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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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靖天笑著,卻淚流滿面。 被容錦控制那些日子,雖然他不能說,不能有自己的決定,但腦子卻清晰的記得一切。 東辰國最有權(quán)勢的攝政王在她眼里,依舊是個屁。 而那個入了她眼的戰(zhàn)王殿下,和她一起在建都夜色下,吃吃玩玩,手牽著手,肩并著肩,她對他溫柔的笑,甜蜜的笑。 這些笑,原本是屬于他的,可如今卻再也不會屬于他,她成了別人的宛宛。 “相公……” 秦蘇媛低喚,見龍靖天淚流滿面,驚訝的回不過神來。 龍靖天看著秦蘇媛,看的秦蘇媛頭皮發(fā)麻,龍靖天才淡淡說道,“把府中庫房的鑰匙給管家吧,我已經(jīng)吩咐賬房清算府中錢物!” 不跟她解釋,不想跟她解釋,也不愿解釋。 原以為她只是一個單純善良無所依靠的表妹,卻不想她心機深沉。 若不是她的百般糾纏,慫恿母親,又怎么會氣走了宛若,讓他錯過此生摯愛。 發(fā)生了這么多,他連再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喚她一聲宛若的資格都沒有。 從此天涯末路,再不復相見。 “相公,你……”秦蘇媛驚呼,難以置信。 “怎么?你怕沒了庫房鑰匙,我會餓著你嗎?”龍靖天問,話語帶刺。 像一把利箭,直擊秦蘇媛的心臟。 秦蘇媛連忙搖頭,“不,不是!” 就算是,她也不能承認,一旦承認,她就會被看輕,被人不齒。 口口聲聲的愛,只是建立在財富之上,她會失去更多。 “既然如此,便把鑰匙交給管家吧!”龍靖天說完,朝主院走去。 直接進了書房,書房里有一副畫像,畫像上的女子正翩翩起舞,眉目如畫,美目盼兮,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宛若,終歸還是我錯過了你,也是我對不起你!” 龍靖天說著,一下子跪在了畫像面前。 卻連當面跟她說句對不起的機會都沒有,他再也靠不近她身邊。 龍靖天回來,沒去給龍老夫人請安,又讓秦蘇媛交出了庫房鑰匙,龍老夫人心里不安,在丫鬟攙扶下來到主院。 得知龍靖天在書房,仗著她是龍靖天母親的身份,邁步進了書房,卻見龍靖天跪在畫像面前,痛哭流涕。 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沒出息的,不就是一個小乞兒,用的著你這般在意嗎?” “小乞兒?”龍靖天淡淡重復,卻忽然冷冷的看著龍老夫人,“那母親可知道匯通錢莊?” “匯通錢莊,我自然知道,我們家的銀子都存在匯通錢莊里!” “母親可知道,她就是匯通錢莊莊主,四國整個匯通錢莊都是她的!” 龍靖天是故意的,故意把這個事情告訴龍老夫人,看著龍老夫人的臉色由白到紅,由紅到紫,到黑。 變化莫測。 手緊緊的握拳,手指甲都掐到了手心,卻感覺不到疼。 整個人渾身都冰冷,又一陣燥熱,然后背脊心全是冷汗,胸口涼絲絲的,像有什么被一下子抽走了一般。 嘴角抽了抽,才口是心非說道,“哼,哼,那又怎么樣,龍家堡也有的是銀子!” “那只是曾經(jīng),很快,龍家堡就要沒銀子了!” 龍老夫人一驚,“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拿一萬三千五百萬兩銀子買了兩顆仙藥,那些人就是來拿銀子的!”龍靖天說完,見龍老夫人一下子倒了下去,忽然覺得郁悶的心忽然好受了許多。 “啊哈哈,娘,你說,你教育了我這么多年,要我擦亮眼睛,看這世間百態(tài),怎么你自己卻看走了眼!” 龍靖天話中多少譏諷。 他的母親有多愛財,他這個做兒子的怎么會不知道。 錯把珍珠當魚目,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呵呵…… 龍老夫人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 因為龍靖天的話,也因為龍靖天一下子敗出去那么多銀子,是要把龍家堡都敗光才好嗎? 這個兒子,因為一個女人,恨上她這個娘了啊! 龍靖天起身,把畫卷收了起來,至此,他再也不會掛這幅畫卷,再也不是以前的龍靖天了。 愚孝,愚笨,癡蠢。 因為貪心,錯事失真愛。 這一輩子,再也尋不到一個,只因為他是他而喜愛他的女子了。 龍家堡還是很有家底的,一萬三千五百萬兩銀子出去,龍家堡也才去了一半。 龍老夫人氣的都病了。 秦蘇媛在身邊伺疾,以前她還敢攛掇、挑撥一下龍老夫人,但龍靖天只跟她說一句,乖乖聽話別生幺蛾子,不然就讓她去死,連兒子也不給她見,也不讓她帶,想見孩子,還得龍靖天開口。 龍家堡里的下人基本上都發(fā)賣了,全換成了龍靖天的人,再也不會有人聽她的指揮。 不少她吃穿,免她飄零,卻不再有愛,不再有憐惜,她和他只能是熟悉的陌生人。 龍靖天本想重新娶一個兇悍的女子來掌家,但他真的心灰意冷,對龍老夫人也好,秦蘇媛也罷,再也不想多言什么,也不想做什么,只愿相安無事,就這么過著吧。 只希望他的兒子以后不要像他,這般蠢笨。 “小姐,前面就是東辰國帝都了!”辛月在馬車邊低語。 馬車內(nèi),顧宛若把撥浪鼓遞給文艾,微微垂了垂眸子。 東辰國,容錦。 終于又要見面了。 容錦以為,就坑他點銀子就算了嗎?真是想得美! 敢算計她,她和他沒完! t ☆、第182章,容錦的威脅 十二月十八 乾辰國使臣到達東辰國帝都。 攝政王容錦派文武百官在城外十里亭迎接,等接到了君墨戈一行人,便帶去攝政王府。 如今的攝政王府容錦是保下來了,不過卻也丟了名聲。 那些名門望族損失多年積蓄,敢怒不敢言,心中怕是恨毒了容錦。 只不過,民不與官斗啊。 尤其這個官還是東辰國的主宰。 多少名門望族當家的吐血,卻有無可奈何。 攝政王府 容錦看著坐在下首的小皇帝,淡淡一笑,“皇上……” 皇帝今年才四歲半,一歲登基,三年半下來,早已經(jīng)從哭哭啼啼到不敢哭,到如今的呆愣。 坐在皇帝身后的太后更是大氣不敢出。 “皇叔!”皇帝吶吶喚了一聲,低下了頭。 小小年紀的他什么都懂的。 也怕死,尤其是見到貼身的太監(jiān)、宮女一身是血的倒在他面前,再也爬不起來,就再也不敢不聽話了。 容錦看著小皇帝,好一會才說道,“無事,繼續(xù)吃吧!” “是!”皇帝應聲,繼續(xù)吃著面前盤子里的東西,不敢到處看,也不敢不吃。 太后坐在皇帝身后,緊緊捏住了手。 哪怕坐在最高位,卻比那些低賤之人還不如。 生死被人掌控,行動、自由亦被人掌控。 她也曾色誘過容錦,但是容錦沒碰她,嫌棄她臟,還揚言若是她再不老實,就把她丟到青樓妓館去,他不介意給先皇多戴幾頂帽子。 對于一個弒父殺兄的容錦來說,真沒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一個白衣美人慢吞吞的走到了容錦身邊,“攝政王!” “何事?” “探子來報,諸葛羽找到了!” 容錦挑眉。 白衣美人繼續(xù)說道,“不過又給他逃跑了,只是乾辰國歸榮郡主撿到了一個未滿周歲的孩子!” “諸葛府有未滿周歲的孩子嗎?” “有,不過當時有一個未滿周歲孩子的尸體!” 容錦冷冷一笑,伸手捏住了美人的下巴,“蠢貨,難道諸葛家不會養(yǎng)著一個同樣大的孩子嗎?既然諸葛羽都能夠逃掉,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歐家那三只蛀蟲呢?” “他們壞事做盡,如今沒了諸葛家的庇護,如喪家之犬,正被人追殺!” 容錦輕輕的松開手,拿了布巾擦手,完全沒把皇帝、太后看在眼里,將布巾一丟,美人快速伸手接住,恭恭敬敬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