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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殷神情冷漠地瞥了一眼笑得很是不好意思的烏克索,輕哼一聲,步履不停走進了清風(fēng)樓。 “這位公子,您想來點什么?。勘镜瓴杵伏c心乃是京都一絕啊。”小二恭恭敬敬地迎了上來,殷勤地想把扶殷引到一樓旁座。 “不必勞煩,我同趙五少爺有約,勞煩帶路?!狈鲆笳Z氣平淡,掃了一眼小二更加諂媚的笑容,不聲不響抬步上樓。 “公子,這便是趙五公子定下的雅間,您請。”說著便推開了門。 剛剛還在閑談的二人瞬間止住話頭,都抬眸看向了來人。 扶殷一眼便注意到了坐在窗邊,剛剛他還叫烏克索去查的秦清孟,內(nèi)心有些不為人知的心虛。 7 而秦清孟也是呼吸一窒,他幾不可聞地咽了下口水,微抬起了下巴,而后立刻放穩(wěn)了呼吸,同身側(cè)的五皇子趙庭珂一起站起了身。 “二殿下大安。”趙庭珂似是與扶殷比較熟悉,僅是抱了抱拳便笑著走近了扶殷。 扶殷點了點頭,同趙庭珂握了下手,撞了下胸口,視線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眼站在一旁大大方方看向他的秦清孟。 “多年不見,二殿下還是如此......孔武有力。”趙庭珂摸了摸自己被撞得有點疼的胸口,無奈道。接著便側(cè)首向秦清孟示意了一下,轉(zhuǎn)頭向扶殷繼續(xù)道: “這位是我剛剛認識的卓雅樓的秦清孟公子,這位小秦公子文采頗佳,策論很是有趣,琴棋書畫也很是精妙,我對他一見如故,差點忘了我和二殿下的約定。小秦公子,這位是二殿下扶殷?!壁w庭珂樂呵呵地互相介紹了一下二人,說罷便左看右看期待他們對話。 “二殿下大安。五公子,清孟身份低微,只是一介奴籍,當(dāng)不起五公子一句一見如故。既然五公子與貴客有約,清孟也就不叨擾了?!?/br> 秦清孟心道幸好他剛才及時止了話頭,沒露出他本來的音色。心知雖然扶殷看不出自己的身份,但一查就知,而自己如今的身份頗為達官貴人所不齒,五皇子性情舒達不計較,但扶殷他卻看不透,早早告辭才是。 “小秦公子,你這是哪里話,何必自污身份,我觀你剛才的策論就極為優(yōu)秀......” “我乃烈族二郎,扶殷,也是烈族的將軍。”扶殷忽地打斷了五皇子的聲音,看向一旁的秦清孟,認認真真說道。 世間眾生,誰都有難以說出口的過往與經(jīng)歷,這位秦公子舉止有度不輕佻曖昧,說話聲音也清越溫和,咬字也帶有些特別的韻味。扶殷相信趙庭珂的眼光,也相信自己的直覺。 “......”秦清孟瞪大了眼睛,終于想起來‘扶殷’這兩個字在哪里看過,是原身幼時在父親書房書案之上偶然瞥見的一行小字,那本書正是各國重要人物的集錄,那年恰逢蘇州桂花盛景,皇帝邀請各國親貴來賞,而扶殷正是寫在首頁第一位的位置,后面跟著寫的是—— ‘戰(zhàn)神將軍,烈族二殿下?!?/br> 他曾問過父親烈族是什么,父親很是惶恐地小聲解釋道: “烈族乃是第一大國,我趙國同其他數(shù)個小國都是烈族的藩屬國罷了,此次賞花,皇上哪里敢請烈族首領(lǐng)王后和族少主,只能請請小殿下罷了。” 原身當(dāng)時還似懂非懂,后來也將其遺忘在記憶的長河里。 而秦清孟猛地嚇出一身冷汗,這人的地位別說與他,就是連趙國皇帝也比不上。 此時百轉(zhuǎn)心思也不過幾秒鐘罷了,秦清孟糾結(jié)一瞬,準(zhǔn)備給這位大佬磕個響頭,行個大禮。 就當(dāng)給長輩拜個早年吧。秦清孟兀自想著,雖然他在現(xiàn)世里壓根沒長輩。 可還沒等他膝蓋軟下來,扶殷便快速抓住了他的左手臂,搖了搖頭,一雙深邃的大眼看向他示意不必多禮。 秦清孟點了點頭,轉(zhuǎn)身的一瞬間狠狠皺了下眉頭。 大佬剛剛非常正好地捏了一下他昨天才受傷、還在隱隱作痛的左小臂,雖說大佬手勁不大,但原身體質(zhì)特殊,這傷口不深卻滲血厲害,幸虧他今天穿了墨綠色的衣裳血跡不明顯,要真選了那身湖綠,怕是大佬抽手的瞬間血跡就會透出來。 秦清孟咬了咬唇,沒什么表情的落座,將左臂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慢慢習(xí)慣傷口再度撕裂的疼痛。 “二殿下,今日邀你前來實是為了將此物物歸原主?!蔽寤首于w庭珂說著沖二人笑了笑,喚了小廝進來。 只見那小廝捧著一個精致的木盒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呈給了趙庭珂,便忙不迭地走了下去。 “這是?”扶殷放下茶杯,沒什么興趣地問了一句,他此時的關(guān)注點全在一旁右手撐著臉頰向外看去的秦清孟身上。 扶殷倒不是沒懷疑過秦清孟就是昨天晚上的‘卿’,但他一方面不相信人與人的緣分會這么奇妙,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清是只狐妖,眉目狹長,除了氣質(zhì)不太出眾面容似乎也很是平庸,而這位秦清孟公子,五官俊美,眉眼是不同清的圓形眼,氣質(zhì)也是極為出眾,嗓音也和清不大相同。 最重要的是他剛剛試探性捏了一下秦清孟的手臂,沒看見他有什么異樣痛楚。 可真確定了不是,扶殷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卻一時又沒琢磨出來到底是哪不是滋味,于是就不加收斂的直直盯著人家看,自己還沒覺出什么不對來。 “呃,就是二殿下在五年前曾遺失在皇城里的一把匕首。”趙庭珂倒是沒想那么多,他頂多是覺得二殿下直勾勾盯著人家有些不大好,于是很自覺地將活躍氣氛的重任承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