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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只是主席在作怪。 秦書好奇的心情一揮而散,她一把撈起裙子,掉頭就想安靜的走掉。 這個時候兩人根本不適合碰面,指不定這位多看她一眼又得多重溫一遍那天的場景,從而加深兩人的不悅。 不想,她剛走出一步,身后便響起了一道溫柔的聲音。 “過來?!?/br> 這聲音直擊心底,讓人頭皮發(fā)麻,秦書沒有回頭,打算一不作二不休直接處理成沒聽見。 然而還沒等到她走到足以能夠藏住她身體的地方時,那道聲音帶著些許笑意又道:“秦書?” 秦書莫名就從這溫柔的問句里腦補出了威脅。她停下腳,吸了一口氣后,臉上擺出疑惑轉(zhuǎn)過頭:“咦?” 對上溫玠寒帶笑的眼睛后,她又擺出了一幅驚喜的樣子:“主席,你怎么在這里?” 一氣呵成,堪比奧斯卡提名選手。 溫玠寒收回了在水上亂撩撥的手,魚兒們卻似乎沒有散開的意思,依舊往他的方向游。 他動作緩慢的擦拭著手上的水跡:“沒看見我?” “嗯?!?/br> 秦書點頭。坐在路燈下的人聽見她的回答輕笑了一聲。淡淡的燈光灑在他的臉上,那張原本就好看的臉似乎更如夢如幻了,抬眼看過去堪比最美的風景。 這要說沒看見,好像很牽強。 秦書略微思考了一下后,臉不紅耳不熱又道:“我眼睛有些近視,剛過來的時候只知道有人在,但是看不清是主席你,直到聽見你叫我名字的時候我才知道是你。” 溫玠寒的聲音里染上了淡淡的疑惑:“叫你名字怎么就知道是我了?” 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依據(jù)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句人生真諦,為了維護這虛無的上下級和諧,秦書也沒多想,張口便是一句馬屁:“主席你的聲音很好聽,過耳不忘,所以一聽就知道是你了?!?/br> “一聽就知道是我?”溫玠寒從景觀石上起身,緩步離開了湖邊,像是怕不夠?qū)擂嗡频挠值溃骸白屇氵^來的時候卻沒聽出來是我?” 秦書:“……” 憑心而論,溫玠寒的身材很好,即使是休閑服也穿出了走秀的感覺,再配上那張精致的臉,整個人仿佛畫里走出來一般。 以往面對這樣的美色,秦書都是心胸寬廣的,只是這一刻,頗有些想一腳蹬上去的沖動。 當然,這只是沖動,畢竟不敢。 秦書深吸了一口氣,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聲音溫和道:“當時有些驚訝有人叫我,所以沒反應(yīng)過來?!?/br> “這樣啊?!?/br> 溫玠寒走到了她的面前,垂眸看著她赤著的腳,語氣溫柔:“和我說話很拘謹?” 秦書搖頭一幅‘你怎么會這樣想’的模樣:“和你說話我高興都來不及。” “哦?!睖孬d寒點頭,又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帶著明顯的欲言又止,仿佛在等著人問他接下來的話。 秦書很懂事的問道:“怎么了主席?” “沒什么?!睖孬d寒微微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許遺憾:“只是覺得你不如第一次見面時候活潑?!?/br> “……” 不如第一次見面活潑……想到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面時,自己惡狠狠自稱他爸爸的高光時刻。 秦書嘴角僵了僵,隨后像是沒聽懂一樣,只是微微笑著不說話了。她有一種預(yù)感,不管她說什么,話題的發(fā)展方向肯定都不是她所希望看見的。 她不說話,溫玠寒倒也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了。從她的身邊走過時,聲音里帶著明顯的笑意:“地上涼,早點回去吧?!?/br> 第6章 秦部長 參加一趟這個學(xué)生會中層干部的聚會,秦書覺得自己就像去坐過山車一樣,心情跌宕起伏。 聚會結(jié)束一回到寢室,她就將自己摔在了床上,整個人就一個字——虛。 見她回來了,陰玉和萬倩文立馬就圍了上去,一幅嗷嗷待哺的八卦模樣,就連動不動就臉紅的林舒念都瞪著那雙大眼睛,端了個小板凳坐在她的床前。 被三人這視線圍攻,秦書到底是沒忍住,從床上坐了起來:“問吧?!?/br> 原本學(xué)生會報名的時候,秦書和陰玉,萬文倩都去了的,可只有秦書和萬文倩成功進入了學(xué)生會。 只不過兩人一個是進去安全部當了普通干事,一個當了文體部部長而已。 對于秦書當上這個文體部長,寢室里的三個人聽到消息的時候甚至比文體部那一群女生還要興奮,從事發(fā)到現(xiàn)在,有事沒事就用那種亮晶晶的眼神看她。 陰玉扒拉著她的兩只手臂使勁晃了晃:“怎么樣,書書,怎么樣?!?/br> 秦書打了個哈欠故意道:“什么怎么樣?” 陰玉:“當然是你參加傳說中學(xué)生會優(yōu)質(zhì)中層聚會的感想啊?!?/br> 想到今天經(jīng)歷的大起大落,秦書實話道:“很復(fù)雜?!?/br> “很復(fù)雜是什么心情?”陰玉:“你是不知道,本來你在擂臺賽上把跆拳道社長唐時給揍了后,在貼吧里就很火了。剛才你穿得小仙女似的去參加你們那中層聚會的時候,我總覺得這情況即將不簡單,所以特意去貼吧守了一會兒。果不其然,里面有個你們學(xué)生會的匿名中層干部發(fā)了個震驚帖,說你看起來怎么怎么的溫柔,怎么怎么的仙,和揍了唐時的傳聞配不上型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