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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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怎么就沒了呢?我還沒喝夠呢!”顧宛若說著,嘟起紅唇,從君墨戈手里拿過了酒壇子,往自己嘴里倒著。 瞧著酒壇子邊緣有一滴,伸舌頭舔到嘴里,砸吧著嘴,雙眼迷蒙的看向君墨戈,把酒壇子遞給君墨戈,媚聲媚氣說道,“王爺,我還要!” 卻見君墨戈手握拳,捂唇咳了一聲,扭開頭。 “王爺,王爺,我還要……”顧宛若說著,酒壇子在桌子上敲著。 君墨戈敲著顧宛若這無理取鬧、又欲求不滿的樣子,眸子微微一縮,波瀾不驚在此刻早已不見,成了波濤洶涌又隱忍。 伸手握住顧宛若的手,“過些日子再請你喝酒!” 顧宛若抬頭,“還有嗎?” “有,本王讓人送回京城戰(zhàn)王府了,等你去戰(zhàn)王府,本王請你喝個夠!” 迷蒙的眸子一亮,顧宛若不信的問,“真的?” “本王不騙你!” 顧宛若看著君墨戈好一會,才抽回自己的手,雙手撐著桌子,想要站起身。 可雪蓮百花釀酒勁太強了。 顧宛若一站起來,身子就朝一邊倒去,好在君墨戈眼疾手快攬住了她的腰,才沒讓她重重摔倒在地。 顧宛若的身子很軟,軟的像棉花一般,真真又軟又暖。 君墨戈也從未清醒的時候抱過女子,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唯一一次和女子接觸,還是那一天兩夜里。可抱著顧宛若,君墨戈覺得渾身像著了火一般,簡直快要把他燒著了。 嘴巴也干得很,很渴,想喝水。 偏生顧宛若一點也不安穩(wěn),倒在君墨戈懷中,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王爺,你真是帥呆了!” 調戲! 君墨戈第一個想法便是他被顧宛若調戲了。 原本就曖昧氣氛,頓時變得活色生香。 “宛、宛、宛……”君墨戈張口低喚,發(fā)現(xiàn)自己竟結巴了。 堂堂戰(zhàn)王,乾辰國無往不利的戰(zhàn)王,居然結巴了。 說出去誰會信。 以往君墨戈不信,可今日,他被一個醉酒的女子折磨的結巴了。 “宛宛,呵呵,我娘都沒這么叫過我,王爺,你不乖哦!”顧宛若說著,癡癡笑了起來。 她是真的醉了。 君墨戈聞言身子一僵。 這個女子,喝醉了酒,模樣越發(fā)嫵媚,也越發(fā)大膽,明明不曖昧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無端端變得曖昧,且讓人心癢難耐。 君墨戈咽了咽口水,攔腰抱起顧宛若,走到床邊,準備把她放到床上去。 可顧宛若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就是不肯撒手,頭歪著,迷蒙的眼眸看著君墨戈,癡癡笑著說道,“王爺,你長得這么英俊,又這么聰明,心也這么好,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呵呵呵……” ☆、第034章,都是大騙子 君墨戈聞言,只覺得心跳都亂了節(jié)拍。 原本就絮亂的心緒頓時紊亂成麻,“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君墨戈很認真的問。 認真的比他對帝位的勢在必得還要認真,慎重其事的像對待每一次戰(zhàn)役,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對于女子,他也輕易不被誘惑,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依舊孑然一身,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就連戰(zhàn)王府,一個也沒有。 而那些皇帝賞賜又不能拒絕的,都被他養(yǎng)在了郊區(qū)的宅院里,然后一個一個論功行賞給了將士們。 這是第一次,一個女子,幾句話就把他多年的鎮(zhèn)定給打亂,甚至有些激動的想要再確定一次。 顧宛若看著君墨戈,癡癡笑著又道,“我說,我要給你生個孩子,王爺,你要不要我給你生孩子啊,嘿嘿!” “確定嗎?” 不要酒醒了,便什么都不記得了。 還死活不認賬。 “嗯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嘿嘿!”顧宛若說著,笑的焉壞。 又瞧著君墨戈的薄唇,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紅唇,“王爺,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君墨戈聞言,人情不自禁一抖,差點把顧宛若丟在了床上。 木木的,顧宛若卻拉著君墨戈問道,“可以不可以嘛?” 君墨戈心亂無比,把顧宛若放在床上,“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認真回答我了,我就讓你親!” “可以摸嗎?”顧宛若又很認真的問。 君墨戈是又羞又囧,卻很認真說道,“可以!” “隨便摸?” “嗯!” 顧宛若一聽,喜了。 伸手就去拉扯君墨戈的衣襟,也沒個章法,亂扯,嫣紅的小嘴急切的念叨,“你快問,你快問啊!” 這一刻,顧宛若神志不清,君墨戈也好不到那里去。 腦海里那些模糊的映象似乎在這瞬間清晰,像那百花盛開一般,頓時絢爛。 若不是多年的冷靜自持,此刻他早已經(jīng)被顧宛若的熱情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你是不是匯通錢莊莊主?” “不是!”顧宛若答得很快。 雙眸迷蒙的,不像是在說謊。 君墨戈信了。 卻又沒全信。 如果顧宛若真是匯通錢莊莊主,怎么可能醉了便告訴他實情。 聽顧宛若否認,君墨戈有些失望。 又問道,“你會武功嗎?” “不會,哥哥說女孩子家家的,學武功不好,腰會粗,手會張老繭,就不漂亮了!”顧宛若很認真的說著,小手不老實的往君墨戈衣襟內鉆。 君墨戈身子火熱,顧宛若小手冰涼。 火與冰。 一時間君墨戈舒坦得愜意出聲,“嘶……”大手捏住顧宛若不老實的小手,摁在枕頭上,繼續(xù)問道,“你去過一個溫泉池嗎?” “沒有啊,哥哥要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說外面壞人多,我不敢隨便出門的!” 都不是嗎? 君墨戈是一點都不信的。 別的可能記錯,但那夜的背影不會。 這一瞬間,君墨戈頓時明白,他被顧宛若耍了。她是醉了,可心里明白著呢。 酒醉心明白,說的就是顧宛若這種人。 “是嗎?”君墨戈沉聲問。 身子壓在了顧宛若身上。 “嗯,王爺,你好重!”顧宛若說著,推了推君墨戈,然后打了個酒嗝,“王爺,我好困,我們睡覺覺吧!” 君墨戈氣的笑了出聲。 把他撩撥的渾身火熱,她卻來了句困了,想睡了。 偏他君墨戈雖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卻也不是乘人之危的無恥小人,看著顧宛若那似乎真困到不行的樣子,伸手輕輕的撫摸了她的粉嫩滑膩的小臉,“睡吧!” 顧宛若嗯嗯了兩聲,伸手攬住君墨戈脖子,在他嘴角親了一下,“王爺,晚安!” 然后松手,拉薄被蓋住自己,閉眼睡覺。 君墨戈瞧著,竟管渾身火熱難耐,卻沒有絲毫生氣,無奈笑笑,坐起身,看著顧宛若裝睡。 這一刻,君墨戈到十分希望,顧宛若就是他所想的那幾個人。 伸手輕輕的整理了一下顧宛若臉上亂發(fā),“睡吧,明兒醒來,會是一個美好的開始!” 然后收了夜光杯、酒壇子離開,還順帶關了窗戶。 君墨戈一離開,顧宛若便睜開了眼眸,雖然醉了,眸子卻清明如初。 嘴角勾起一抹笑。 從君墨戈帶著酒出現(xiàn),顧宛若就知道他沒安好心,她嗜酒,也貪杯,更何況是這種難得美酒,錯過這個村,就沒個店,她怎么可能放棄。 所以酒喝了,人也醉了。 只不過心沒醉罷了。 君墨戈那些試探,她知道,也早就想好了說辭,更用了美人計,也不知道君墨戈信了沒有。 想到這里,顧宛若打了個哈欠,翻身準備繼續(xù)睡覺,卻感覺有人推開門進來,眸子蹭蹭蹭冒火。 走了一個君墨戈,又來一個容錦。 “把藥瓶子放下就離開吧,有什么感激的話以后再說!” 顧宛若說著,翻了個身,背對容錦。 喝了酒本就有些眩暈,又和君墨戈糾纏許久,腦子更是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