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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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年紀輕輕統(tǒng)領三軍,成為大元帥,有的不止是智慧、謀略,還有那一身王者霸氣。 這樣一個字,卻讓曹大人、胡家家主嚇得心魂俱碎。 容錦瞧著,很是無趣,見顧宛若坐在一邊也無趣的很,站起身說道,“顧,這是戰(zhàn)王的家務事兒,朕帶你四處轉轉如何” 顧宛若本不想去,可想著待在這里確實有些不妥,便跟著容錦出了雅間。 看了一眼立在一邊的譚玉秀。 她是沒想到隨手一救,便救了鎮(zhèn)西大將軍的女兒,那可真是意外。 卻又覺得哪里不對勁。 怎么就這么巧呢 譚玉秀被顧宛若打量著,感激的看了顧宛若一眼,垂下了頭。 昨夜得到消息,說今日酒樓會來一個貴客,只要她抓住機會,她和弟弟脫離苦海有望不說,父親的冤情也能沉冤得雪。 原來這個貴人仕。 譚玉秀很清楚,如果不仕宛若先開口,戰(zhàn)王也好,攝政王也罷,都不會出手的。 “走呀” 容錦催促。 顧宛若只得帶上帷帽,帶了辛月一人,跟在容錦身后。 雅間里。 從顧宛若跟容錦離開之后,君墨戈整個人越發(fā)冷肅,看著曹大人、胡家家主,“本王給你們一個機會,是滿門抄斬呢還是滅九族,自己選” 一句話,曹大人直接下癱,胡家家主則嚇暈了過去。 “王爺,下官知錯,求王爺開恩” “到了此時此刻,你還敢求情你依仗著什么二皇子還是林貴妃含本王如今便不罰你,等回了京城,自會稟報父皇,讓父皇來處置你們” 君墨戈說著,看了一眼譚玉秀,“鎮(zhèn)西大將軍的女兒本王先帶回京去,還有鎮(zhèn)西大將軍的兒子在何處” 這個 曹大人越發(fā)說不出話來。 因為鎮(zhèn)西大將軍的兒子譚玉杰早已經(jīng)被胡伍殺害。 “這” 君墨戈見曹大人那猶猶豫豫的樣子,已經(jīng)明白過來。 人,怕是早已經(jīng)被折磨死了。 而一直聽著屋子里動靜的譚玉秀則兩眼發(fā)黑,直接暈了過去。 “譚姑娘” 爾綠低喚一聲,掐著譚玉秀的人中。 好在譚玉秀只是暈厥,很快幽幽醒來,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緊緊抓住爾綠的手臂,著唇,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也哭不出來。 緊緊抓住爾綠的手臂,整個人不已。 便是爾綠都能感覺到她此刻的悲慟以及無助、懊悔。 以及那深入骨髓的仇恨。 “譚姑娘” 爾綠又喚了一次,說起來還有些同情譚玉秀,忍辱負重,只求弟弟安好,卻不想到頭了只是一場噩夢。 弟弟早已經(jīng)被害死了。 譚玉秀沒有哭,輕輕的推開爾綠,整個人已經(jīng)站不起,卻爬著進了雅間,雙手摁在地上,“求王爺做主” 聲音很小,也很弱,卻帶著無與倫比的堅毅。 她這些年的隱忍,便是為了弟弟,如今卻得知弟弟死了,讓譚玉秀生出一股子想要毀滅一切的絕望。 君墨戈看了譚玉秀一眼,倒有幾分鎮(zhèn)西大將軍的風采。 “你隨本王進京,有什么冤情,你與父皇去說吧” 也給了譚玉秀一次告御狀的機會。 “罪女謝王爺恩賜” 君墨戈擺手,示意譚玉秀出去,譚玉秀根本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卻還是轉身爬出了雅間。 爾綠瞧著,連忙上前扶譚玉秀,譚玉秀朝爾綠露出感激的目光,爾綠微微點頭,扶住譚玉秀去了先前的雅間。 君墨戈看著曹大人,又看了看暈厥的胡家家主,“狄熙” “屬下在” “你去查,把點點滴滴都查出來” 曹大人、胡家必滅。 曹大人當下只覺得心跳加速,然后癱坐在地,君墨戈已經(jīng)起身出了雅間,去尋容錦和顧宛若。 看著門口的顧立成時,君墨戈看了他一眼,陰晴不定說道,“顧大人可要引以為戒才是” 不點明顧立成哪里做的不對,卻還是把顧立成嚇的半死。 大街上 容錦大搖大擺走在前面,顧宛若帶著辛月跟在后面。 因為容錦那生人勿進,周邊的人見著都躲得遠遠,沒人敢往前湊。 容錦帶著顧宛若進了一家古玩店,大爺似找了位置坐下,“隨便挑,喜歡什么拿什么” 古玩店掌柜笑瞇了眼。 顧宛若也笑瞇了眼,把帷帽拿下遞給辛月,認真打量著鋪子里的擺設,收拾的也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看的出來掌柜是花了心思打理,滿意的點點頭。 打量一番之后,顧宛若很認真的問容錦,“什么都可以嗎” 因為這古玩店是她的產(chǎn)業(yè),她自然會好好宰容錦一筆,且不算在診金里面。 “自然” “那我都喜歡,攝政王都買了送我吧” 容錦錯愕的看著顧宛若。 這算是獅子大開口嗎如果算,乃宛若這口開的可真大。 這古玩店在惠州算得上獨樹一幟,鋪子里的東西也是極好,隨便一樣不說價值,那也貴重非凡。 “你是開玩笑嗎”容錦問。 顧宛若很認真的,“不是啊,莫非攝政王是開玩笑的” “朕沒帶這么多銀子”容錦說著,略微尷尬。 顧宛若笑著不語。 掌柜聞言連忙上前,恭恭敬敬、禮禮貌貌、客客氣氣,“這位爺,您出門沒帶這么多銀子無礙,只要您寫下信函什么的,小人會派人去貴府拿銀子,多遠都沒關系” 容錦看著掌柜,“你是這通寶齋掌柜,可曾見過你們的東家” “回爺,小人只是惠州通寶齋掌柜,只見過大掌柜,還沒資格見到東家” 容錦倒是錯愕了。 這通寶齋開遍四國,賣的東西皆為凡品,價格也脯真真是不開張則矣,開張吃三年。 他先前腦子發(fā)熱,說了那么一句,沒想到顧宛若順著桿子往上爬,獅子大開口,如今他是騎虎難下,買也不是,不買也不是。 “攝政王,您是買還是不買啊”顧宛若淡淡問。 不疾不徐。 只要容錦不怕傳出去丟人,她不要也沒事。 真的。 她最多讓的人去四國散布謠言,說他容錦在乾辰國買東西,卻掏不出銀子。 “買” 容錦重重的說了一聲,看向掌柜,“算銀子吧” 掌柜大喜,連忙拿了算盤,忍不住又問道,“這位爺,這鋪子里的都買嗎” “但凡此刻看得見的,都買” 顧宛若笑。 容錦很聰明,但凡鎮(zhèn)店之寶肯定不會擺放出來,可他不知道通寶齋的規(guī)矩,越鼠重的,越要擺在重要位置,客人一進門就瞧見。 人都有虐根性,對第一眼看到的東西有一種執(zhí)著,會拿其它東西來比較,如果不是囊中羞澀,肯定會買第一眼看中的。 所以通寶齋反其道而行之,把最貴重的擺在了最顯眼的地方,那些看不見的,都是些不值錢的。 “多謝攝政王賞”顧宛若喜滋滋說著。 坐在容錦身邊位置,眉開眼笑。 本就美麗無雙,如此笑起來越發(fā)的嫵媚動人,容錦瞧著心一動。 他還從未見過女子這般笑。 笑的肆意瀟灑,神采飛揚,那種小人得志的樣子瞧著讓人討厭不起來,反而覺得靈動。 見容錦盯著自己看,顧宛若有些不自在,尷尬笑了笑,扭開頭,臉有些紅。 容錦以為顧宛若動了他的心思害羞了,心里極其愉悅,覺得這銀子也花得值了。 卻不知道顧宛若只是尷尬,不自在而已。 “爺,小人初步算了一下,一共一千三百五十六萬七千二百二十兩,因為爺是一次性買這么多,小人便把零頭去掉,算一千萬兩吧” 容錦聞言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