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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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二房的老爺趙安在大理寺任少卿,他手頭有個(gè)案子牽扯到了東平侯府,一直找不到機(jī)會與東平侯溝通,眼下見他來給自家長嫂吊唁,正好趁此機(jī)會說道說道。 偏偏他堂哥趙淮攔著東平侯扯些有的沒的。他又插不上嘴,心頭很是郁悶,見小幾上倒好了茶水,他抓起一杯就喝了。 趙淮倒好了茶水,與東平侯又聊了幾句,低頭一看,小幾上空了兩只杯子。 他眨眨眼,這是東平侯喝掉了呢,還是趙安喝了?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趙安,你小子沒事跑來做什么?趙安回瞪他一眼,只許你大房升官發(fā)財(cái),就不許他二房里官路亨通? 趙淮忍了忍,撇開一旁的趙安,又往桌上的杯中續(xù)了茶水。趙安煩著呢,又喝了,東平侯拿起另一只杯子也喝盡了茶水,趙淮低頭,又空了兩個(gè)杯子。 兩杯喝下去,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侯爺,卑職有件事想請教您。” 東平侯被他纏得不耐煩,但礙于前幾天皇上找他密談過,他很想知道皇上找他為的是什么事,便只好忍耐著。 趙淮任通政使,上知帝情下知民意,官職不高不低,卻是個(gè)非常重要的職位。 前段日子,大病了兩個(gè)多月的皇上竟然病情好轉(zhuǎn)了,還坐在御書房里召見了不少臣子。這讓朝中的各個(gè)臣子心中都不住的揣測著,皇上是不是想親政了?而顧貴妃的垂簾聽政是不是日子到頭了? 為了不至于站錯(cuò)隊(duì)而丟了性命,東平侯盡管心中惱恨著趙淮的二女兒閹割了他的大兒子,也只得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惱火,聽著這趙淮如老媽子一般的絮絮叨叨。 “說吧,什么事?!睎|平侯又喝了一杯茶不耐煩的問道。 “卑職想請您到鄙府后院的小菊軒商議。這里……”這里閑雜人等太多。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沒眼力的堂弟趙安說道。 這小子好不知趣,他在談?wù)?,趙安跑來跟著參合干什么? 趙安不理他,不善的回瞪了趙淮一眼,你才是閑雜人等呢!他有正事要找東平侯。 趙安的不知趣,讓趙淮等不及了,他拉了東平侯就走,“侯爺,您還是跟卑職來吧?!闭f著不由分說的拽著東平侯往后院快步走去。 東平侯以為是說些皇上的機(jī)密事,便沒有拒絕的跟著走。 趙安一看不樂意了,賃什么被趙淮一人請走了東平侯?他也有正事要問呢。也跟在那兩人的后面往后院走去。 只是趙淮走得快,將趙安甩掉了。 趙淮將東平侯請進(jìn)了小菊軒,“侯爺你在此稍等,卑職去取文書來與你好生商討商討?!?/br> 東平侯并沒有疑他,以為趙淮真的是取皇上寫與他的密旨,便朝趙淮揮了揮手,“老夫在此等你,你快去快來?!?/br> 趙淮瞅見里屋的門口有一只女子的鞋子掉在那里,想著果然林姨娘已安排妥當(dāng),便喜滋滋的退出小菊軒,還順手關(guān)了外間的門。 東平侯在外間正要找椅子坐下,忽然發(fā)現(xiàn)掛在腰間的一只玉佩丟了。那玉佩可是安夫人在新婚夜送給他的新婚禮,安夫人曾惡狠狠的揚(yáng)言,哪怕是他挺尸翹鞭子了,這玉佩也不能離身。 他嚇得不輕趕緊出了小菊軒一路往趙家的小花廳走,一面走一面尋找他的玉佩。 東平侯前腳剛才,趙家二老爺趙安就來了,他見趙淮拉著東平侯跑得飛快,一路到這里只有前面一處小菊軒這一處小院,想必兩人是到這里議事來了。 那小院的門還開著,他踏腳就往里走。屋中有股奇怪的香氣,他吸了一口只覺得體內(nèi)燥熱難耐。 剛才在小花廳時(shí),他就很是口渴,也不知他堂兄泡的是什么茶,為什么越喝越渴?但那時(shí)他心中一門心思想著要趕緊問東平侯的話,便沒有過問。 此時(shí)更是口渴心煩渾身說不出的難受,便在屋中開始找水喝,外屋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他就往里屋去找。 里屋的門半開著,香氣更濃。 趙安的頭便開始暈乎乎起來,身體某個(gè)部位更是按耐不住了。他甩了甩發(fā)脹的頭,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床邊,手掌不經(jīng)意的摸到了什么東西,睜眼一看,竟然是一只女人的大腿露在外面。 那長腿玉白誘人,他想也沒想脫了鞋子就鉆進(jìn)了帳子。 床上那人正在哼哼著,聲音誘人,他迷迷糊糊過去一摸,沒穿衣服的女人肌膚如錦緞,身上香氣誘人。 林姨娘也正在情耐時(shí),發(fā)現(xiàn)有男子近了身邊,更是一把將那人抓住,用力的去扯對方的腰帶。不出片刻,兩人便滾在了一處,床帳搖晃,男子女子肆意的宣泄著,在屋外都能聽得分明。 趙淮將東平侯帶到小菊軒后,轉(zhuǎn)身往前院走,在走到一條叉道口時(shí),發(fā)現(xiàn)有一條路是去往偏院的,偏院設(shè)著靈堂,謝媛的棺柩還停在那里,明天才出殯。 他站在原地沉思了一會兒,便朝偏院走去。靈堂里,只有趙玉娥的奶娘與一個(gè)丫頭在。 看在與謝媛也是夫妻一場的份上,趙淮給謝媛上了一柱香,又故作關(guān)懷的問李mama與丫頭麗兒,“大小姐呢?”。 奶娘李mama想起云曦剛才囑咐她說的話,對趙淮說道,“大小姐不是去找老爺了嗎?是被林姨娘的丫頭小紅請去的?!?/br> 那就是錯(cuò)不了了,看來林姨娘當(dāng)真安排好了,遂點(diǎn)了點(diǎn)頭,假意說道,“是的,我找她有事商量,原來她先一步到前院了啊?!?/br> 趙淮這才滿意的離開了偏院。 李mama見趙淮走遠(yuǎn)了,這才搖搖頭對一旁的麗兒說道,“夫人都過世好幾天了,老爺才來靈堂上香,也不去棺內(nèi)看看她最后一面。夫人這一世的心啊,可是錯(cuò)許了啊。” 麗兒抹了把淚,“只希望小姐以后嫁的夫婿不要是老爺這樣的人。” 安夫人帶著人很快就到了趙府,守院門的人一見這架勢以為是來鬧事的,有幾人便來攔,被云曦喝住了,“這位是東平侯的夫人,你們眼瞎了嗎?” 東平侯安夫人的名號可是響徹整個(gè)京中,守門的一聽她的名號趕緊讓在一邊。 “我家老爺在哪兒?敢瞞著我,就拆了你們府??!”安夫人逮著人便惡狠狠的問道。 趙家的仆人都忙著迎客送客,哪里知道東平侯去了哪里? 有知道的也不敢說。 安夫人更是氣急,老匹夫著實(shí)可恨,再晚些了是不是就滾到一起了? 有那趙淮的心腹仆人說道,“安夫人,侯爺給趙夫人吊唁過,已經(jīng)走了啊?!?/br> “你胡說,他根本就沒有回府?!?/br> 云曦一直在府門前等著這位安夫人,她走上前一禮,“安夫人,我瞧見侯爺被我姑父請去后院的小菊軒喝茶去了?!?/br> 還后院?喝茶?哈!只不定在干什么齷齪勾當(dāng)呢。 安夫人拽過云曦,“你帶我前去!” 云曦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趙淮在后院閑走了一圈,掐指算算時(shí)間差不多了,便又折回去往小菊軒而來。 他躲到正屋外,隱約聽到里間屋里有異樣的聲音便知道事情已成, 這才放心的準(zhǔn)備推門進(jìn)屋去,打算當(dāng)場拿住,逼著東平侯就犯。 只是,外間的門剛推開,便見小菊軒前的小路上,東平侯夫人安夫人怒氣沖沖的帶著一幫子人沖了過來…… ☆、070章 自毀滅亡 那安夫人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蠻橫跋扈不講理,趙家一群弱柳扶風(fēng)般的文人哪里攔得住她? 她兇神惡煞的帶著七八個(gè)彪悍的婆子呼啦啦大步而來,一見前面正鬼鬼祟祟的趙淮,眼神一瞇,好小子,敢算計(jì)到老娘頭上來了,活膩了是不是?找死! “給老娘沖進(jìn)去,將侯爺帶出來!”安夫人一聲怒喝,她身后那七八個(gè)婆子挽起袖子就往小菊軒這里奔過來。 云曦卻悄聲往后退,青衣帶著她藏到一處花枝后面。 望著前面嚇得面如死灰的僵在當(dāng)?shù)?,跑都不知道跑的趙淮,青衣呵呵一笑,“這趙淮遇上安夫人,可有得他受的了?!?/br> 云曦扯了扯唇,“那是他活該,算計(jì)誰不好,算計(jì)安夫人?那無疑是找死。三年前,權(quán)勢滔天的顧太師請東平侯到一家青樓里喝花酒。被安夫人知道了這事,她也是帶著幾個(gè)婆子沖去鬧事,還將顧太師喝酒的桌子都給踢飛了,打得那幾個(gè)陪酒的青樓女子一個(gè)月下不來床,有一個(gè)女子的耳朵還被她生生擰下了來?!?/br> 青衣咕咕咕的忍著笑,拉了拉云曦的袖子,“小姐,你看,那趙淮被打了?!?/br> 小菊軒前,安夫人已沖到跟前來了,趙淮才想起來要跑掉。 安夫人手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揚(yáng)手便給了趙淮狠狠一個(gè)手巴掌,厲聲喝道,“我家侯爺呢?” 趙淮忍著臉上的痛,訕訕一笑,“安夫人,東平侯吊唁過我夫人后,就已經(jīng)離開了啊。”打死他也不能告訴安夫人東平侯還在趙府里。 安夫人看著趙淮冷笑一聲,“你敢瞞著我,我會跟你沒完!” “是真的走了呢,不信您去前院看看馬車,都不在呢?!?/br> “不在?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啊,侯爺?shù)鸟R車你難道沒有安排個(gè)人趕走空車?”安夫人哈的一聲冷笑,手中揚(yáng)起一個(gè)東西在趙淮的面前晃了晃,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可是我家侯爺?shù)馁N身信物,他哪怕是將命丟了,也不會丟下這個(gè)玉佩,你敢說他已經(jīng)走了?騙誰呢!” 趙淮當(dāng)然知道那是東平侯的東西,腦袋里頓時(shí)嗡的一聲一片空白,怎么好巧不巧的被安夫人撿去了? 安夫人再不看他,將他扒拉到一邊沖婆子們喊道,“給老娘到里面搜!” 那一群婆子呼啦啦沖到院中,安夫人緊跟在后面。 眾人才走到正屋門前,便聽到里面有男女高一聲低一聲的靡靡之音,趙淮此時(sh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在原地轉(zhuǎn)著圈。 走了吧,東平侯到時(shí)候不認(rèn)帳了怎么辦?他女兒不是白丟了清白?不走吧,還不得被安夫人揪住打死? 云曦看著前面狼狽的趙淮冷笑一聲,“他挨打那是他活該,咱們現(xiàn)在得趕緊去找玉娥表姐,今日這一番鬧騰,趙家必定會出事。讓玉娥姐將姑母的嫁妝先收拾收拾,以免到時(shí)候人馬慌亂,被小人順手拿了去?!?/br> “小姐說的對,咱們這就去偏院。那趙大小姐中了催情散,也不知好點(diǎn)了沒有?!?/br> 兩人悄無聲息的離開,往趙家偏院的靈堂而去。 安夫人也聽到那令人耳紅的聲音,氣得兩眼血紅,怒吼一聲,“給老娘將門砸開!” 一聲令下,婆子一齊將門撞開了,只見里屋的那張床榻與帳子晃晃閃閃的,隱隱約約的瞧見里面有兩個(gè)人,那女人的衣衫丟得滿地都是。靡靡之音便是從里面?zhèn)鱽怼?/br> 安夫人勃然大怒沖上去就一把將帳子扯了下來。 床上的香艷活春宮驚得眾婆子呆在門口。 安夫人眨巴眨巴了幾下眼睛,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拍手,她心情大好的走到外間,見那趙淮正在門口徘徊躊躇著,笑著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恭喜趙大人,賀喜趙大人啊,十個(gè)月后,你家姨娘又會給你生下個(gè)侄子來,哈哈哈哈——” 這時(shí),小菊軒外面的小路上,東平侯也走來了,邊走邊問有沒有人看見他丟的一塊玉佩。 安夫人跑上前一把將東平侯抱住了,喜笑顏開的說道,“相公,你來趙府也不帶為妻來,為妻也想為趙家夫人送上一程呢。” 東平侯被自家夫人弄得莫名其妙,但見她少有的好心情,也跟著心情大好,拍拍她的手說道,“這不怕你累著了嘛?!?/br> 而趙淮卻是驚得不行,東平侯怎么在外面?那里面的人又是誰?他的腦嗡的一聲炸了,拔腿就往里面沖。 安氏帶來的婆子們也是邊說邊笑走了出來,看著趙淮擠眉弄眼,連喊恭喜趙大人得了小侄子。 什么小侄子什么亂七八糟的? 趙淮幾步就沖進(jìn)里屋,卻見那床上正在忘情酣戰(zhàn)的二人,正是他的小妾林姨娘與堂弟趙安,畫面香艷,兩人身上片布未掛,一口老血差點(diǎn)噴出來。 “你們這對不要臉的jian夫yin婦!” 趙淮怒喝一聲。心中更是大呼,這下子一張老臉可是丟盡咯,不但沒有將東平侯套在手里,還將自家的丑事給抖了出去。 床上的二人被他拉扯了好半天才拉開,還猶至不盡興的互相拉著手,被趙淮端起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才弄清醒過來。 冷得發(fā)抖的林姨娘見自己與二房的小叔子身無寸縷的躺在床上,身上更是青青紫紫布滿愛撫之痕,她嚇得尖叫起來,“我……我我我,這是怎么回事?啊——,老爺,妾身這是被人陷害了??!” 那趙安也是又驚又怒,一腳將林姨娘踢下床去,“你這賤人,竟敢害我!大哥,是她給我下了藥!” 趙淮氣得兩眼血紅,每人揮了一巴掌。 “還不快將衣服穿起來,丟人現(xiàn)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