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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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幾年范明達(dá)為魏辰年確確實實做了很多事,才將他捧上了如今的地位,再拿個國際影帝獎,魏辰年的地位就可以達(dá)到甚至超過傅昱。不過這些傅昱都不太在乎,實際上從三年前和他合作《不誤終生》的時候,傅昱就已經(jīng)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有表演的天分。 這種天分其實很大程度上都是與生俱來的,很多人窮其一生的努力,可能都比不過帶著天分出生的人,在影片中的驚鴻一瞥。 就像是魏辰年,如果不是因為這份天分,又怎么可能當(dāng)初在《九尾狐妖》中的短短出場,俘獲那么多粉絲? “爭取,什么福利?”傅昱一步一步朝前走了過去,范明達(dá)也識相的后退幾步,拉開了和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站在危險距離以外,帶著笑看著傅昱。 對于范明達(dá)來說,這三年以來的傅昱,雖然看起來笑容更多了,可是似乎哪里不太對勁,越發(fā)的讓范明達(dá)有一種害怕的意味。具體是為什么這樣范明達(dá)也說不清楚,但是他堅信自己的直覺,適當(dāng)遠(yuǎn)離保持安全距離總是有必要的。 “我讓魏辰年和其他演員一起試鏡,范哥要求差別對待,我沒同意。”傅昱靠近之后,顧星挽身體自然放松,她微微靠在傅昱的身上,朝著范明達(dá)做了一個鬼臉,就像是小學(xué)生和老師打小報告一樣。 “嗯,為什么要差別對待?”傅影帝點了點頭,順了順靠在自己身上的女孩的頭發(fā),語氣疑惑的看向范明達(dá)。 范明達(dá)打了一個哆嗦,想著還是算了吧,這個藝人福利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爭取也罷! “沒事了,我先撤了!”范明達(dá)二話不說,立刻沖了出去。 剛沖出房間,張蔓面帶疑惑的看著范明達(dá),問怎么了? “感覺傅昱越來越邪門了!”范明達(dá)直言不諱。 張蔓卻立刻點起了頭:“我昨天似乎看到傅影帝在掐一只貓!我靠近問他怎么回事,他跟我說是我看錯了,可是我明明聽到那只貓叫的很可憐!” 范明達(dá)頓時收起了所有夸張玩笑的意味,極其認(rèn)真地看向張蔓。 …… “劇本改的怎么樣了?”傅影帝朝著女孩笑了笑,修長的手落在了鼠標(biāo)之上,輕輕移動,上下簡單翻看了一下劇本。 “還是那個樣子,就是修了修錯別字病句什么的。”顧星挽立刻埋怨了起來,還抓著傅影帝的手臂不放道,“我感覺自己沒有寫劇本的天賦!” ☆、第61章 布局 “這個是那個女人在新西蘭以及全球各大銀行開的賬戶,其中有些往來對象都是身份十分敏感的灰色地帶,新西蘭政府去年開始就對這個女人實時監(jiān)控,但是介于她的外祖父和政府的關(guān)系緊密,從未采取過任何行動?!蔽凳骊枌⑹掷锏馁Y料遞給易尋南,上面的照片上高傲笑著的女人正是諾二嬸! “所以說,如果我們把手里的資料發(fā)給新西蘭政府,可能也只能換來無作為?”易尋南冷哼一聲,將那一沓都仍在了桌上。 “目前情況來看,是的?!?/br> 易尋南挑眉,盯著那一沓資料看。 這個女人黑白兩道通吃,并且做事十分干凈利落,無論哪個方面處理的都可謂滴水不漏。但是她太寵愛自己那個小女兒,并且一心一意想要將諾落培養(yǎng)成自己的繼承人,在這么小的年紀(jì)就讓她接觸這些事情。 而諾落做事又不是她,怎么可能都那么干凈。 縱使有個強大的母親在背后擦屁股,還是有些漏洞漏了出來。 但是……還是不夠…… 警察那邊對于綁架案也沒有更多的線索,目前還處于停滯不前的地步。 大概是所有的證據(jù)都已經(jīng)被諾二嬸抹去了吧。 就算在國內(nèi)也有這么快的速度,是為什么? 很多年沒有回過國的人,是從哪里借的資源? “鄒啟那邊查了么?”易尋南又問。 蔚舒陽點頭,低頭擺弄ipad,將一份資料調(diào)了出來,遞給易尋南:“這個人的背景比她更深一些,雖然在新西蘭他和他的家族都完全曝光在眾人眼前,但是從來沒有人知道他的家族是靠什么發(fā)家致富走到今天的地位的,但是在華人圈內(nèi),基本上都將鄒家視為king,完全不敢忤逆。” “king?”易尋南低頭看著照片上的人,皺眉想了很久,就像是頓悟一般揚起一抹微笑,“那晚上就會一會這個king,看看是我這個太子爺厲害,還是他新西蘭來的king強?” 在新西蘭,可能資源沒你好,但是在國內(nèi),想要動我的女人,就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 初薇在醫(yī)院的狀態(tài)好了很多,諾米和周嘉許來看望的時候,她正在擺弄一束花。 “看起來精神多了!”諾米將手里的鮮花和水果放在一旁,走過去幫初薇擺弄。 諾米一邊擺弄,一邊開口:“我過幾天跟周嘉許去一趟香港?!?/br> “什么?”初薇驚訝! “我思考過了,老頭子留給我的產(chǎn)業(yè)實在是太大了,本來就沒有好好地學(xué)過管理,根本沒辦法下手。所以我打算將宏盛地產(chǎn)這一塊都給蔚舒陽。是諾家對不起他,而且諾二嬸那個人真的是太讓人討厭了!惡人自有惡人磨!就該讓蔚舒陽那只狐貍好好地教訓(xùn)教訓(xùn)那一家人!” “那……這和你和周嘉許?”初薇沒理清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 “本來周嘉許是為了借諾家的勢,但是現(xiàn)在的諾家基本上等于沒了,而我這個也不知道該說名不正言不順還是空殼子的諾家小姐除了繼承那么大遺產(chǎn)外,根本沒什么可以幫助他們周家打開市場的方法?!敝Z米頓了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人喜歡我什么,但是前幾天他為了我和香港那邊吵了一架,還說非我不娶……然后我一感動,就答應(yīng)了!” 諾米低著頭有點兒嬌羞,雖然說這段話的時候有點兒邏輯亂亂的,甚至還有點兒懵懵懂懂的味道。 但是經(jīng)歷過這么多,她已經(jīng)懂得什么才是最好的選擇。 初薇側(cè)過臉看向坐在凳子上盯著窗外的樹發(fā)呆的周嘉許。 很難想象這個人會為了諾米和香港周家那邊吵起來。 事實上,周嘉許這個人身上有太多奇怪的地方了??稍谶@個時候能站在諾米的身邊,就是最好的了。 陪她去參加諾琦的葬禮,坐在教堂里聽著諾良平的禱告,站在他身邊面對諾二嬸一家,從那場荒唐到奇葩的訂婚之中將諾米帶了出來,和香港周家吵架……大概以前的周嘉許,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陪著一個女孩做這些事。 …… “我想和你打聽一個人?!?/br> “諾米?!?/br> …… “這樣啊,”初薇突然陰險地笑了起來,“你快要成為少婦了哦!” “滾!你不也是!別和我說你和易尋南還沒思考過結(jié)婚這件事!” 初薇笑著,她從床前柜子里拿出來一份文件袋,然后遞給諾米。 “什么?”諾米接過來,將袋子打開,里面是一大堆文件手續(xù),十分繁雜。她跳過那些法規(guī),直接落到結(jié)論上,然后嘴巴成為o型!抬頭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初薇! “我說過的,將來要給你準(zhǔn)備一份嫁妝?!背蹀币宦柤?,“也算是我吹枕頭風(fēng)給你準(zhǔn)備噠!” 之前易尋南為了幫蔚舒陽打擊諾家,曾經(jīng)進行過惡性收購,那個時候他獲得了宏盛地產(chǎn)的所有股份,現(xiàn)在全部做了公證轉(zhuǎn)到諾米名下。 這是初薇親手遞給諾米的,娘家嫁妝! …… 易尋南并沒有直接約鄒啟,而是提前打聽好他的行蹤,然后準(zhǔn)備殺過去直接攔人。 只是沒想到,鄒啟的行蹤會和張藝扯上關(guān)系?! 張藝最近有個廣告要拍,在郊區(qū)搭了一個景,室外溫度才十幾度,就要穿著短裙帶著重死人的珠寶開始表演綠野仙蹤。 張藝很郁悶,搞不懂這些做廣告的人腦子都是怎么想的! 人家公主不都是長裙長裙么!長裙在這個季節(jié)穿也能熱一點好不好! 她一生氣,將腳上的高跟鞋一甩就落在了地上。 助理喊著:“小祖宗哎!”然后感覺過去撿鞋。 鞋倒是被人搶先一步撿走了,然后小助理睜大了眼睛將那個人撿了回來。 “易……易先生……”小助理紅著臉,她雖然知道張藝和易尋南之間的關(guān)系,但是極少看到易先生過來探班。 易尋南點頭,快步走到張藝面前,將鞋遞給了她,然后說:“收拾收拾東西,跟我走?!?/br> “干嘛跟你走,我戲還沒拍完呢!”張藝一把猛地?fù)屵^鞋,看著周圍那么多雙眼睛掃過來,真的是極其不爽。 畢竟大部分人都不像小助理一樣知道八卦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難得看到經(jīng)常上娛樂頭條的太子爺和穩(wěn)坐后宮第一的女星碰頭,不久之后就會有某個自稱圈內(nèi)人士開始在網(wǎng)上發(fā)帖爆料,然后一口篤定的說太子爺和張藝之前的關(guān)系是真的! 張藝只要一想想這些以前就發(fā)生過的事情,就覺得遠(yuǎn)離易尋南絕對是她人生箴言的第一位! “鄒啟今天晚上會過來?!币讓つ祥_口,同時用眼神堵住了周圍的悠悠之口。 他已經(jīng)讓特助去和導(dǎo)演請假,和諾二嬸之間的這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牽扯進去很多人了,他不想再搭進去一個張藝。 “來就來唄,我不怕他!”張藝無所謂的開口,“不管怎么說,這場戲我一定要拍,就算明天被他整得在演藝圈混不下去了,今天的工作,我也要做完。” 說完低頭將鞋穿在了腳上。 很漂亮的的淡藍(lán)色水晶高跟鞋,配上淡藍(lán)色的裙子,雖然短,但是捋一捋頭發(fā),張藝仍然覺得自己是個小公主。 既然是公主,就無所畏懼。 易尋南很了解她,不再阻攔,而是看著她拍戲。 在一旁的特助終于上前,通知他人到了。 易尋南點頭,走出片場。 他不明白為什么鄒啟來見人卻不進去,只將車停在了外面,和媒體記者們都停在了一起。 特助不斷地給媒體發(fā)紅包,易尋南只顧走著,敲了敲鄒啟的車窗。 在他抬手敲車窗的時候,周圍好幾個人抬頭盯著他看,手都放在了褲腰上。 易尋南掃了過去,粗略統(tǒng)計,這個人身邊帶著的保鏢數(shù)量,絲毫不比諾二嬸來的少。 車窗被搖下,里面的人輕聲打了個招呼:“hi,易先生。” 鄒啟探出一只手,似是禮貌問好。 易尋南直接忽略,反問:“既然想表達(dá)禮貌,坐在車?yán)镎f話是不是違背了呢?” “sorry,我不想給我的保鏢增加工作。”鄒啟的口氣中,似乎還帶著點惋惜。 他如果走出來,目標(biāo)太大容易不安全,如果讓易尋南進去,空間太小不能保證易尋南不會對自己做什么。 “或者,從新西蘭來的人,都不□□全?!币讓つ铣爸S般說道,“是不是?交接人?” 鄒啟笑了一下,頗有些打量的味道看著易尋南。 “我是來和你談合作的。”易尋南也不在乎,站在車外就聊了起來。他對于鄒啟這種過度保護的行為只能笑笑,畢竟像他們這種游走于灰色地帶的,可能命什么的確實是很多人都在盯著。 “你想讓我?guī)湍惆獾拱驙???/br> 艾莉爾是諾二嬸的英文名,說這句話的時候,鄒啟雖然用了問句,但是從表情到語氣,沒有一個地方體現(xiàn)出他本人有一絲一毫的驚訝,就像是早就料到了易尋南會來找他一樣。 似乎哪里不對勁? 易尋南頓在那里,思考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