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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黑袍人查看傷口的功夫,秦清孟抓緊機會竄到了黑袍人身后,小爪按住正好掉到草地上的?;暧袼?,心念一動,那晶瑩剔透的藍色玉石便被秦清孟收入了系統(tǒng)空間。 秦清孟再把嘴里叼著的鵝卵石放下,趁著那黑袍人轉(zhuǎn)身的前一秒,一頭扎進了草叢里,隱藏了自己。 “嗯?這塊石頭是這樣的嗎?” 那黑袍人摩挲了一下表面,感受到了些濕滑,有些奇怪地念叨了一句。 秦清孟縮在草堆里,有些尷尬地咽了咽口水,這玩意太大了,叼著還滑溜溜的,難□□了些口水在石頭上。 那人也不是很在意,把石頭草率的擦了擦,便揣進了懷里,而后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受傷的腿,覺得沒什么不妥,便開始慢騰騰繼續(xù)向前走去。 秦清孟甩甩尾巴繼續(xù)跟了上去。 此時大概是亥時左右,天邊掛著一輪皎潔的月亮,沒什么昆蟲鳥兒的鳴叫,宮中靜悄悄一片,只余這黑袍人一人步履匆匆,后面還跟著個鬼鬼祟祟的小狐貍。 又走了一段,在這黑袍人七拐八拐快要把身后的秦清孟拐暈時,這黑袍人終于在一處宮門前停了下來。 這宮門上沒有匾額,秦清孟藏在旁邊的草叢中,一雙大耳朵貼緊后腦,警惕地掩飾著自己。 這黑袍人在宮門前就開始將身上的黑色斗篷和面巾一一取下,秦清孟借著月色勉強看清了這個人的面容—— 這人雖是個年歲已深的男子,卻面白無須,一頭摻白的華發(fā)整整齊齊束在冠內(nèi),一雙深陷的眼中帶著些精明與算計,嘴角微微下撇。周身穿著的也是繡著紋飾的鮮紅色圓領(lǐng)長袍,看樣子應(yīng)該品級不低,該是個身份不俗的娘娘身邊的管事太監(jiān)。 這太監(jiān)還甚為謹慎地四處看了看,隨即拍了兩下門,沒過多久,一個面容普通的侍女給他開了門,這老太監(jiān)便走了進去。 秦清孟順著宮門前的高聳大樹,用自己的小爪快速爬了上去,借著宮墻一蹦便進到了宮內(nèi),順著墻邊溜進了那老太監(jiān)進的屋子。 秦清孟走走停停,這屋內(nèi)裝飾極為奢華,但是配色倒是不太像年輕女子喜歡的顏色和風(fēng)格,反而很是厚重華麗,像是上了些年紀的人會喜歡的。 秦清孟走了走,便順著墻走進了內(nèi)室的偏殿中,發(fā)現(xiàn)這內(nèi)室地上鋪著的是極為柔軟的白色皮毛地毯,秦清孟走進去簡直融在了背景之中,一點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被發(fā)現(xiàn)。 這老太監(jiān)剛剛才進到了內(nèi)室,這內(nèi)室的正中的正殿正坐著一位頭飾衣著都極為華麗、卻面容憔悴的老婦,只見她一手抬著輕揉額頭,雙目微閉,眉宇間有深深的溝壑,嘴角下垂,不怒自威。 秦清孟趴在一個置物的架子上,細細觀察著這個老婦和那老太監(jiān),等著他們開口說話。 沒過多久,那老太監(jiān)便躬身道: “太妃娘娘,事情辦好了,嫻貴人已經(jīng)把那蠱給皇上下了。” 那老太監(jiān)的聲音跟剛才與嫻貴人說話時壓低的嗓音完全不同,現(xiàn)在的聲音似乎是他原本的聲音,尖利刺耳,但又音調(diào)婉轉(zhuǎn)。 那老婦放下了手,睜開了雙眼,語氣平平道: “哀家知道了,周桓,那嫻貴人做事妥帖嗎?” 老太監(jiān),也就是桓公公回道: “回太妃,這嫻貴人貪圖小利,一心只掛念著秦將軍,斷不用擔(dān)心,只是......” 桓公公頓了頓,等到太妃的目光重新回到他的身上,他才繼續(xù)語氣遲疑道: “太妃娘娘,老奴聽說皇上近日召見了一位江湖中人,似乎武藝十分高強,但老奴無能,沒能查出來這人到底是誰?!?/br> 太妃聞言不是很在意地擺了擺手道: “這事情不重要,皇帝那個年紀,最喜歡信這些有的沒的、虛情假意的江湖中人,等到他一腔熱血對人家反而被騙了,才知道好歹。” 太妃似是回憶起了往事,眼神沒有焦距地看看向窗外,說到這嘆了口氣,似是又想起些什么問道: “秦秋最近怎么樣了?還是那副樣子嗎?” “回太妃娘娘,秦將軍近日很好,只是似乎跟嫻貴人來往甚密,老奴覺得好像有些不妥。” 太妃終于坐直了身,蹙著眉說:“嫻貴人?她有何臉面糾纏秦秋?” 秦清孟心想這太妃還真是雙標,明明這桓公公告訴他是秦秋老和嫻貴人來往,結(jié)果到了她這里就是嫻貴人朱青青自己沒臉面,當(dāng)真奇怪。 這廂秦清孟正在一旁暗自嘀咕,那太妃倒是又開了口道: “周桓,你下次跟嫻貴人見面時,別幫著她給秦秋傳話,讓她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桓公公點了點頭,又從身上拿出了那塊鵝卵石,雙手遞到了太妃面前道: “太妃娘娘,這是嫻貴人讓老奴交給秦秋將軍的玉石,老奴看這東西哪里是玉石,分明就是塊池塘里到處都是的破鵝卵石?!?/br> 太妃伸頭看了看這鵝卵石,輕哧了一聲,不屑地擺了擺手道: “這破東西,你愛要留著,不愛要就扔了?!?/br> 太妃說完便又開始看著一側(cè)的置物架嘆氣,因為這置物架正好在秦清孟這一側(cè),而且看這太妃目光落在的地方還很高,秦清孟也不知是什么東西又激起了太妃的憂愁。 那桓公公倒是匯報完也沒急著離開,反而語氣很是平和的繼續(xù)跟太妃說起了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