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廚色生香,將軍別咬我、荒島少女(純百合)、賤死不救、天魔變、千古第一圣賢、毒女戾妃(重生)、重生空間之七零、圓滿 (骨科) (短篇)、圣手邪醫(yī)、破產(chǎn)后我又要去上學(xué)了
夏久勝精神力放出,留意身邊的動靜,防止有人躲在暗處發(fā)現(xiàn)他。 穿過外面的腳手架,輕手輕腳地往里走,地面雜物非常多,如果不小心踩到圓柱形的管子,滑一下事小,驚動里面的人就麻煩了。 里面很黑,借著外面的路燈射進來的光線,夏久勝進了一個地下室似的地方。 金毛突然咬了咬夏久勝的褲子,警覺地朝前望。 夏久勝低下身子,輕輕完撫了一下它,想了想,把它送回空間,獨自朝前走去。 又走了幾十米,前面有一輛車停在那里,夏久勝大喜,有車子,說明人就在這里了。 真氣運轉(zhuǎn)全身,這時候夏久勝也不能節(jié)省靈力,幾個縱躍,身子已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地方。 將身子隱到一個背光的角落,夏久勝運足耳力,終于聽到了人聲。 細細聽了聽,竟然是兩人的對話聲。 “老大,這老頭疼暈了也不肯說,我們這樣對付他真的有用嗎?”一個粗豪的年輕男聲問道。 “笨蛋,你以為我這么折磨他?真是為了問那個問題?”一個陰冷的聲音答道。 “那老大是為了什么?”粗豪男聲不解地問。 “當(dāng)然是出氣?!标幚淠新曇е勒f道?!八屛覔p失了這么多人,不讓他吃點苦頭,怎么解恨?” “如果是這樣,老大早說嘛?我一定讓他嘗遍所有酷刑,絕不像現(xiàn)在這樣,只是小兒科——”年輕男人嚷道。 “你用點腦子好不好?他是省級干部,我們真能把他弄殘?”陰冷男人不客氣地罵道?!斑@樣一點一點摧殘他,對他的精神打擊才大。他肯定不知道我們下一步會用什么手段,所以才會害怕和緊張,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對付這種人最有效——” “老大厲害?!贝趾滥腥擞芍缘卣f道。 聽到這里,夏久勝再也忍不住,身子幾個起落,已到了兩個男人的房間外。 “誰?”房門口有兩人守在那里,看到夏久勝,朝他撲過來。 夏久勝身子一扭,已到對方的身后,揮掌在兩人后背各用力拍了一掌,兩人就軟了下去。 屋里人聽到動靜,已一驚而起,外面站崗的人,只問了一句,就毫無聲自息,知道事情不妙,急忙離開。 夏久勝打暈兩人,用力去拉門,不想里面反鎖了。 怕里面的人帶著段伯伯逃走,夏久勝心急如焚,用力一掌,朝門里拍去,沒想門并沒有被拍開。 夏久勝定神一看,這門竟是鐵門,難怪他的手掌反而被震得生疼。 時間緊急,夏久勝也顧不得了,運起全部的真氣,重重拍在門上。 門沒有被拍爛,水泥門框卻受不了夏久勝一擊,呯地一聲朝里倒進去,濺起滿天灰塵。 屋里漆黑一團,夏久勝定神一看,發(fā)現(xiàn)窗戶已打開,對方已逃走了,正要追出去,卻看到地面有一個尺大的洞口,下面有明晃晃的燈光透過來??梢钥吹较乱粚拥牡厣?,躺著一個人,正是段伯伯。 “段伯伯?!毕木脛僖惑@,身子一縮,直接從那個洞口跳了下去,一把扶起段威。 只見段威雙目緊閉,已是暈了過去,雙手五指已腫得像紅蘿卜,竟是雙手十指,全部拉脫了臼。 夏久勝只覺得全身直冒寒氣,手指被人一根根拉脫臼,這種疼痛可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忍受的,難怪段伯伯疼暈了過去。 匆忙抱起段伯伯,找到地下室的出口,運盡全力朝外面奔去,他要找一個偏僻的地方,給段伯伯指骨復(fù)位。 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跑了幾公路,看到前面有一個公園,晚上公園已關(guān)了門,里面空無一人,夏久勝抱著人找到一個空曠的涼亭,把段伯伯放了下來。 靜了靜氣,夏久勝閉上眼睛,將精神力集中在段伯伯的手上,忽然手指一動,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將段伯伯的指骨,快速地復(fù)了位。 第101章 又檢查了一遍段伯伯指骨四周的韌帶和血管,確實指骨復(fù)位正確,才松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夏久勝練出精神力后,有這個能力救人,卻沒有真正接觸過中醫(yī),更沒有機會像普通中醫(yī)一樣,有無數(shù)次實踐的機會,所以這個手骨復(fù)位手術(shù),也讓他小心又小心。 好在一切順利。 夏久勝看段伯伯還沒有清醒,又從空間倒了一盆水,將段伯伯的手放盆里,用真氣輕輕梳理血rou和關(guān)節(jié),不一會,原本浮腫的皮膚慢慢扁下去,顏色也恢復(fù)了正常的rou色。 將面盆里已被血污染紅的水倒掉,面盆收回空間,用毛巾將段伯伯的手擦干凈,夏久勝猶豫著是先救醒段伯伯,還是趁他還沒醒,這樣扛著回趙家。 想了想,覺得還是救醒再說,那些人綁架了段伯伯,現(xiàn)在人救出來了,必須如何處理,自己沒經(jīng)驗,還得聽段伯伯的意見。 伸手在段伯伯人中xue一按,稍稍度了點真氣過去,段威就身子一動,醒了過來。 “小夏?”段威剛開始看到夏久勝,精神還有點恍惚,忽然清醒過來,身子一振坐起,望了望四周:“小夏,你怎么在這里,是你救了我?” “段伯伯,我來晚了,讓你吃了這么多苦?”夏久勝沒有否認,難過地說道。 “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段威忽然記起自己暈迷前,十指鉆心地疼,連忙伸手去看,卻見手指一切完好,哪里還有傷痕,驚呼道:“手指也是你幫我治好的?” “是??!”夏久勝點點頭,“伯伯的十根手指全部被人拉脫臼了,又紅又腫,想想都疼?!?/br> “沒錯?!倍瓮Я艘а馈D欠N疼痛,他這輩子也不會忘記?!靶姨澬∠哪憔任页鰜?,否則還不知道要遭哪些罪呢?” 這段經(jīng)歷,確實讓他刻骨銘心,他相信解放前被敵人逼供的黨員,受的罪也不過如此吧。 好在夏久勝及時出現(xiàn),免他遭受后面更可怖的活罪。 對夏久勝,他覺得已無法用言語表達感謝了,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說。 “那些人呢?你怎么處理了?”段威又問。 以夏久勝的身手,那些人應(yīng)該都逃不了。不過現(xiàn)在只有自己兩人,或許結(jié)果不會像自己想的那樣。 “我進去時,對方跳窗逃走。本來想去抓人的,可是看到你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只好先放過他們,救你要緊了?!毕木脛佻F(xiàn)在回想,還是覺得自己經(jīng)驗不夠。 “哦。”段威理解地點點頭?!斑@也怪不了你,你還年輕,第一次碰到這種事,難免顧此失彼?!?/br> 這其實不是也說明,夏久勝對自己的關(guān)心。 想到這里,段威忽然打了個呵欠。 “現(xiàn)在四點多了,伯伯是跟我去趙家休息一晚,還是去哪里?”夏久勝看看時間,問道。 自己也該回去了,現(xiàn)在馬上回去,進了自己的房間,還不用向趙家人解釋,等白天回去,他們起床沒看到自己,估計要著急了。 如果段伯伯一起去,事情就瞞不了,估計老爺子都會被吵醒,夏久勝也不知道這樣合不合適。 “這個時候去趙家,肯定不合適?!倍瓮吘共皇窍木脛?,可以半夜三更莽撞上門。要跟趙家老爺子見面,起碼得是大白天鄭重其事地上門?!耙贿@樣,我們?nèi)ペw家附近找家酒店,先休息一下,等白天再去拜訪?!?/br> 夏久勝想想也覺得有道理。于是和段伯伯出了公路,拐到一條寬闊的馬路,站著等出租車。 兩人運氣不錯,等了不到兩分鐘,就看到一輛空車過來,兩人上了車,說了目的地。 等車子開動,段威靠在椅子上,跟夏久勝沒說幾句就睡著了。 夏久勝知道段伯伯今天被綁架,神經(jīng)緊張了大半天,現(xiàn)在獲救,放松下來,就撐不住了。自己雖然也困了,只得打起精神來看路,雖然跟司機說在王府井一帶找家好的酒店,不過總得自己看過才放心。 這里離趙家真不近,晚上路上基本不堵車,車子開得飛快,也用了近一個小時,車子才在一家五星級賓館門口停了下來。 夏久勝付了車錢,把段伯伯扶下來。 段威剛被攙下車,就醒了,不好意思叫夏久勝扶著,強打起精神,向酒店走去。 訂好房間,安頓好段伯伯,已近五點半了。夏久勝向段伯伯告別,回趙家而去。 這個時候,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候,趙家還沒有人起床,一切無聲無息。夏久勝順著出來的路線,輕腳輕手地進了院子,回到房間,躺到了床上。 “你去哪里了?”剛鉆進被窩,身子就被趙擇中摟住了?!霸趺瓷砩线@么涼?” “去上廁所。”夏久勝把身子往趙擇中熱烘烘的懷里鉆了鉆,隨口答道。 雖然他的身體,已不怎么怕冷,不過大冬天的,有熱身子可以捂一捂,那種感覺還是很舒服的。 忽然發(fā)覺臀部被guntang的東西頂住,夏久勝無奈地把身子往外扭了扭。 這個趙擇中,被自己調(diào)教得越來越猛了,昨天剛被吸干,現(xiàn)在又龍精虎猛了。 “陽陽——”趙擇中身子貼過來,膩聲叫道,棍狀物自動地在他臀部蹭了蹭,尋找可以進入的洞口。 “趙擇中,你得節(jié)欲了,這樣下去,真會把身子搞虧空的?!毕木脛侔阉纳碜油屏送?,輕聲教訓(xùn)道。 “好吧。”見夏久勝說的認真,趙擇中也不敢再強求,只好抱緊夏久勝的身子,委屈地說道:“那我這樣抱著你睡,總沒事吧。” “這個隨便你?!毕木脛僖煌頉]睡,現(xiàn)在實在困得不行,只迷糊了一會,就睡著了。 ※※※ 段威的老領(lǐng)導(dǎo)姓魏,今年七十六歲了,從正部級退休后,一直在京城安享晚年。 魏老在位時,魏家也算京城的大家族,魏老退休后,后代里沒什么出色人物,只有一個侄子在一個地級市擔(dān)任一把手,在普通人眼里,或許高不可攀,在京城,這樣的家族算是慢慢沒落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官場跟商場不同,商場里只要家族積累深錢財多,繼承人不傻不作死,即使能力不夠,可以聘請出色的職業(yè)管理人才,幫助經(jīng)營公司企業(yè),照樣能將家庭的榮耀維持下去。 官場則不同,它比商場更殘酷更優(yōu)勝劣汰。自身能力如果不夠強,性格不夠堅忍,很可能在血雨腥風(fēng)里,被對手拍倒后一撅不振,家族即使想扶,也不一定扶得起。 魏老還在地市工作時,段威當(dāng)過他兩年的秘書。對于這個年輕人,魏老抱有很高的期望。 在他看來,段威具備一切政治人物需要的特質(zhì)。 能擺正自己的位置,做人做事有分寸。 目標明確,任何時候都分得清,自己真正的目的和利益在哪。 行事考慮周密,不會與別人的利益發(fā)生沖突。 有一定的識人眼力,對上對中對下,都能恰如其分的展開合作。 能控制得住自己,外人口中聽不到他與酒色財氣有關(guān)的負面消息。 段威也正如他認為的那樣,一路風(fēng)云直上,從副科干部,一直升到副部級高官,離他當(dāng)初最高的職位,也只差一點點。 可惜的是,因為他的兒子阿福,一度非常消沉,浪費了幾年的光陰。 或許段威的不求上進,連老天也看不過眼了,段威兒子的病,居然被治好了,于是段威的雄心又起來了。 對魏老看來,如果段威能再進一步,很可能在六十五歲之前,邁上副國甚至更高位,那時候,自己家族,也得仰仗他了,所以魏老也想趁自己現(xiàn)在還有些路子,幫一把段威。 讓他震怒的是,自己派去接機的親信,因為路上車禍,被堵了一陣,趕到機場時,段威已被人接走。 這怎么得了? 如果段威發(fā)生了意外,自己借他之手,挽救家族沒落的一切算計,就會全部落空。 氣急敗壞地打電話給京城分管治安的副局長那里,要他派出精干警力,一定要盡快把人給找出來。 副局長見老領(lǐng)導(dǎo)發(fā)話,不敢遲疑,馬上成立專門工作組,讓刑偵總隊一名副總隊長為組長,奔赴機場的分局那里,調(diào)查段威失蹤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