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藏不住的笑便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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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很在意。” 黎津南把在這鬧小情緒的路淋一下子拉到了懷中,她就這么直接地趴在了病床上,也沒有立即地起身,她也就勢不起來,而被壓著的男人如墨般深沉,一向無情緒的雙眸里,像被暖暖的風吹進眼里。 他的眼睛泛起波瀾,浮現(xiàn)了一種叫愛意的情緒。 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替這個小女人撩了一下散在一邊且有些凌亂的發(fā)縷夾在耳后,看著她飽滿且紅潤亮人的耳朵,他低下頭,湊近她的耳邊,輕輕地,低低的出聲:“逗你玩的。我的淋兒,當然是做什么都好吃了?!?/br> “但是,我就喜歡看你有點鬧脾氣的樣子,因為很可愛很生動,能夠讓我確定,你是真的就在我的身邊。” 路淋從他的懷里起來,揚起下巴,幾分傲嬌的噘嘴,“那你也不能這樣。我才不喜歡鬧脾氣呢,又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小孩子?!?/br> “不懂事的小孩子。”他說,“這話倒是對?!?/br> 路淋果然眸子里又多了一絲不樂,語氣中明顯地布滿了不開心,“黎津南,你是不是找打啊。” 有沒有說過,征服一個人的心,最快的方式就是征服這個人的身體。 就在路淋有點鬧脾氣的適合,黎津南選擇哄她的方式就是吻住了她的耳朵,然后慢慢地移到了她的嘴邊,輕輕地咬著她的舌尖,讓一陣酥麻直接慣穿了小女人的全身,這樣的辦法果然很有效果。 他懷中的小女人瞬間安靜了下來,還有一點精神渙散的感覺。 初衷,只是想小小的懲罰一下。 但這個懲罰的吻也不知道到底是懲罰了自己還是這個小女人,當他聽到她無意識的囈語聲音,他這個點火的男人,倒是把自己也給點著了,松開她的唇瓣以后,她的滋味讓他回憶起了從前,還讓男人食不知味。 因為,他忍不住地又重新覆蓋住了這個吻,然后慢慢地移到小女人的臉頰、脖子手指也沒有停下來。 從她上衣的下擺,手指不安分地挽起來。 路淋因為他的舉動,眼神有些緊張,伸出手有些拒絕,在黎津南用行動的說服下,路淋這才勉勉強強地同意了他的放縱之舉動。 這不過這個放縱只開始了三分鐘,就被外面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兩人都尷尬了僵硬了一下,然后路淋趕忙地從他懷中起來,坐好在病床旁的椅子前,然后才清了清嗓子,說一聲,“進來?!?/br> 五分鐘后,兩人送走了來換藥的護士,黎津南忍不住地輕笑,路淋還在那歪著腦袋想,想那護士為什么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像她做了什么不應該做的一般,她哪里有什么問題嗎? 她用狐疑地眼神看著黎津南,卻發(fā)現(xiàn)黎津南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衣服下擺,她也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又羞又氣地攏了一下衣服,然后伸手帶著報復地拍打著黎津南的胸膛,“黎津南,你就是故意的。都怪你?!?/br> “害我在別人面前出丑了?!?/br> 黎津南卻是挑著眉,輕笑:“淋兒,我還是別人,你這么打我,舍得嗎?” “咋不舍得。” “你還知道疼,就不知道我讓別人這看了笑話,多羞嗎?”路淋咋?;5爻雎?,“我才不心疼你” “我知道了,下次一定幫你整理好衣服,不讓別人看到你的一點點露出的白皙肌膚。畢竟我淋兒身體的每一寸,都只能我看別人一眼都不可以。即使是女護士也不可以。我下次記住了。”黎津南眼底含著笑,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看似一本正經(jīng),倒是讓路淋看出了這個外表看起來溫文爾雅,氣質疏離,實際是隱藏著一些流氓氣質的男人。 更因他帶著挑逗的話,直接讓她原本羞澀帶紅的臉頰,變成了大紅嫁衣那一般的紅色,是說不盡的害羞,為了掩飾害羞,她佯裝生氣,“還下次?!?/br> “黎津南,我告訴你,因為你今天這樣的舉動,沒有下次了。下次休想!” “淋兒。” “叫我干嘛?”淋兒把頭故意地歪倒一邊。 “生氣了?” “才沒有生氣,我有那么小氣嗎?” 最后黎津南把路淋給攬入懷中,然后用特有的方式給她哄好了,某個小女人不再鬧脾氣,果然看起來乖了很多。 窗外下午的陽光,暖暖低,投射在病房里,照耀在兩人的臉龐上,比起陽光更暖人的是兩人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也許愛情就是這樣,藏不住,只要兩人好好的,什么看在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快樂和幸福,這一份感覺就勝卻了人間無數(shù)。 在兩人的心底,也許他們都深知,為什么舍不得分開,為什么破鏡還能重圓? 也許在兩人的心里來說,根本算不上破掉的鏡子,而只是一層誤會的迷霧,即使是破掉的鏡子,那一份裂痕也不是兩人心間的隔閡,而是一個認真的提醒,提醒相愛不容易,既然命運讓在一塊,那就好好珍惜。 站在人生的許多路口,路淋遇見了他,也在某一段時間里錯過了誤解了他,但是她還是沿著心的指引,希望在下一個路口,人生的路,都有一個叫黎津南的名字,陪著渡過這漫漫且風景獨好的余生。 在病房里,黎津南躺著無聊,路淋也無聊,也是她拿起了醫(yī)院里提供的雜志,給黎津南讀了起來,上面都是什么研發(fā)了什么藥物,什么疾病的治療取得了新的進展,或者是院里哪位優(yōu)秀醫(yī)生和護士的光榮事跡。 果然,這醫(yī)院提供的雜志很醫(yī)學風格,一點兒都不娛樂解悶,路淋讀了一會兒就得沒有什么意思,索性她把雜志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了遙控器。 打開病房的電視,她問著他要看什么臺,他回答:“隨意!” 畢竟,他的確對電視這個東西,不怎么興趣。 而路淋也想不起看什么,因此,她就真的隨意地按臺,按著按著,瞥了某人的一眼,然后故意把電視停在了某一平臺上,然后再看了某人一眼。 這某人倒是沒有說話,她的余光中,看見他的眸子了聲色不動,實在不出什么情緒。 但是幾秒后,她雖然沒有在他的臉色上發(fā)現(xiàn)什么的變化,她卻著重感受到了病房氣溫的驟降。 這驟降自然是來自已某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冰冷氣質,路淋心中小小地哆嗦了一下,按著遙控器,想要不然還是別刺激的事情時,某人突然出聲,“過來,坐我旁觀?!?/br> 路淋沒有拒絕,乖乖地坐了過去,然后他發(fā)現(xiàn)某人抱著她,在她的耳邊,低低藏著情緒的反問,“淋兒,你是故意還是有心的?” 呃呃? 這故意和有心不是近義詞嗎?他這么一問,不就是橫豎就是覺得她這是在故意的刺激他么? 可是,她以自己路淋這個好聽的名字發(fā)誓,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偶然按到的,畢竟這誰也不知道,剛好在播放舒贏以前拍過的電視嘛。 心中這么想著,她卻有些小壞的沒有解釋出口,反而裝著說,“什么???” “什么故意還是有意?黎津南,你說的什意思?。俊?/br> 沒有想到她這話才落,黎津南馬上以吻封緘,在他霸道又來勢洶洶地吻里,她馬上忘了自己應該感謝什么,有些眩暈,還有些呼吸不暢的窒息。 口腔的空氣消失最后一秒前,他才慢慢地松開了她的嘴唇,然后用手指撫摸著她紅的有些發(fā)腫的唇瓣,低低警告著眼前的小女人,“像你以前那樣叫我,津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