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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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們不敢去,那是因為沒有領(lǐng)頭人,虎牙山的人也沒這么無法無天擄人。 為了家人,他們必須去虎牙山。 顧宛若走到君墨戈身邊,“我跟你一起去!” “宛宛……”君墨戈本不想讓顧宛若跟著去,可也走到顧宛若的本事,她不是那種養(yǎng)在深閨的女子,她是能夠和他比肩而立的奇女子。 “好!” “謝謝戈戈!” 君墨戈握住顧宛若的手,細(xì)心溫柔呵護(hù),“一會不到萬不得已,別出手,那些人的血會臟了你的手,一切讓我來就好!” ☆、第163章,顧宛若的一念之差 顧宛若聞言,心微微一緊。 卻又蕩漾開來。 這么多年來,她行走江湖,殺過人,也被人追殺過,可從未有人這般在意的跟她說,“那些人的血會臟了你的手,讓我來就好!” 這種被人珍重、捧在手心的感覺真好! 笑著點了點頭,把客棧這邊交給黃鎮(zhèn)丞,跟君墨戈去虎牙山。 虎牙山在平鎮(zhèn)的西北方向,山高地勢險峻,山匪的寨子又在山頂上,因為知道這是山匪的老巢,平時根本沒人敢過來,原本住在虎牙山下的村民,也搬去了別的地方,連田地、房屋都不要了。 這山匪和鎮(zhèn)丞勾結(jié),危害一方。 如今君墨戈要去收拾了這山匪,所以在君墨戈前腳去了虎牙山,后腳百姓們又集結(jié)了一些年輕力壯的,拿著棍棒去了虎牙山。 消息更是一傳十,十傳百,傳到了鄉(xiāng)村里,村民們紛紛轉(zhuǎn)告,那些原本住在虎牙山下的百姓立即拿了柴刀棍棒朝虎牙山而去。 天亮?xí)r分 君墨戈、顧宛若先一步到了虎牙山山腳下,看著那瘴氣繚繞山林,顧宛若倒是有些錯愕,“想不到這些山匪里,還有人知道制毒!” “嚴(yán)重嗎?”君墨戈問。 “雕蟲小技而已!”顧宛若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個瓷瓶,打開后拿出一粒藥丸,捏碎后朝山林里一丟,然后運氣一掌過去,那些瘴氣快速的消散,出現(xiàn)了一條小路。 “這條小路,應(yīng)該就是上山的路了!”君墨戈說著走在前面,又回頭對顧宛若說道,“小心!” 他知道顧宛若的本事,只是忍不住關(guān)心。 顧宛若頷首,回頭朝百姓們說道,“你們也注意,不要去觸碰兩邊的草木,跟著我們走就是!” “是!” 小路一路朝山上蜿蜒,一開始還比較好走,只是漸漸的路越來越難走。 山寨里。 一個一身紅衣的男人從房間里走來,饜足的舔了舔嘴角的血,攏了攏身上的紅衣,“老三下山去帶人,回來了嗎?” “回大爺,三爺還沒回來!” “還沒回來?”男人微微錯愕。 平時下山去,天沒亮就能回來的,怎么這次還未歸來? “你帶人下山去看看,可別出了什么事情!”男人說著,轉(zhuǎn)身又回了屋子。 床上,一個女子渾身赤裸,身上全是傷口,一動不動,已然氣絕。 男人只看了一眼,毫不在意,漫不經(jīng)心說道,“拖下去埋了吧!” “是,大爺!”有人在外面應(yīng)聲,進(jìn)了屋子,床單一卷,把那女子卷在床單內(nèi),抬了出去。 男人則直接進(jìn)了內(nèi)室,坐在炕上運氣。 感覺自己的武功就要有所大成,男人笑了起來。只要武功大成,他就可以去找仇家報仇了。 只要能報仇,再多無辜的生命在他面前都算不的什么。 “大爺,大爺,不好了!” 一個土匪慌慌張張跑進(jìn)了房間,對男人慌慌張張說道,“大爺,我們山下的瘴氣被人破了,還有一隊人馬上山來了!” “你說什么?”男人不可置信的問,有瞬間的慌亂。 他布置的瘴氣被人破了? “山下瘴氣被破了,有人上山來了,看樣子有四五十人!” “也就四五十人,怕什么,傳下命令去,不必阻攔,讓他們直接上山來,正好可以試試我的神功!”男人從一開始的心慌鎮(zhèn)定下來,深沉的說著,五指張開,看著手心里滿滿溢滿的紅色氣焰,笑了起來。 “來一個老子殺一個,來兩個老子殺一雙!” 一路上也沒遇上什么阻攔,君墨戈覺得奇怪,顧宛若自然也感覺到了。 “好像有人故意要放我們上山!”顧宛若道。 君墨戈頷首,“看來這土匪頭子很自信!” “不管怎么說,山寨就在前面,咱們繼續(xù)走!”顧宛若說著,看向身后的男兒們。一個個血氣方剛,有幾個還會點武功,不過不會武功的居多,帶著他們,其實很累贅。打不能打,一般山匪倒是還好,可若是會武功且不俗的山匪,他們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早知道,不應(yīng)該帶他們來的。 可他們的家人被山匪抓到了山上,他們也是關(guān)心則亂。 “一會,你們只需要做一件事情,保護(hù)好自己,明白嗎?” 眾男兒面面相覷,卻還是點點頭,“是!” 他們知道君墨戈是戰(zhàn)王,卻不知道顧宛若的身份,但顧宛若的要求,他們倒是很識趣的應(yīng)下了。 到達(dá)山頂。 一個個樹木搭建的屋子出現(xiàn)在眼前,看那些屋子,錯落有致,看著還真不像是土匪窩。 很快的,有一百多人拿著大刀過來。 那些人,一看就是山里的土匪,手中有過人命官司。那為首的男人年紀(jì)不大,頂多二十多三十年紀(jì),只是那一身紅衣穿在他身上,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完全穿不出容錦的風(fēng)華絕代,妖嬈無方。 顧宛若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不在多看,這些人,加起來也不是君墨戈一個人的對手。 君墨戈也打量著那紅衣男人,一股子邪氣,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爾等聽著,現(xiàn)在本王給你們兩條路,一是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二是拼死抵抗,全部死在這里!”君墨戈沉聲。 紅衣男人也怕手下被策反,忙道,“弟兄們,咱們干下這么多惡事,去了衙門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放手一搏,殺了他們,就再也沒人敢來找咱們茬了!” 山匪們素來聽老大的話,立即應(yīng)聲,“弟兄們,跟他們拼了!” “殺!” 一群人舉著砍刀朝君墨戈而來。 這些人對于君墨戈來說,都是一群烏合之眾,根本不值得一提,快速的出招,一腳一個直接廢了他們的功夫,暫時不取他們的性命。 一百來個人,一下子就全部倒在了君墨戈面前,除了那紅衣男人。 “這……” 紅衣男人不可置信。 這是哪位王爺?武功這般來的,在他的調(diào)查里,除了戰(zhàn)王,似乎沒哪個王爺能夠做到。 “你是誰?”紅衣男人問。 “戰(zhàn)王君墨戈!” 男人聞言,忽然笑了起來,“敗在戰(zhàn)王手下,我曲奉天不怨!” 快速朝君墨戈出招,卻也在找著退路。 君墨戈還招。 曲奉天的武功雖是邪功,但不俗,也能在君墨戈手下堅持幾十招,卻快速朝懸崖邊退。 他的想法,君墨戈自然知道。 擒賊擒王,想逃,君墨戈自然不會給他機(jī)會,所以很快又把他逼了回來。 曲奉天見君墨戈識破他的計謀,殺的眼都紅了。 他不能死,他還沒為爹娘報仇,他不能死,他絕對不能死。 所以在連連受了幾招后,奮不顧身朝君墨戈撲去。 君墨戈錯愕了一下,閃開,卻見曲奉天直接撲到懸崖下。 君墨戈連忙追至懸崖邊,朝下看去,早已經(jīng)沒了曲奉天的身影。 是他大意了。 而那些被廢了武功的山匪,一個個咬破了牙齒縫里的毒藥自盡。 他們死了便是死了,可他們還有家人,活著若是受不住酷刑,把自己的過往給招了出來,連累家人,還不如就這樣子死了算了。 看著那些死去的山匪,顧宛若才對百姓說道,“你們現(xiàn)在去找你們的家人吧,不過還是要注意安全!” 百姓們一窩蜂的去找自己家人,喊著親人的名字。 顧宛若則走到君墨戈身邊。 “呼!” 顧宛若拍拍君墨戈的肩膀,“嘆息什么呢?你搗毀了一個土匪窩,解救了平鎮(zhèn)的百姓!” “可是讓土匪頭子跑了,這樣子一個人,遲早還是會為禍人間!”這才是君墨戈擔(dān)憂的。 “那還不簡單,我們現(xiàn)在就去追他!” 顧宛若說著,拉著君墨戈一下子跳下懸崖。 君墨戈錯愕了一下,隨即攬住了顧宛若的腰,幾個跳躍,輕輕松松落在懸崖下的一棵石頭上。 “宛宛,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找人!” 顧宛若拉住君墨戈,“你走那邊,我走這邊,一個時辰后在這里匯合,那土匪頭子受了傷,跑不遠(yu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