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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女仆,這就已經(jīng)得罪一波人。 祁煜為了林嬌嬌,名聲早已經(jīng)臭了。那些官員也不想多靠近祁煜,他們也不可能去幫助祁煜說好話,頂多就是覺得景寧侯不該為祁煜承擔(dān)那么重的責(zé)任。 只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們都知道這一點。他們都沒有想著能讓景寧侯府完好無缺,景寧侯府必定要付出代價。 在這個時候,謝二姑娘回到景寧侯府。 謝二姑娘想的是不能和離,那么她就得繼續(xù)謀劃,怎么也得讓祁煜知道誰才是最好的。 “林氏沒有過來看看世子?”謝二姑娘瞧見面色憔悴的祁煜道,“世子為了她去找南安伯府的麻煩,值得嗎?” “不是為了她,是……” “我祖父說過姚大人為人端方,是一個能力頗強(qiáng)的人?!敝x二姑娘道,“這樣的人知道分寸,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br> 謝二姑娘不認(rèn)為姚二爺會勾結(jié)齊王舊部,人家姚二爺不是傻子。 “事情如何,妾不說,世子心里清楚?!敝x二姑娘道,“只可憐我這肚子里的孩子……也罷,真要沒有了爵位,他也就不用跟人去爭,也能安安心心過日子?!?/br> “……”祁煜沉默。 “世子是不是覺得妾很可笑,明明你原本不會有事,根本就不用妾去救的,妾還是去救你了。”謝二姑娘道,“我就是一個笑話?!?/br> “不……”祁煜張張嘴,想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世子夫人已經(jīng)在丫鬟的攙扶下走遠(yuǎn)。 攝政王府,姚錦瑟得知景寧侯府的遭遇知道,就覺得祁煜他們活該。祁煜這樣的男主就是濫用權(quán)力去報復(fù)別人。 “我該回去了?!币﹀\瑟想祁煜已經(jīng)被圈禁在景寧侯府,自己著實沒有必要繼續(xù)待在攝政王府。 “不必這么著急回去?!彼就骄傅溃扒业葞滋??!?/br> “等幾天?”姚錦瑟疑惑,“景寧侯府的事情很快就要出來結(jié)果?” “證據(jù)原本就有的,有的證據(jù)都是真的?!彼就骄傅溃八麄兇_實沒有勾結(jié)齊王,但是祁煜真沒有救駕之功,是他設(shè)計來的。齊王早已經(jīng)沒了性命,當(dāng)然,齊王確實也謀反,可祁煜這么做就是藐視皇族?!?/br> 祁煜一個侯府世子設(shè)計陷害皇室子弟,要是不給景寧侯府一個處罰,那絕對說不過去。 這是大罪,不是小罪。 “祁煜沒有待在大牢里,他在侯府一定不好過。”司徒靖道,“你猜他們說他一個人直接毀了景寧侯府的家業(yè),還是想法子推脫責(zé)任換一個繼承人?” 皇帝本身就覺得那些侯爺啊伯爺?shù)奶嗔耍缇拖胧栈匾恍┚粑?。有的人家是降等襲爵,等到后面很快就收回來,有的人家的爵位沒有那么容易降等,那就難。 像景寧侯府這樣的世代上過戰(zhàn)場,又有軍功的人家,就沒有那么好處理。 “不知道。”姚錦瑟搖頭,“我又不懂得政治。” “皇帝有兩個選擇,一個是直接把景寧侯府的人都貶為庶民,二是讓景寧侯府降等襲爵,讓祁煜的嫡子繼承爵位?!彼就骄傅?,“前者,老臣們或許覺得寒心,覺得誰家都會出現(xiàn)不孝子,總的還是好的;后者,給了景寧侯府臉面,也讓那些老臣們覺得皇帝賢明?!?/br> “因為祁煜就只是設(shè)計皇帝,沒有傷害平民百姓,手上沒有那么多無辜亡魂,所以就如此?”姚錦瑟想這是主角光環(huán)嗎? “朝政沒有那么簡單?!彼就骄傅?,“這樣一來,景寧侯府也將就此沒落,等祁煜的嫡子長大,那個嫡子少不得被人嘲諷,也得做更多事情才能將功補(bǔ)過,才能得到重視?!?/br> 司徒靖想謝家一定積極促成后者,“謀殺未遂,總是能從輕審判?!?/br> “好像是?!币﹀\瑟知道后世就是如此,未遂,程度就輕了很多。 “當(dāng)皇帝的,要考慮的問題多?!彼就骄傅?,“哪怕景寧侯府有錯,可他們原本就是站在皇帝那邊的。皇帝要是從重處罰,難免讓人不滿,其他人也對皇帝抱有懷疑心態(tài),不敢多做其他的事情?!?/br> “為什么說這些?”姚錦瑟疑惑,司徒靖跟自己說這些做什么,“因為景寧侯府還會存在?” “不,侯府是注定沒了。”司徒靖道,“不代表他們就不存在。祁煜注定不能繼續(xù)當(dāng)世子,他父親要是明白,就是直接把他逐出家門。” 司徒靖相信景寧侯知道怎么做,景寧侯必定會放棄祁煜。 景寧侯府世代為朝廷盡忠,祖上犧牲過,浴血奮戰(zhàn)過。 皇帝不大可能因為祁煜一個人的錯,就遷怒整個景寧侯府,景寧侯府也有錯,大概率是降等。要是司徒靖來處理,他也是降等,他會等著那些大臣們給景寧侯府求情,等著謝家給景寧侯府求情。 “作為上位者,考慮問題的事情總是更多。”司徒靖道,“滿門忠義,祖上的犧牲,都得注意??偟媒o幾分薄面,從此以后,他們也就不能再說祖上如何了?!?/br> 司徒靖特意跟姚錦瑟這么說,也是擔(dān)心姚錦瑟覺得自己太過縱容景寧侯府,都沒有直接誅滅他們的九族,也沒有徹底毀了景寧侯府。 司徒靖不能只考慮自己,他要考慮大局。處罰過重,也不能說過重,就是在一些武將的心里就可能覺得過重,覺得應(yīng)該念著祖上的功勞。 “奪了他們的實權(quán),降等。”司徒靖道,“又能給一些老臣安撫,這是最合適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