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白汐沉默無言。但她畢竟是個妖:“謝老先生,文湛他不是沒了女人就沒法過日子。我覺得我還是走比較好。” “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走,覺得走了就沒事了。恰恰相反,你走了,文湛他的心思是放在生意上了。但魂還在你的身上。我了解自己的這個兒子,他對你是認(rèn)真到了心眼里。所以,我覺得你留下,比走要好?!?/br> 她蹙起了眉頭:“可是我留下的話……” “你留下,但是和文湛保持距離。在你自己的事情沒解決好之前,我不提倡你們朝夕相處。等你的事情解決完了,再談其他?!?/br> 白汐忽然覺得怎么要哭了。沒想到謝家人居然這么看待他們的愛情……她能怎么辦呢?只能托起茶盞,以茶代酒敬了一杯。 謝鏞也舉起茶杯: “孩子,不要和命過不去。也不要和自己過不去?!?/br> 說完,謝鏞喝了下去。喝完以后,蓋上蓋子,推到了左手邊。這是“慢走不送”的意思了。白汐于是就站了起來,對他鞠了一躬。謝鏞閉目養(yǎng)神,沒什么話語。于是,她就拎起包,走了出來。走廊上人人都對她側(cè)目。 一個端茶的服務(wù)員經(jīng)過,居然還給她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在她們看來,董事長親自接待的客人。那也是名門望族出生。 不,她什么都不是。連一張身份證卡都沒有。 打了車去往醫(yī)院,601vip病房。上到六樓,她先看到了謝思思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大概是沒想到自己會過來,謝思思立即站了起來。卻是擋在了走道上:“白小姐。”她望了一眼她身后的病房,沒什么表情:“文湛吃過晚飯了嗎?” “喝了一碗粥,掛著糖水。”謝思思頓了頓,卻是把她拉到了一邊去。她沒父親那么深遠(yuǎn)的眼光,只是覺得,自從有了這個白汐,哥哥就變了。變得一天到晚在外為這個女人奔波,生意也不怎么顧了:“你能不能離開我哥?!” 白汐沒有回答。 謝思思就當(dāng)她是不同意:“哥哥他只交往過你一個女朋友。他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很多女孩子,比你要適合他。但我求你放過我哥哥,我只有這么一個哥哥?!?/br> “思思?!卑紫艿āK€全世界只有自己一個陶瓷妖怪呢:“過去的三年,我不在文湛的身邊,他活得怎么樣?” 謝思思啞口無言。過去的三年,她沒見過哥哥笑過一次。 白汐不管她的內(nèi)心掙扎,進(jìn)到了病房。謝文湛也沒想到自己會來,咳嗽了一聲坐了起來:“白汐。過來?!?/br> 她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了。碎碎的劉海,擋住了半張臉。謝文湛撫摸上她的臉蛋,按壓了下她的紅唇,撥開了她稍長的劉海。就露出一雙湖水般清澈的眸子,以及長長的、一閃一閃的睫毛。頓時就有點(diǎn)口干舌燥:“白汐?!?/br> 她笑了:“掛著水還不安分?!” 話是這么說,人已經(jīng)鉆進(jìn)了他的懷抱。謝文湛把她抱緊了:“之前在做什么?怎么不來看我?” “沒什么。只是下了一個決定,以后這種危險的事情,我就自己做。不能再拖累你了?!?/br> “沒什么拖累不拖累的。” “不,文湛,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對你講……”白汐閉上了眼睛,慢慢將之前的猶豫,成神就不能與他相愛的事情,一一說清楚了。聽得謝文湛的手越收越緊。不待她說完,一個吻就落到了額頭上:“白汐,今晚我就出院?!?/br> “為什么?” “因為你又想逃走了。那我得看住你?!敝x文湛撥弄她的五指,眼神危險:“白汐,你之前不跟我說這些話。就代表你不是百分百地信任我。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會放過你。假如你不能愛我,那由我來愛你好了?!?/br> 不,她不是這個意思:“文湛,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你可能管得住自己。但我的自制力,還不如你。” 她真的寂寞了太久了。一千年的漫長而枯燥的歲月。就是一棵青青的胡楊樹,都在沙漠里枯黃老死了。如今,碰到一個合胃口的男人。內(nèi)心極度渴望他的愛撫。每一個晚上,都是一次滋潤和播。撒雨露。她有時候真的想將他榨干。 但男人的態(tài)度也強(qiáng)硬:“白汐,不準(zhǔn)離開我?!?/br> “文湛,我覺得我應(yīng)該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了,再和你在一起?!?/br> “我不在乎你有多麻煩,你不在我身邊,才是大麻煩?!敝x文湛也怒了,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臉蛋:“過去三年,我患上了煙癮。接下來的三年,你是要我和無數(shù)的女人鬼混,還是要我和幾個狐朋狗友去吸毒來消遣?!” 她別過頭去:“你怎么就不能好好過日子?!” “那你也得讓我省心!”謝文湛反問她:“是誰說我是她第一個男人的?是誰要我對她負(fù)責(zé)的?白汐,你一而再再而三出爾反爾?!?/br> 白汐無語。還是他狠,把自己逼到了如此境地。 一個小時以后,謝文湛的出院手續(xù)就辦了下來。謝思思本想阻攔,但謝文湛難得對meimei的態(tài)度很強(qiáng)硬:“思思,你明天回上海去。” 到了夜里,謝文湛就開車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公寓。之前她說想離開,著實激怒了他。男人強(qiáng)硬到用后腳跟來關(guān)門,又把她放在了一張椅子上。不先脫她的衣服,先脫自己的。白汐并不反感和他上床。但這一次氣氛明顯不對。因為他把自己按到了椅子上。拉下她的內(nèi)褲,除去她的胸罩。把她的手,背到了椅子的椅背上。 她剛想問你做什么,謝文湛就坐在了她的身上。他并不重,但是這個姿勢實在太令人想入非非。 “文湛!”她瞪了眼睛:“你不會是想在這里……”話音剛落,他就毫無防備地進(jìn)入了。這一次,他真的很不溫柔。反而粗魯極了。 總是以技巧取悅?cè)说闹x大少,今晚卻用了力量。突破了瓶頸口,他就找準(zhǔn)了她的興奮點(diǎn)。然后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擊那一點(diǎn),簡直摧心折骨的撩人。她的手指都掐白了他的肩膀。但是男人的速度反而越來越快。 白汐明白了,換一種方式相處,不是越做越愛。而是做了以后,反而越來越狠。好一個謝文湛,知道什么是反其道而行之。一次兩次,她還能承受。后面就是推搡都推搡不開。被他捉弄個沒完沒了。她真的恨不得燒了他那玩意。 但事實上,謝文湛的確很聰明。因為第二天醒來以后,白汐覺得全身酸疼。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再和他這樣“上床”,只怕會恨不得掐死他。 白汐努力支撐起身子。床頭有一只空了的大玻璃杯。是昨晚她脫力以后,謝文湛一口一口,嘴對嘴喂給她喝的。讓她補(bǔ)充了水分,再接再厲。 現(xiàn)在回憶起來,卻覺得實在有點(diǎn)過分。于是一揮手。玻璃杯摔了下來,粉身碎骨。正在廚房做早飯的謝文湛就跑了過來。連圍巾都沒沒來及脫下。 “白汐?”謝文湛還知道關(guān)心她,還蹲下來問她怎么了。 她犯脾氣了:“咱們分手!” 作者有話要說: 磁州窯是漢族傳統(tǒng)制瓷工藝的珍品,中國古代北方最大的民窯體系,也是著名的漢族民間瓷窯,有“南有景德,北有彭城”之說。窯址在今河北省邯鄲市峰峰礦區(qū)的彭城鎮(zhèn)和磁縣的觀臺鎮(zhèn)與一帶,磁縣宋代叫磁州,故名。 磁州窯創(chuàng)燒于北宋中期,并達(dá)到鼎盛,南宋、元明清仍有延續(xù)。磁州窯以生產(chǎn)白釉黑彩瓷器著稱,開創(chuàng)了漢族瓷器繪畫裝飾的新途徑,同時也為宋以后景德鎮(zhèn)青花及彩繪瓷器的大發(fā)展奠定了基礎(chǔ)。 鑒定方法: 鑒定要點(diǎn): 1、看胎骨成型方法:采用漿胎者均為偽作。磁州窯注漿成型技術(shù)采用的時間約在1948年之后,如是漿胎,必為后仿無疑。 2、看模印痕:模印痕是在瓷器的口部,圓形器身的最大直徑處,有明顯的對接痕,或凸或凹,是用模制胎后,雖修平但燒成后仍存留的痕跡。今仿器多數(shù)采用模制,此痕難以消除。古代也有接口,工藝上是拍打銜接,并有粘接口、耳者。 3、看足的工藝處理:足部有明顯的印坯成型特征,或有意在足內(nèi)造作旋坯刀痕,慢輪加工,呈不規(guī)則刀痕,或非旋刀痕者均為偽作。 4、看支釘痕:支釘痕是古代疊燒、摞燒時防止粘連的支釘遺留在瓷器的底、口、肩部的痕,有此痕者真者多?,F(xiàn)代采用油、電、氣燒,器物因平擺在棚板上平燒,多不疊摞,且支墊鋁粉,故無此痕留。 5、看粘疤:古代陶瓷燒制過程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倒窯、傾斜或疊燒不當(dāng)造成的粘疤或疤痕。今因裝窯太密,造成口沿與身上的粘痕,粘痕多在最大直徑處。 6、看火刺痕:火刺是煤燒的特征之一。宋、金時代觀臺窯的白釉,多為細(xì)密的米子開裂,釉層厚處呈微黃色、微黃綠色。而今仿品,釉開裂紋大,釉透明而色亮,釉層厚處呈乳濁白色或稱鼻涕釉。 7、看黑釉:磁州窯古代黑釉是當(dāng)?shù)靥赜悬S土所淘制的釉。黑釉的采選、炮制十分嚴(yán)謹(jǐn),燒成后呈色烏黑油亮。而今之釉多為適應(yīng)快速燒成,添加了熔劑與呈色劑,釉光亮又黑,但釉質(zhì)硬度差,釉表面易有劃。 8、看繪料:磁州窯白地黑花彩繪用料為氧化鐵礦物(俗稱斑花石)。古代有釉下彩繪、釉上彩繪的區(qū)分,又有厚料、薄料之分。又因燒成火焰氣氛不同,鐵的還原呈色產(chǎn)生不同的色調(diào),俗稱褐色或鐵銹色等。今仿者,所用料多采用購買別人已制好的成品,大多數(shù)仿者不會配制特殊的黑料,因而采用厚料的彩繪方法,在釉面上有凸感的黑花者少,實際上現(xiàn)代的白地黑花瓷以薄彩者眾多。 9、看珍珠地:珍珠地是磁州窯特有的一種裝飾方法,古瓷上這種紋飾表面平滑,色朱紅或暗紅或黑褐色。今刻劃表面凹凸不平,手繪珠地大小不一,呈色為胎的原色或填充黑彩、褐紅彩于劃痕內(nèi)。 10、看刀功:特別是瓷枕枕邊之刀功,古代制枕多為專職,刀工技術(shù)精湛。而今仿者多以模制,少量生產(chǎn),品種多樣,故不精于刀功。 11、看齒痕:古陶瓷在粘接處多用篦子加工,留下篦紋。而今采用竹簽、鋸條或鋼鋸條,紋飾有明顯的區(qū)別。 第87章 急救【二更】 “先起來,吃完早飯再說?!?/br> 沒想到謝文湛根本無動于衷。于是她重復(fù)了一遍:“文湛,我們分手吧!”謝文湛還是無動于衷:“白汐,就是分手你也得吃早飯。” 于是白汐起床了,看看黑暗料理大師謝文湛的杰作。沒想到剛出了臥室,就聞到飯菜的香味。 ……一碟水晶蝦餃,一盤香甜玉米茸。一小盒土豆沙拉,一碗枇杷雪梨銀耳百合甜湯。還有煲的熱騰騰的桂花紫薯粥……她沒看錯吧,什么時候謝文湛這么會做飯了?但走近了一看,土豆沙拉上有kfc的標(biāo)致。 “菜是附近的菜館做好了送過來的。粥是我煲的?!敝x文湛倒是實誠。于是她坐下來吃早飯了。他還問她:“要不要我喂你?” “不用。”然而吃完了早飯,嘴上沾了一點(diǎn)粥。男人就把她的身子擺正了,舔上她的嘴,舌與舌糾纏著,怎么都分不開來。但奇怪的是,分明舔舐的是唇。白汐卻想到昨晚他深入舔舐的另一個部位。不禁夾緊了雙腿。臉上發(fā)燙。 “文湛,我們不能這么相處下去?!币晃峭戤叀K龥Q定好好和他談一談了。但謝文湛把她擁入懷中:“白汐,我可以放你一些自由。但不許你什么都不說,就遠(yuǎn)走高飛?!?/br> “什么?” 謝文湛從公文包里翻出一張小小的卡片。但白汐眼前一亮,是寫著自己名字的身份證! 拿到手里,只見出生地是a市。白汐真心笑了:“這,這是真的身份證嗎?” “是真的。白汐,你可以自由選擇去什么地方,但你只能選擇我一個男人?!敝x文湛撫摸上她的長發(fā):“另外,我也能通過這張身份證知道你的行蹤?!?/br> “嗯,為什么?” “裝了全球定位系統(tǒng)。” “……”白汐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既然這樣,昨晚那樣對我做什么?” 謝文湛滿意一笑,顯然,昨晚她過的不太好。但他卻過得相當(dāng)好。長久以來忍住的欲。望溝壑,經(jīng)過了痛痛快快的發(fā)泄,整個人都精神煥發(fā)。于是蹲下身子,用夢囈一樣的語氣哄她:“為了讓你明白,白汐,我是你獨(dú)一無二的男人?!?/br> “……” 白汐決定,以后他再動粗就放火燒了丫的。 吃完早飯,謝文湛送她去古董一條街上班。恰好幾個小服務(wù)員路過。于是“白汐的男朋友開卡宴轎車,長得超帥?!钡南⒕筒幻劧吡?。還有人過來問她要男朋友的照片看一看。白汐不是個吝嗇的人,但她真的沒拍過謝文湛。 下班的時候,小姐妹們都纏著她要謝文湛的照片。恰好王墨林過來找她。于是眾人驚呼:“白汐,你男朋友是王大老板?。 ?/br> “……”白汐無語,最后只能答應(yīng)她們明天拍過來。 王墨林是找她談林宗哲事情的后續(xù)的。具體的,就是關(guān)于林家祖上搬運(yùn)洪秀全寶藏的下落。根據(jù)林祖父的坦白,當(dāng)年,他的伯伯藤原宗一共從洪秀全的墓里,搬出來四百車的金銀珠寶。說是半個太平天國的“圣庫”都在其中了。 但是事后,這一批財寶,也沒有搬運(yùn)回日本:“38年的時候,日本控制了中國東北三省。人口,金錢,都不缺。日本天皇就打算用這一筆錢,去往非洲等國采購石油。以防將來美國參戰(zhàn)。國內(nèi)的供應(yīng)中斷。結(jié)果船在海上出了意外……” 白汐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對二戰(zhàn)也有研究:“當(dāng)年日軍轟炸珍珠港。原因之一就是美國切斷了對日本的石油供應(yīng),日本政府想通過轟炸來迫使美國提供援助……試想一下,假如這一大筆錢運(yùn)到了沙特等石油國家?;蛟S戰(zhàn)爭是另一種局面?!?/br> 王墨林喝了杯茶:“這件案子就先告一段落了。首功現(xiàn)在歸到了我的頭上。但我受之有愧,所以一百萬的獎金,會擇日轉(zhuǎn)給你?!?/br> “那就麻煩你了?!?/br> “你我之間,談什么麻煩?!蓖跄挚人粤藥茁暎瑔査骸艾F(xiàn)在在謝文湛那里,過得如何?想不想回到我身邊來發(fā)展?” 白汐笑了:“王先生,我承認(rèn)在你身邊,會安全許多。但文湛是個醋壇子。我可不想他和你勢不兩立?!?/br> 但當(dāng)她下了樓之后,卻和迎面走來的陳玥玥撞了個正著。沒想到自己在這里,陳玥玥嚇了一跳。然后臉色陰沉了下來。 王墨林也看到她了:“玥玥,找我有什么事嗎?”陳玥玥瞥了一眼他們:“沒事,來看王姐的?!?/br> “雪依還在公司,你稍等一會兒?!?/br> 陳玥玥冷笑道:“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促膝相談。” 但話應(yīng)剛落,王墨林就猛然咳嗽起來。陳玥玥連忙丟下包過來給他拍背,哪知道這一回王墨林咳嗽的非常嚴(yán)重。幾乎昏厥過去。白汐連忙打了120急救電話。二人一起合力把王墨林送到了醫(yī)院。結(jié)果到了就進(jìn)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 漫長的三個小時手術(shù)。單側(cè)的毀損肺伴支氣管擴(kuò)張。王雪依是隨后趕到的。一看到病危通知單就大哭起來。白汐攙扶著她坐在走廊上。陳玥玥更是焦急不已,就買了瓶水來。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咕嚕咕嚕地喝。 喝到一半,手術(shù)結(jié)束了。王墨林被推了出來。陳玥玥丟下水瓶和包就沖了過來。主治醫(yī)師脫下口罩:“手術(shù)成功了。但患者還沒有脫離危險期。”王雪依幾乎癱倒下去,陳玥玥則是跟著王墨林去了監(jiān)護(hù)病房。白汐一手扶住王雪依往前走,卻看到陳玥玥的包落了下來,于是把她的包也帶上。但剛走了幾步,王雪依就倒了下去。 當(dāng)她七手八腳喊了醫(yī)生來,把王雪依也弄上病床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是大晚上。王雪依其實沒什么大礙,就是心情大起大落,昏過去了。 白汐困乏的很,昨晚謝文湛太折騰了,她幾乎一夜沒睡。 不經(jīng)意間,昏昏沉沉要睡過去。手中的牛皮包一丟,“啪!”地摔在了地上。卻是傳來一陣銅磬的聲音。白汐愣了愣,撿了起來。拉開拉鏈,她看到一只銅鏡。是上次王墨林送給陳玥玥的那只漢代谷紋銅鏡,上面貼了兩個封條。 怪不得她感覺不到包內(nèi)的靈力,原來是封條鎮(zhèn)住了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