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空間之七零、圓滿 (骨科) (短篇)、圣手邪醫(yī)、破產(chǎn)后我又要去上學(xué)了、暴君白月光重生了、月亮不說謊、暗度沉婚、江城第一贅婿、我在大秦賣火鍋(美食 紅包群)、涼城春深
安氏氣得狠狠的瞪向謝錦昆,這個男人風(fēng)向轉(zhuǎn)得倒是快。 老夫人發(fā)話了,老爺表態(tài)了,現(xiàn)在就看是誰能接這個管家之權(quán)了,月姨娘兩眼放光,向老夫人走近了兩步。 云曦看了她一眼,微不可察的輕笑一聲。另外兩個姨娘也是一臉的期待。 謝老夫人看向人群中默默站著的夏玉言,說道,“從今天開始,這府里的事情就交給言娘了,銹娘馬上將府里的帳本移交給言娘!” 什么?掌家對給了那個死女人?姨娘們個個大吃一驚,特別是月姨娘,在安氏被關(guān)祠堂的幾天日里,她可是求了老爺將外頭采買的權(quán)利交到她的手里,她已從中謀了不少銀子了,現(xiàn)在就沒了?她不甘心。 月姨娘悄悄的拉了一下謝錦昆的袖子,對他哀怨的使著眼色。想著月姨娘的溫柔可人,謝錦昆不忍她傷心,便對老夫人說道,“老夫人,外頭采買的事呢?這些日子都是月姨娘在打理著,樣樣不差呢!” 謝老夫人看了月姨娘一眼,“那就接著管吧,府里的事交給言娘就是了?!庇挚戳艘谎鄣厣瞎蛑男×鶅赫f道,“府里這等只知討好主子不分是非的惡奴,不準(zhǔn)再用,打他二十板子,找個牙子發(fā)賣出去!” 事情的轉(zhuǎn)折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最開心的還是月姨娘,她扶著鈴鐺的手回了暖月閣。 從前院回到暖月閣里,月姨娘幾乎一路走一路都在笑,進(jìn)了自己的屋子,更是笑得連連拍手,還拿著帕子拭著笑出的淚水?!坝腥颂嫖沂帐傲四莻€安氏賤人,這可真是我平生最開心的一天?!?/br> 鈴鐺也很高興,討好的跑前跑后給月姨娘倒茶水奉點心。笑道,“姨娘,那安氏滿心的想算計夏玉言,哪知最后翻船的是自己??烧鎵虮康??!?/br> 月姨娘卻是停了笑,斜了鈴鐺一眼,正色說道,“不是她是笨,是她太輕敵了,她以為夏玉言與那謝云曦是兩個泥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夏玉言呆木,是她審時度勢。以前她的女兒小才一味的讓著安氏。 但現(xiàn)在三小姐長大了,她還會讓著?別看平時安安靜靜的不出聲兒的三小姐,卻是個暗里藏刺的。我與三小姐說過幾回話,就知道她的心可不一般。安氏一味的欺壓著這母女倆,她們難道不會反擊?再說那太后與奕親王對三小姐可是另眼相看,三小姐還不趕緊抓著這個機(jī)會打擊安氏?” 鈴鐺點了點頭,“姨娘,三小姐與二夫人如今上了位,那咱們的計劃……” “計劃照舊!謝云曦敢打起香兒的主意,我月姨娘絕不答應(yīng)!” 安氏回到自己的院子,一口氣砸完了桌上的全套上好瓷碗,丫頭婆子都大氣不敢出,悄悄的退了出去。只有江嬸侍立在一旁。 “夫人,咱們不可以就此泄氣啊,您得振作點,那夏玉言能管什么家?您嫁到府里的二十年,府里的大小事都一直是您在打理,那夏玉言只是個鄉(xiāng)下婦人,哪里懂?夫人您在其中稍稍做些手腳,定會要她手忙腳亂出差錯,最好是鬧得動靜大一點。到時候,老夫人還不得收了她的權(quán)?必竟府里的人有大半可是夫人您的人?!?/br> 安氏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憤恨說道,“夏玉言想搶走我的東西?那是癡心枉想!我現(xiàn)在生氣只是氣老爺,夫妻二十年,他竟然不幫我?他不是討厭那個夏玉言嗎?最后也倒向她那邊了?哼,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江嬸又勸慰了安氏一番,這時,院子里有丫頭的請安聲響起,“二小姐好。” 謝云容大步走進(jìn)聚福園內(nèi),一見安氏整個人頹廢不堪的樣子,眉尖頓時一擰,幾步便走到安氏的身邊站定了。 只見面前的安氏,頭發(fā)半散著,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她心中頓時來氣,這還是她意氣風(fēng)發(fā)的娘嗎?還是那個謝府高高在上的主母安銹嗎? “娘,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聽說爹爹還打了您,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你沒看到你娘的臉上還紅腫著嗎?”安氏重重的一哼,“我為你父親辛苦cao勞大半輩子,到頭來他還是向著那個鄉(xiāng)下女人!今天只不過是一個仆人弄錯了,錯的又不是娘,娘也是被仆人蒙騙了。他為了不讓老夫人責(zé)罵,便打了為娘。這便是你的好父親啊。” 謝云容輕嗤一聲,在安氏對面坐下了,揮手叫江嬸下去打水來給安氏擦臉,又接著對安氏說道,“娘就愿意讓那母女兩個欺負(fù)著?女兒還指望娘給女兒收拾了那母女倆好出氣呢,這倒好,娘先退縮了。” 安氏轉(zhuǎn)眸一笑,“女兒,娘這么容易被打倒嗎?你忘記了娘的出身了?東平侯府宅院深深,娘可是練就了一身的手段,還不能收拾一個鄉(xiāng)下婦人?只是現(xiàn)在的局面對娘不利,娘先隱退著。來個以退制進(jìn),只要你娘還是府里的嫡夫人,那兩人就不會蹦噠多高?!?/br> 安氏在心中謀算了一會兒,臉上的神色也比剛進(jìn)屋那會兒明亮多了。 但謝云容卻是兩眼微瞇,心中做著籌劃。又坐了一會兒,謝云容帶著侍女出了聚福園。 她的丫頭玉枝跟在她的身后,一句也不敢多言,小心謹(jǐn)慎。她跟了小姐這么多年了,每當(dāng)小姐這副表情時,就會想害人。 走了一會兒路,謝云容忽然停了下來,對玉枝吩咐說道,“你馬上去找四小姐,就說,我邀請她一同去買首飾。明天一早吃過早點后,咱們一同去翠云坊?!?/br> “小姐,四小姐近幾日都不出院子,小姐請她,她會去嗎?” “她會的,否則,我不會告訴她杰表哥的事?!敝x云容彎唇一笑,謝云香今天一早突然找到她,問起安杰的各種事情。別以為她掩飾得好別人就看不出來?這可是她的一個把柄。 一個女子打聽男子的私事兒,要是讓老夫人知道了,可就有她好受的了。 玉枝答應(yīng)著往謝云香的院子走去。 而謝云容則快步往老夫人的院子走去?!?/br> 本以為安氏會舍不得交出手中的權(quán)利會耍賴拖延一陣子,哪知云曦陪夏玉言前腳剛到夏園,安氏的嬤嬤江嬸便帶著四個丫頭抬著兩大筐帳本進(jìn)了夏園。 “二夫人,三小姐,這便是府里的帳本與各處庫房的鑰匙,你們收好了,別到時候掉了又去找大夫人,東西可都只有一份,掉了可會出大事的。二夫人收了東西后,至此,這府里的管事一位就是二夫人的了,再不與大夫人相干。”江嬸微笑說著,眼睛里卻藏著嘲諷。 說完,也不等夏園的人安排著,將那帳本等物往那地上一丟,江嬸與四個丫頭轉(zhuǎn)身就走。 夏玉言的臉色一沉。 云曦也是冷笑一聲,喝道,“慢著!誰讓你們走的!” 江嬸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皮笑rou不笑的說道,“三小姐,帳本鑰匙都在這里呢?三小姐還有什么不懂的嗎?大夫人忙,恐怕今日不能教你們,至少也得等上個三五日吧?!?/br> 云曦根本不接她的話,朝身后的青衣與青裳說道,“來人,將這個藐視主子的惡婆子掌嘴五十!” “是小姐!”青裳很快的就反扣住了江嬸的胳膊。江嬸馬上大聲叫起來,“老奴可是大夫人的人,大夫人雖然不管家了但還是府里的嫡夫人!三小姐打了老奴就是藐視嫡夫人!三小姐可得當(dāng)心自己的名聲!” “青衣,狠狠的打!本小姐的名聲本小姐自然會cao心,倒是嬤嬤這么做可是壞了大夫人的名聲,本小姐擔(dān)心大夫人名聲受損,代為教訓(xùn)著!”青衣走到江嬸的面前,勾唇一笑,然后左右手開弓的打。五十個巴掌打完后,江嬸的臉已腫得跟包子一樣了。 青衣可是練武之人,手勁比一般的男子都要有力。 江嬸雙手捂著臉不服的叫嚷起來,“三小姐……老奴會到老夫人面前討公道去!老奴不服!” 看著安氏的貼身仆人被打一直不吭聲的夏玉言這時冷笑說道,“江嬸,你若敢說我女兒一個不字,我夏玉言同樣不會饒了你!知道你為什么被打嗎?見了本夫人不行禮,見了三小姐也不行禮!帳本不核對,還說什么少了要我們自己負(fù)責(zé),這里有多少本帳本?明細(xì)呢!不整理好了也敢抬來本夫人面前?就該掌嘴!如果江嬸不服,咱們大可以一起到老夫人面前評評理!” 夏玉言發(fā)怒,前所未有,江嬸嚇得臉都白了。 她來這夏園,本來就是想來刁難夏玉言的,哪知夏玉言竟不是傳說中的那般好欺負(fù), 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惶惶不安的說道,“二夫人,老奴……老奴不是故意的,老奴一時腦子犯混,才……” 云曦往那兩筐帳本里看去,心中冷笑,安氏這是心中有怒不敢來夏園發(fā)火,便讓幾個仆人來羞辱夏玉言?她可只有這么點心胸了? 那兩筐帳本少說也有上千本,上面布滿了灰塵,天曉得是哪個年月從哪個旮旯角里扒拉出來的,有些字跡都看不清了。還說什么送到這里便不再與安氏有關(guān)?當(dāng)夏園的人都是死人嗎? 夏玉言平時雖然不說話,可她是個秀才的女兒,從小就跟著父親進(jìn)私塾識字,家是小家,卻也是她一手在打理。心中自有一本帳冊。 夏玉言看向那帳本,說道,“本夫人不接數(shù)目不清的東西,特別是帳冊,勞煩嬤嬤抬回去寫明清單再送來?!?/br> 江嬸被打了,再看到夏玉言一臉冷色,哪敢再頂嘴?來時跋扈去時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走了。 …… 次日,因為安氏的帳冊還沒有送來,夏玉言便仍是清閑的,與云曦閑閑聊些家常。云曦則坐在桌邊銹著一方帕子。 這時,云曦聽到外間有趙玉娥的聲音傳來。 “曦meimei原來在二舅母這里啊,叫我好找呢?!?/br> 云曦放下手里的銹品走了出去,趙玉娥今天穿了件蔥綠色的上襟,月白色的八片羅裙?!坝穸鸾憬裉煺婧每础!痹脐匦χ锨袄氖?。 “我整天在家閑著好無聊,咱們一起出去走走吧,去看看首飾怎么樣?”趙玉娥微笑著說道。 云曦想著反正也無事,便點了點頭,“好,一起出去吧?!?/br> 兩人攜了手,各自帶了丫頭往前院走去,在停馬車的地方,云曦看到了謝云容與謝云香。 “三妹,玉娥姐,我同四妹去翠云坊看首飾,你們要去嗎?”謝云容微笑著朝云曦走過來,親昵的拉著她的手。 云曦不著痕跡的抽回了手,看著謝云香笑得甜美的臉,微微瞇了瞇眼,還真是巧啊,她們也去。 謝云香則是對云曦只點了點頭,不說話。 趙玉娥最是高興,一手拉著云曦一手拉著謝云容,“那正好啊,咱們一起去?!薄 ≡脐剡@次沒有坐段奕的那輛扎眼的馬車,而是坐了府里那輛大馬車。 幾個女孩子坐在車內(nèi)說說笑笑,只是云曦多看了謝云容兩眼。她比以往都要話多,以前她出門,一直都是安安靜靜坐著不說話的人,時刻將自己扮成不識人間的仙子模樣,今天的仙子成戲子了?表情言語無一不在演戲。 昨天安氏可是當(dāng)眾被謝錦昆打了嘴巴子,還被老夫人撤了掌家權(quán),謝云容居然還笑得這么開心? 謝家三女與表小姐趙玉娥便一起坐了馬車到了翠云坊。馬車一停下,丫頭們扶著各自己的小姐一一下了馬車。 彼時,因為正是上午街上最為熱鬧的時候,不少人看到謝府的馬車在翠云坊前停下來,都駐足觀看。 謝云香是一身桃色的衣衫,襯得她的臉頰越發(fā)嬌艷,她本來性格活潑,這身裝扮更是襯得她靈動可愛。 她與身邊的大侍女最先沖向翠云坊。 她是庶女,平時出門還要看安氏的心情,但大多時候是沒有機(jī)會的,這次,謝云容居然破天慌的叫上了她,還說要送她一套首飾,她的心中如何不雀躍? 謝云容是一身百合色長裙,她的年齡最長,身材高挑又早已長開,果真宛如一株亭亭玉立的百合花,她的臉上始終又總是得體的微笑,更讓人覺得她是不食人間的仙子一般。 她輕輕的將手搭在丫頭的手里,款款的邁步向翠云坊走去。云曦如往常般著一件紫色煙羅裙,沒有像前面的兩個謝家小姐一樣,身上掛著層層飾物,而是淡雅卻又不失精致,與一身玉白衣衫的趙玉娥走在一起正如一紫一白兩朵玉蘭花。 “快看,那不是謝家的三個小姐嗎?后面那個是表小姐吧,嘖嘖,個個賽仙子啊?!?/br> “可不是嗎?咦,走在后面的那個紫衣小姐是謝家三小姐吧,聽說她一出生,她的大哥哥就被鬼給捉走了,與她大哥的命理相沖呢!” 云曦走路的腳步一頓,眼神微縮,扭頭赫然朝那幾人看去,她這還是頭次聽人說起她與她大哥命理相沖的事。 她與大哥命理相沖?真是無稽之談。 趙玉娥的臉色也是一冷,當(dāng)面對一個女子說上這等惡毒的話,任誰聽了心中也不舒服,更何況,她知道二舅母與曦表妹一直為找不到大表哥而傷心著, 但那幾個路人居然說是曦表妹將表大哥克走了,真是可惡的人! 青衣的臉色也是一沉,眼風(fēng)如刀子般朝那幾個嚼舌根的路人身上掃去,牙齒更是咬得嘎崩響。 “曦兒,這些人怎么這樣說,太過份了!”趙玉娥秀眉一豎怒道。 云曦將趙玉娥按住了,“玉娥姐,別理他們,就當(dāng)是一群亂叫的狗罷了,難道狗在叫,咱們也同他們一樣叫不成?倒顯得咱們沒有教養(yǎng)了?!?/br> 然后,她又將火爆脾氣的青衣拉住,低聲說道,“別動怒,今天那幾人只怕是有人指使的,現(xiàn)在街上這么多的人,如果你動怒,于我的名聲更不利,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他們這是正等著我們的反應(yīng)呢。別理他們,他們找不到回應(yīng)的人自然會退去?!?/br> 三人已走到翠云坊的店鋪前,誰知那謝云香回過頭來朝那幾個嚼舌根的人盈盈一拜。 “幾位街坊們,你們可千萬不要這樣說我家三meimei,她生出時,二娘就是難產(chǎn)已經(jīng)很過了,又丟了大哥,更加傷心欲絕。但是,這也不是她的錯啊,雖然自她出生后,謝府的運(yùn)道不如前些年。 但是,這一定不是她的本心,她也是個善良的人,也希望謝府家旺亨通。但老天安排了她那樣的命格,卻是無法更改的。” 這是在夸她呢,損她呢?還是在損她? 云曦悄悄的扯了扯唇,她沒想到謝家二小姐竟然也是個表面溫和,背后磨刀子的人。 趙玉娥一臉訝然地看著謝云容,青衣的拳頭早就捏起來了,只等云曦一句,她就立刻將這小白花揍成rou泥! 云曦橫了青衣一眼,打她一頓她也可以,但這樣不坐實了自己心虛而且還是個好武力的野蠻小姐嗎?這一拳下去的話,她謝云曦可就從此揚(yáng)名了。 她悄悄的扯了青衣的袖了,對她耳語了幾句,青衣眼睛一亮,點了點頭,樂呵呵的跑開了。再回來時,身邊跟了七八個婆子漢子痞子之類,一看就是嘴皮子厲害的人。 俗話說,治人就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謝云容不是想詆毀她么?她何不來一招同樣的? 云曦看著青衣對她打著勝利的手勢,便對謝云容微微一笑,“二jiejie?怎么meimei記得的跟你不一樣啊,我都出生了三個月了,正在擺百日宴時,是那仆人帶著大哥哥到府外看耍猴一去不回的呀,那時候,咱府里還報了官呢?!?/br> 謝云容忙說道,“沒有的事,哪里報官了?那個時候,就有一個世外的得道高僧說咱府里戾氣太重,大哥受不了這樣的戾氣才會突然不見的?!?/br> 誰知人群里有個人高喊起來,“哪有什么得道高僧啊,那就是個騙子,我那年啊,還往謝府里送過菜,那天的事我可記得一清二楚呢,那妖僧分明是個江湖騙子,現(xiàn)在還在順天府里的關(guān)著呢。” “是啊,謝家大少爺也是那仆人拐跑的,謝家老夫人當(dāng)年就報了官,順天府里還有備案呢,只是人海茫芒的,尋個人比較困難罷了,哪里有什么戾氣之說?真是無稽之談??!” “哦,我想起來了,那個仆人可是大夫人娘家的一個陪嫁,莫不是大夫人看不順眼二夫人生的少爺是嫡長子,偷偷的背著人下了黑手,將那嫡子故意的弄丟了?再嫁禍給二夫人剛生的女兒?” “啊,有可能啊。這種事,在一些高門大戶里可多的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