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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廚色生香,將軍別咬我在線閱讀 - 第158節(jié)

第158節(jié)

    而祁佑銘和祁粼,他們聽到王府全府被滅、無一活口的消息,祁佑銘當(dāng)時被刺激得瘋魔。

    他竟將祁粼活活掐死,再想自殺時,被獄卒發(fā)現(xiàn),并及時阻止。

    皇上到底是念及舊情,下旨放他自由。

    離開刑部大牢后。祁佑銘并沒有去找祁煊。

    后來有認(rèn)識他的人,看到他在一個窮縣里,淪為乞丐、以乞討為生,不過,這也是后話了。

    ******

    私造假銀一事。表面上看來是告一段落。

    其實祁煊并未放棄調(diào)查面具男的事,只是面具男現(xiàn)在起了警惕之心,隱藏得更好。

    祁煊久久未能查出面具男是誰,時間也過得很快,轉(zhuǎn)眼。薛氏和岳韶清的婚期已定下了。

    雖說祁煊和孟茯苓也經(jīng)太后賜婚,但他們總不能和薛氏和岳韶清同一日、或者先成親,畢竟他們是長輩。

    故,孟茯苓只是先認(rèn)祖歸宗,與祁煊的婚事暫擱。

    因薛氏他們的婚期將至,很多東西需要添置,在薛氏沒有娘家的情況下,就暫時搬到將軍府,到時候從將軍府出嫁。

    作為女兒的孟茯苓自然得幫忙張羅,今日。孟茯苓想陪薛氏到銀樓選首飾。

    無意和風(fēng)臨外出還未歸,孟茯苓只得叫上幾名侍衛(wèi)。

    正要出府時,無意卻匆匆趕回來,一臉著急,甚至顧不得禮數(shù)。就湊到孟茯苓身邊,低聲稟報:“小姐,屬下遇到韓東家了,他受了重傷,想見您一面?!?/br>
    孟茯苓聽到韓樺霖受了重傷,頓時大急,“他人在哪里?風(fēng)臨呢?”

    急歸急,孟茯苓還是發(fā)現(xiàn)風(fēng)臨沒和無意一起回來。

    “屬下將韓東家安置在城北一間民宅里,風(fēng)臨留下來給韓東家診治,屬下便來報信。不過。韓東家很奇怪,特地交代屬下只帶您去,不能把他受傷的事泄露給其他人知道?!睙o意答道。

    孟茯苓自然是相信無意的話,只是心里感到疑惑。

    上次她回岐山縣,去食為天找過韓樺霖,他卻未回岐山縣。

    可以說,她很久都沒韓樺霖的消息了,也不知他這段時間在忙些什么,現(xiàn)在無意卻突然說遇見身受重傷的他。

    難道他一直在京都城?為什么不肯與她見面,武功不弱的他,怎么會受傷?

    孟茯苓思索了一番,才對薛氏道:“娘,你先進(jìn)府,咱們明日再去挑首飾?!?/br>
    薛氏見孟茯苓有事要處理,她雖不知是什么事,卻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就沒有問太多,“好,那你早去早回。”

    孟茯苓心想,韓樺霖既然特意交代無意不能泄露給其他人知道,應(yīng)該是遇到什么要緊事。

    于是,她沒有帶侍衛(wèi),只帶了無意,由無意駕著馬車往城北而去。

    殊不知,孟茯苓離開不久,‘另一個’無意和風(fēng)臨就回到將軍府。

    薛氏看到他們回來,卻不見孟茯苓,奇怪道:“無意,你怎么先回來了?茯苓沒和你一起回來?”

    ☆、第182章 韓樺霖的愛在痛苦里掙扎

    孟茯苓坐在馬車?yán)?,過于擔(dān)心韓樺霖的傷勢,并沒有感覺到不對勁。

    直到下了馬車,她才發(fā)現(xiàn)所處的地方,并非城北,而是靠近城郊的一座宅院。

    “無意,你不是說在城北嗎?”孟茯苓見‘無意’背對著她,心里涌起了驚疑之色。

    “不都一樣?”‘無意’轉(zhuǎn)過身,笑里似藏了鋒利的尖刀一樣,刺得孟茯苓滿臉生疼。

    “你不是無意!”對方的話剛說完,孟茯苓就篤定道。

    她大驚之余,幾乎沒有多想,拔腿就跑,假無意身形一移。瞬間擋住她的去路。

    “孟茯苓,你以為你跑得掉?”假無意冷笑著,也不見她怎么出手,就將孟茯苓甩到地上。

    緊接著,她又用力掐住孟茯苓的脖子,將孟茯苓捉進(jìn)宅院里。

    孟茯苓的脖子被掐得劇痛不已,偏偏又無法掙扎。

    即便她不會武功,也能感覺到對方的武功很高,渾身迸發(fā)出來的氣勢十分迫人。

    假無意將孟茯苓扔進(jìn)一間散發(fā)著濃郁香氣的房間,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孟茯苓。

    “咳咳咳…………”孟茯苓的手捂住脖子,猛烈劇咳著。

    “孟茯苓,你是不是想見韓樺霖?”假無意唇邊裂開一道怪異的笑容。

    孟茯苓大驚,她剛才知道這個無意是冒牌貨時,就以為韓樺霖沒事,但聽這冒牌貨的語氣,難道韓樺霖也被捉了?

    她錯愕地抬起頭,還沒開口,目光恰巧掠過假無意腰間的金魚形荷包,只覺得有些眼熟。

    假無意給孟茯苓的感覺也很熟悉,但對方依舊用無意的聲音,讓她無從辨認(rèn)。

    孟茯苓沒有直接問對方的身份,而是極力令自己保持鎮(zhèn)定,只問:“你捉了韓樺霖?”

    “你想不想和他快活一番?”假無意不答反問。

    就是因為她這句話,使得孟茯苓猜到她的計劃。

    “你最好放了我,否則,我定要你付出慘痛的代價?!泵宪蜍哒f話時,感覺身體漸漸燥熱起來,力氣也瞬間被抽光了,動彈不得。

    孟茯苓不傻,自是明白香氣是媚藥香,她猛然想起當(dāng)初第一次到岳陽侯府時,洛瑤和喬氏也曾聯(lián)手以類似的伎倆、企圖害她身敗名裂。

    這人是洛瑤!這想法突然直竄進(jìn)孟茯苓的腦子里,她也才想起幾次見面,洛瑤都戴著那個金魚形荷包。

    孟茯苓猜出對方的身份,卻沒有點破,只想著要如何逃脫。

    可惜她一點力氣都沒有,該怎么辦?這回,她真的慌了。

    “代價?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敢威脅我,真不知死活!”洛瑤不知孟茯苓認(rèn)出她了,揚起手掌啪地一聲,掃了孟茯苓一記耳光。

    孟茯苓頭被打得偏向一邊,臉頰火辣辣地痛楚、刺激得她腦子清醒了一些。

    “孟茯苓,我告訴你!今日過后,看祁煊還會不會要你,我要你沒臉活在這世上!”洛瑤說完,就走出房間,大概認(rèn)定孟茯苓無法逃走,連門都沒鎖。

    孟茯苓撐著手腳,想爬出房間,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

    隨著時間的推移,房間里的香氣也越來越濃烈。

    她不會武功,無法阻止藥效得擴(kuò)散,只得緊咬著唇,極力使自己保持清醒。

    恍惚之間,孟茯苓好像看到一個人疾沖了進(jìn)來,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一遍一遍地叫著她的名,“茯苓、茯苓!”

    韓樺霖抱著孟茯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緊張,她臉上清晰的五指印刺痛了他的眼,令他心疼得快窒息了。

    “你、你是葫蘆嗎?葫蘆、葫蘆…………”孟茯苓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渙散不清了,竟將韓樺霖看成祁煊。

    他身上的男性氣味。對她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忍不住抱緊他,往他身上貼去,卻不知,她將他當(dāng)成祁煊,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

    “我不是祁煊!”韓樺霖的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撕得破碎不堪。

    他聽著自己最喜歡的女人。不斷的念著別的男人的名字,真的很痛苦。

    韓樺霖的眼睛泛著淚光,他不想在這段無果的感情里越陷越深,所以,一直在躲避她。

    可越是想忘記她,對她的愛便愈加深刻,到了此時,韓樺霖已難以自拔。

    這次,韓樺霖聽說她與祁煊已由太后賜婚,過不久,就要成親,他痛苦欲絕。

    他忘不掉她,便打算遠(yuǎn)走異國,這次進(jìn)京,是想把京里的產(chǎn)業(yè)處理掉。

    前兩日卻有一個神秘女子找上他,要和他合作,幫他得到孟茯苓。

    他自然不肯,還與那女子大打出手,結(jié)果,被那女子逃脫了。

    今日,韓樺霖在食為天。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說孟茯苓被人綁到這里,要他孤身前來,不然,就殺了孟茯苓。

    韓樺霖來不及驗證真假,生怕孟茯苓有一丁點危險,就急急趕來。

    未料到會是這般情景。韓樺霖也發(fā)現(xiàn)房間的香氣有問題,想將孟茯苓抱出房間,她卻開始拉扯著他的衣裳。

    他感受著她的手從他脖間滑過,他的心跟著柔軟,他也吸了一些香氣,身體內(nèi)也有些燥熱。

    “茯苓,別這樣,我不是祁煊。”韓樺霖心知必須快點把她抱出房間,不然,后果會不堪設(shè)想。

    他忍著心里的不舍,將她的手拉下,他的雙眸微微泛紅,他很怕自己會失去理智,占有了她,他咬著牙,將她抱了起來。

    孟茯苓一被韓樺霖抱出房間,冷風(fēng)拂過過她的臉,將她的理智驚醒了幾分,好不容易才認(rèn)出抱著她的人是韓樺霖。

    “樺、樺霖,你來了?你有沒有刀,快捅我一刀。”孟茯苓的聲音變得很嘶啞。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要韓樺霖拿刀捅她。

    因為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做出對不起祁煊的事。

    “不!我不可能會傷害你?!表n樺霖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了。

    要他刺傷她,讓她疼痛到清醒?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可是我快受不了了、我不想對不起祁煊?!泵宪蜍邘缀跏怯煤鸬?,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流出的眼淚是血紅色的,韓樺霖卻看得分明。

    他這才知道那媚藥香里有毒,驚得渾身血液逆流,他知道解毒方法就是與她結(jié)合,

    不!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她會恨他一輩子的,要去找祁煊又來不及。

    韓樺霖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思考,抱著孟茯苓沖進(jìn)另一個房間,幸好這房間里沒被熏上媚藥香。

    “祁煊、我好難受?!贝藭r。孟茯苓已經(jīng)被藥性侵蝕。

    孟茯苓的臉頰紅得似火燒,微張的紅唇中有溫?zé)岬臍庀?,噴在韓樺霖的頸間。

    她現(xiàn)在真的好想、好想要、想要和祁煊………她在藥物作用下,開始微微的扭動著。

    “祁煊,快幫幫我……”孟茯苓的眼神變得迷離,看著‘祁煊’的臉,不斷地叫著祁煊的名字。

    她的手又情不自禁地去拉扯韓樺霖的衣裳。

    韓樺霖是正常的男人。面對心愛的女人這般,自然會有感覺。

    理智卻告訴他,不能占有她、不能傷害她。

    剛才孟茯苓要求韓樺霖拿刀捅她,他舍不得。這會,卻拿出一把匕首,狠狠插入自己的大腿,好讓自己保持理智。

    其實,韓樺霖大可以運功把自己體內(nèi)的媚毒逼出來,但他想留著內(nèi)力幫她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