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電話中的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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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長歌,你就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的嗎?還是我認為的這樣,你打算這樣一直喝著咖啡,一言不發(fā)的忽視我。 ” “沒有。我沒有忽視你。我只是---”長歌對上舒贏深邃如海,漆黑如墨的雙眸時,她的眸光也動了動,語氣中多了幾分慌張的解釋,“主要是我以為----” 見他的眉頭一挑,她才據(jù)實以答,“我的意思是沒有想到你這么忙,竟然會有空,冒著被粉絲發(fā)現(xiàn)的風險,約我來這里喝咖啡?!?/br> “上次說給你打電話,不是說說而已?!?/br> “可是---” “還是你認為我在騙你?” “沒有。” 可以這么說,她根本沒有想過他會打電話給自己,即使前幾天的見面在她的夢里出現(xiàn)過好幾次,她也不曾奢望過他會這樣。 因為她想得是,他那么忙,哪里管得了自己,早把這些事情拋之腦后了吧,所以當他在一個小時前打電話約自己來這里的時候,她的思緒是復雜的,同時,她開始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阿贏好像和她認為的樣子是不一樣的。 或者說,她以為的自己很了解他,事實是她從來沒有了解過他。 他朝著表情有些嚴肅的長歌,勾了勾嘴角,輕笑的開口道:“我想,我約小助理的時間還是有的?!?/br> “我已經(jīng)不是你的舒先生的助理了?!遍L歌回答道。 “兩年前就不是了?!?/br> 她的唇瓣抿的很緊,還重復的確認了一下,像是在提醒他一樣,或者是在提醒自己,提醒自己和他的距離是怎樣的,也許是鴻溝,也許她想得是,這大概是兩人最后一次的見面。 她的話一落,他就沉默了,而且他嘴角的笑容也在剎那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這樣的沉默,還是帶著置氣的開口,舒贏一只手放在上面看著沒有怎么樣,一只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就明顯是出汗,還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幾眼,眸色由淺到深的變化,語氣由低到沉的變化,“舒先生?” 他冷冷道:“我約你出來,是因為在你的心中,你一直是我的朋友,而你叫我舒先生,是想告訴我什么。告訴我不是朋友,還是在你的眼中,我只是一個人陌生人?或者還是其他,我實在想不到?!?/br> “所以長歌,你這一聲舒先生,到底是想和我表明什么?” 她承認她緊張了,也知道他這樣的表情是生氣了。 因此,她努力的拽了拽衣角,讓自己看起來顯得是那么從容淡然,這一系列的小動作完了以后,她才露出幾分職業(yè)化的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然后不緊不慢的開口道:“我們以前只是工作的關系,本來也沒有什么其他的關系。現(xiàn)在我不再是舒先生的助理了,當然應該對你禮貌點稱呼。” 關于他口中的朋友,她只字未提。 這樣的說法有些殘忍,殘忍的舒贏把眉頭都皺出了川字狀,“長歌,你---” 當他還想說什么的時候,長歌的電話突然想了起來,于是,她對他說道:“對不起,我出去接個電話?!?/br> 舒贏還是皺著眉頭,但語氣里表現(xiàn)得云淡風輕,“不用出去,就這里,我還沒有那么無聊,去窺探別人的電話內(nèi)容?!?/br> “我--” “你接吧?!?/br> 然后就是在舒贏的注視的目光下,長歌懷著幾分說不出的別扭心情接通對方的電話。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舒贏看見她皺起了自己的眉頭,還聽見了她刻意壓得很低的聲音,“我晚上有事情,不能去。所以,你不用等我?!?/br> “長歌,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我希望你能來?!睂Ψ剿坪醪幌矚g聽得這個答案,所以在語氣中多了幾分請求,“今天是我奶奶的生日,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為我奶奶過生日,奶奶人大了,就想看一下自己的孫媳婦---” “林先生,我以前都明說了,我和你不是那樣的關系。希望你搞清楚。”長歌聽得電話那邊的話語,她的眉頭一下子皺得更深了,而原本壓低的聲音中也揚高了幾個分貝,“更希望你不要誤解,也不要給你奶奶說些沒用的事情。老人家什么都不知道,你說什么,老人家都會那么認為。” 她生氣一般不明顯,說話的音調(diào)高了分貝,就是她生氣的跡象。 但對方那個林先生似乎有些愚笨的感覺,還是在那不死心的說著,“長歌,我奶奶看了你的照片,真的很喜歡你。奶奶對我說她以后的孫媳婦只能找你這樣的,不允許我找其他的人,所以長歌你就看在---” “長歌,你就看在老人家的生日愿望下,陪我去一趟奶奶家吧。” “抱歉,我去不了。林先生,和你說一句明白話,那就是我即使晚上沒有任何的事情,我也不會去?!遍L歌這個人的心是好的,是善良的,盡管她并不想讓老人生氣,但是這種原則的事情,她是不會有半分的退讓,“林先生,希望以后沒有什么事情,不要再聯(lián)系我了。” “長歌---” “我不適合你,你會找到你適合的,你奶奶喜歡的真正孫媳婦。我們沒有什么好說的?!?/br> “再見!” 最后,長歌是義正言辭的說完最后一句話,并不給對方回任何話的空隙時間,她果斷的掛掉了電話。 掛斷電話以后,她的耳邊似乎清凈了不少,但是面對眼前這么赤裸裸的打量的目光,長歌在心底低嘆了一口氣,她就知道,電話的麻煩是解決了,眼前的麻煩還沒有呢。 她就知道,他會問,而事實也是,他的一句話就是帶著懷疑的語氣,疑問的開口,“林先生?” 如果長歌自信聽,也許還能聽得他話中的吃醋以及點點生氣,不過她這人向來在舒贏的面前是慌張的,心神不定的,所以對其他的事務接受中是慢了那么幾分,她想著的是說,“你不是---” “你不是不聽我電話吧?!?/br> 好吧,他這表情,她的肯定了他聽到了,早知道,她就出去打電話了,因為她實在不喜歡舒贏對自己這么打量的目光,不喜歡自己的私事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只喜歡像個壁虎一般,隱藏自己! “我沒有偷聽你打電話的內(nèi)容。只不過是你自己說話說得太激動,我恰巧就聽到了那么幾句?!彼麉s幾分事不關己地聳了聳肩膀,對上她的懷疑,一副淡然的樣子,“所以,這和我沒有什么關系?!?/br> 明明就是聽了還不承認,她懶得去說破。 “哦,你聽了也沒有關系?!币虼耍孚A眨巴了一下眼睛,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開口道:“反正我和對方也沒有說什么國家機密的事情!” “即使你聽到了,也沒有什么意義,反正在不關你的廢話!” 他開始的輕松,還有接受的淡然一下子沒有了,突然舒贏收斂了神色,又開始用這種無聲的沉默來回應她。 他的安靜和沉默像一個手掌捏住了她的喉嚨,讓她的呼吸變得不順暢起來,還讓她的心底像有螞蟻在攀爬一般,密密麻麻的感覺,多了幾分心虛和緊張。 就在她以為這種沉默快要讓她窒息時,他突然打破沉默,一副審問犯人的樣子,開口道,“林先生是誰?” 這種審問的語氣,讓長歌的心底很不舒服。 畢竟她和他什么都不是,她也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卻被他這樣的審問,她實在是委屈還有難受! 其實,她可以不解釋的,因為她沒有必要解釋的理由。 可終究問她的人是他,所以她還是選擇了解釋,“我曾經(jīng)相親過的對象?!?/br> 一句話像一塊扔進水里的石頭,激起了舒贏心湖中的千層浪,他隱藏了自己的錯愣情緒,表面裝作很平淡,“相親?這兩年你去相親了?哦,原來這樣啊?!?/br> “難怪這兩年都找不到你??磥硎悄闾α恕!?/br> 對于他的話,長歌不知怎么的,她似乎有幾分確定,她在他的語氣里聽到了幾分的嘲諷,可是他為什么嘲諷她啊,難道只允許她喜歡他,就不允許她喜歡別人嗎? 不帶這樣的霸道的,因此本來有些尷尬的長歌卻揚起了頭,幾分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