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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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算命的瞎子。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搖著一只鈴鐺,行走在人群中央。他頭發(fā)花白,緊閉著眼睛。臉色青中帶黑,好像一具行尸走rou。別人看來,這就是一個算命的。但在她的眼中,這瞎子的四肢都被一根細(xì)長的線牽引著,走路,抬手,都是細(xì)線在動作。好像提線木偶。很明顯,這人已經(jīng)死了,卻被法術(shù)cao縱著行為。 站臺上的人紛紛避讓。好像嫌棄他的骯臟。但白汐卻追了過去。 手機(jī)響了。是謝文湛打來的:“白汐,你下午去城外做什么?怎么不回來吃飯?” 對了,她還帶著該死的定位身份證。謝文湛還怕自己丟了不成:“我去城外調(diào)查連環(huán)殺人案了?,F(xiàn)在有點(diǎn)眉目……”話正說著,瞎子過馬路了。她也過馬路追了上去。那邊的謝文湛卻不淡定了:“你在一個人查案?!” “不錯?,F(xiàn)在我在追蹤一個有嫌疑的瞎子?!?/br> “那你等我過去。別輕舉妄動。”那邊謝文湛的語氣也變嚴(yán)肅了。 “不用你過來!”紫金山上的教訓(xùn),還歷歷在目。她怎么可以讓他再次涉險:“文湛,妖怪的事情由妖怪來解決。你別插手?!?/br> “妖怪的事情我管不著。你的事情,我必須要管!”那邊傳來發(fā)動機(jī)的引擎聲。該死,謝文湛帶著藍(lán)牙耳機(jī)在和自己通話呢! “文湛,我讓你別過來!”白汐也算冷靜了:“我知道你關(guān)心我,恨不得一天到晚把我拴在身邊。把我捂在你手心里,你才高興滿意。但請你搞清楚了,我白汐不是來做人給你寵著玩的。我也有自己的自由和隱私!” 說完,白汐壞脾氣地掛了電話。并且把他送的身份證,隨手放在了路邊路燈的電線閘門里面。記下了地址,等著之后再過來取。 而瞎子轉(zhuǎn)過了兩條街,最終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子里停下了。他走進(jìn)了一間四合院。白汐也悄悄跟了上去。瞎子把鈴鐺放在了門口的板凳上。然后就去了后院淘米,煮飯。白汐感覺到屋子里傳過來一陣靈力,于是走了進(jìn)去。 黑黢黢的屋子,嶙峋的好像一張巨獸的嘴。什么都亂七八糟的。地上灑落著稀稀拉拉的青菜葉子。只有堂中央,掛著一幅干凈整潔的文人畫。 這是一張立軸。所用紙張是明清之際,江蘇蘇州一帶出產(chǎn)的“灑金箋”。底下有款,寫的是唐寅……唐伯虎的畫?!但畫中除了幾只蝴蝶,幾朵牡丹花外,空無一物。雖然中國古畫講究留白意境。可這留白也太大了。 白汐湊上前去。似乎隱隱約約能從灑金箋中,看到一個窈窕的輪廓。伸出手,沿著輪廓描摹起來。剛描摹到一半,忽然一道靈光乍現(xiàn)。她立即拿出手機(jī),撥打了王雪依的電話:“喂,王姐,墨林的生辰是多少?!” “前天,五月四日。白汐,怎么了?” 短短四個字。卻讓她如遭雷擊。明白了,她明白了。選取同一天出生的人來作案。這分明是……取走陽氣,給人續(xù)命的做法! 自古以來。凡人為了讓自己活得長久些,想出不少給人續(xù)命的辦法。 比如一千七百多年前。三國時期的蜀相諸葛亮,在五丈原自知天命已到,可為了反攻大魏的事業(yè),他仍要搏命一試。于是采用七星燈大法來為自己延續(xù)生命,無奈即將成功之時,被魏延破壞,功虧一簣。最后壽盡天命。 還有一種續(xù)命邪術(shù),是取同一日出生的人。在亥時將其殺害,敲開額頭。從中吸取陽氣入一法器,再用法器作用于需要續(xù)命之人的身上……但這種方法,凡人根本做不到的。只有妖怪,或者成為人形的鬼,才可以…… 再望向唐伯虎畫像留白,白汐知道這畫的蹊蹺了。畫中少了一個女子。因?yàn)檫@個女子已經(jīng)成了精,附身到了一個凡人的身上。 忽然,背后穿來一聲嘆息。白汐轉(zhuǎn)過身去,看到陳玥玥站在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 鑒寶小常識 2011年嘉德“大觀——中國書畫珍品之夜”專場中,齊白石的《松柏高立圖及篆書四言聯(lián)》拍出了4.25億元的新天價。由此可見,名人書畫行業(yè)的利潤是多么可怕。=l= 齊白石,出生于湘潭縣的白石鋪杏子塢,宗族派名純芝,小名阿芝,名璜,字渭青,號蘭亭、瀕生,別號白石山人。擔(dān)任過國立北平藝術(shù)專科學(xué)校名譽(yù)教授。受到過和平獎的接見,被和平獎授予“人民藝術(shù)家”稱號。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和藝術(shù)科學(xué)院授予其通訊院士榮譽(yù)狀。世界和平理事會授予其1955年度國際和平獎金,被世界和平理事會推舉為世界文化名人。 齊白石在繪畫藝術(shù)上受陳師曾影響甚大,同時吸收吳昌碩之長。齊白石專長花鳥,筆酣墨飽,力健有鋒,但畫蟲則一絲不茍,極為精細(xì)。一生推崇徐渭、朱耷、石濤、金龍,白石曾說過要“為萬蟲寫照,為百鳥張神?!卑资臅ㄗ咳徊蝗海酞?dú)出手眼,“詩書畫印”四絕。一生創(chuàng)作勤奮,畫作極多,與吳昌碩共享“南吳北齊”之譽(yù)。 總之。這是個名氣大的很厲害的畫家。牛逼是牛逼。但是有的時候又過分夸他了。因?yàn)辇R白石是貧苦出生,比較愛囤積財(cái)富,沒有那么高尚的氣節(jié)。所以很多人說他吝嗇。但這也沒啥。不過他可能有一句話,比較得罪人。就是大家耳熟能詳?shù)摹皩W(xué)我者生,像我者死”。 =。=畫畫臨摹齊白石的人多了去了… 還有下面一幅贗品唐伯虎的“虎嘯山居”(當(dāng)然,╮(╯▽╰)╭可萌可萌的了)。給大家樂一樂。元旦快樂~~ 第89章 玉簫 白汐明白,現(xiàn)在,她得重新打量“陳玥玥”了。 迷離的黃昏中,陳玥玥白皙的肌膚,光潔得沒有一點(diǎn)瑕疵。一雙眼眸,貓兒似的大。唇又薄又紅??聪蛉藭r,微微上翹的眉毛,幾乎卷成一個弧度??梢越拥米∮晁?。但是,她出現(xiàn)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好像鬼影子一般。 白汐已經(jīng)屈起手掌心,燃起一束火苗:“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有什么重要的?!标惈h玥苦笑了下:“就像你,白汐,你遇見謝文湛的時候。他管你是誰了嗎?還不是愛上了你。” “這么說來,你也是鬼魂?!” “可以這么說。但我和你不一樣?!彼艿坏刈吡诉M(jìn)來:“白汐,王墨林的生命,只剩下幾天了。你知道嗎?” “什么?!” “我給他算過了。十天。本來,我想搶先得到傳國玉璽。然后和玉璽交換靈力??墒?,墨林他喜歡你。白汐,我本可以動手殺了你。但是你死了,墨林的心也就碎了。所以,我就讓你活下去。但相應(yīng)的,其他人得死?!?/br> “胡扯!”她冷冷盯著她:“殺人你還有理了嗎?” 她嗤笑道:“是啊,殺人沒有理。難道你作為妖,愛上人類。就有理了嗎?” 白汐不想跟她胡扯,掌心中的火焰。越燒越旺。而面前的“陳玥玥”也慢慢顯露出了一點(diǎn)兒妖氣。她很冷酷地道:“你讓開,讓我取走我的畫。要不然,咱們在這里拼一拼。誰勝誰負(fù),還說不定呢?!?/br> “那就試試看?!闭f完,掌心中的火,向著她沖了過去。但陳玥玥不緊不慢,也捏了一個口訣。頓時,她的身后飛過來無數(shù)張小紙條。小紙條碰到火焰,全部被燒成了灰燼,卻冒出一股血紅的濃霧。白汐本要趁機(jī)放金線束縛住女鬼。不妨這血霧卻是沖著自己而來!猝不及防捏了個口訣,只覺得手臂上一片冰涼。 低頭一看,凡是血霧觸碰到的地方。已經(jīng)被腐蝕得露出了白生生的骨茬??梢娺@女鬼的怨毒之氣多么濃厚了。 白汐沒辦法,只好先收回火焰。 陳玥玥笑著:“白汐,你的確很強(qiáng)大。可我在人世間活了這么多年。吸取的魂魄,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你和我相比,還是太弱小了點(diǎn)。” 說完,陳玥玥就飄到她的背后。取走了畫卷。 白汐咬牙捏了個修復(fù)之術(shù),手臂上的骨rou迅速開始生長起來。 她沒想到,陳玥玥居然如此不好對付。 這時候,天光已經(jīng)暗了下來。陳玥玥自言自語了一句:“時間不早了。還差一個?!本鸵鲩T。白汐也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忽然想到,這種殺人續(xù)命的法子。是要?dú)M7個人,在亥時給人做法才可以成功續(xù)命。陳玥玥還差一個目標(biāo)! 得阻止她繼續(xù)殺人! 白汐立即放出金線,蛇一般伸展游走,點(diǎn)向陳玥玥的天靈蓋。而陳玥玥也脫手而出一道青色的影子,將她的金線攔截在了半空中。漸漸地,青色的影子顯出原形。卻是一只碧綠碧綠的玉簫。在這昏暗潮濕的小屋里,綠的簡直瘆人。 白汐看一擊不成,收回了金線,繼而放出了窯心爐火。熊熊烈火撲面而來。而陳玥玥也收起了玉簫。卻是放在了口邊,一按,一嘆。極快地?fù)岷嵈底嗥饋?。曲聲高低起伏,編制成?xì)細(xì)密密的靈網(wǎng),擋住了她的火焰。 她的靈力是火紅火紅的,而陳玥玥的靈力則是青藍(lán)色的木葉與玉石之術(shù)。兩者不相上下,半空中發(fā)出陣陣烤焦的味道。 白汐認(rèn)出陳玥玥吹奏的是明代醉月子的《吳歌》。一縷簫聲一種格律,顛倒來去地彈奏。卻絕不重復(fù)。而她飄逸的長發(fā),唯美的面孔。好似畫中人一般。偏偏薄薄的嘴唇,緊閉成一道兩端下彎的弧線,嘴角上帶著自我嘲弄。 這樣一看,陳玥玥分明是唐伯虎筆下,那一位吹簫的明代侍女。人與物,皆為靈體。兩者相輔相成,的確是個厲害的角色。 但有的時候,人得憑腦子對敵。 白汐趁著簫聲大作的時候,突然一揚(yáng)右腕,一道寒芒,脫手而出,直向陳玥玥電射而去。只聽一聲清脆的輕震,那疾射而出的一小塊東西,正刺在陳玥玥的前胸。她“啊!”了一聲—— “卑鄙!小人!”陳玥玥唾罵道。 白汐也回敬了過去:“對待罪無可恕的妖怪,我一向很小人?!?/br> 陳玥玥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拔出了胸口的異物。卻是一小塊鈞窯海棠紅瓷片。海棠紅的紅已經(jīng)脫落,怪不得她體內(nèi)那么燙。 白汐趁機(jī)又捏了個口訣,開始調(diào)動衣袖上的金線。陳玥玥冷著臉嘲諷道:“看樣子,你是不殺我不罷休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好好回敬?!?/br> 接著,陳玥玥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將手指按在了心脈處。就在這時,那一個“算命瞎子”忽然沖了進(jìn)來。舉著菜刀,就向她撲來。 白汐心道不妙,但她猛然一撤力躲避。卻是右臂被力道所反噬,踉踉蹌蹌退后十幾步才站穩(wěn)。站穩(wěn)以后,卻看屋子里沒了陳玥玥。原來她趁機(jī)逃走了。沒想到陳玥玥是聲東擊西耍自己。白汐也罵了一句:“真不要臉!” 而這壞了大事的算命瞎子,肚子開始漲起來。五指和腳開始生長。身上冒出一縷縷白毛,頭也漲的老大。分明是異變成了白煞。 看樣子,陳玥玥還留下另一個大麻煩要自己解決。 白汐立即用火去燒他,可是白煞根本無意識。只是一個勁地攻擊她。躲了幾下,屋子里的橫梁就被破壞了??礃幼訐u搖欲墜。白汐生怕再耽誤下去,陳玥玥又要?dú)⑷?。趕緊再施展出金絲纏繞。 金絲一碰到白煞,立即開始纏繞起來。但白煞的力氣如此之大,一開始,金絲也斗不過他。但三匝之后,白煞身上的肌rou,全部被金線給捏碎了。它這才長嘯一聲,開始掙扎起來。白汐再一次放出了窯火,這一次,從它的天靈蓋開始燒。 燒爛了頭顱,白煞嗷嗚一聲。沒了聲響,化作一縷黑煙灰飛煙滅。 白汐立即走出了屋子,但陳玥玥已經(jīng)不知去向。眼風(fēng)掃到門口的鈴鐺上面。她抓起了鈴鐺,賦予了一點(diǎn)靈力:“告訴我,她去了什么地方?!”鈴鐺“噹!——”地一聲響了起來。卻是向著右邊擺動起來。她立即轉(zhuǎn)向了右邊。 轉(zhuǎn)過一個小區(qū),白汐忽然知道陳玥玥的目標(biāo)是誰了。棚戶區(qū)的那個五月四日出生的小乞丐! 白汐立即放棄了鈴鐺指路。轉(zhuǎn)而顯出了原形。反正這一帶在拆遷。路燈沒裝,黑燈瞎火誰也看不清楚。正好利索了她的行動。 于是足尖輕輕點(diǎn)地騰空而起。長長的袖子,和流蘇,全部在風(fēng)中飄搖。此時此刻,她完全是鬼魂的縹緲形態(tài)。但速度卻出奇的快,像是一陣風(fēng)飄過。轉(zhuǎn)眼就來到了金水的棚戶區(qū)。 剛剛落地,顯出原形。她就看到前面有一群人擠著。心里“咯噔!”一跳。急忙跑了過去。只見地上倒著一個人,已經(jīng)氣絕身亡。圍觀的人群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 “哎,怎么又死了一個?!他的額頭也被挖了個洞!” “不用叫救護(hù)車了。直接送到殯儀館去吧!” “你說,是不是最近什么大人物,想吃人腦子。于是喊人來殺我們啊?!” 白汐卻什么都聽不到了。一種無名的邪火在她心中涌了起來。可惡的陳玥玥!給她拿住了,肯定要從她的舌頭開始燒!但,現(xiàn)在問題來了。陳玥玥下面會去什么地方?對了,王墨林所在的……醫(yī)院! 飄到醫(yī)院,路上會經(jīng)過許多霓虹燈。靈魂是不能見光的。沒辦法,她趕緊攔下一輛計(jì)程車,坐了進(jìn)去:“醫(yī)院!” 車開到金水區(qū)出口的時候,白汐看到路旁停放著一輛熟悉的卡宴轎車。她看向另一邊的玻璃窗,只見謝文湛正站在路邊打電話,他并沒有看到自己。 看到他那么焦急的樣子,白汐有些于心不忍。于是開了手機(jī)。頓時三十幾通未接電話噼里啪啦全部涌了進(jìn)來。她隨手撥了一個回去。 “喂,文湛?” “白汐,你現(xiàn)在在哪里?為什么把身份證扔了?!” “我……我沒事。晚上回去再跟你說。”她支支吾吾道。 “你現(xiàn)在在哪里?”卻聽到計(jì)程車“滴滴滴——”的聲音。謝文湛反應(yīng)過來了:“白汐,你坐在誰的車上?去什么地方?!” “我去找陳玥玥。她是個妖怪?!卑紫摽诙?。前面開車的司機(jī)師傅不明所以,聽到這話,嚇了一跳:“小姐,你說哈子呢?!大晚上的嚇?biāo)纻€人??!”接著,過了一個紅綠燈。白汐連忙道歉,然后道:“文湛,你別管我的閑事?!?/br> “你在計(jì)程車上?!” 謝文湛還想問什么,白汐已經(jīng)掛了電話。這時候,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把自己所有的愛,所有的心思,全部傾注在白汐的身上。愛的忘乎所以,愛的奮不顧身??墒鞘碌脚R頭,她卻躲躲閃閃,一邊讓他安心。一邊卻做著危險的事! 她有危險,他能安心嗎?!謝文湛打了一拳在電線桿上。感覺手骨都要碎了。又狠狠地把為她置辦的身份證扔進(jìn)了河里——該死的小丫頭。 這邊。白汐終于趕到了醫(yī)院。只見熙熙攘攘的人群,進(jìn)進(jìn)出出的。她一個猛子扎進(jìn)了醫(yī)院,差點(diǎn)撞到一名小護(hù)士。小護(hù)士叫了起來:“你這人怎么不長眼啊!”她道了聲:“對不起?!庇謫柕溃骸坝袥]有看到一個穿黑衣服的女孩走了進(jìn)來?!” “穿黑衣服的多了去了。哪記得住?。 ?/br> 白汐只能又抓了幾個值班的護(hù)士問。護(hù)士都說沒看到這樣的人。去了王雪依,王墨林的病房。兩個人都說沒看到陳玥玥。王墨林還坐了起來,上上下下打量著她:“白汐,跑得頭發(fā)都亂成這樣。有什么事嗎?玥玥她怎么了?” “她……”白汐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先問道:“陳家是不是,有一副唐伯虎的吹簫仕女圖?” “對?!蓖跄值溃骸拔倚r候見過。是陳家祖上留下來的東西。玥玥五歲的時候,她爺爺就把那副畫給她了?!?/br> “陳玥玥的爺爺?” “她爺爺是我們南京數(shù)一數(shù)二的風(fēng)水師。那時候,玥玥身體不好。在醫(yī)院住院,所有人都不得靠近。他爺爺就將那一副吹簫仕女圖送了過來。說是那畫上的陽氣很旺,可以治好她的病。玥玥就和那副畫朝夕相處。后來過了幾年,她就痊愈了?!?/br> 白汐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是明白了。分明是畫上的女鬼雀占鳩巢了。至于她身上為什么會有活人的陽氣。大概因?yàn)?,真正的陳玥玥,還活在她體內(nèi)……但是為什么呢?兩個靈魂共占一體?這案子的背后??隙ㄟ€有什么蹊蹺。 大概是看她呆的久了,王墨林笑問道:“白汐,今天你臉上攃的什么霜?這么白……”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忽然倒了下去。不僅如此,陪在他床頭的王雪依也直挺挺地倒下去。幸虧白汐眼疾手快,把王雪依接住了。 但她同時感覺到走廊上傳來一陣飄渺的靈力。就是這一股靈力,催促著人們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