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荒島少女(純百合)、賤死不救、天魔變、千古第一圣賢、毒女戾妃(重生)、重生空間之七零、圓滿 (骨科) (短篇)、圣手邪醫(yī)、破產(chǎn)后我又要去上學(xué)了、暴君白月光重生了
出了賽場,孟茯苓想去逛逛。畢竟來京都城這么久,都一直待在將軍府。 現(xiàn)在于她不利的謠言已清除,是該到街上走走,看看能不能把產(chǎn)業(yè)發(fā)展到京都城來。 祁煊無法親自陪她去比賽,就安排了不少侍衛(wèi)保護(hù)她,帶著這么多侍衛(wèi)上街,實在不妥。 想了想,孟茯苓對幾名侍衛(wèi)道:“無意陪我便好,你們先回府吧?!?/br> 幾個侍衛(wèi)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孟茯苓是未來的將軍夫人,自然不敢違抗她的命令,只是他們就這樣回府。若她出了什么事,他們沒法向祁煊交代。 “夫人,將軍有令——”其中一人,上前一步,語氣甚是為難。 沒等他把話說完,孟茯苓就說:“不過在街上逛逛,出不了什么事的。再說,無意的武功不弱,足以保護(hù)我?!?/br> 最后,侍衛(wèi)們無法,只能先行回府。 說實話,孟茯苓不喜歡、也不習(xí)慣上個街,都被一群侍衛(wèi)跟著,很不自在。 不過,祁煊也是為她的安危著想,雖然類似昨天百姓暴動的事,不會再重演,但當(dāng)時沖她擲廚刀的是有武功的人,而不是百姓激動之下的無意之舉。 明顯是有人藏于人后暗算她,在還未查出是誰之前,她要出門,祁煊是不會放心的。 孟茯苓卻認(rèn)為她行于大街上,那人應(yīng)該不會膽大得輕易出手,便只留下竹香和無意。 如她所說,無意的武功不弱,只是上個街,是足以保護(hù)她。 主仆三人逛了一個多時辰,買了不少物件,也探看了餐飲行情。 孟茯苓發(fā)現(xiàn)京里的物價很高,尤其是與吃食有關(guān)的,酒樓也不少,其中幾家大酒樓生意還不錯,但價格貴得離譜,上門的客人多是權(quán)貴。 韓樺霖在京里也有食為天的分酒樓,孟茯苓逛得有些腳酸,想了一下,打算去食為天歇下腳、喝杯茶。 尋到了食為天的位置,孟茯苓與無意她們,便直接進(jìn)了食為天。 殊不知,她們剛走進(jìn)食為天,不遠(yuǎn)處的小攤后就閃出一人,那人看了食為天的招牌一眼,就迅速離去。 “姑娘,您幾位?要雅間,還是大廳?”孟茯苓一踏進(jìn)食為天,立即有伙計,滿面笑容地迎了上來。 ☆、第135章 想打她主意,沒門! “三位,大廳?!泵宪蜍呶⑿Φ?,只是歇歇腳,沒必要坐雅間。 “好嘞!三位,這邊請!”伙計高聲應(yīng)道,把孟茯苓她們引到大廳角落的一張桌子。 孟茯苓只要了一壺茶,和幾碟點(diǎn)心,她要無意和竹香一同坐下,她們怎么都不肯坐下。 在家里時,孟茯苓從未講究那么多規(guī)矩,竹香她們很自覺,進(jìn)京后謹(jǐn)守主仆之分,不敢逾越半分。 此時,一個長相清俊的華服男子,領(lǐng)了幾個下人走進(jìn)酒樓。 他的目光在大廳掃了一圈,很快就發(fā)現(xiàn)孟茯苓所在的位置。 華服男子手腕一抖,刷地一下,打開了一把灑金紙扇,故作瀟灑地向孟茯苓那一桌走去。 “這位姑娘好面善,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華服男子走近,見到孟茯苓的容貌,眼睛一亮,扯出自以為溫柔的笑容。 噗!孟茯苓一口茶剛?cè)肟冢鸵驅(qū)Ψ竭@句話而噴了出來。 沒辦法!這搭訕方式。實在是太老套了,她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人這么搭訕。 “看來姑娘也覺得在下面善,所以才如此激動?!比A服男子自動將孟茯苓的反應(yīng),曲解為激動。 不過,他心里暗覺可惜,他今日的任務(wù)是將孟茯苓勾走,然后匿藏起來,可就是不能真的碰她。 沒錯!這華服男子是祁粼安排的,祁粼認(rèn)為孟茯苓不過是個鄉(xiāng)野村姑,只要見到個富家公子,誘之以財,在祁煊不在的情況下,她肯定難改陋性、進(jìn)而上鉤。 到時華服男子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孟茯苓帶離酒樓,到時將她藏到美食大賽結(jié)束后,再放了她。 待那時,她不但誤了美食大賽,那么多人看到她是和男子離開的,過了那么多天,名聲什么的早就毀了。 就算祁煊肯為她向皇上求情、肯看在他兒子的面子,繼續(xù)和她在一起,心里肯定也會產(chǎn)生芥蒂. 祁粼覺得此計一舉數(shù)得,既能給祁煊添堵,又能讓他爹對祁煊更不滿。 可惜。祁粼看輕了孟茯苓,此時,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那華服男子,許久,才道:“這位公子,你可是大病未痊?” 那男子怔了一下,面帶不解:“姑娘,你何出此言?” 孟茯苓笑了笑,目光瞥向他的衣領(lǐng)處,“依我看,你應(yīng)當(dāng)是得了癔癥,定然未好全。不然,怎會逢人就覺得面善?” “哈哈哈哈………”未到飯點(diǎn)就來酒樓的,大多是閑來無事之人,打從男子走向孟茯苓時,就引起在場食客的注意。 鄰近兩桌的客人恰好聽到孟茯苓的話,忍不住哄然大笑,只要是人,都聽得出孟茯苓是在暗罵那男子精神有問題,只不過未帶半個臟字罷了。 “姑娘,你真會說笑?!蹦悄凶幽樕珴q得通紅,雙唇動了許久,才干笑道。 “我沒有說笑,只是想勸你,有病還是待在家里養(yǎng)病的好。”孟茯苓這話說得很不客氣,說完,便不再搭理他。 “你,你怎么說話的?”男子有些著急了,事情怎么不按意料中發(fā)展?他都還沒顯出財大氣粗的一面來引誘她呢,這樣,叫他如何把戲演下去? “難道你聽不懂人話?”孟茯苓諷笑著,反問道。 “實話告訴你吧,本公子看上你了,要把你帶回去當(dāng)?shù)谑欧啃℃?。”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幸虧二公子事先說過。必要時可以用強(qiáng)硬的手段。 “滾!”無意眸色一冷,擋在孟茯苓的面前,抽出腰間的軟劍對著那男子。 男子嚇了好大一跳,連退了好幾步,他剛才沒注意到無意,現(xiàn)在被劍指著,頓時冷汗直冒,心里暗暗埋怨祁粼沒告訴他、孟茯苓身邊有會武功的女侍衛(wèi)。 有個食客嫌不夠熱鬧,起哄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說姑娘,你看不上這位公子,趕走便是,何必讓丫鬟拿劍對著人家?” 他的同伴立即附合道:“就是,姑娘家的,怎么可以一言不合,就想行兇?” 酒樓的掌柜見狀,正要向孟茯苓那桌走去,一個伙計就急忙走到他身邊,低聲道:“掌柜的,東家說稍安勿躁。” 掌柜皺了皺眉,不明白東家是何意,但還是止步,不再上前。 身在二樓天字號雅間的韓樺霖,站在窗口,目光緊隨著孟茯苓,他之所以不讓掌柜出面,是想看孟茯苓會如何應(yīng)對,他打算事態(tài)不妙,再出手。 孟茯苓微微蹙眉,喝個茶都不安生,她暗嘆口氣后,對無意說:“把他的外衫挑開?!?/br> “是,夫人?!睙o意應(yīng)聲道,腳步前移幾步,劍尖直往那男子的腰帶而去。 在場的食客聽到要挑開衣衫,面上皆露出興奮之色,睜大著眼睛看熱鬧。 那男子則嚇白了臉,驚叫著:“??!你想干嘛?” 無意面顯厭惡,迅速挽出道道銀光刺目的劍花,劍花將男子整個人都包裹起來,在他的尖叫聲中,將他的外衫砍成無數(shù)塊碎布,露出里面的棉布衣裳。 棉布衣裳的款式居然與他身邊的下人有些相似,一看便知同樣是下人服,那男子當(dāng)真是窘迫不已。 一時間,哄笑聲、諷刺之語不斷,這種情況是那男子與祁粼都始料未及的。 祁粼此時正坐在食為天對面的茶樓里,遠(yuǎn)遠(yuǎn)地通過酒樓大門、注意著孟茯苓的情況。見他派出的那人露陷了,氣得半死。 “呵,敢情是個偷穿了主子衣裳,出來勾引良家女子的奴才,我還當(dāng)是哪家的公子呢!”孟茯苓嗤然冷笑道。 也算她眼尖,剛才無意中看到對方衣領(lǐng)中露出一點(diǎn)兒不同顏色的布料。而她也注意到他身邊的下人,對他少了一些敬意,因此才起疑。是以,她一開始才毫無顧慮的諷刺他。 “你、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那男子瞪著孟茯苓,一時忘了辯駁。 孟茯苓不答,定定地看著他的衣裳,只覺得這衣裳有些眼熟。她在記憶里搜索了一番,才想起曾見祁玉身后跟著身穿同樣衣裳的下人。 “我如何發(fā)現(xiàn)的,不重要!識相的話,趕緊給我滾!”孟茯苓聲音愈冷,不管對方是什么目的,若敢糾纏不休,她不介意讓無意動用武力。 “哼,要我滾,沒門!”男子說完,就沖身后的人喊道:“上,把她給我?guī)Щ厝?!?/br> 他的同伴面面相窺,都猶豫著,誰也不敢先上,皆是顧慮無意手里的劍。 “快點(diǎn)啊!”男子氣急敗壞的吼道,沖上去,抬手把桌子往無意的方向掀去。 其他人趁著無意閃躲之際,全朝孟茯苓涌去,竹香白著臉,拿起一張椅子,擋在孟茯苓面前。 “小姐,你快走!”幸虧椅子不重,可由竹香胡亂揮著,讓那些人暫時無法靠近孟茯苓。 孟茯苓神色不變,她相信無意要對付這些人綽綽有余,所以,她并不擔(dān)心。 倒是那些食客們都嚇得紛紛離桌,往自認(rèn)為不會被波及到的位置躲去。 此時,無意已揮劍往那些人刺去,那些人都不會武功。沒一會兒,就全被她打趴在地上,各個身上都多了道道深淺不一、沒傷及要害的傷口。 早在無意動手時,祁粼就陰著臉,走出茶樓,走到外面的一條小巷里。 沒多久,就從小巷里閃出數(shù)名黑衣蒙面人,往酒樓的方向疾跑過去。 “小姐,這些人要怎么處——”無意正要請示孟茯苓,話還未說完,臉色又冷了幾分。 孟茯苓順著無意的目光望去,只見門口涌進(jìn)幾名黑衣人。 單看著那凜人的氣勢,就不是剛才那些下人可比的,連她都看得出這些黑衣人有武功,而且還不弱。 她眉頭蹙得死緊,心里終于涌出憂慮、緊張之感,果然,身在京里不比岐山縣,動不動就現(xiàn)出殺手。 “把她捉起來!”為首的黑衣人抬手一揮,眾黑衣人就齊齊拔出劍。 他們分出三人圍攻無意。留了兩人去捉孟茯苓。 “小姐,你先走!”無意把孟茯苓往門口的方向推去,橫出一劍,劍風(fēng)極其凌厲,既擋住要捉孟茯苓那兩個黑衣人,又阻住其他三人的去路。 但孟茯苓和竹香剛跑到門口,一個人黑衣人已閃身逼近她們,他的手曲成爪,抓向孟茯苓的肩頭。 還未碰到孟茯苓,就從二樓某個方向,飛閃出一道銀光,直釘入那黑衣人的手腕里,溫?zé)岬难睘R到孟茯苓后頸上,令她雞皮疙瘩頓起。 不等她去看是誰幫了她,又飛射出數(shù)道銀光打向其他黑衣人,意在幫無意的忙,但那些黑衣人這次有了防備,倒是能閃躲開。 韓樺霖連擲幾錠銀子后,便準(zhǔn)備躍出窗口,剛好祁煊就帶了幾名侍衛(wèi)來了,他不禁苦笑,頓住了身形。 “茯苓,你沒事吧?”祁煊俊臉盡顯著急,出掌對著離孟茯苓最近的那個黑衣人打去。掌風(fēng)襲得黑衣人暈死過去。 他疾步來到孟茯苓身邊,將她從頭到腳的查看一遍。 “沒事,你來得剛好?!泵宪蜍咴谝姷狡铎幽且豢?,也松了好大一口氣。 祁煊確認(rèn)她真的沒事,高高懸著的心,才安放了下來。 那幾個被她遣走的侍衛(wèi),表面上是聽她的話先回府,其實因為不放心,其中一個侍衛(wèi)躲在暗處偷偷跟蹤她。 這侍衛(wèi)在無意挑破那人的衣裳時,覺得事情不簡單,便急往將軍府搬人,恰巧。祁煊剛從宮里回來。 “剛才有人幫了我?!泵宪蜍咭娖铎訋淼氖绦l(wèi)與無意聯(lián)手,很快就把那幾個黑衣人拿下,放心之際,才想到這個問題。 她往二樓射出銀子的方向望去,卻空無一人,直覺告訴她,出手幫她的人是韓樺霖。 孟茯苓可沒忘了,之前她被程家寶推向孟秋嬋的剪刀刀時,韓樺霖也是擲出銀子救了她,而且這里是食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