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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帶來了自己的徒弟,徒弟是個約莫十七八歲的小男孩,正在幫師傅擺法壇,那位法師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繞著樓頂走了一圈。 目光最后停留在江硯身上,快步走向江硯,在其跟前站定后,兩道極淡的眉毛深深鎖起來,看的站在一旁的王喜沒忍住,朝旁邊讓開了一步,遠離了江硯。 “這位年輕人,你眉宇間有著陰霾之氣,怕是被什么東西纏上了。”法師從兜里拿出一張疊成三角形的黃色符紙塞在了江硯口袋里,“這是我親自作畫的,可以驅邪,記得不能見血,你帶在身上會幫你緩解運氣?!?/br> 趴在江硯肩膀上的許子赫眨巴了一下眼睛,當符紙落入江硯口袋的那一瞬間,許子赫猛地躥了起來,和江硯接觸過的地方泛起了火辣辣的疼,在江硯耳邊小聲的抱怨, “什么破法師!你待會記得把那東西扔了,燒的我疼死了,你看看,都冒煙了!” 這只鬼嬌氣的厲害,跑到江硯面前擋住了江硯看法師的視線,舉著自己還冒煙的胳膊不滿道,“你看??!你聽見我說話沒?” 江硯依舊沒說話,低垂下了眼睛,干脆不看許子赫,許子赫被這態(tài)度搞得生氣了,雙手叉腰道,“你信了他說的是嗎?什么陰霾之氣的,都是他胡扯的?!?/br> 胡不胡扯江硯就不知道了,不過許多的文學作品中都有說過人鬼殊途,況且生物上不還說跨種族的感情是沒有下一代的。 不過這些江硯都不在乎,若是真的在意許子赫會給自己帶來不好的影響,他也不會一直讓這只嬌氣的鬼黏著自己。 只不過這位法師能看出來自己被鬼纏上身,說明還是有些功底的,但他看不見許子赫,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江硯害怕自己要是和許子赫搭話,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要是被法師熱情的盯上那可就有些麻煩了,所以他沒理會許子赫。 但這位鬼怪少年似乎并不明白江硯的心思,氣鼓鼓的蹲在了角落里,難得的閉上了嘴巴不吱聲了,眼睛卻滴溜溜的偷偷觀察江硯。 卻在江硯看過來的時候,立馬移開了視線。 這副樣子讓江硯也繃不住了,只得悄悄的暫時躲在樓梯間,果不其然江硯前腳一走,后腳許子赫也跟了過來, 明明生氣了,卻還是江硯去哪兒,他去哪兒。 確保王喜等人都專心看著法師,江硯才開口解釋了一番,不料沒得到許子赫的感動,反而被抱怨了一通。 許子赫知道江硯為什么不理會自己后,雙手叉腰,一副不將心中委屈發(fā)泄出來就誓不罷休的模樣,“你知道剛剛我有多難過嗎?我還以為你嫌棄我了?你怎么能嫌棄我?” “那法師傷不了我,我又沒做什么壞事,況且就算我做了,沒點道行的,也沒法子對我?!闭f到這許子赫頗為得意。 “你不怕他把你帶去超度?”江硯問道。 “超度?”許子赫臉上表情更是不屑了,“你以為那真的是超度?真正愿意走的,用不著他們超度,需要法師趕來的,大多是有執(zhí)念,也超度不了,都是直接打的魂飛魄散?!?/br> 江硯眉頭簇起,他還不知道許子赫是為什么留在這里,不愿意往生,難道心中也是有執(zhí)念,那能留得住他的執(zhí)念是什么。 雖然心中好奇,但江硯并沒有詢問,或許是覺得兩人關系還沒到能承受許子赫過去的程度,又或者不愿意聽見這位少年對其他人還有執(zhí)著。 許子赫瞪著天臺的小門,“我倒要看看,這位法師有什么能耐?!?/br> “嗯?!苯幠蟪隹诖械募埛?,目光觸及到角落里打掃阿姨放著的水桶,里頭還盛有半桶清水。 樓梯間變得空無一人,只有一張黃色的符紙飄在水面上,隨著微風打轉,逐漸被水淹沒,沉了下去。 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寂靜,樓頂格外的喧鬧,三清鈴的聲音回響在樓頂,法師穿著袍子跪坐在蒲團之上,面前的火盆中燒著相同的黃色符紙,不過上頭所畫的東西不一樣。 王喜默默的又湊了過來,對面是領導人,他可不敢朝那兒湊,只能靠近江硯。 “江小哥,你有沒有感覺渾身發(fā)冷?”王喜搓著胳膊,明明是盛夏的夜晚,風也不大,怎么就感覺到渾身都泛著寒意。 江硯默默環(huán)視了一圈,他們看不見,但江硯能看見,此時的樓頂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眾多的鬼怪,什么樣子的都有,什么死法的也都有。 江硯又扭頭看了趴在自己后背上,極其興奮,跟每個鬼怪打招呼的許子赫,還有抱著自己褲腳的小嬰兒,那只女鬼雖然沒有和江硯接觸,但也算得上是貼著江硯站的了。 聽見王喜的話,紛紛抬頭看向他,江硯心道,好在王喜看不見,不然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會作何感想。 法師不僅是招來了這棟大廈的鬼怪,還有周圍的一些孤魂野鬼也聞聲趕來,每次一有法師做法,最開心的莫不過是許子赫了,對他來說,天臺變成了一個社交場所,他可以不用出去,便能看見其他的同類。 許子赫拉著江硯指著站在不遠處一臉迷茫的鬼怪,怕是他也不知道為何就被拉了過來,只聽見許子赫小聲的道,“我之前見過他,還以為早就被超度了,怎么還在游蕩?” 又拉著江硯去看另外一個鬼,基本上來的都是周圍的老熟客了,許子赫多多少少都能說上一兩句的,江硯竟然也聽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