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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別說這話了?!绷謰蓩傻溃岸际强蓱z女子?!?/br> 林嬌嬌只這么說,卻沒有同情姚錦瑟。她認為景寧侯世子對南安伯府下手,那必定是南安伯府犯了錯的。 “姑娘,就您心善?!毖诀咂财沧?,“您這么想,人家可不那么想您的。那日在相國寺,她分明就是看見您了,就那么冷著臉走了,不看您一眼。” “……”林嬌嬌拿著木梳子梳著頭發(fā),她想到相國寺的那一幕,腦中浮現(xiàn)姚錦瑟絕美的容顏。 這么漂亮的女子真要是進了青樓,是早早被人贖買出去呢?還是在青樓里千人枕萬人騎呢? 不過這都跟自己沒有關系,自己沒有能力去救姚錦瑟,也不可能搭救一個情敵,那個原本要成為景寧侯世子未婚妻的女子。 南安伯府,姚錦瑟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如何傳的,不知道外面的人只傳了前面一點,就開始瞎編了。 圣旨早已經(jīng)宣讀完,攝政王還不愿意回去,而是跟著姚錦瑟去院子里走走。 姚錦瑟不想走也不成,攝政王都開口了。 二房住的院子在伯府偏中心遠一些的地方,那是老伯爺去世之前就已經(jīng)安排妥當?shù)?。不僅如此,老伯爺去世之前,還把家分了,把八成的家產(chǎn)都給了繼承爵位的嫡子,姚二老爺分不到一成,其他庶出的分到的更少。 老伯爺沒有防著其他庶出的,嫡庶有別,那些庶出的越不過嫡出的。老伯爺就是防著繼室和姚二老爺,這才早早就分了家產(chǎn),還把姚二老爺住的院子安排遠一些,免得姚二老爺有了旁的心思。 南安伯老夫人懶得去爭,也無法去爭,畢竟她是填房,填房嫡子本身就不如原配嫡子。 院子偏點,那也能住人,旁人也不能說她這個填房對原配嫡子多不好。重要的是老夫人不想自己的親生兒子毀了名聲,倒不如不多在乎那些身外之物。 這一會兒,攝政王隨同姚錦瑟一塊兒去走走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姚錦瑟所住的院子不僅偏,還小。 “給你的玉呢?”攝政王沒瞧見姚錦瑟戴著,便拿出了姚錦瑟的耳環(huán),仿佛在告訴姚錦瑟,自己都把她的耳環(huán)戴著,她也該把自己送的玉佩戴著,“戴著,他們便不敢欺負你?!?/br> 攝政王從沒有想過要等別人欺負姚錦瑟之后,他再出來英雄救美。那樣太過沒有意思,也過于心計,真要是喜歡,又怎么愿喜歡的人受傷。 看著心上人受傷再出手搭救,說到底不過就是私心重,還有就是要讓心上人看清楚情況,未必心上人愛慕自己,依靠自己。 攝政王不想那么做,他希望姚錦瑟喜歡他,卻不僅僅是因為他的權勢。要說姚錦瑟不愛他的權勢,攝政王不相信,沒有權勢,如何保護好嬌妻呢。 要是姚錦瑟不愛權勢,攝政王就要懷疑姚錦瑟是不是傻。 “不合適?!币﹀\瑟真看不出眼前的人是那個兇名遠播的攝政王,“不適合女子佩戴?!?/br> “那送你兩個人,京城里不長眼的人多了去了?!睌z政王道,比如景寧侯府的人的眼睛就不是很好。 攝政王跟那些朝臣斗了那么久,太過明白那些權貴。哪怕他極少參加女子的賞花宴之類的,他也知道那些人之間有斗爭。 姚錦瑟就只是一個戶部侍郎的女兒,又是從云州那樣偏遠的地方來的。指不定就有不長眼的貴女嘲諷姚錦瑟,對她不好。 攝政王第一次愛慕一個人,不知道要怎么愛慕,他只知道要保護好所愛之人。把那些人當作朝臣當作敵人去分析就對了,盡可能地護住心上人。 “我也沒長眼……”姚錦瑟嘀咕一句。 “還好,至少你沒有看上景寧侯世子。”攝政王還記得這一件事情。 “……”姚錦瑟嘴角微扯,誰看上一個養(yǎng)了外室的男子呢。 “你還小,等你以后就知道權勢的好處,當了攝政王妃,誰也不敢欺負你?!睌z政王道,“出去之后,必定沒有人嘲諷你要嫁給一個有外室的男子,嘲諷你為了攀高枝而委屈自己。” “您真是厲害?!币﹀\瑟只想攝政王的話是不是有點多了。 “便是現(xiàn)在只有婚約,皇上的賜婚圣旨,他們也不敢為難你?!睌z政王看著姚錦瑟漂亮的小臉蛋,忍不住伸手觸碰一下,真滑,觸碰一下之后,又迅速收回來。 “……”姚錦瑟沒想到攝政王有這樣的舉動,動作那么快,仿佛剛剛那一下就只是自己的錯覺。 “有棉絮?!睌z政王輕咳一聲,“你這院子的花草不少,從云州帶回來的?” “嗯,是從云州帶來的。”姚錦瑟舍不得把那些花草都放在云州,來京城之前,她就賣了一些花草,收獲了一千多兩銀子。 “是不是長得越好看的人,種的花草就越好?”攝政王問。 “不知道?!币﹀\瑟心想,別調(diào)戲我。 “應當不是,只是你恰巧種得好?!睌z政王想要跟姚錦瑟好好培養(yǎng)感情,卻發(fā)現(xiàn)姚錦瑟今日好像不大想說話?;蛟S是因為她還沒有從震驚中緩過來,應當不是生自己的氣吧? 攝政王又想姚錦瑟生氣的概率可能大一點,因為自己是攝政王,所以就只能如此,不敢打罵他。之前,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不就嘲諷過他么。 氣吧,他哄哄,一天哄不好,就哄兩天,哄三天…… 南安伯府外,還有人等著南安伯府被抄,等著那些官兵把南安伯府的人押出來。可是他們等啊等啊,都沒有等到南安伯府被抄家,沒等到攝政王出來,宣旨的太監(jiān)倒是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