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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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冬瓜沒有推辭,心里思索著會是誰在背后下黑手。 小冬瓜正要去收拾行李,孟茯苓又道:“小冬瓜,我已傳信到藥王谷,讓小雞翅到京都城與你會合?!?/br> “什么?娘親,你明知道我一直在躲她,還讓我見她?”小冬瓜聽到小雞翅的名字,忍不住哀嚎一聲。 要說小冬瓜最怕的人是誰,那絕對是小雞翅! 為什么?這事還得從當(dāng)年孟茯苓和祁煊的婚禮說起,那時小雞翅看到如此特殊的婚禮。小小年紀(jì)已想著當(dāng)新娘。 而小雞翅自小最喜歡的男孩子,當(dāng)屬小冬瓜,是以,便把目標(biāo)定于小冬瓜。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小雞翅就開始了倒追小冬瓜的漫長之途。 孟茯苓喜歡小雞翅,不反對小雞翅和小冬瓜來個姐弟戀什么的,問題是小冬瓜雖然也喜歡小雞翅,卻不是男女之情。 所以,小冬瓜一直在躲著小雞翅,好在小雞翅被伊千重當(dāng)作繼承人培養(yǎng),很少有時間出藥王谷。 小雞翅更是于前年接任了谷主之位,說起來,她不管在武學(xué)、還是在醫(yī)術(shù)上造詣都極高,如今皆有所成。 伊千重把藥王谷丟給小雞翅后,直接搬到忘憂島享樂了。 “小雞翅不僅醫(yī)術(shù)高明,又精通毒術(shù),可以幫你查找毒的來源?!泵宪蜍咝Φ溃鯐幻靼仔《系男乃迹?/br> “可是——”小冬瓜不想看到小雞翅遭到他拒絕后的傷心之相,雖然每次她都很快就恢復(fù)過來,簡直就是越挫越勇。 孟茯苓打斷小冬瓜的話,“沒有可是,女子的青春有限,小雞翅再耗下去也不是辦法。你若真的不喜歡她,便要趁早讓她死心,另覓良緣,莫誤了她的終生?!?/br> 這些年,孟茯苓曾以為小冬瓜會被小雞翅所感動,而接受小雞翅,所以她才冷眼旁觀、打算順其自然。 結(jié)果,小冬瓜不但沒對小雞翅動心,反而躲她、躲得更勤了。 “我說過很多次了,小雞翅根本就不聽勸。”小冬瓜也不想耽誤小雞翅,可小雞翅與一般的女子不同。他越是勸她、她越是反其道而行。 總之,一提到小雞翅,小冬瓜就頭疼??! “你就下一劑猛料,讓小雞翅長痛不如短痛!”孟茯苓道。 她挺心疼小雞翅的,但再心疼,也不能不顧小冬瓜的意愿,逼他娶小雞翅,硬將他們綁在一起,促成的只是一對怨偶。 “猛料?”小冬瓜怔了一下,方點(diǎn)頭。 待小冬瓜走后,祁煊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抱住了孟茯苓。 “你別指望這小子能下什么猛料,到時可別弄巧成拙了?!逼铎犹职淹嬷宪蜍叩陌l(fā)絲,有些不贊同道。 “不然怎樣?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小雞翅一年年地為小冬瓜荒度青春,一輩子都得不到他的回應(yīng)?!泵宪蜍咭埠軣o奈??! “小冬瓜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在處理小雞翅的事,竟拖拉了這么多年,早該快刀斬亂麻了?!逼铎颖梢暤?。 孟茯苓轉(zhuǎn)過頭,似笑非笑道:“嘖嘖,說得好像你很有經(jīng)驗(yàn)一樣,怎么不傳授小冬瓜幾招?” 祁煊被孟茯苓笑得很不自在,“茯苓、娘子,我的身與心都是你的,要真的有經(jīng)驗(yàn),也是從你身上學(xué)來的?!?/br> 孟茯苓無語,這廝越來越油嘴滑舌了,所幸,只對她這樣。 “茯苓,小日子過了沒有?”祁煊湊近孟茯苓耳邊,雙手不安分了起來。 孟茯苓點(diǎn)頭,俏臉微紅,推了推他,“酒樓的事沒解決,我可沒心情?!?/br> “小冬瓜的能力,你還信不過?”祁煊說完,不容孟茯苓反對,就把她抱起來,往內(nèi)室的床榻走去。 ****** 小冬瓜快馬加鞭趕到京都城的天源酒樓,此時,酒樓已暫時停業(yè)。 掌柜依舊是時文樂,他接到小冬瓜要來的消息,早早就在酒樓里等小冬瓜。 這會見小冬瓜來了,面上的憂色未褪,雖說小冬瓜的能力也了得??蛇@次的事非同小可,時文樂擔(dān)心他無法處理好。 不過,時文樂萬萬不敢說出自己的想法。 “時掌柜,帶我去糧倉看看?!毙《衔葱豢跉?,就讓時文樂帶他去糧倉。 “少東家,請了不少大夫看過了,都看不出是什么毒?!睍r文樂道。 小冬瓜聽后,卻沒任何反應(yīng),心道,普通的大夫看得出來才怪,若是一般的毒。幕后之人恐怕也不會拿來害天源酒樓了。 走進(jìn)糧倉后,入目的自是一袋袋米糧,小冬瓜讓人隨意拆開一袋米,發(fā)現(xiàn)米呈黑色。 “少東家,這批米面都是新進(jìn)的?!睍r文樂憂心道。 時文樂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但東家沒到來前,他不敢擅作主張把米面處理了。 其實(shí),時文樂一開始把消息壓住了,還命人重新購買米面,以供酒樓使用,無奈消息走漏得太快。 雖說酒樓以做出美味菜肴為主,也無人敢上酒樓吃飯,都怕吃著菜,也會把小命搭上。 “不能放任下去!得盡快燒了!”小冬瓜揩起衣袖包住手,才小心翼翼地捏起一粒毒米,仔細(xì)看了一番,卻看不出個所以然。 此時,他竟覺得小雞翅來了也是有用的,她醫(yī)毒雙修,區(qū)區(qū)米面的毒肯定辨得出來。 “是!小人也正有此意,只是要在何處燒、如何燒?”時文樂道。 米面太多,要是不找個空曠之地來燒。萬一燒到民宅可就不好了,畢竟,京中房宅密集。 小冬瓜想了一下,京內(nèi)最大、最空曠的地方就是皇宮后面的空地。 不過,那里可不是一般百姓可用的,更別提燒東西了。 不等小冬瓜拿定主意,時文樂便道:“少東家,要不到城外?” 小冬瓜搖頭,讓人拿了一只碗留了些毒米面,等小雞翅來了,好讓她分辨,剩下的米面準(zhǔn)備燒掉。 “到東市外。”小冬瓜思索了一下,才道。 東市是整個京都城最熱鬧、來往百姓最多的地方。 “少東家,東市外地雖廣,可來往的人太多,要是縱火,不小心傷到人、或者被京兆伊逮住?”時文樂暗驚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小冬瓜打算在東市燒米。 “放心,到時多安排一些侍衛(wèi)維持秩序,至于京兆伊那邊,我自會打點(diǎn)。”小冬瓜沉聲道。 雖然他現(xiàn)在不是當(dāng)年的太子,又時隔這么多年,但不妨礙他和官員打交道、借官員的手辦事。 時文樂見小冬瓜面顯淡定,也跟著松了口氣,看樣子小冬瓜能把事情處理好,他覺得自己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 “明日午時,你把那些老食客都請到東市外,再貼出告示,凡是去東市看熱鬧的,無論大小,按人頭發(fā)給一兩銀子,讓全京都城的人都來做個見證?!毙《辖淮?。 時文樂了然,點(diǎn)頭稱是。便立即照辦。 次日,東市外人山人海,里三層、外三層的,不知道圍擠了多少人。 空地上的糧袋堆成一座小山似的,小冬瓜帶來的侍衛(wèi)則把四周圍了起來,防止圍觀的百姓擠過去。 小冬瓜站在一張椅子上,大聲道:“都說我們天源酒樓的米面有毒,作為生意人,怎么可能拿有毒的米面給大家吃?要是毒死人,我們酒樓不僅名聲受損,更要背負(fù)命案。誰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今日大家都來了,就順便做個見證,也傳個話,看看我們是怎么處理這些毒米面的,寧可賠了本,也不會把這些有毒的米面賣出去,這是我們酒樓的誠信。” 百姓們聽后議論紛紛,都覺得小冬瓜的話有道理,誰開酒樓,敢拿有毒的米面給食客吃?擺明是有人故意陷害天源酒樓。 再看,時文樂已親自帶著十來個伙計(jì)。手里拿著刀子劃開糧袋,白中染黑的米、和面,自破開的袋口、嘩啦啦地流在地上。 小冬瓜讓人在糧袋上潑上火油,接過侍衛(wèi)遞給他的火把,直接扔在糧袋上,糧袋一沾火,便燒了起來,沖天的火光,把東市的天空都染紅了。 大火燒了近一個時辰,才漸漸熄滅,卻震驚了整個京都城。 ****** 小冬瓜燒了米面,回去才讓人把負(fù)責(zé)采購糧食的張管事、與押運(yùn)的人都叫到跟前,親自盤問。 為何燒完再盤問?自然是觀察了他們燒米面的反應(yīng),這一看,還真的讓小冬瓜看出端倪了。 “少東家,饒命??!小的購進(jìn)的米面明明都是好的,也不知為何會摻了毒。”張管事一進(jìn)來就跪下,向小冬瓜磕頭求饒。 “哦,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調(diào)換了?”小冬瓜神色淡淡地反問。 張管事的臉皮也奇厚,連連點(diǎn)頭,“是、是,要不然,好好的米面,怎么會無端染上毒。” “你在哪個糧行買的米面?”小冬瓜問。 “酒樓所有的糧食一直都在永安糧行啊!”張管事臉色發(fā)白,眼里劃過一抹心虛之色。 小冬瓜沒理會他,冷笑一聲,“時掌柜,把永安糧行的秦掌柜帶上來?!?/br> “少、少東家,秦掌柜來了、也沒用??!”張管事冷汗直冒,哆哆嗦嗦道。 “有沒有用,來了便知?!毙《嫌貌枭w拔弄著茶盅里漂浮著的茶葉。 在場的人都驚住了,這少東家不過是才十幾歲的少年人,怎會有一種令人不容忽視的威嚴(yán)之氣? 沒多久。永安糧行的秦掌柜就來了,同時,時文樂把留起來的毒米面,拿給秦掌柜辨認(rèn)。 “少東家,這米和面都很糙,不是我們糧行的。”秦掌柜仔細(xì)將米面看了一番,很肯定道。 自天源酒樓出這種事,他寢食難安,生怕會牽連到他的糧行。 他也很肯定自己賣給天源酒樓的任何糧食,不但無毒,而且全是上等貨。所以,時文樂差人去請他過來,他二話不說就過來了。 “少東家,發(fā)現(xiàn)米面有毒后,我去永安糧行查看過?!?/br> 時文樂當(dāng)時第一時間將張管事等人關(guān)起來,又去永安糧行查看,并沒有在永安糧行發(fā)現(xiàn)如毒米面一樣質(zhì)量的米面。 這說明什么?說明張管事的米面不是從永安糧行購進(jìn)的,也有可能是他自己調(diào)換的。 “秦掌柜,你胡說!米面是從你的糧行買的,你是不是被人收買了,故意要誣陷我?”張管事驚怒不已,一口咬定米面是從永安糧行購進(jìn)的。 “張管事,你這話太好笑了!誰要大費(fèi)周章收買我、換米面,就為了陷害你?你當(dāng)你是誰?。俊鼻卣乒裰S笑道。 “你!”張管事氣得臉色青白交織,卻說不出一句辯駁的話來。 因?yàn)榍卣乒竦脑挍]錯,誰會大費(fèi)周章地去陷害張管事這小人物?又不是吃飽了撐著。 不過,這事兒不用說,問題肯定出在張管事這里。 既然,他咬死了不承認(rèn),肯定是他得的好處,比在天源酒樓干一輩子都多,而這個幕后黑手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弄垮天源酒樓。 有這樣歹毒心思的,不用說肯定是商業(yè)對手,說到商業(yè)對手,小冬瓜倒是想起這幾年逐漸崛起的恒億酒樓。 不過,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底下的人該清理一番了,免得日后再發(fā)生同樣的事。 “青鋒,把他拖出去動刑!”小冬瓜不耐煩了,張管事不肯承認(rèn),還不如直接動刑。 張管事一聽到動刑,頓時驚恐萬狀?!吧贃|家,饒命??!小的真的沒有…………” 小冬瓜看都不看被侍衛(wèi)拖出去的張管事一眼。 外面立時響起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凄厲。 張管事也是個孬的,挨了十幾棍后,終于忍不住招認(rèn)了,“我招、我招,是恒億酒樓的劉掌柜、讓、讓我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