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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的下一步行程,就是繼續(xù)往西?”秦清孟收到了澄光輸送給他的靈力,也就能暫時的說幾句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需要澄光一直握著自己的爪。 秦清孟:其實也沒有美中不足。 “嗯,目前來說確實是這樣,但我近日要突破修為,所以可能會耽誤一段時間,所有我們還是要盡快趕路?!背喂鉀_著一人一狐說道。 一行人這就敲定了下一步行程,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是,一路西行,他們發(fā)現(xiàn)了越來越多的魔化物,這些魔化物似乎比之漠城出現(xiàn)的那些更有意識和秩序,秦清孟的碎流光因為自己變回了生物化本體自我療傷,所以只能縮回了他的丹田,一時之間只能當個吉祥物。 在追捕了大約三個月時間,三人終于取得了突破性進展,具體表現(xiàn)在他們知道了灰崢現(xiàn)如今的駐扎場所——一所修道院里。 這所修道院好巧不巧正是澄光和靈澈二人的師傅青衣老道的游歷最后一站,果不其然在那里,三人見到了青衣老道。 青衣老道似是早就料到他們要來,他遠遠站在山門口,負手站立,眉眼間帶著些飄渺,神色無悲無喜,注視著踏著山路而來的二人一狐。 “師傅?!背喂夂挽`澈二人向青衣老道鞠躬問禮。 秦清孟縮在澄光的懷里,也跟著底下了頭,但在低頭前卻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青衣老道,令人沒想到的是,他直直對上了一雙眼。 青衣老道一雙微帶渾濁的雙目正直勾勾地看著他,眼中晦澀不明,卻轉(zhuǎn)瞬即逝,恢復(fù)了平靜的樣子,快得讓秦清孟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狐耳少年和他7 青衣老道的視線讓秦清孟感受到了一絲不妥,卻也是轉(zhuǎn)瞬即逝。秦清孟也沒有過多在意,兩人一狐在青衣老道的帶領(lǐng)下進入了修道院的上山道路。 這個修道院修立在山崖之上,四處風景甚好,山崖最下方是一處寒潭,和煦的微風從山崖下上吹,帶來些濕濕潤潤的潮氣。上山的小道歪歪斜斜,周圍種著很多草木,周圍也是鳥語花香,輕松暢意。 一行人往山上行去,窩在澄光懷里的秦清孟自在的享受著微風吹拂,對環(huán)境極為敏感的他突然將目光轉(zhuǎn)到了一側(cè)的大樹,在幾次抬頭查看都覺得有細微不妥。 “怎么了?阿孟,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澄光小聲地在秦清孟耳邊說道,聲音被刻意壓低,氣息吹拂在秦清孟的耳邊,將秦清孟耳邊細微的小絨毛吹的微動,敏感的耳廓將這些無限放大,惹得秦清孟一個激靈,更別說聲音的主人正絲毫不夾雜邪念地將寬大的手掌握上了他的小爪,想要為已經(jīng)靈力恢復(fù)了一半的自己慢悠悠輸送著靈力。 還沒等秦清孟微微定神說出自己的猜想,走在前方的青衣老道卻突兀地一回頭,目光銳利地看向了正在說悄悄話的一人一狐。 “澄光,此處能有什么奇怪的?我來此處已然一載,難不成邪祟還能逃過我的眼睛?”青衣老道語氣嚴厲,言罷還看了秦清孟一眼,帶著些奇怪的打量,半晌道: “非我族群,其心必異,澄光,還是早日處理了這妖孽吧?!?/br> 此言一出倒是將秦清孟說的一蹙眉,無他,實在是這句話其實跟他作為仙靈那一世時,他的那位師尊所對他說的話一模一樣,當時那位的神情秦清孟已經(jīng)記不太清,但是這句論調(diào)熟悉的讓他感慨。 難不成邪魔再一次附體選中的是澄光和靈澈的師傅青衣老道?但據(jù)澄光和靈澈的只言片語,秦清孟大概能拼湊出一個道法強勁,意識強悍、無情的修道之人,按理說不應(yīng)該會被那種邪魔吞噬意識才是。 靜觀其變吧,秦清孟微微忍下,拍了拍澄光示意自己無事,倒是澄光和靈澈二人氣個夠嗆。 “師傅,阿孟他......” “我言盡于此,若是日后你們二人被這個小畜生害了,可別找?guī)熥饋砜拊V?!鼻嘁吕系勒Z氣輕蔑,一拂袖走了。 “我無事,咱們?nèi)ジ浇纯窗?。”秦清孟快速截下二人的怨氣,他們站在的是修道院的后院臥房,雖然大家都覺得應(yīng)該不會那么巧,但是澄光的羅盤確實判定是此處出現(xiàn)了灰崢的氣息,他們也沒講此時告訴青衣老道,只是說想在周圍探查,卻沒想到既然青衣老道在此處,為什么灰崢還會在這里這一層。 秦清孟也知道了灰崢的氣息是不同于世間的大多靈氣走向,但是這個世界沒有魔氣這個概念,所以導(dǎo)致大家都沒將灰崢的靈氣視為魔氣,反而有些輕視。 “雖然我也覺得菩羅不會出錯,但是此處師傅已經(jīng)在此好久,難不成這灰崢竟要比師傅還厲害嗎?”靈澈便在一邊探查邊說道,提出了這一疑惑。 菩羅就是澄光的小羅盤,澄光自入道就得到了高人贈送的一個小羅盤,據(jù)說此羅盤雖小,但能夠直聆天聽,掐算推演都十分準確。此時澄光還在一側(cè)閉目卜算,似乎是在檢驗結(jié)果。 秦清孟現(xiàn)在能勉強化作人形,這時候他也就催動靈力一起在周圍探查,說是探查,以他們這個修為其實很難真正查出什么結(jié)果。 “這次氣息更明確了,應(yīng)該在西南方向?!背喂馔蝗槐犙?,沖著秦清孟和靈澈說道。 “走。”幾人快速向西南方向掠去。 原本還清朗和暢的天氣越往西南越狂風大作,甚至在幾人踏進一個玄妙的地方后,就在秦清孟眨眼瞬間,周圍場景一換,身側(cè)的澄光和靈澈早就不知所蹤,只剩他一人站于此處,體內(nèi)的靈力充沛,半分看不出一個時辰前他還是個要人家抱著走的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