看羽林衛(wèi)的腰牌,結果謝詢便果真拿了腰牌,小人當時看了一會兒就還給他了,至于他有沒有還給他哥哥還是做了個假的自己留著用,就不好說了?!?/br>
    這張字據(jù)正是在謝家姑太太死后,她為了騙趙玉娥的庶弟拿出家中的圣旨,設下賭局,沒想到謝詢也上了鉤,來了個一石二鳥。

    謝詢事后奉上腰牌,要她撕毀字排,但她弄了一份假的。同時將腰牌也調(diào)了包。

    她轉身看向地上跪下的謝詢,“是不是有這么回事呢,謝三公子?”

    “你……你你,那字據(jù)不是被你撕了嗎?怎么還會有?這分明是假的!”謝詢驚慌的叫喊起來。

    “啪!”堂上驚堂木一響,胡安一聲冷笑,“這么說,你果真偷了你哥哥謝誠的腰牌了?謝誠不承認自己到過兵庫司盜取貨物,他說捉賊拿臟,本官如今捉到臟了,你們一家子還有什么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