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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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微頷首,聚了酒杯敬太后,韓太妃、荀太妃,輕輕抿了一口菊花酒,皇后、林貴妃也舉杯敬太后、韓太妃、荀太妃,皇帝,一番輪下來,倒也和睦。 一輪下來,皇帝才說道,“傳歌舞吧!” “皇上!” “皇上!”太后打斷皇帝的話。 皇帝錯(cuò)愕,“母后有事?” “這年年看歌舞都看膩味了,不如今年讓閨秀們表演一下,也讓咱們看看眼界,先前歸榮郡主琴便彈得極好,不若讓她再彈奏一曲!”太后自顧自說著,卻沒注意君墨戈臉都黑了。 君墨戈是真生氣了。 顧宛若又不是供人差遣的戲子,憑什么一會(huì)讓她彈琴,一會(huì)讓她彈琴。 站起身,“皇祖母,既然那些歌舞都看膩味了,那孫兒給皇祖母舞劍助興吧!” 君墨戈這般,是孝順。 狄熙立即送上了寶劍,君墨戈抽出寶劍,耍的虎虎生風(fēng),劍尖所到之處,菊花全斷,一朵朵拋上天空,飛身而起,把菊花攪得稀巴爛,然后一片一片落在地上,紅紅白白黃黃鋪了一地。 眾人往桌幾上面一看,哪里還有菊花,只剩下光禿禿的菊花桿子了。 “啊哈哈,好,舞的好,墨兒孝心可嘉!”皇帝哈哈大笑著下了肯定。 便是別人有什么不瞞,也不好再說。 太后更是,她做夢(mèng)都沒想到君墨戈會(huì)直接把菊花都給砍成了禿子。 皇帝龍心大悅,誰敢去觸霉頭。 顧宛若豈會(huì)不知道君墨戈是為她抱不平,看了一眼鎮(zhèn)國公,沈俊之,起身上前,“皇上!” 皇帝看著顧宛若,“是歸榮郡主啊,你有事?” “是臣女和鎮(zhèn)國公府沈世子的婚事,雖說婚姻之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顧大人已經(jīng)不是臣女的父親,所以臣女想解除!” 皇帝看向艾氏,“賢德夫人,你怎么看?” “回皇上,臣婦支持自己的女兒,雖說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這親事,顧大人從未問過我!” 皇帝看了看艾氏,又看了看顧宛若,心里開心壞了。 總算把這親事給退了。 再不退,他的墨兒可怎么辦? 卻哼了一聲,“鎮(zhèn)國公,你可同意退親?” 鎮(zhèn)國公上前,“回皇上,臣愿意!” 皇帝頷首,“那這婚事便就此作罷,從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眾人都覺得皇帝似乎最近特別好說話了。 樂家說退婚,皇帝同意了。 歸榮郡主說退婚,皇帝也同意了。 有個(gè)大臣覺得自己家女兒的婚事不好,也上前懇求退婚,皇帝也同意了。 眾人才明白,皇帝是心情好,所以都同意了。 可真的是這樣子的嗎? 太后都沒有想到,顧宛若會(huì)和沈俊之解除婚約,這事兒怎么看都透著一股子蹊蹺和詭異來。 可太后又看不太明白。 “皇上,你看歸榮郡主彈琴……” 皇帝轉(zhuǎn)頭,淡淡的看著太后,眸子里,有了不高興。 雖然極淡,但是太后看出來了。 心一緊,再不敢繼續(xù)說此事,“歸榮郡主彈琴便算了吧!” 太后說的干巴巴,心里撲通撲通直跳。 什么時(shí)候起,皇帝已經(jīng)不那么聽她的話了。 不,皇帝其實(shí)一直都不停她的話,只是皇帝顧念當(dāng)年的情份,皇帝孝順,才顯得比較聽話。 “母后說的是,傳歌舞吧!” 歌舞聲聲,曼妙無雙。 沈俊之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他和顧宛若的婚事,一開始沒人問他可否愿意,如今也沒人問他可否愿意,就這么沒了。 從此以后,他連見她一面都沒了正經(jīng)理由。 鎮(zhèn)國公看著沈俊之這般,到底還是心疼,尋思片刻,待歌舞退下的空擋,鎮(zhèn)國公又站起身說道,“皇上,臣想收歸榮郡主為義女,還請(qǐng)皇上應(yīng)允!” 鎮(zhèn)國公收顧宛若為義女,顧宛若身份水漲船高。 這還真是山窮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誰都沒想到,顧宛若退了和沈俊之的婚事,沒成為鎮(zhèn)國公的兒媳婦,卻成了鎮(zhèn)國公的義女。 皇帝也是愣了一下。 看向顧宛若,“歸榮郡主,你可愿意?” 顧宛若心里是不愿意的。 因?yàn)樗叫睦锞筒幌牒玩?zhèn)國公府有太多關(guān)系和牽扯。 可…… 想著她離開之后,艾氏和顧昀楠得有人照顧,深吸一口氣,“臣女愿意!” “好,好,這也算喜事一樁,歸榮郡主,敬你義父義母一杯!” 有了皇帝作證,這認(rèn)親之事就是板上釘釘,再也不可更改了,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顧宛若都是鎮(zhèn)國公府的義女。 顧宛若回位置端了杯子,若是有心人仔細(xì)一看,就會(huì)明白顧宛若端的是茶杯,而不是酒杯。 以嗜酒的顧宛若來說,這實(shí)在是太奇怪了。 顧宛若端了茶杯走到鎮(zhèn)國公、沈夫人面前,看了一眼端著酒杯,有些醉的沈俊之。 “宛若以茶代酒敬義父、義母、沈大哥一杯!” 鎮(zhèn)國公端了酒一口而盡。 心中總有些不平不愉,這么好的女孩,沒成為鎮(zhèn)國公的媳婦,真是可惜了。 沈夫人倒是哄了眼眶,看的也比較釋然,既然做不成兒媳婦,做了義女也好,總比成為仇人來的強(qiáng)。 “好孩子,能的你做義女,是我沈氏修來的福氣,也是鎮(zhèn)國公府的福氣!” 沈夫人說完,也干了酒。 沈俊之則紅著眼看著顧宛若。 從未 從未婚妻到義妹,身份的轉(zhuǎn)變讓他難以承受,可又不能表現(xiàn)太多,讓人拿來攻擊顧宛若。 沖顧宛若苦澀一笑,“既是義妹,那便是鎮(zhèn)國公府的四小姐,四妹,三哥敬你,三哥祝你前程似錦,心想事成,早日覓得如意郎君,成雙成對(duì)……” 顧宛若蹙眉,沈俊之是喝醉了嗎?說話都糊涂,“三哥,你醉了!” 沈俊之失笑,“四妹說的是,我醉了,盡胡言亂語起來,真是該打!”沈俊之說著,端了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杯中酒。 混著滿腔苦澀一起吞下。 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一場(chǎng)你情我愿的協(xié)議,他為了活命,她為了名正言順回到顧家,如今他可以活,她的事情也處理好,這樣的結(jié)果也好。 以后就算想見,也有了理由。 顧宛若福身之后回到艾氏身邊,握住了艾氏的手。 這個(gè)時(shí)候,最擔(dān)心受怕的還是艾氏。 她膽子小,卻為了顧宛若,承受著這一切。 剛剛坐下,顧宛若又想起一事,起身又走到中間,朝皇帝福身,“皇上,臣女還有一事!” “何事?” 皇帝問,倒是滿懷期待,暗想著顧宛若不會(huì)是覺得墨兒好,求他指婚吧!如果是這般,倒也是個(gè)膽大,敢愛敢恨的。 “還請(qǐng)皇上收回元洲的封地,臣女愚鈍,怕是管理不了元洲封地的瑣事!” 皇帝愣了愣,卻大笑起來,“好好好,歸榮郡主品性高潔,只是歸榮啊,沒了封地,你們以后要怎么生活?這樣子吧,朕賜義郡王一個(gè)五進(jìn)大宅如何?” “回皇上,大哥已經(jīng)買下郡主府隔壁的宅院,所以五進(jìn)大宅也不用了!” 皇帝頓時(shí)有些為難了。 這丫頭明顯是在籌謀著什么,可他明明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卻想不出顧宛若想做什么。 只得說道,“如此也好,十一和義郡王的婚事也要早起辦了才是!”皇帝說著,眸光一掃,“咦,十一人呢?” “回皇上,十一公主說給皇上準(zhǔn)備了禮物,回泓泉殿去拿了!” 皇帝笑著頷首,“這孩子,總是這么乖巧懂事!” 擺手示意顧宛若入座。 君墨戈嘴角微微含笑的看著顧宛若,雙眸灼熱,似乎要將顧宛若吸入眸中的癡纏,讓顧宛若不敢抬頭。 這廝實(shí)在是太膽大了。 現(xiàn)在是什么時(shí)候,還跟她眉來眼去。 顧宛若抬眸瞪了君墨戈一眼,君墨戈頓時(shí)笑了起來,朝身邊的君御軒示意,君御軒瞪大眼睛,不解的看向君墨戈。 君墨戈下巴一抬。 君御軒豎起三根手指頭,君墨戈搖頭,伸了一根手指頭。 君御軒樂呵呵的端了酒杯,朝鎮(zhèn)國公走去,“本王恭喜鎮(zhèn)國公喜得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