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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硯手腳開始發(fā)麻,他感覺到埃爾西緊緊勒住了自己的腰,仿佛要把他揉碎般。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會死在這里的。 江硯抬手環(huán)住埃爾西的肩膀,張口對蒼白的肌膚狠狠的咬下。 埃爾西感覺到了肩膀的疼痛,猛地推開了江硯。 江硯毫無反抗之力,順勢倒入水池中,濺起了水花。 后腦在池底被磕碰了一下,血液爭相從傷口流出,瞬間染紅了整片池子。 埃爾西愣神了一瞬間,發(fā)現(xiàn)沉入池中的人沒有了動(dòng)靜。 發(fā)瘋似的撲了過去,拽著江硯的肩膀把人從池底拉了起來。 江硯面色蒼白的可怕,被熱水碰過的傷口疼的厲害,他的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喂!喂!”埃爾西搖晃著他的肩膀,俯下身舔舐觸目驚心的傷口,詭異的是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埃爾西沖外頭大喊, “霍普金!來人!快來人!” “宿主!宿主你醒醒!嗚嗚嗚……” 埃爾西和系統(tǒng)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吵的江硯頭疼的厲害,自暴自棄的想。 算了,暈過去就清凈了。 也確實(shí),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也只能暈過去。 再次醒來的地方和場景同第一次一模一樣,只不過這次埃爾西并沒有枕在他肩膀處。 而是蜷縮在了他懷中,耳朵緊緊貼著他的胸口處睡著了。 江硯像是抱著一坨大冰塊似的,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埃爾西的低體溫。 江硯一動(dòng),埃爾西就睜開眼,見江硯醒來,面上帶上了欣喜。 “我以為你死了,不過霍普金告訴我,你沒事。” 埃爾西伸手碰了碰江硯心臟的地方,笑道,“還好,這里還在跳動(dòng)。” 江硯神情復(fù)雜的看向埃爾西,他對這位伯爵大人有些琢磨不透。 每每惡作劇的時(shí)候?qū)ψ约汉敛涣羟?,幾乎是讓他奔著死去的,可在自己奄奄一息的時(shí)候,又表現(xiàn)出這副后悔擔(dān)憂的模樣。 “餓不餓,吃東西嗎?” 埃爾西眨巴著眼睛問道。 這大概就是埃爾西示好的方式吧。 江硯在細(xì)心的照料下,很快就能下床,一切都回歸到平靜。 花園里,埃爾西想要喂噴泉里的鯉魚,身邊只有江硯守著,埃爾西思索了好久,才松開了鏈子,讓江硯離開。 臨走的時(shí)候刻意囑托道, “可要快些,不然我沒了耐心,后果會很嚴(yán)重的?!?/br> 這種威脅在江硯答應(yīng)做埃爾西仆人之后,已經(jīng)聽得耳朵都出繭子了。 不管江硯去干什么,只要離開了埃爾西身邊,他總要威脅一通才肯將人放走。 江硯行走在一樓,當(dāng)路過轉(zhuǎn)角的時(shí)候,被一道力量拉了過去。 除了埃爾西,古堡里還沒人敢這么對自己,江硯一時(shí)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直到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江硯,是我!” “帕克?” 江硯看清了眼前的人,帕克長相早已變了,面頰上多了雀斑,鼻頭變得圓圓的,人也胖了些,那頭褐色的卷發(fā)倒是好認(rèn)。 “是我,你怎么樣了?”帕克拉著江硯問道。 江硯不記得有多久沒有見過他,好像自從釋放少年的那日開始,就再也沒有見過帕克了。 “我聽說你暈過去了,我想去看你,可惜伯爵大人不讓?!迸量艘е齑降溃靶姨澰谶@遇見了你?!?/br> “我沒事,我現(xiàn)在要去為伯爵大人拿魚食,晚了他會生氣的?!?/br> 說實(shí)話,江硯還沒有見過埃爾西生氣的模樣,但他也不想見到,那樣最慘的一定是自己。 “我知道在哪?我?guī)闳??!迸量诉B忙道,不等拒絕,拉著江硯的手就朝倉庫走。 現(xiàn)在并非開火時(shí)間,廚房里只有他們兩個(gè)人,帕克拿著東西一頓揉搓,放在碟子上遞給江硯道, “這是谷物制成的,魚兒喜歡吃這些?!?/br> “謝謝,我得走了?!苯廃c(diǎn)頭示意,他琢磨著時(shí)間不早了,得趕緊回去。 “唉,等等,我新研發(fā)了一款酒水,你嘗嘗?” 帕克迫不及待的搬出一壇酒來,快速倒了一杯遞給江硯,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江硯蹙眉,“我現(xiàn)在是工作期間,等伯爵大人休息了,我再來找你好嗎?” “你就嘗嘗,不醉人的?!迸量藞?jiān)持要讓江硯喝。 在推搡的過程中,帕克手腕一抖,紅色的葡萄酒傾倒在了江硯白色的襯衫上,染紅了一片。 “對不起,對不起?!迸量梭@慌失措,順手拿過抹布就想朝江硯身上擦。 得虧被江硯攔住。 “你這樣被伯爵大人看見了,肯定會生氣的,既然是我造成的,我?guī)湍惆褨|西遞給伯爵大人,并且向他請罪?!?/br> 帕克聳著肩膀,說了一通,低著頭不敢看江硯。 江硯蹙眉,身上這一攤印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確實(shí)挺影響美觀。 “我去換衣服,你幫我跟伯爵說一聲?!苯幇褨|西遞給帕克,轉(zhuǎn)身就走了。 “他肯定有問題!以我這么多年的經(jīng)驗(yàn)發(fā)誓!”系統(tǒng)道。 “我知道。” 在帕克極力要求他嘗酒的時(shí)候,江硯已經(jīng)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可惜比帕克晚了一步。 葡萄酒不僅沾濕了他的衣服,還順著滑下將褲子也弄濕了,江硯不希望自己這副模樣去見埃爾西。