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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西發(fā)覺自己說不出話來,所有的話被梗在心口。 鼻尖縈繞著血液香甜的氣息,埃爾西喉結上下滾動,扶在江硯腰上的手已被溫熱的血液染上顏色。 埃爾西克制的聞了一下指尖,瞳孔隱隱發(fā)紅,沒忍住舔了一下。 “我…我?guī)湍阒寡?。?/br> 埃爾西記得自己的唾液是可以修復傷口的,他沒等江硯同意,急切的撕開了他的襯衫。 毫不留情的拔出了□□,疼得江硯沒忍住叫了出來,隨后就感覺到后背有舌頭在游走。 傷口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待到埃爾西將江硯身上殘留的血液舔舐干凈后,瞳孔已經(jīng)完全變色了。 埃爾西抬起頭,發(fā)現(xiàn)江硯已經(jīng)暈了過去,舔掉了嘴角的鮮血,貪婪的目光盯著身下的肌膚,他好似聽見了血管里洶涌流動的美味鮮血。 尖銳的牙齒刺破腰間的皮膚,埃爾西死死的按著江硯的腰,即使知道此刻的江硯已經(jīng)昏了過去。 砰 一聲。 埃爾西暈了過去。 不知何時到來的霍普金收起了手杖,蒼老的臉上透露出冷峻,睥睨的看了眼躺在花莆中的江硯。 江硯面容毫無血色,薔薇花被擠在身側,少年安靜的眉眼如畫般。 * 臥室外,霍普金單膝跪在地上,腰板卻挺的筆直,語氣不卑不亢,卻充滿了敬意, “尊貴的主人,請您原諒我的魯莽,我將會以任何代價來贖罪。” “起來霍普金。”埃爾西輕柔脖子,抱臂靠在墻上,垂下眼睛看這位老者, “這是我準許你的特殊權利,不必負責?!?/br> 當埃爾西知道自己會對失控后,他曾經(jīng)找過霍普金。 告訴他,如果哪天失控了,將他打暈,救下江硯。 埃爾西不希望江硯死,不止是因為他是夢中的人,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埃爾西暫時不想去細想。 埃爾西眉間突然帶上了怒火,咬牙切齒道,“那些該死的人類,怎么,想憑借一只弩就想殺了我?” 想到江硯因為自己而受傷,埃爾西心中無端生起怒火。 “該死,人抓到了沒有?” “尊敬的主人,已經(jīng)關在地牢了?!被羝战鸬?。 “好,我要千刀萬剮了他?!卑栁髟谠仵獠?,突然道,“不!他傷害了江硯,我要讓江硯親手報仇。” 霍普金抬眼,眼中毫無波瀾,冷聲道,“遵命,我的主人?!?/br> 這一夜,江硯做了一場漫長的夢,夢中他在一片黑夜中,無論怎么跑也離不開原地,他看不清前方的路。 這一夜,埃爾西守在床前,盯著時鐘望眼欲穿,拉著江硯的手,想要江硯醒來,卻不知祈禱誰。 * 江硯睡了三天,埃爾西情緒低落了三天,這段時間內(nèi)帕克來過,不過進都沒進來,就被埃爾西命人哄下了樓。 第三天的晚上,江硯醒了,只是微動的指尖就足夠埃爾西興奮。 江硯睜開眼睛,眼前是埃爾西的臉,他貼的自己很近,突然笑了, “終于醒了?!?/br> 江硯身上沒有傷口,昏過去只是失血過多身體虛弱,好在古堡醫(yī)療條件跟得上,江硯能夠平安無事。 “我睡了多久?”江硯還是感覺到腦袋昏昏沉沉,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 脖子上的鏈子也被拿掉了,瞬間輕松了不少。 埃爾西趴在江硯脖子旁嗅了嗅,耳朵又貼著他的胸膛,聽見心跳聲還在,頗孩子氣道, “心臟是跳的?!?/br> 埃爾西跟本沒想回答江硯的問題。 江硯發(fā)覺自己躺在埃爾西的床上,掀開被子想要下來,被埃爾西攔著腰擋住了。 嬉笑的神情立馬冷了下來,“你要去哪?” “回我自己的床上。”江硯想要扒拉開埃爾西的爪子,卻被埃爾西順勢壓倒。 埃爾西瞬間變了臉,摟著江硯的腰,窩在他懷中,也不嫌自己重,就把腦袋壓在了江硯的胳膊上。 舒舒服服道,“陪我睡覺?!?/br> “為什么?”江硯下意識的問,還沒聽過如此奇怪的要求。 埃爾西也沒想到江硯會反問,蹙眉思考了一會,指著窗外圓圓的月亮道, “今晚是月圓之夜,理由夠了嗎?” 即使睡了這么久,但身體還是疲憊,江硯不想和埃爾西談論這些不重要的事情。 因為他的眼皮已經(jīng)開始打架了。 低低應了聲,就閉上了眼睛,沒看見埃爾西欣喜的表情。 平緩的呼吸響起,懷中的埃爾西動了一下,撐起了身子,直勾勾的看著江硯。 這人怎么長的怎么都看不厭。 埃爾西內(nèi)心苦惱,好像知道人類說的愛不釋手是什么感覺了。 江硯就像是他偶然撿到的玩具,只不過這個玩具很稱他心意,讓他一刻也不想放下。 埃爾西盯著江硯猶豫了良久,最后在江硯的唇角落下了一吻。 輕柔的厲害,仿佛怕弄醒睡著的人似的。 系統(tǒng):……當我不存在嗎? 江硯依舊像從前一樣服侍埃爾西,可埃爾西卻無法像之前一樣對待江硯了。 他看過一些人類編寫的書籍,里面清楚的說明: 如果喜歡一個人,你會想去吻他; 如果你想吻一個人,那說明你愛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