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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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嬤嬤聞言,身子一僵。 她去郡王府,十一公主不得使勁收拾她。 可不去…… “是!” 蕭嬤嬤帶著藥材冒著風(fēng)雪到了郡王府,郡王府大門緊閉,任她怎么敲都沒人前來開門,也沒人上前詢問一句,倒是來來往往的人特別多,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 “聽說了嗎?蕭家的皎皎郡主被褫奪了封號!” “剛剛在酒樓聽說了,只是這是為什么啊?” “誰知道呢?不過這是太后身邊的管事嬤嬤吧,怎么被拒之門外了呢?” “定是干了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了唄,你不知道吧,太后宣賢德夫人進(jìn)宮,賢德夫人出宮后就病了,先前御醫(yī)來了好幾撥,似乎病的挺重!” “你說,會不會是太后對賢德夫人用刑了?” “我看八成是,太后老人家,呵呵……,倒是可憐賢德夫人,把嫁妝全部捐給了邊關(guān)將士,卻換來皇家人這般對待,我想起一個(gè)詞!” “什么詞?” “狼心狗肺??!” 蕭嬤嬤聽到后面,臉漲的通紅,想讓身邊的太監(jiān)上前,可那兩個(gè)說話之人卻快速跑了,但邊上聽到議論的人卻更多了。 蕭嬤嬤沒得辦法,只能帶著藥材回宮,臉色難看至極。 回到壽康宮,太后卻早早洗洗睡了,根本沒怎么在意此事,蕭嬤嬤卻心慌的很,總覺得此事不會如此善了。 流言一下子又換了。 蕭歆瑤喜歡戰(zhàn)王君墨戈,算計(jì)君墨戈不成,又得知?dú)w榮郡主跟著去了東辰國,嫉妒之下喪失了人性,攛掇太后宣賢德夫人進(jìn)宮,對賢德夫人動了大刑,據(jù)說賢德夫人被抬回郡王府,鮮血淋漓,身上沒一塊好rou,幾乎就只剩一口氣了。 謠言傳到蕭府的時(shí)候,蕭敬元一口氣上不來,幾欲吐血。 蕭老太君得知后,直罵蕭夫人教女無方,并派人將蕭歆瑤的院子看管起來,除一日三餐,不許任何人去探望。 才一天的時(shí)間而已,蕭家便被放在了火上烤。 夜深了 郡王府。 顧昀楠跪在床邊,握住艾氏的手,淚意連連。 “娘,您可得好好的,咱們一家子好不容易才團(tuán)聚,我還努力想要給您舒適的生活,娘,您千萬得好好的!” 說到后面,顧昀楠把臉埋在艾氏手中,哭的像個(gè)孩子。 十一公主站在外面,也哭的很是悲凄。 她知道顧昀楠依戀艾氏,卻不想把艾氏看的這般重,不過想想也是,這么多年,誰又真心惦記他一分?除了艾氏,沒有其他人了。 上前手輕輕放在顧昀楠肩膀上,“相公,對不起,是我沒保護(hù)好娘!” 顧昀楠回頭看了十一公主一眼,“不怪你,真的,那些貴人,一個(gè)個(gè)心眼跟馬蜂窩一樣多,我怎么能怪你,泓兒,別多想,我只是心里難受,我就是太無能了,才讓那些所謂的貴人,可以這么肆無忌憚的羞辱我娘,若是我……” 顧昀楠想著,忽然沖出了郡王府,直奔皇宮,一路上摔了好幾次,渾身衣裳都臟了,身上到處都是擦傷,身上的衣裳有血水,臉上都是血,看著恐怖至極。 到了宮門口,顧昀楠一下子跪了下去,“皇上,求您給臣母親一個(gè)說法,給臣一個(gè)說法,臣的母親好端端的進(jìn)宮,為什么出宮后卻奄奄一息!” 夜雖然深了,但顧昀楠這一番動靜可不小,京城里還是有很多人知道了。 十一公主一路追過來,看著顧昀楠跪在雪地中,雪下的那么多,而他無所畏懼,不停的磕頭,聲音從憤怒到嘶啞,到了后面哽咽。 “昀楠……” 十一公主跪在顧昀楠身邊,哭成淚人。 守門的禁衛(wèi)軍本想攆顧昀楠走開,可見十一公主也在,到底沒敢,卻有人悄悄的去給杭士德傳了消息。 杭士德聞言,也是驚了又驚,“這位郡王爺怎么會……” 那么庸碌無為的一個(gè)人,怎么硬氣起來,卻讓人這般欽佩呢? 盡管他沒什么本事,但是他孝順,他敢這般不顧一切跑到皇宮門口,只為給母親求一個(gè)說法。 換作別人,有幾個(gè)敢…… 杭士德可不敢猶豫,立即進(jìn)了養(yǎng)心殿,見皇帝已經(jīng)靠在椅子上睡著,杭士德猶豫了一下,準(zhǔn)備悄悄退下。 “杭士德,怎么了?”皇帝輕聲問。 杭士德心驚,“皇上,是義郡王在宮門口,說賢德夫人好端端的進(jìn)宮,回去后就奄奄一息,求皇上給個(gè)說法!” 皇帝聞言,忽地睜開眼眸,眸中冰冷一片,“呵,呵呵!” 膽子不小嘛。 當(dāng)初只因?yàn)橘n婚的人名字不對,他就敢拒婚,如今為了他娘…… 皇帝想到艾氏那膽小懦弱的樣子,不免嘆息,“杭士德!” “奴才在!” “你說,賢德夫人膽子那么小,為什么她的一雙兒女卻膽大包天呢?” 杭士德沉默片刻,“或許是因?yàn)閻郯桑 ?/br> 皇帝深深吸了口氣,“是啊,因?yàn)閻郯?,因?yàn)槟赣H的愛,讓兩個(gè)孩子容不得她受絲毫委屈,讓他回去吧,就說朕已經(jīng)知道了,定會給他一個(gè)說法的!” 皇帝忽然想到了君墨戈,君墨戈何嘗不是如此,他是個(gè)孝順的孩子,和其他孩子不一樣,他多了一份心,所以行事總是不夠狠辣,是好事。 但作為帝王…… 皇帝微微一嘆,他還能活些年,到時(shí)候慢慢教吧,總能教會的。 杭士德拭拭眼角。 皇帝微微錯(cuò)愕,“你怎么倒是哭起來了?” “奴才就是有些感動,義郡王如此,咱們的戰(zhàn)王殿下亦是如此,都是有情有義的男兒,雖然咱們戰(zhàn)王殿下頂天立地,義郡王不及戰(zhàn)王殿下,但是以孝順來說,卻是不能用什么來衡量的!” “你這奴才,明知道朕心里不痛快,還說起墨兒,還不滾下去辦事兒!”皇帝聲音多少有些嗔怪,卻沒生氣。 對杭士德借君墨戈夸了顧昀楠一番,皇帝無奈一笑。 便是為了墨兒的婚事,也不能為難他未來的大舅子不是。 杭士德連忙退出了養(yǎng)心殿,朝宮門口而去。 心里卻微微嘆息,義郡王這招瞧著不咋樣,但卻夠許多人膽戰(zhàn)心驚了。 尤其是明日一早,朝堂之上,怕是有大事要發(fā)生了。 到了宮門口,杭士德傳了皇帝的口諭,守門的人才將宮門打開了一個(gè)小門,杭士德出了宮門,看著顧昀楠那一身臟污,以及跪在顧昀楠身邊的十一公主,嚇了一跳,“郡王爺,公主,你們這是何苦呢……” “杭公公,父皇怎么說?”十一公主開口問。 顧昀楠已經(jīng)凍得瑟瑟發(fā)抖,話都說不出來。 十一公主到底是隨手拿了一件披風(fēng),不然怕跟顧昀楠一樣了。 “公主,皇上說他心中有數(shù),你們快回去吧,如今天寒地凍的,若是傷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十一公主聞言,欣喜對顧昀楠說道,“昀楠,你聽見了嗎?父皇說了,他心中有數(shù),他一定會給娘一個(gè)說法,昀楠,我們回去吧,我身子有些不適,我們快回去好不好!” 顧昀楠原本有些無動于衷,可聽十一公主這么說,卻慌了神,“泓兒,你怎么了?” “昀楠,我們回家再說,回家再說!” 早上在寒風(fēng)冷雪中站了一個(gè)多時(shí)辰,回府后又心急焦灼,先前更是嚇的魂飛魄散,隨顧昀楠跪在地上,一股子冷從膝蓋直接到了肚子,此刻小腹更是隱隱作痛。 十一公主雖未做過母親,但她這些日子一直很小心很仔細(xì)的調(diào)理身體,想到那種可能,十一公主哭的越發(fā)傷心,“昀楠,我們快回家吧,現(xiàn)在就回家!” 不管怎么樣,便是死,她都不要死在宮里。 她想回家,回那個(gè)溫暖的家去。 “好,好,我們回家,我們回家!” 夫妻二人相互攙扶,慢吞吞的上了馬車,杭士德立即上前去扶了一把,十一公主腳有些僵,一個(gè)不穩(wěn),摔了一下,杭士德去扶,屁股壓在了杭士德手腕處,杭士德不算是個(gè)健全的男人,十一公主也沒覺得不妥,“杭公公,對不??!” “公主快莫要這么說,天氣冷,快回去吧!” 吩咐馬車夫小心些,但轉(zhuǎn)身的時(shí)候,見自己衣袖上濕漉漉的,杭士德疑惑的嗅了嗅,心頭大驚,“快,快去追十一公主的馬車,讓公主回宮……” 更是不敢停留,直奔養(yǎng)心殿。 皇帝心里不痛快,也睡不著,便等著杭士德的消息,卻見杭士德急沖沖進(jìn)來,“皇上,皇上,公主,公主……” 撲通跪在地上,“皇上,公主怕是小產(chǎn)了!” 皇帝聞言,忽地站起身,幾步走到杭士德面前,“你說什么?” “奴才先前扶公主上馬車,衣袖沾到了一些血,可奴才記得義郡王身上雖有傷,卻都是些皮外傷,不至于……” 皇帝身子一個(gè)不穩(wěn),跌跌撞撞退后了好幾步,“去,傳御醫(yī)去郡王府,全部都去,全部都去!” 杭士德聞言立即便去了,根本不敢停留。 皇帝是真的怒了,想到他已經(jīng)對不起十一公主那么多,如今卻…… 雖然事實(shí)如何還未確定,但皇帝是真的憤怒了。 “龍衛(wèi)何在!” 一下子有兩個(gè)黑衣人立即出現(xiàn),“參見皇上!” “現(xiàn)在,朕命令你們,立即帶人將蕭府包圍起來,朕要徹查此事!” t ☆、第177章,蕭家的下場 皇帝徹底怒了。 他深信一個(gè)蕭歆瑤還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慫恿太后,那么蕭歆瑤之后的人是誰?是蕭夫人?還是其他心懷叵測的人? 不管是誰,若不是她整出這些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