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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br> 作為伯爵大人忠實的奴仆,霍普金內心已經(jīng)被那群人類所惹怒,若不是伯爵大人暫時沒有正面交戰(zhàn)的意向,他定會主動帶兵,給這些鬧事的百姓一個教訓。 臥室內,江硯忍受著昏沉的頭,有些虛弱的靠在床頭。 “系統(tǒng),你能和我說說外頭的事情嗎?” “人類確實來了,不過雙方只是互相摩擦?!毕到y(tǒng)能告訴的只有這么多,“宿主,你打算站在那一方?” 若是非要他選擇的話..... 江硯轉頭看向臥室門,埃爾西正端著食物站在門口,面上帶著笑意的看向他, “讓廚房新做的,我想你會喜歡的?!?/br> 是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 香氣順利勾起了這么些天一直飽受折磨的胃,咕嚕嚕蠕動著,想要進食。 江硯沒再忍著,他確實需要進些食物,即使不知道里面放沒放藥,他都得吃些。 見江硯吃的比平日多了,埃爾西內心一直懸著的一塊石頭放了下來。 休姆帶著一群人退到了半山腰,埃爾西太過于強大,鳥兒無處不在,時時刻刻的車輪戰(zhàn)sao擾他們,導致夜晚根本休息不好。 這些百姓沒有經(jīng)歷過專業(yè)系統(tǒng)的訓練,再這么下去,憤怒遲早會被消磨殆盡,那么這場反抗終將會失敗。 一籌莫展之際,休姆將目光投向了那做華貴的宮殿中,他要去說服國王。 既然國王對起義這件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么就說明國王也在打賭,不過是害怕失敗后,埃爾西伯爵的怒火。 當夜,休姆快馬加鞭的回到城鎮(zhèn),利用使者的權利見到了國王陛下。 國王已經(jīng)滿頭白發(fā)了,但那雙明亮的眼中透著精明和算計,裝作慈藹詢問休姆所來何事。 “陛下,百姓已經(jīng)群起而怒,此時正是絞殺埃爾西的好時機,不可錯過??!” 見陛下猶豫,休姆內心憤恨國主的軟弱, “若是陛下?lián)臓窟B到城鎮(zhèn)的其他百姓,臣可將士兵偽裝成百姓的模樣,即使失敗了,也不會牽扯到城鎮(zhèn)百姓?!?/br> 也不會牽扯到陛下您的。 后面的話休姆咽了回去,統(tǒng)治者的自尊和權利是最不容挑戰(zhàn)的,如果可以為百姓獲取自由,他愿意忍氣吞聲。 國王同意了休姆的提議,表面裝作不理會,暗地里撥了一批實力相當?shù)氖勘?,并且為他們提供了反抗的武器?/br> 新一批血液的注入,給反抗的百姓重新振作了氣勢,通時又收入了一批一直猶豫不決的人類。 古堡里,大家伙都提心吊膽,絞盡腦汁,變著花樣的做些食物出來。 埃爾西對江硯照顧的無微不至,甚至會因為他多吃了一些食物而開心。 只不過每次江硯察覺到食物不對勁后,都會趁機吐出來。 大概是發(fā)現(xiàn)江硯身體越來越虛弱,埃爾西用迷藥的次數(shù)從一天兩次,變成了一天一次,這讓江硯緩和了不少。 雖然藥量減少了,但埃爾西給江硯下了死命令,讓他不得離開臥室半步,并且將窗戶也全都封死,將江硯與世隔絕了起來。 即使被剝奪了感官,但江硯還是能感覺到局勢的緊張,就從埃爾西回來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時間也越來越晚。 敲門聲響起,江硯目光看去,來的人卻不是埃爾西。 也不知道帕克用了什么法子,拿到了臥室的鑰匙。 他手里拿著匕首,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江硯,表情兇狠,眼神卻是恍惚的,手還在止不住的哆嗦, “江硯,你最好束手就擒?!?/br> 臥室內只有微弱的燭火亮著光,床上的少年,頭發(fā)已經(jīng)長到了脖頸處,烏黑的頭發(fā)與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帶著破碎的美感。 該來的總會來,江硯無聲嘆息,從床上起來,嚇的帕克差點把匕首弄掉,只見江硯曼斯條例的穿好衣服,精心的將每一個褶皺撫平。 和帕克擦肩而過的時候道,“走吧?!?/br> 古堡的大廳內,霍普金站在埃爾西身后,而埃爾西坐在高位上,撐著腦袋看著下面站著的人,眼中帶著nongnong的嘲諷和不屑。 “埃爾西,我知道人類的力量還是太弱了,根本無法與你抗衡。” 休姆獨自一個人站在空蕩的大廳內,面對氣場強大的埃爾西,沒有絲毫的畏懼, “我們繼續(xù)打下去,只能兩敗俱傷?!?/br> 埃爾西終于有了反應,輕笑道,“兩敗俱傷?你錯了?!?/br> “休姆使者,你回去看看,真的是兩敗俱傷嗎?” “上次見國王的時候,還和我保證會管好人類,現(xiàn)在卻又做出背信棄義的事情,果然,人類是不可信的?!?/br> “那是你欺人太甚!不然也不會淪落到眾人喊打的地步?!?/br> 休姆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平復情緒道, “我知道你沒弱點……” 休姆的話沒有說完,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仔細聽還能聽出語調的顫抖, “誰說沒有弱點,他…他就是伯爵大人的弱點?!?/br> 帕克鉗制著江硯的雙手,鋒利,泛著寒光的匕首虛虛抵在江硯脆弱的喉結處。 休姆震驚的看著那位少年,他記得帕克,也記得江硯,只是沒想到再見面會是這種情形。 江硯面容帶著憔悴,目光落在埃爾西身上,單薄的胸膛微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