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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guī)兔??”扶殷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他倒是對秦清孟沒什么非分之想,現(xiàn)在要說什么感情,大多也是覺得好奇罷了。不過他自幼喜愛小動物,這么個能變?nèi)说暮傖淘谒磥砗喼笔翘熨n寶物。 秦清孟愣了一下,隨即想到他身邊的確沒有比扶殷這個家伙更高層的了,怪不得是實力高強(qiáng)的特殊人物。 ‘叮咚,系統(tǒng)提示扶殷只能作為員工的輔助,不能全權(quán)交給扶殷來完成任務(wù)哦,有需要可以叫系統(tǒng)碎流光,系統(tǒng)可以在不違反規(guī)定時協(xié)助員工完成任務(wù)哦?!?/br> 秦清孟沉吟了一下,才裝做不好意思地?fù)u頭拒絕了,雖然他也很想直接抱住這個無比粗壯的大腿。 扶殷聽言似乎也不意外,只是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再挪開。此時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扶殷本就不是多話之人,而秦清孟在還不是那么熟的·救命恩人·扶殷面前,自然而然的不知該說些什么。 在扶殷再次開口示意他用些茶點時搖了搖頭道:“時候不早了,清孟也就不叨擾殿下了,殿下幫我良多,這枚玉佩當(dāng)作報答贈與殿下,這血玉玉佩是我早年間在法源寺所得,有養(yǎng)氣的作用,而且我聽說殿下是位將軍,還希望這玉能夠保佑殿下平安無憂。” 秦清孟借著袖子將存在系統(tǒng)里的血玉拿了出來,那枚血玉被他輕輕擱在了扶殷的手邊,玉石碰觸桌面,發(fā)出一聲輕微的脆響,也喚回了微微走神的扶殷。 “這血玉如此珍貴,你真的要贈予我?”扶殷好像一下子嚴(yán)肅了起來,語氣還有些微妙的驚訝。 “當(dāng)然。”秦清孟又把血玉朝扶殷面前推了推。 扶殷看秦清孟遞來的動作干脆利落,心中僅有的一絲疑惑也消失了。 秦清孟所言這血玉有補(bǔ)氣之效,確實也沒說錯,但準(zhǔn)確來說,這枚血玉還有補(bǔ)血養(yǎng)魂,培元固本,甚至是救命之效。很多人不知道的是,烈族的圖騰就是狼頭,這血玉雖然里面的血紋時刻變換,但是憑他眼力,依舊能準(zhǔn)確辨認(rèn)這血玉正是百年前被遺落的烈族圣物之一—箬血玉。 也不知道這小狐貍是怎么陰差陽錯找到,還陰差陽錯當(dāng)作報恩還給他。無論他知不知道這血玉到底意味著什么,他們之間,也不是他再照顧小狐貍幾次就能抵清楚的了。 在秦清孟眼中,扶殷只是用他那雙深邃的大眼盯著他看了一會,好像被他的真誠(?)所感動,于是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扶殷輕笑了一下,站起身,動作很是標(biāo)準(zhǔn)地給秦清孟行了個烈族的感謝禮,開口道: “你若有我能幫上的忙,盡管開口,力所能及,扶殷定當(dāng)幫助?!?/br> “那就先謝過二殿下,時候也不早了,清孟先走了,二殿下留步?!彪m然不知道為什么扶殷如此嚴(yán)肅地感謝他,但秦清孟還是笑著示意了一下,便攏著袖子走了出去。左臂麻麻的,也不知是太過疼痛還是怎么的回事,有些使不上勁。 扶殷心知不能把人逼得太緊,便沒有提出要送秦清孟的話,他一手捏著血玉,眼睛卻看向了攏著袖子,雖然步履緩慢卻依舊氣質(zhì)與旁人不同的秦清孟,看他漸行漸遠(yuǎn),最后在街角一閃身,再也不見了。 此時天色已經(jīng)昏暗,路上行人來來往往,倒是熱鬧非凡,秦清孟端著原主的架子,心里倒是在思索該如何完成任務(wù)。 趙庭珂這條路,無論扶殷阻不阻攔,他都是要試試的。借助原主的學(xué)識和自己現(xiàn)代的思考,同這位有著寬仁大度、喜好良才還擁有十足赤子之心的未來皇帝交好應(yīng)該不是難事,但此事運作起來還需要小心。 至于三皇子糾纏自己那邊,完全可以借此演一出戲,待他與五皇子趙庭珂關(guān)系足夠好后,此法再實行一定有不錯的效果,沒準(zhǔn)可以在五皇子心里埋下一根刺。 這廂秦清孟回了卓雅樓,扶殷卻在雅間里坐了一會,慢慢解決完味道還算不錯的點心,留下銀兩便回了宴賓樓,還沒等他回到臥房,便見烏克索一臉興奮地湊上前來。 扶殷有些嫌棄地看了烏克索一眼,示意他進(jìn)屋說。 進(jìn)了門,還沒等斟上茶,烏克索便迫不及待開了口: “殿下,你可知秦公子是什么身份?他是卓雅樓這一屆的花魁,聽說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體態(tài)相貌也是趙國最頂級的。不過幸好還有兩年才要掛牌子,您知道掛牌子是什么意思嗎?就是有可能在他不愿意的情況下讓他和別的人在一起,然后做有情人之間才能做的事情。所以這兩年您還是先和人好好相處,待他愿意了,再把人贖回去?!?/br> 烏克索說完甚至興奮地搓了搓手,好似即將擁有美人的是他一樣。 扶殷聞言倒是愣了一瞬,倒不是鄙夷花魁的身份,他只是沒想到原來秦清孟的處境并不像他說的那么輕松。 “那他...是因何流落?”扶殷沒忍住問了一句。 烏克索倒是不意外得到這個問題,在他和其他部下的眼里,二殿下能夠主動開口查一個人的背景來歷,就說明不尋常!于是他灌了杯水后便繼續(xù)道: “聽說是家里遇了些事情,在未及冠時便被家中親屬賣掉了。但家里至于遭遇了什么事情,似乎很少有人知曉?!?/br> 扶殷點了點頭,他自是想起來秦清孟的自述。 “殿下,我還打探到一個事情......”烏克索悄悄低語幾句,沖著有些呆滯的扶殷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